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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阿紅。

林躍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

模了模她的頭,把她拉了起來。

而此時的阿紅,目光落在林躍身上,根本挪不開來。

「主人…」

嘴里呢喃著,眸光之中已然秋水泛濫。

不過很快的,阿紅就收斂了自己那動蕩不已的心思,神色迅速平靜下來︰

「主人,你怎麼突然過來了,也不先通知一下?」

「怎麼?還分別多久?現在我來見你,也要先通知了?」

林躍臉上帶著笑意。

而隨著林躍這話音一落,阿紅臉上卻是立馬緊張起來︰

「主人,你不要誤會。只是你來得太突然,我一時之間激動,口不擇言而已。」

看著阿紅那緊張無比的模樣,林躍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別那麼緊張,逗你玩呢。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太上二長老。」

被介紹到的太上二長老蔡綸啟,看著眼前的阿紅,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他雖然跟聞道奇一樣,常年閉關靜修,但對林躍的各種動靜,也都是經常有所耳聞。

這一次天絕宮這麼大的危機,要不是有林躍在的話,麻煩恐怕是不小。

所以對于林躍的感官,自然是相當不錯,愛屋及烏之下,阿紅他也是越看越順眼。

「我原本還想著,林躍特地要趕來這歡樂谷,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倒是有些明白了。」

語氣之中帶著些許揶揄。

阿紅聞言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向著蔡綸啟恭敬的行了個禮︰

「阿紅見過太上二長老!都怪阿紅沒用,主人他才需要這麼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蔡綸啟挑了挑眉,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哦∼?」

阿紅臉色頓時更紅了。

看到阿紅那窘迫的神色,林躍笑了笑,再次模了模她的頭︰

「好了,別多想。這一次過來是另有要事。這祈天教只是怕你回天絕宮無聊,所以當玩具讓你玩玩罷了。

如今看來,倒是有不小的意外收獲。你這實力提升的速度,確實相當不錯,看來這幾年你沒偷懶呢。」

還別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踫女人的關系。

林躍只是模著阿紅的頭,感受著她靈體的糯滑,心底下就已經微微一蕩。

不過很快的。

這點心底的小波瀾,就被林躍撫平。

現在可不是時候。

而听到林躍稱贊的阿紅,臉色則是一喜︰「主人阿紅可不敢偷懶!以主人您實力的提升速度,我要是不努力的話,恐怕連跟在您身旁的資格都沒有了。」

此時的阿紅,哪里還有剛才那份冷傲?

見到林躍後,難以掩飾住的喜意;擔心以後沒有資格停留在林躍身旁的擔憂;一切都浮在了阿紅的臉上。

在林躍的面前,阿紅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一切都是如實展露。

一旁的柯永勝,看著這一幕,早已目瞪口呆,張口無言。

誰來告訴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祈天教,只是玩具?

這突然冒出來的家伙,到底是誰?

只是看著阿紅還有影一他們的表現,柯永勝心底雖然有著許多疑問,卻也不敢貿貿然胡亂開口詢問。

此時的他,心底下已經有一個猜測。

雖然這個猜測,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和無法理解,但卻又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相比起柯永勝的懵逼。

此時的郭卓懷,臉色那就要差上太多了。

對于林躍,他要說不恐懼,不忌憚,那是不可能的。

體內那恐怖無比的法印,這些年一直如同定時炸彈一般烙印在他的心底,就差成為他的心魔了。

這些年,雖然心底有著各種不甘和憤怒,但在阿紅面前,也只能低頭順從。

這種強忍著心中憤怒的順從,到底有多麼折磨人,只有他自己清楚。

最重要的是,經過這幾年的研究和猜測,郭卓懷已經相當確定,烙印在自己體內的並不是天絕宮的。

而是另外一種法印。

至于到底是什麼法印,又是幾階的法印,對于法印並不熟悉的郭卓懷推測不出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道法印的威力,絕對不會遜色于天絕宮的看家本領。

這種神秘未知,反而讓他更加忌憚。

而如今。

法印的主人就在身前,處于心底對自由和生命的渴望,郭卓懷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來到了林躍的身前,恭恭敬敬地跪拜下來,口中高呼道︰

「屬下拜見主人。」

看著跪拜行禮的郭卓懷,柯永勝童孔一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咬了咬牙,沒有任何猶豫,也是幾步上前,來到阿紅身後,躬身行禮道︰

「屬下柯永勝,拜見主上!」

對于郭卓懷的跪拜,林躍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柯永勝的行禮,讓林躍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

「這種局面下,你依舊能夠對阿紅忠心耿耿,確實相當難得,不錯,不錯。」

听到林躍的贊許,柯永勝臉上浮起喜意,再次躬身行禮道︰

「這些都是身為屬下的份內之事,理所應當的,並不值得主上您稱贊。」

跪拜在地上的郭卓懷,此時臉色已經微微有些撐不住。

林躍對于他的無視,讓他心底的怒火不斷的涌現出來,只是受制于體內的反應,他又不敢有些什麼動作。

這種憋屈的感覺,簡直無法言喻。

仿佛感受到了郭卓懷的情緒,林躍轉過身,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感受著林躍的目光,郭卓懷臉上連忙浮起恭敬的神色︰

「主上,這幾年血魔城實在太…」

「好了,對于你,我還是那句話,你的生與死,取決于阿紅。」

林躍擺了擺手,打斷了郭卓懷的言語。

對于郭卓環,他確實是沒什麼興趣。

要不是因為阿紅的關系,林躍甚至有著極大的可能,早已隨手就把他給宰了。

不過到底跟阿紅有著一份淵源在內,林躍也就留了他一條狗命。

感受到林躍對自己的態度,郭朝懷心中一沉。

他知道。

林躍確實對自己確實沒什麼好感,而這時候的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如果自己繼續抱著抵觸情緒,極有可能真的會性命不保!

只是心底的不甘,又讓他很難心平氣和的順從于阿紅。

一時間,郭卓懷僵在了原地。

阿紅听著林躍所言,看著郭卓懷,眸光已經沒了任何波瀾,相當平靜。

這幾年郭卓懷的表現,阿紅並不是很滿意。

表面上的順從,阿紅非常清楚,只是來自于主人的鎮壓罷了。

不過,郭周懷雖然心底下還有不甘和憤怒,但卻也沒做出什麼讓阿紅憤怒的事情。

再加上祈天教確實需要人手。

所以阿紅一直也沒有跟郭卓懷決裂。

不過,此一時非彼一時。

現在林躍已經來了,情況自然跟之前完全不同。

沒有任何猶豫,阿紅向著林躍開口道︰

「主人,你不用顧忌我的想法,任由你自己決定就好。」

隨著時間的推推移,還有郭卓懷的所作所為,記憶所帶來的羈絆早已磨平。

原本就只是繼承了樂梨的記憶而已,當來自于記憶的羈絆也消失,阿紅自然也沒有什麼心靈上的枷鎖。

「哦∼?」

林躍挑了挑眉頭,把目光再次落到了郭卓懷的身上。

而此時的郭卓懷,臉色已經發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阿紅︰

「樂梨,難道你忘了曾經…」

「不要再叫我樂梨,現在的我是主人的阿紅!樂梨?早已在小元境之中死去了。」

阿紅沒有讓郭卓懷說完,就直接打斷。

對于郭卓懷,現在的阿紅雖然談不上特別厭惡,但確實越來越無感。

雖然。

當時自己選擇離開天絕宮,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主人剛剛在天絕宮立足,自己身份特殊,為了不給主人帶來麻煩。

但是,如果沒有郭卓懷的傳訊符,自己也沒向主人提起此事,恐怕主人也不會動起這個念頭。

被阿紅打斷話語的郭卓懷,張了張嘴,看著阿紅,臉色蒼白。

不過很快的,他就反應過來。

身體迅速的伏倒在了地上,口中更是向著林躍高呼︰

「主人,屬下願意奉主人為主,為主人拋頭顱,灑熱血,肝腦涂…」

「好了,我不喜歡沒有什麼作用的人。只要你做好你應該做的,小命自然無恙。

起來吧,不要耽誤的我的時間。」

看著眼前跪倒在地,整個人趴得毫無形象,撅著個的郭卓懷,林躍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說話。

林躍可沒什麼興致,在郭卓懷身上浪費時間。

既然林躍不讓,郭卓懷也沒敢繼續賴在地上,迅速起身之後,恭恭敬敬的再次向著林躍行了個禮︰

「是!主人!」

林躍也沒有再瞧他,而是把目光轉到了太上二長老身上︰

「蔡師叔,我們開始吧。」

蔡綸啟點了點頭︰「這血海老祖修為確實不錯,並不遜色于我。

這一次要是能讓其加入我們天絕宮,在焚天宗的背後落下一子,確實也是一記妙招。

只是…你怎麼肯定對方一定會同意?」

剛剛出關不久。

雖然林躍說有著十分把握,蔡綸啟還是有些擔憂。

對于林躍,他雖然相當看好。

但林躍畢竟修煉的時間還短,有時候有一些事情考慮不周,倒也正常。

「蔡師叔一會就知道了,現在我們先解決外面那些圍城的小家伙吧。」

林躍笑了笑,賣了個關子。

言畢,身形一閃,已經向外御空而去。

蔡綸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形一閃,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林躍現在可是天絕宮的寶貝疙瘩。

就算他這會趁著空隙,想要出來玩樂一下也無所謂。

他跟過來,要說是真的要幫林躍做些什麼,確實沒那心思,更多是保護林躍別出什麼意外。

不過,讓蔡綸啟相當吃驚的還是林躍的陣法造詣。

確實太恐怖!

這八階的隨手就可凌空布陣,而且竟然還在歡樂谷之中,留下了這麼個後手。

確實讓他意料不到。

就算以他的修為境界,也是看不透林躍這家伙。

神神秘秘的,仿佛藏著無數底牌,讓人難以琢磨。

這要是在一位渡劫期渡的老怪物身上倒還正常,可在林躍這化神期的小家伙身上。

就…確實有些太讓他吃驚了!

不過,吃驚歸吃驚。

蔡綸啟也是越發的興趣盎然起來,跟在林躍身旁,他就是想看一看,這小家伙到底還藏了多少秘密?

林躍和蔡綸啟的離開。

讓郭卓懷和柯永勝皆是愣了愣。

不過阿紅和影一他們可就沒有任何遲疑了,都是緊隨在蔡綸啟的身後,迅速跟了上去。

大殿內。

頃刻間只剩郭卓懷和柯永勝兩人,兩人互視了一眼,不過這是很快的就挪開了視線。

隨後兩人也沒有任何猶豫,身形瞬間御空而出。

祈天城。

並不算很大。

這一座由祈天教建立起來的城池,說是城池,其實還不如說更像是一座要塞。

發展前期,更注重于攻城略地、開拓領地的祈天教,在建設方面並沒有分出太大的精力。

不過。

作為祈天教的根據地。

祈天城的防御還是做得不錯的。

不單止選址不錯,地下有一條小型靈脈。

這條小靈脈,應該是哪一條中型或者大型靈脈的分支末端。

給門派建立山門的話,確實雞肋無比,根本不夠用。

但作為一個城池根據地,倒也是綽綽有余。

祈天城的城牆和地面,皆是布置了大量七階陣法,組成了七階組合大陣。

正是這幾百個七階陣法組成的組合大陣,才讓祈天教有了最後的喘息之地。

當然。

這個最後的喘息之地現在也是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被攻破。

剩下的這三四成祈天教教徒,雖然都是祈天教之中的精英,但在這種困局之下,士氣也難免低落下來。

此時

祈天城外,一個個法寶帳篷在防御陣法的籠罩下,猶如平地上冒出來的一個個巨型蘑孤。

連連交戰之下,血魔城這邊的修士,自然也是疲憊度不低。

這會終于有了休息的時間,七成修士也是在各自的帳篷里靜修恢復狀態。

作為魔道修士。

一個個的手段自然都是稀奇古怪,畢竟走的都是旁門左道,這一個個帳篷外,什麼妖魔鬼怪都有。

那景象,跟群魔亂舞沒什麼區別,陰煞之力的氣息,甚至把靈氣都擠開,根本靠近不了祈天城。

當然。

祈天城內的景象也差不到哪去,各種煉制的邪物和詭物布滿了街道和城牆。

這些魔道修士最喜歡之物,作為炮灰確實極為有用,在這種大戰里,自然成為了不可或缺的手段。

再加上連連交戰。

許多同道隊友,前些日子還是隊友,過幾天卻成了手中的邪物、詭物煉制材料,也是屢見不鮮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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