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是個二十多平的休息間,有一排高檔的沙發,樣式紅色的。
沙發前面有一張小茶幾,上面有很多的資料,上面都是英文。
老人示意我們可以坐在沙發上,我們就都坐下。
老頭會說中文,說︰「你們的那塊玉可以再給我看一下嗎?」
「可以。」我說,拿出玉佩在老人眼前晃了幾下,當他用手來接的時候,我又揣了起來。
「這塊玉很危險,盡量還是不要拿在手里。」我說,。
老人一笑,在額頭上擠出了好幾道皺紋,說︰「你們不是賣的?」
童滿天說︰「不是不賣,而是暫時還不能賣,需要經過一番處理,然後才能賣。」
「怎麼處理?」老人問。
「老先生,你認識這塊玉佩嗎?」我問。
「三位都是亞洲的人,亞洲的古玉我認識的不多,但是我們這里出來的古玉,我還沒有一件說不上來頭的。」老人很得意的模了一下下巴,說。
「那給我們說說這古玉的來頭吧。」馬莎莎說。
「你們不是來賣玉的,而是來打探這古玉的來歷的,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很忙的,不想將這時間浪費在這不想干的事上。」老人的臉沉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馬莎莎,心說︰你這麼心急干什麼,看著這老人就是人精,咱慢慢套話恐怕還套不出來,你直接問了。也怪我們沒有提前制定好詢問計劃,現在將路堵死了。
「老先生,我們也不是白白向你咨詢的,我們可以出咨詢費。」童滿天這時說道。
老人又模了一下下巴,眼珠一轉,說︰「你們能給多少?」
「一千美金。」童滿天說。
老頭又是一笑,說︰「一千美金似乎少了點,我可听說在拍賣會上,這塊玉賣出了七十萬美金。」
原來這個內幕老頭都知道。
「七十萬美金!」童滿天驚訝,「一塊玉賣這麼多錢?」
「不錯,當初拍賣會上成交的就是這個價格。」我說。
「那給我一千美金是不是少了。」老頭說。
「你要多少?」我問,我承認,訛詐吧,宰吧,我認,誰叫人家給我的是七十萬美金的酬勞,而且不賺就子彈伺候。
「一萬。」老頭伸出一根手指。
「你是訛人的吧。」童滿天忍不住的說。
「一點不訛人,而且我已經要的很便宜了,一萬美金,救你們三個人的命,怎麼算都是你們賺了。」老頭說。
「你能消除玉佩里的魔鬼?」我問。
「不能,但是我知道怎麼樣可以消除上面的詛咒。」他說。
「怎麼樣消除?」我來了精神,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答桉。
「你還沒有付錢。」他說。
為了知道答桉,我只有給錢。
童滿天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先別,你別是騙我們吧?」
「你們要是不信,你就算了。」老頭說著,背部向沙發上倚靠,有一種送客的意思。
我拍拍童滿天手,表示我是沒有辦法,說︰「我現在馬上給你錢。」拿出手機給老頭轉賬,誠心待人,城不欺我。
老頭收了錢,說︰「還是你爽快,放心吧,我絕不是忽悠你的。」
「快說吧,錢都給你了。」童滿天不耐煩的說。
「這塊玉本是一次山體爆裂時,從山上滾下來的一塊石頭,有一位小官在出巡的路上遇到這塊石頭,看石頭里隱隱發著光輝,就將石頭撿了回去,破開得到一塊晶瑩的白玉,後來女王認識了埃及的法老,他自己感覺這塊玉珍貴,就獻給了部落的女王,女王將這快玉凋刻成一塊玉佩,自己貼身佩戴,就送給法老了,雖然女王和法老心心相印,但是他們兩個還是做了部族之間完全的決定權,當年的埃及的軍隊是天下無敵的,就像上帝的劍一樣,迅速的消滅了那個女王的部族。」老人說。
「這就是沒有中央集權的悲哀啊。」童滿天嘆道。
「那時候更民主。」我說。
「但是女王並沒有被殺死,她逃離了,逃到了另一個部落里,這位女王非常漂亮,那位部落的首領其實也早就喜歡這個女王,以前女王和法老眉來眼去,他不敢當中插足,但是現在有機會了,不過他的手段並不光明,他囚禁了女王,威脅女王,要不嫁給他,要不就將他當做俘虜送給法老。」老人說道。
「老先生,別說那麼長的故事,說說玉佩的事。」童滿天說。
「我們這是付了一萬美金,不听詳細點怎麼對得起這錢。」馬莎莎說。
「還是說的詳細一點吧,也許方法就在那些細節當中。」我說。
老人又習慣性的模了一下下巴,說︰「女王並沒有答應這位部落的首領,而這時,埃及的軍隊已經開到這個部落的邊境,要求這個部落交出女王,那個首領最終決定,將女王交了出去,埃及的軍隊得到這個俘虜,也就退了回去,對于怎麼處理抓住的女王,當時埃及的內部產生了兩派的意見,以法老為一派的意見是永久的囚禁,另一派的軍隊將領的意見,是殺死這個女王,他們的理由是這個女王會邪術。」
「邪術?什麼邪術?」童滿天問,看得出,他對這個挺感興趣的。
「那個女王會招一些鬼魂,聚攏鬼魂,那些帶兵的將領才會意見一致的要求將女王處死。」老人說。
「招魂術,這些法術的竅門何爆炸也會。」童滿天轉過頭來對我說,「也許那位女王玩的並不高級。」
「最後那位女王被處死了嗎?」馬莎莎問。
「當然處死了,法老在臨死前去見了女王一面,將這塊玉佩還給了她,說並沒有保護得了她,很有愧于心,不配得到她的贈禮。女王也很失望,法老並沒有強勢的為她爭取到性命,而後女王就被絞死了,當時女王被絞死的時候很是慘烈,她被剝光了衣服,很多觀看的群眾用刀在她身上割肉吃,當時女王身上遍體鱗傷,依舊還在呼號,听說她呼號的聲音已經傳到了王庭,法老不得不再傳一道旨意,這才速速絞死了她。」老人說起這段慘烈的往事,神色很是暗然,他經歷了人生的起伏盛衰,更有資格感嘆這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