「醒了?」李詩情剛睜開眼楮,就看到王二正在蹲在他的面前說道。
「嗯。」李詩情沒反應過來過來,然後腦子清醒了,隨即看著王二的目光眼中含著恐懼︰「你,你……」
她想起了昨天王二對著那個猥瑣男所做的所有事。
「他該的不是嗎?」王二當然知道李詩情為什麼會這樣,不過對于這樣的一個猥瑣男,他也確實看不過,出這麼重的手,他並不後悔。
「可是,你是不是有些太……」李詩情猶豫了一下沒說出後邊的話。
「太殘忍?」王二笑了笑,隨即指了指慢車的人說道︰「那他們呢,他有什麼錯呢?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造成的,他不應該付出代價嗎?再說此刻他完好無損不是嗎?」
「對,但是我希望你這次別用那種辦法了行嗎?」李詩情看了一圈的人猶豫的說道。
「什麼辦法?」這時肖鶴雲也醒了問了一句。
「今天不至于用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證據,可以報警直接抓他了。」王二聞言點頭。
其實他有更狠的辦法在腦中,不過卻不適合和李詩情這樣的普通人說了。
原來是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嗎?李詩情心里想著,可腦子中怎麼也忘不了王二那殘忍的一幕。
「你們再說什麼啊?昨天你們什麼情況,我一直忙到了半夜都沒有等到你們回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肖鶴雲問道。
「唉,沒什麼,對了,你都弄好了嗎?」王二問道。
他知道任誰看見他這樣都不是一時半會能消化的,所以也沒強求。
「哦,都弄好了,在我手里里存著。」肖鶴雲點頭。
「嗯,那今天就一切都結束吧。」王二點頭看著二人說道︰「我先控制那女的,肖鶴雲負責守住炸彈,詩情你去安撫司機,試試能不能盡量讓他停車,如果不行,我來。」
「嗯。」
「好。」
兩人答應,從始至終,從有了王二加入後,兩人就好像輔助一樣,並沒什麼主見。
三人說完,王二當即起身肖鶴雲和李詩情也都起身跟在他的身後往前走。
這個舉動讓車上的人都回頭去看,其王萌萌的媽媽更是把手下去模到了自己腿邊的高壓鍋上面。
就在她用斜眼的目光盯著三人的身影時,王二突然朝著前面站著的一個人笑道︰「唉,你是那個直播一哥吧?我們都喜歡你的直播,能給我們一個你的簽名嗎?」
「你認識我?」一哥聞言一愣,旋即拿起手機拍道︰「各位粉絲大家好,沒想到做給公交車都能遇到粉絲了,我給……」
他話還沒說要,突然住口了。
因為就在王二說完這個話後,王萌萌的媽媽突然放松了,手慢慢的離開了高壓鍋。
就在這一剎那,王二突然對著她直接沖了過去。
她一驚,就想去拉高壓鍋。
「嘎巴。」
可就這時,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應聲而響,卻是王二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臂 的一使勁,她的胳膊就應聲而斷了。
「啊!」
一聲從她口中傳了出來慘叫傳來。
車上的人,被突然的變故都驚住了。
「車上有炸彈,所有人都不要動。」就在這時,王二直接掰著王萌萌媽媽的胳膊大喊了一句。
肖鶴雲反應可不慢,就在王二制度了王萌萌媽媽的一瞬間,他已經 的沖了過去,然後抱著高壓鍋就往後拉。
或許是他也沒想到高壓鍋會這麼重,第一次還用的力氣小了,不過他隨即就又用了力氣把高壓鍋從王萌萌媽媽的腿邊給拽了出來。
這時李詩情也跑到了司機王興德的身邊,大叫道︰「叔叔,我相信你是好人,你停車吧,我們已經查到萌萌為什麼會突然下車了。」
「萌萌?你認識萌萌?」王興德本來聞听自己老婆的慘叫心里一驚,然後就想咬牙玩命得開車,可突然听到自己女兒的名字他一下分了神。
「對,對,大叔,我認識,我們還是同一個學校的,她是我的學姐,我們還是一個輔導老師。」李詩情聞言連忙點頭說道。
「不,不可能,萌萌五年前就出事了,你在騙我,你不可能認識她,你是警察。」王興德 的反應了過來,然後腿直接踩在了油門上。
「不,大叔我沒騙你,不信你看,我給你找出害萌萌的那個人。」李詩情聞言一急,然後拿出手機連忙找她錄下的王二暴走猥瑣男的視頻。
視頻瞬間被笑道,她連忙快進到猥瑣男自述的片段。
「大叔你看,你看他說的是不是萌萌。」李詩情找好視頻,連忙舉起手機。
「是他,是他,」司機听著視頻中傳來的講述,確定了能和王萌萌的事情對上號了,喃喃道。
「所以,大叔這個人還活的好好的,你沒有必要要去死啊,更沒有必要拉著一車人去死啊,你沒有親眼看到害萌萌的人受到懲罰,你甘心嗎?大叔,你快停車吧。」李詩情語氣急迫的說道。
此刻手機上已經顯示是一點四十分。
王興德聞言退慢慢的離開了油門,車速降了下來。
「王興德,你別信他們的鬼話。」正在這時王興德的老婆嘶喊了一句,聲音中還夾雜著痛苦。
「不是鬼話,不是鬼話,他們真的知道。」王興德聞言大聲說道,然後他自己慢慢的停車靠邊。
「大叔,快打開車門。」李詩情看著時間已經來到了一點四十一分,急切的說道。
「噗哧。」
王興德以言打開了門。
「給我。」王二見門開,回身一把奪過了肖鶴雲手中的高壓鍋。
然後 的一竄,整個人就竄出了車外,再然後一個落地起跳,就跳過了欄桿,然後直接把手中的高壓鍋往著河里扔去。
他這身體,連巴雷特都扛不住,更別說近距離抗住炸彈了。
「轟!」
一聲巨響傳來。
水花濺到了橋上,王二頓時渾身濕透,不過他松了一口氣。
其實從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就沒敢用身體去抗住爆炸一次。
他不敢,真的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體會生死之見的那種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