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士兵試探性的來到小土丘旁。
「咦?人呢?」
一個人驚呼出聲。
其他人立刻把槍口對向四面八方以防齊君澤突然出現。
「剛剛明明在這里的。」另一個人疑惑道。
大家還在環顧四周時,一枚手榴彈突然從小土丘前面的水溝里扔出來,正正的被人扔到了這群士兵中間。
「 !」地一聲炸開,這一次,炸起來的不僅僅只有泥土和枯枝爛葉,還有血肉斷肢。
齊君澤從水溝里爬上來,確認這幾個人都死了之後,又立刻向剛才的位置跑去。
過去後只見鄭孝帶著人在一塊大石頭和幾棵樹後面不斷的射擊。
「時間差不多了,趕快結束戰斗。」
齊君澤跳過來說道。
于是大家又是一波狠狠地反擊,壓的敵人抬不起頭來,然後飛快的月兌身。
這次只有兩三個傷員,跑起來就快多了,卯足了勁兒的情況下沒多一會兒就甩開了他們。
「歇一會吧。」齊君澤停下來說道。
「他們可能已經不追了。」鄭孝猜測道。
「應該是的。」齊君澤擦了一把汗說道,「他們和老王是偶遇上的,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有別的任務,只是路過這里,現在已經耽誤兩天了,他們也不敢一直和我們耗下去。」
齊君澤分析道,然後就看了看那個一路上被抬著的叫做景亮的傷員。
只見他嘴角還有血跡,整個人昏迷,臉色蒼白,心里十分不舒服。
稍稍的休息了片刻,大家又重新上路。
「就在這兒,我們在這等營長吧。」
氣喘吁吁的王哲林說著慢慢的彎下腰放下手里的擔架。
他和另外一個士兵抬著的是一個被炸傷地小戰士,王哲林記得他今年才十七歲,但是現在半張臉都被燒糊了,黑 的,不由得心里一算,這要是人家父母看見了,還不知道多麼心疼呢。
面前的粘稠的黑色的水潭上長著高矮不一的灌木,稀稀落落。
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水潭,但是沒有誰敢不知死活的踩上去。
「把樹皮扒下來。」
王哲林想了想說到,「揀粗的扒,扒的大一點。」
然後他拿出自己的鋼盔,找到一個小水窪,想要盛出一點水來,但是水窪很小,王哲林小心翼翼的把鋼盔放下去,但是水窪實在是太小了,里面的水立刻變得渾濁起來,王哲林看了看鋼盔里的泥水,喪氣的又倒了回去。
反復幾次,還用軍用水壺盛過水,但是這里的水一踫就渾,實在是沒有辦法喝下去。
在大家的努力之前,終于扒下來了幾塊大的樹皮。
王哲林搬起一塊,扔到沼澤靠近邊緣的地方,在自己的腰間系上一根繩子。
在岸邊等了一會兒,樹皮還沒有沉下去,王哲林小心翼翼的踩上去,他很明確的感受到了腳下的下垂感和不穩定性,但是索性,沼澤只是漫在他的腳處,不會影響行動。
他又往前拋了一塊樹皮,再次往前走了一步,反復幾次,他已經走到了沼澤的中間,粘稠的泥水已經沒到了他的膝蓋處,但是還好,還能把腿抽出來繼續前行。
在大概走完了全程回來以後,齊君澤和鄭孝等人也趕上了他們。
看到王哲林腿上的泥土,就知道王哲林已經實踐過了。
「能過去嗎?」
齊君澤問道。
王哲林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說到︰「能過,我剛才試了,但是速度有點慢。」
「唔。」
齊君澤點點頭,說道︰「傷員先走。」
王哲林又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面,一步一步,都很慢,每抬起一次腳,都好像用盡了力氣。
過了許久,終于所有的人都過了沼澤,期間又一個戰士差點被吸進去,還好事先在每個人的身上都幫了繩子,大家一起用力,把他拉了上來。
過了沼澤,齊君澤地心才稍稍地放下一些,在這塊地區,我軍是佔優勢的。
現在就是小心翼翼的,安全的回到己方營地,把情報送回去。
……
「你想跟我合作?」
閔恩曾審視的看著眼前的小伙子。
蘇靖宇鄭重的點點頭,說道︰「是的,閔總。」
「好,說說你的優勢。」
閔恩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翹起二郎腿在沙發地往後坐了坐,身上的氣場一下子變得無比強大,跟之前那個和藹的長輩完全不同,這才是正真的閔恩曾吧,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一個人在美國赤手空拳的打拼出一片江山來,怎麼可能一直都是一個和藹的長輩呢。
蘇靖宇看到這樣的閔恩曾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更加的興奮,他點點頭,做到閔恩曾的對面。
「閔總,您擁有先進的技術和雄厚的資本,但是輪起對各地市場的了解,我可以很自信的說……」
明暖和蘇靖甜听到蘇靖宇的話笑了笑……
「我哥可算是夢想成真了,多少年了,就盼著這一天呢。」
蘇靖甜感嘆的說道︰「暖暖,謝謝你,這些年要不是你一直在鼓勵我哥,恐怕他早就屈服了。」
「家里的保姆呢?」
蘇靖甜好奇的問道。
明暖嘆了一口氣,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靖甜听了之後氣憤的說道︰「現在找個好保姆怎麼這麼難!」
「靖甜姐,你怎麼這麼說啊?」明暖看她的態度有些過激,便問道。
「你不知道啊,我前段時間也鼓了一個保姆,一個小姑娘,看起來跟你差不多大,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可是誰想到,她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啊……」
于是蘇靖甜憤憤地把何佩佩的事情說了一遍。
「還有啊,最可笑的是什麼是你知道嗎,這個何佩佩啊……」
「等等,靖甜姐,你說那個保姆是何佩佩?」
明暖驚訝道。
「是啊,你不會認識她吧?」這次換到蘇靖甜驚訝了。
明暖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說到︰「還真認識,你還記不記得你生小書涵那時候,我和君澤哥哥去看你,路上遇到的人,就是她。」
「啊!世界還真小啊。」蘇靖甜也不由感嘆道。
「對了,你還是說說這個何佩佩到底怎麼了?」
「哈!說起來真是要把人給笑死了。」蘇靖甜說道,「我把她解聘以後,她根本就沒有回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家里人見她好幾個月不回家,竟然跑到我們家小區來找,最後還發現她每個月告訴她父親的工資只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