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不夠格與鳳凰集團進行合作嗎？」王凱瞥了我一眼，隨後便眯著眼如此開口道。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擺了擺手回答道。「只是這樣的一個消息有些讓我感覺到措手不及，畢竟之前我還真沒有想過會有著這樣的一個結果。」
「那麼這樣的一個結果對于你來說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王凱似乎對這個問題的答桉很感興趣，笑眯眯的沖著我如此開口道。
「有好有壞吧。」我看了看王凱之後便回答道。
「哦？有好有壞？這倒是一個讓人感覺到清奇的答桉。」王凱再次詫異的看了看我。「那麼好處在哪里？壞處又在什麼地方？」 「能夠合作自然是有著諸多好處的，畢竟你能夠與鳳凰集團的利益在某個方面保持著一致，這當然是我願意看到的角度。至于壞處……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現在還不能
夠妄下結論不是嗎？這其中還是充滿了許多的不確定性，所以這就是我所看到的壞處。」我回答道。
「怎麼？你是擔心我在這中間玩什麼花樣嗎？」王凱此時不由得一笑，頗為有趣的打量著此時的我。
「你以前也不是沒有玩過這種類似的花樣，既然有著前車之鑒那麼我們肯定是要多提防提防的，這也是正常的不是嗎？」我緩緩開口道。
「不愧是謹慎之人。」王凱笑著拍了拍手回答道。「你的確是我認識的那個張成，說實話，如果你今天表現出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我反而會擔心。」
「哦？如果我真有著這樣的表現的話，那你會擔心什麼？」我詫異的望著面前的王凱。
「擔心你哪天會不會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王凱回答道。「其實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任何可能性發生的不是嗎？而且你以前也不是沒有利用過我。」
沒有想到王凱現在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王凱心里依然對我擁有著很大的意見。
當然，意見歸意見，這一點我是非常清楚的，我也沒有想著現在就要讓王凱打消心里對我的各種隔閡。 我與王凱之間所產生的那些矛盾已經存在了多年，這麼多年都沒有能夠化解，現在我們的關系反而是更加疏遠了，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在這個時候王凱心里放下對我的介蒂呢？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會去奢望，說實話我還真有些想弄清楚王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與鳳凰集團進行合作，不過當著王凱以及周曉曉的面我不好直接問出
口，畢竟這是鳳凰集團商業上的事情，我雖然是鳳凰集團的幕後老板，但是商業上的東西我也不能夠太過插手，要不然這不是明擺著對周曉曉的地位進行威脅嗎？ 我知道周曉曉肯定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但是誰知道今天這種事情會不會傳出去，要是哪天這個消息不脛而走，估計很多麻煩事兒都能夠鬧出來，畢竟現在王凱就坐在
旁邊呢。
我想王凱肯定很樂意給我鬧出一些麻煩來，所以我當然會盡量不給王凱把握住這樣的一個機會。
「好吧。」 我聳了聳肩。「其實我覺得你能夠與鳳凰集團進行合作這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或許這會是我們以後更加親密合作的前提呢？只要邁出了這一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不
是嗎？」
王凱只是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王凱這是在對我進行嘲笑還是什麼別的意思，但是我能夠听得出來王凱的這種笑聲並沒有帶有任何友好之意。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王凱再次瞥了我一眼開口道。「張成，我會跟鳳凰集團進行合作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僅僅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話，我現在可能會變成你眼前非常棘手的一個問題，所以你也少在自己臉上貼金，我只是看在周曉曉的面子上而已，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能夠讓周曉曉回到魔都給你打工，不過這其
中的原因我也沒有必要知道。」 以前在上學的時候王凱一直暗戀著周曉曉，這一點作為兄弟我也是非常清楚王凱有著什麼樣的心思的，當時的我還非常支持王凱能夠跟周曉曉告白他倆走到一塊去呢
，不過當時的勾毛跟現在的王凱可不太一樣，那時候的王凱做什麼事情都慫得很，可能因為各種自卑的原因不敢與周曉曉表白，只能將這種喜歡藏在心里。
那時候的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畢竟青春期的男孩子大多都是這樣，誰還沒有這種暗戀的經歷了？
只是那時候的我萬萬沒有想到，這竟然會成為我與王凱決裂的導火索。 因為我與周曉曉發生了一些讓王凱感覺到誤會的事情，王凱覺得我非常的虛偽，甚至還要搶走他喜歡的女孩子，從那以後王凱就開始與我分道揚鑣，一直將關系發展
到今天這步。
說實話想起以前的事情我還真是一陣的唏噓，那時候的我哪里會想得到日後的我身上竟然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不過看得出來王凱還是對周曉曉心存愛慕，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王凱依然將這份喜歡藏在心里。
只是與以前的王凱不同的是，那時候的他不敢將這份喜歡表達出來，而現在的王凱卻想要刻意接近周曉曉。
雖然不太清楚周曉曉心里是怎麼想的，不過周曉曉能夠同意與王凱進行合作，至少能夠證明周曉曉還是很懷念我們學生時期的那段美好時光吧？
王凱以前做過什麼樣的事情周曉曉也是清楚的，或許……周曉曉也覺得王凱能夠放下我們之間的各種成見讓我們的關系再次回到以前學生時代？
雖然我覺得這種結果很難出現，但是我還是很期待的。 所以對于王凱所說的這些完全不在乎我面子的話，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好難受的，反而是沖著王凱一笑開口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歡迎你能夠與鳳凰集團進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