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人的笑容我心里自然是更不舒服了,這個家伙有毛病吧?故意撞我的車不說,現在找他理賠居然還用這樣的一副表情看著我,真當我是那麼好欺負的?
這麼想著呢,我便直接沖著駕駛室的男人開口道︰兄弟,說吧,怎麼賠?
賠?
駕駛室的男人笑了笑,將自己的胳膊放在了車窗上面,並且掏出來了一包南。京叼了一根在嘴里並且點燃。
這家伙也太沒有禮貌了吧?闖了這麼大的禍,竟然就這樣對待我?煙也不給我來上一根?有錢難道真能為所欲為不成?
兄弟,我在京城活了這麼多年,撞過的車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去打听打听什麼時候有人找我賠過?男人吐出了一口煙氣,繼續笑眯眯的望著我開口道。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家伙好大的口氣,狂妄的我見過,這麼狂妄到吹牛都吹上天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別人不找你賠那是別人的事情,在我這里可過不了關。我再次開口道。 說實話,因為大g太高的原因,這個人坐在駕駛室里比站在外面的我還要高出一截,我就這樣仰著腦袋跟他說話還有點不舒服,再加上這個家伙臉上的笑容確實很令人
感覺到煩躁,此時的我甚至都有點恨不得將這個家伙直接從駕駛室里拖出來的想法。 喲!口氣的確不小嘛。男人再次笑眯眯的望著我開口道。剛才韓少提醒我這個的時候,我還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來韓少說得沒錯,看來你這個外來人在京城過得還算是不錯,怎麼著?你跟我說說你在京城是誰罩的你?你說出來的人要是讓我感覺到有幾斤幾兩的話,那我今天就認了,該賠多少就賠多少。要是沒讓我感覺到威脅
,那就對不起了,你可能要吃上這樣的一個啞巴虧。
原來是個紈褲子弟,這讓我心里郁悶,心想著京城果然是京城,隨便走到哪里都能夠遇到這樣的貨色。
不過很快我便注意到了剛才這個家伙所說的話。
韓少?
誰是韓少? 來京城我就認識一個姓韓的人,那就是軍區大院的韓子石,這個家伙之前還威脅我離楊清漣遠一點呢,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來著,結果被我反將了一軍,難道這個家伙
所說的韓少就是韓子石不成?
想到這里,此時的我又突然感覺到坐在駕駛室里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又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在打量了這個家伙很久之後,這才恍然大悟的指著男人開口道︰你不是那誰嗎?讓我想想,你是那個對了!在迷彩俱樂部我見過你,你是不是被常瑞打敗並且
還輸得很狼狽的那個家伙? 我在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那個上次我去迷彩俱樂部的時候在擂台上連贏了好幾場之後仿佛要宣告那里是他的主場結果卻被常瑞一上台就給揍了
個媽都不認識的公子哥嗎?
雖然記起來了這個人是誰,但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他叫什麼名字,我只隱約的記得清楚這個家伙姓雲。
在听到我此時的話之後,雲青松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了,顯然雲青松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將他給記了起來,而且描述得還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到狼狽。
這幾天雲青松一直視迷彩俱樂部那件事情為恥辱,因為雲青松還從來沒有那麼狼狽過。
要不是雲青松這兩天一直在轉移注意力的話,雲青松甚至都覺得自己能把自己給憋死在房間里。 好在這一招還是非常管用的,雲青松幾乎都快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讓雲青松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他遇到我我又重新將那件事情給提了出來,這讓雲青松心里怎麼
可能不憤怒?
雲青松再次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還有大半截的香煙沒抽完呢,這個家伙就將它給彈了出去,這讓我心里暗罵這個家伙實在是太浪費了,有錢也不是這麼造的啊! 看來你的記性還是很不錯的嘛。雲青松冷笑了一聲開口道。不過我現在有些後悔了,我後悔剛才我沒有將油門踩到底,或許我也應該送你去醫院待上幾天的時間。
我不由得撇了撇嘴,心想這個家伙還真是一個瘋子,正常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估計早就開始想辦法讓自己月兌身了,而這個家伙現在還在這里後悔剛才用力還不夠,這還
真是欠打得很。 我們好像沒仇吧?我想了想之後便沖著雲青松如此開口道,並且還指了指現在還挨在一起的兩輛車,並且著重點了點寶馬車被撞得都陷進去了的車尾。我看你
這意思,你這是來找我復仇來了?要不然你也不會撞這麼狠,這明顯是故意的嘛。 嘿!復仇?你又不是什麼值得讓我高看一眼的角色,我需要向你這樣的人復仇嗎?雲青松再次笑了起來,從此時的雲青松的臉色與話語之中我都能夠听得出來這個
家伙對我的極度蔑視,我尋思著我現在不是應該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人物嗎?這個家伙怎麼會如此輕視我?難道我看上去沒有這種氣質?我覺得我應該培養出來了才對。
我心里不由得更郁悶了,說實話此時的我的確是想不明白這個家伙為什麼要報復我,我好像跟他又沒有什麼恩怨沒有解決掉的。
難道說是因為雲青松看出來了這輛寶馬車是楊清漣的,所以雲青松報復的人不是我而是楊清漣?
但是從雲青松剛才看我的表情來看,這個家伙似乎一點都不對我感覺到意外,而且雲青松為什麼要復仇楊清漣呢?這根本就是沒有任何道理的。 我轉過頭看了楊清漣一眼,估計此時的楊清漣也明白我心里在想些什麼吧?只能無奈的聳我攤了攤手,看來楊清漣也不明白這個叫做雲青松的家伙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