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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的眼神,讓我很不放心!

……

王焱喘著粗氣,緩緩醒神過來。咳嗽了兩聲,虛弱地說︰「安歌姐,辛苦你了。」他很開心烏雅安歌沒有頭腦發熱,沖動行事。而是克制住了一切情緒,隱忍到了最後,發動致命一擊,成功解決了危機。

「傻瓜!」烏雅安歌強忍著落淚感,低聲輕斥,「你太拼命了。」

「呵呵,不拼,不拼我們都得死。」王焱咧嘴輕松地笑了笑,顫巍巍地掏出了塊大白兔女乃糖。

烏雅安歌一把搶了過去,親手剝開後塞進了他嘴里。

甜甜的滋味,讓王焱的情緒松弛了些,強烈的疲憊感潮水般地襲來。躺在烏雅安歌懷里,很柔軟,很舒服,昏昏欲睡。

「吱吱~」小雪貂不依了,趴在王焱胸口上,舌頭在他脖子上不斷地舌忝著。毛絨絨的尾巴,在他胳肢窩里撓來掃去。

「好癢好癢,我投降了。」王焱邊抿著大白兔女乃糖,邊哭笑不得的投降說,「咱們家小雪也很辛苦。」

吱吱~喳喳。小雪貂這才傲嬌地橫了烏雅安歌一眼,以示挑釁。

妖女小三,听到木有?大哥哥說的是咱們家小雪~~本小姐的正房地位,是堅決不會動搖的。

……

「嘩啦啦~」

寒潭里傳來一陣水波激蕩聲,一大一小兩道人影浮上了水面。被尸童子弱小身軀頂在上面的尸道人,面色慘白至極的一把揪住了寒潭邊的雜草,回身向尸童子抓去。豈料這一抓,卻是撈了個空。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尸童子孩童般的身軀,緩緩向寒潭內沉去。

寒潭的水十分清澈,尸道人清楚地看到尸童子的臉上,洋溢著一絲滿足而欣慰的表情。但是那副表情,已經徹底凝固在了他的臉上。

「師兄!」尸道人聲嘶力竭地叫了起來,一躍而下要將尸童子撈上來。

「唉~」一聲嘆息中,金甲尸將及時趕至,揪起渾身濕漉漉的尸道人,將其甩在岸邊,「你不準動,我去救他。」

言罷,金甲尸將躍進了寒潭里,不多會兒,寒潭水面炸裂,水珠紛紛如落雨。金甲尸將抱著尸童子沖出寒潭,落在了岸邊,伸手一探尸童子的氣息。

「金師叔!」虛弱無比的尸道人,緊張萬分地連爬帶滾而來,「師,師兄他,他怎麼樣了?」

「唉!」金甲尸將神情復雜地重嘆了一聲,「回天乏術了。」

尸道人如遭雷轟,嘴唇顫抖著搖搖欲墜。足足呆住了好幾秒後,他才一聲淒厲的慘叫,倉皇失措地猛撲上去︰「師兄!」

金甲尸將一記手刀打在尸道人脖子上。尸道人撲騰一下,軟倒暈厥在地。

王焱和烏雅安歌互相扶持著走了過來,見此狀況,他也不由嘆了一口氣說︰「唉~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這兩個孩子,都是本座看著長大的。」金甲尸將的清晰十分低落,苦笑了一聲說,「從小他們的感情就極好,本座也沒有料到,師兄弟兩個最後出了這種事情。罷了罷了,他死了也好。」

「金前輩,這一次的事件經過,我們會詳細報告局里的。」烏雅安歌冷聲道,「雖然你是宗門尸傀,這種事情身不由己。但是你的確已經嚴重阻礙了國非局的執法,並差點釀成了滔天大禍。希望你最近老老實實待在這里,等待局里對你的處置方案。」

金甲尸將嘴動了一下,卻最終沒有說話,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安歌姐,其實若非金前輩暗中放水,恐怕結果難以預料。」王焱打圓場勸說道,「尸童子才是罪魁禍首,所有的一切禍端都是他惹出來的。」

頓了一下,王焱從安歌那里拿來了「玄尸舍利」,嘿嘿一笑說︰「金甲尸將,還不快快听令。」

金甲尸將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手一揚,凌空將‘玄尸舍利’擒了回來,嘲諷說︰「你這小子真是詭計多端。炎尊大人如此一個高風亮節,剛正不阿的大英雄,怎麼會教出你這麼個徒弟?」

這句話,差點就把王焱給嗆死。你說我足智多謀倒也算了,可炮叔哪里高風亮節?哪里剛正不阿了?說得跟真的似的。他老人家干的那些勾當,說的那些話,就連自己這個晚輩都覺得無地自容,好羞恥好羞恥!

「小子,我宗傳承寶貝‘玄尸舍利’的確能強制命令我。但有個前提,他必須是我玄尸宗的弟子。」金甲尸將把‘玄尸舍利’戴在了昏迷的尸道人手指上,嘆息說,「我宗人才凋零,只剩下這一根獨苗了。希望他能振作起來,把玄尸宗發揚光大。」

這一幕,看得王焱眼饞不已。這一次尸道人雖然損失慘重,卻是得了一個a級的尸傀,實力反而飆升了一大截。真是叫人既同情又羨慕。

「好了,本座要去處理尸童子後事了,兩位請自便。」金甲尸將一手抱起尸童子尸體,一手扛起尸道人,神色有些淒涼道,「你們放心,本座斷然不會離開玄尸谷。之後敬聆國非局的處置方案,是生是死,絕無怨言。」

「等等!」烏雅安歌出言阻止,「嘶」的一聲,她毒蠍般的尾巴豎了起來,臉色冷漠道,「尸童子的尸體由你去安葬,我沒有意見。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須徹底檢查以確定他的真正生死。另外,他的所有隨身物品都屬于我們的戰利品。」

「你!」金甲尸將勃然惱怒,「你莫非不信本座?」a級強者的氣勢,陡然暴起,鋪天蓋地的威壓向烏雅安歌席卷而去。

烏雅安歌被壓得倒退半步,表情卻渾然不懼,揚著凶厲的蠍尾說︰「信與不信又有什麼用?我們國非局做事,自然有我們的規矩。尸童子犯下彌天大案,如果我不能真正斷定他生死,就任由你把他帶走。這既不合情,又不合法,更對不起死去的同事。金尸傀,如果你執迷不悟,我就只能選擇把尸童子尸體帶回局里了。」

金甲尸將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妥協了。把尸童子的尸體,先放在了地上,冷哼不滿說︰「你盡管檢查吧,不過回頭我會向國非局總局寫信,投訴你野蠻執法,戮尸泄恨。」

「隨便。」烏雅安歌冷漠地回了一句,揚起蠍尾狠狠扎中了尸童子的心髒,致命毒素一股腦兒注入了他心髒。如此一來,不管他是真死還是假死,都肯定是徹底死透了。

她這才舒緩了下凝重的表情,尾針一挑,把尸童子的儲物戒指勾了過來。

這是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戰利品,怎麼可能浪費?烏雅安歌收好了儲物戒,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本來按照道理,我得拿他項上人頭去祭奠孫兄的。不過我們是國家公務員,行為處事要合情合法。哼,就當是便宜這頭惡魔,死了還能留個全尸。金前輩,你可以帶這畜生的尸體走了。」

「哼!」金甲尸將不滿地哼了一聲,扛著尸童子和尸道人,飛身離去。

等他走了之後,烏雅安歌再也撐不住了,虛弱著搖搖欲墜。王焱和她互相扶持著,一起坐在了寒潭邊上的一塊青石上,各自松下了最後一口氣。

所有的危機,都已經徹底解決了。

兩人就像是劫後余生一般,回想起來仍舊心有余悸。今天這一戰,可謂是驚心動魄,凶險之極。只要稍有差錯,就極有可能全軍覆沒,還給國家安全帶來巨大的隱患。

王焱和烏雅安歌互相對望了一眼,俱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魂未定之色。

「安歌姐,你先吃塊女乃糖定定神。」王焱剝了粒女乃糖給她。

烏雅安歌沒有接女乃糖,俏臉微微一紅,媚眸俏生生地橫了他一眼,輕啐說︰「你這麼心急做什麼?」

「唔?」王焱瞪著無辜的眼楮,表情微微錯愕,自己心急什麼了?

「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吧?」烏雅安歌嫵媚的臉頰上,浮上了兩抹醉人的紅暈,星眸在他赤~果的胸膛上輕輕一掃,聲音輕顫而有些猶豫。

王焱被她看得一激靈,急忙把胸脯拍得啪啪作響,干笑著說︰「安歌姐你放心,我年輕,身體倍兒棒。」拍胸的動作,扯動了受損嚴重的肌肉組織,疼得他心底直抽抽。只是基于男性好強的本性,他不能在安歌面前示弱而已。

「唔,那就好。」烏雅安歌貝齒輕咬著嘴唇,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輕輕俯下嬌軀,玉唇輕啟,含住了那枚女乃糖。舌尖在嘴唇上輕輕一撩,隨後媚眼如絲般地勾了過去,呢喃說,「小焱,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你放心。」

嘶~王焱倒吸了一口冷氣,上半身後仰,小心肝噗 噗 亂跳了起來。安歌姐,拜托!你不用每次吃女乃糖,都吃得那麼**曖昧吧?還有,什麼叫你放心?你這眼神和動作,實在叫我很不放心啊。

烏雅安歌嬌軀往前一壓,隔著幾公分就要壓到王焱身上了。指尖在他胸膛上輕輕畫著圈。絲絲麻癢的感覺,如電流般地涌向王焱心頭!讓他內心深處,禁不住地一陣顫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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