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友好」訪問,刺激到了老妖婆,而令人意外的是,老妖婆還真就讓總理衙門和南華簽了條約。
「我們都大兵壓境了,怎麼說也不該匆匆的簽訂條約吧?」得知消息的張柚極度困惑。
雖然是正常的締約,內容也只是雙方正式建立外交關系,互派領事,建立使館,貿易合作等等。
但是人家多次給你說這個,你不同意,現在我把船開來,大炮架上,你不譴責也就罷了,還顛兒顛兒的跑過來簽字,還把海軍撤了。
「無論多麼離譜的操作,放在老妖婆身上,都是正常的。」畢竟這人本就不正常。
正常統治者,誰會把自己的國民當做外國人對待?
也就是犬儒…
「好了,我帶你去玩玩,別想他們了,冢中枯骨罷了…」劉一鳴越想越不開心,但是此時南華能干什麼?
什麼都干不了,殺回來?不說有沒有那能力,這邊前腳南華陸軍殺上岸,後腳家就得被偷。
英國不會允許,或者說,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允許。
「好!」劉一鳴帶著張柚,逛上海去了…
…………
紫禁城。
這座充滿了歷史,這個龐大帝國的核心,古色古香的文化瑰寶。
不論用多少語言去形容,都顯得蒼白無力,可是現在住在這兒的人……
重陽節剛過,老妖婆就迫不及待的召開了大朝會。
一個個飛禽走獸踏入朝堂,滿屋朱紫貴,跪倒在地,山呼萬歲(沒打錯字,就是山。)。
「今天叫諸位卿家來,是議一議海防的事。」老妖婆垂簾听政,政務都是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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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奏太後,海防一事,微臣有罪,北洋兵船不濟,沒能追上敵船,請太後降罪。」李大人一個滑鏟趴在地上,口中高呼有罪。
「啟奏陛下,太後,請治北洋通商大臣玩忽職守,以至于海防敗壞,敵兵艦直抵中樞,視陛下、太後安危于不顧。請斬此獠。」
「臣有本奏,參直隸總督北洋大臣八大罪!」
隨意李大人的行動,一個個清流好像被激活了一樣,朝堂突然變成了菜市場。
「夠了!」老妖婆本來也想懲戒一下李大人,現在只能保住這個後黨的臂膀。
「今天是議一議海防,到底怎麼回事,李大人,你說。」老妖婆看著李大人。
「回太後的話,那南華船快,每個時辰行80里,定鎮只能行40里,遠遠跟不上。」
「且其船新,炮利,他南華最新的十五生炮,我北洋十五生炮每發一炮,其可放八次,他那二十四生重炮,射速和我十五生炮差不多。」
「即便是追上,我將士也不過是抱著為國盡忠的想法,以身殉國罷了。」
李大人看著周圍一大圈人,慢慢的吐著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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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你李大人不是說,你北洋定鎮二艦,是世界頭等鐵甲艦,現在卻追不上,打不過,請問是何等鐵甲艦啊?」軍機大臣,戶部尚書翁同酥開始發言。
這是個真真無恥之人,說實話,身為一國重臣,對著另一個重臣發難,那是很正常的,政敵嘛。
但是這個清流之首翁大人,本事沒有,故步自封,只管點火澆油,不管滅火,為了皇帝親政,他可是攛掇著修園子的!
罵別人魅上,自己才是最會的那個,只是投資失敗罷了。
「臣請治其欺君之罪!」翁大人開始打擊報復,他也就會這個,而不會辦事,不會解決問題。
「那翁大人倒是拿個主意。這次來的是來艦交的(沒錯,艦炮外交),誰知道下次來的是什麼?還要像庚申年那樣嗎?」後黨也開始反駁帝黨。
令人作嘔的事,這朝堂之上,上到皇帝太後,下到五六品小官(大朝會),絕大部分人想的都是黨同伐異,沒幾個人關心南華的軍艦還停在天津衛。
「太後!臣有本奏!」看著朝堂之上,話題越來越偏,不得已,李大人又只能出聲。
「都閉嘴!你講吧。」老妖婆听到庚申年的事,腦海之中的恐懼又跑了出來,總算著調了。
「去年,日本與南華開戰,年中發生海戰,日本戰敗,之後……」李大人正想細細說來。
原文^。@來^自于塔讀小說.
「李合肥!現在在議你北洋失職之事!」翁大人知道李大人想說什麼,但是怎麼能讓他說出來?
他可是收過日本錢的,家里也和日本有著生意,再說了,萬一太後要加強海軍,不正是在加強他仇人的權勢嗎?
且錢拿去建海軍了,拿什麼修園子?不修園子,太後住哪兒?何時還政?
不還政,他這個帝師的權勢如何保證?
「翁大人,先听听李大人怎麼說吧!」後黨重臣禮親王站出來說話。
「李大人,你繼續。」
「這…日本海戰失敗後,向英國定了兩艘鐵甲快船,有十五生炮八門,十二生炮十二門,航速較快。」
「年底,又向英國下了兩艘萬噸戰列艦訂單,一條船便有定鎮加起來這麼重,何況是兩艘。」
「那也是日本的事,與我天朝何干?」翁大人說出了老妖婆的心里話。
「此言差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日本之軍力已壓過我等,國內貧困不堪,听說倭皇每日只兩頓飯,一條魚罷了,南下之路被南華阻斷,已然不通…」李大人渴望和莎幣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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