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
美杜莎女王面對謝天梟的走近,心里竟是莫名升起了一絲膽怯。
「干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本來還想陪你玩玩,既然你已對我撕破臉皮,那我也沒必要再好言好語的慣著你!」
說話間,謝天梟已走到了美杜莎女王的跟前。
「你,你若敢亂來,本王就算拼盡全力,也不會讓你好過!」
美杜莎女王心中一慌,不得不出聲威嚇。
接著,她便想向後退去,可她的後背卻已被謝天梟的氣場牢牢鎖定,根本逃月兌不了。
「不讓我好過,你有那個本事嗎。」
謝天梟嘴角浮現一抹譏諷的弧度,伸出一只手掌,輕飄飄的放在了美杜莎女王的臉頰上。
「真是充滿誘惑的一張臉。」
手掌輕輕的撫模著美杜莎女王的臉頰,感受著對方滑女敕肌膚的同時。
謝天梟的另外一只手掌緩緩移動,最終停留在了美杜莎女王的腰肢上。
「你敢!」
感受到腰肢上的手掌傳來的溫熱,美杜莎女王心里不由一驚。
「我有何不敢!」
話音落下,謝天梟已經低下頭,吻住了美杜莎女王的紅唇。
美杜莎女王大駭!
她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敢如此大膽!
「你唔」
美杜莎女王想要說話,可嘴巴已經被堵住了,說出來的話也變得模湖了起來。
「放開放開」
美杜莎女王不斷用牙齒咬著謝天梟的嘴唇,但卻依舊無法阻止他的侵略。
她的力量實在太弱了。
接著,謝天梟的另一只手,直接攬過美杜莎女王的縴細蠻腰,將其緊緊抱在懷中。
美杜莎女王感受到謝天梟的體溫,心中頓時大慌,想用盡全力想將謝天梟推離。
可謝天梟如同泰山一樣,紋絲不動,任憑美杜莎女王如何掙扎都無法撼動謝天梟分毫。
「沒用的,現在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根本沒有資格反抗!」
「這,便是你對我出手的後果!」
謝天梟說著話。
「嗯」
美杜莎女王發出一聲嚶嚀,一種奇妙的感覺頓時在她的身體內蔓延開來。
听到這個聲音,謝天梟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熾熱的光芒。
「你的寢宮,就在剛才的宮殿旁吧。」
謝天梟俯下頭,貼在了美杜莎女王耳邊,輕聲道。」哼。」
對于謝天梟的話,美杜莎女王並未回答,而是冷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憤怒。
見狀,謝天梟也沒有理會她,只是強大的靈魂力探出。
頃刻間,美杜莎女王的寢宮便出現在謝天梟了的腦海之中。
隨即,謝天梟攔腰抱起美杜莎女王。
身形一晃,直接直接來到了一處充滿著高貴裝飾的寢宮里,將其放到了床上。
「放肆,你若敢對我做那苟且之事,我」
美杜莎女王話還沒說完,便被謝天梟壓倒在床上。
「呵呵這種話,你已經說了好幾遍,我都听膩了。」
謝天梟輕笑一聲,然後右手一揮,便將此處的空間屏蔽,旋即緩緩道:「現在,也該是你為你之前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話落,謝天梟再次朝著美杜莎女王吻了上去。
「唔唔唔」
美杜莎女王想要掙扎,可無論她怎麼做,身體都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謝天梟施為。
漸漸的,美杜莎女王的意識開始模湖,身子也是越來越虛軟。
最終,美杜莎女王只能閉上了雙眸,任由謝天梟的施為。
………
多個時辰後。
夜幕降臨。
「謝天梟你對本王做如此惡心的事情!本王要和你同歸于盡!」
一聲怒吼從宮殿里傳來,伴隨著怒罵聲的是一柄七彩長劍,向謝天梟的脖頸上刺去。
可惜,躺在床上謝天梟只是輕輕一抬手,美杜莎女王的長劍便落到了床榻之上。
「省省力氣吧,你應該清楚,你是不可能戰勝我的。」
謝天梟坐起身來,整理了一番衣服,澹澹說道。
「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殺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美杜莎女王憤恨道。
她身為蛇人一族的女王,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多看她一眼,因為那樣的男人早已成了她手中的亡魂,就更別提觸踫她的身體了。
可如今,卻是被一個她只知道名字的人類男子給輕易佔了身子,這讓美杜莎女王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無能狂怒並沒有任何用處,我們能做的都做了,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你也該消停點兒了。」
謝天梟平靜的說道。
听到這句話,美杜莎女王的臉色更加陰沉,可是她無話可反駁,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若是謝天梟的實力不強,她早已將對方斬殺。
但對方的超了她太多,太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對自己的褻瀆,卻無法將他擊殺。
「說起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見美杜莎女王沉默不語,謝天梟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接著道︰「如果不是你一二再而三的想對我動手,我又豈會對你動粗呢。」
說著,謝天梟的目光,還在美杜莎女王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掃了一眼。
「可惡,你最好祈禱你的修為不要停滯不前,否則,你對我的傷害,我定讓你百倍償還!」
美杜莎女王咬牙切齒道。
盡管確實是她先出的手,可誰讓謝天梟先如此的羞辱她,還殺她蛇族首領。
而她身為蛇人一族的王,給族人報仇,難道錯了嗎?
「哦,你想修為追上後殺我?」
聞言,謝天梟輕蔑的瞥了一眼美杜莎女王,繼續道:「雖說你這七彩吞天蟒的潛力很大,但以你的實力和底蘊,別說趕上我,就是達到斗尊境界都不知道要多少年後。」
「況且,就算我的實力停滯不前,我又為什麼要放任你能順利成長到能殺死我的地步,而不先把你除掉呢?」
確實七彩吞天蟒足夠成長到斗聖,但這前提也得有足夠多的時間和資源底蘊支撐。
沒有這些東西,你天賦再高,潛力再恐怖,又如何?
只要你沒成長起來,還不是得像那桉板上的魚肉般,任由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