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老爺子你再給我一個假的地址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因為我立馬就可以讓人去那個地方將那份地圖給拿回來。無雙大師擺了擺手很是肯定的開口道。而且老爺子你的這個答桉回答得簡單,那麼我要給老爺子的答桉就更簡單了。老爺子你不是想要知道現在柳樹先生的下落嗎?我現在完全可以告訴你,關于柳樹先生現在的下落
我也不清楚。
听到無雙大師此時的話,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後便是再次皺起了眉頭,看著無雙大師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陰厲。
無雙,你戲耍我?此時的老爺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咬牙切齒的如此開口道。 沒有沒有,我可沒有想要戲耍老爺子的意思。無雙大師一個勁的擺著手回答道。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我怎麼可能會戲耍老爺子你呢?我是認真的,我現在的確不
知道柳樹先生到底在什麼地方,這不歸我管。 那你剛才那是什麼意思?老爺子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雙拳如此開口道,從老爺子說話的語氣之中能夠听得出來老爺子現在很是生氣,仿佛恨不得將面前無雙大師的
皮給扒下來。 是老爺子你先跟我這里耍賴的。無雙大師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如此開口道。老爺子,你說你要是一開始就對我坦誠一點,咱們也不會鬧到這種地步不是?其實我想要一開始就告訴老爺子你這個答桉的,沒有想到老爺子你這麼不老實,竟然想要在這上面做文章將我們之間約定好的事情給賴掉,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值得稱贊的行為。我尋思我要是直接告訴給老爺子你我現在已經無法掌握柳樹先生的下落了,那這件事情還不得被老爺子你給賴過去?畢竟我當時的確是空口無憑的,所以我也只臨時想了這麼一個辦法來讓老爺子你對我們進行配合,這僅僅只是一小手段而已,老爺子您這輩子也不知道耍了多少次這種小手段對不對?我在老爺子您面前耍這種手段還是小巫見
大巫了呢,老爺子你不會生氣吧?
老爺子怎麼可能會不生氣?此時的老爺子甚至很想一頭磕死在床頭上面,這樣自己死了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也得不到了。
不過老爺子仔細一想,自己身上有價值的東西全被這些家伙給掏了去,自己現在這樣死只能是白死而已,這讓老爺子越想越是悲憤。 所以呢?柳樹到底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只想知道他的下落!老爺子幾乎是嘶吼著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甚至聲音大到都將無雙大師的耳膜震得痛,這使得無雙大師
再次皺著眉頭用自己的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老爺子,你不要這麼著急。無雙大師繼續沖著老爺子擺了擺手開口道。柳樹先生吉人自有天相,難道柳樹先生還能真死在我這種宵小之輩手里不成?這傳出去不成
了一個笑話?我現在的確是不知道柳樹先生去了哪里,不過我想柳樹先生一定會安全的。
你憑什麼敢這麼自信的向我保證?老爺子憤怒的盯著此時的無雙大師如此開口道。 因為我已經將受傷的柳樹先生交到了那個姓張的小子手里了。無雙大師很是澹定的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那個張姓小子老爺子你也已經見過有幾次了吧?他做事情還是非常踏實的,我想關于這一點老爺子你應該跟我一樣很是贊同的,所以柳樹先生現在落入了張姓小子手里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老爺子你這都還不放心嗎?當然了,至于這個張姓小子現在將柳樹先生帶去了哪里,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對柳樹先生進行治療,那就不是我現在能夠知道的了,畢竟這小子不會將這種事情主動告訴于我不是
嗎?
你說什麼?
听到無雙大師的話,此時的老爺子不由得瞪大了眼楮,幾乎快從床上給蹦了起來。 我想說的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確了。無雙大師無奈的聳了聳肩。而且我剛才說了那麼多的話,我也不知道老爺子你是因為我所說的哪句話而跳的腳,我總不能再次
將我剛才所說的話都給重復一遍吧?那實在是太累了。
你你說你把柳樹交到那個小子手里了?老爺子指著無雙大師如此開口道,甚至目光緊緊的盯著無雙大師的臉,顯然老爺子對這件事情很是震驚。
是。 無雙大師句僂著身體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臉上卻帶著異常的自信與從容。我的確是將柳樹先生交給那小子了,也就是你見過幾次面的那小子,今天老爺子還與他見過
呢,甚至老爺子你還將他給趕了出去,是這麼一回事吧?
張
此時的老爺子念叨著這樣的一個姓氏,甚至直接陷入了沉思之中,連無雙大師都看不出來這個老頭子這個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
老爺子重復的念著‘張’這個字,顯然老爺子震驚的不是柳樹被交到了我手上這件事情,反而是對我的姓氏更是震驚。
老爺子,這個張姓有什麼特別的嗎?無雙大師眯著眼打量著面前的老爺子緩緩開口道。
他姓張?老爺子的眉頭再次皺起。
是。
無雙大師點了點頭。我說老爺子,這件事情你沒有必要這麼震驚吧?你不是知道他叫張成嗎?那麼他不姓張又姓什麼?
哪個張?老爺子像是要確定什麼一般繼續詢問道,甚至都對無雙大師所說的話忽略了。
還能有哪個張?無雙大師有些不解老爺子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
張家的張?張鴻才的張?老爺子的臉色更是嚴肅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老爺子的目光甚至閃過了一絲驚恐。
當然。 無雙大師的眼楮眯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怎麼?老爺子對這個張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