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不由得臉色大變。
「什麼意思?大胡子……跟我爸有仇?」
怎麼會這樣?此時的我心中震驚不已,大胡子到底是怎麼認識我爸的?而且大胡子還要找我爸報仇?這個大胡子與我爸到底有什麼仇?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離開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擔心著你的安危就沒有去多問。後來我派人去找這個大胡子想要感謝他一番的時候,他們兩夫妻人已經不見了。」葉傾城回答道。
「不見了?這又是什麼情況?難道……是那群殺手找上門了?」我臉色再次一變,如果大胡子兩夫妻受到了殺手的襲擊的話,那我可真是害人害己了。
「應該不是這樣吧?」葉傾城不確定的說道。
「我派出去的人回來跟我說那間屋子已經被人收拾得干干淨淨,只留下了一個空房子,也沒有戰斗過的痕跡,大胡子兩夫妻可能自己離開了。」
听到葉傾城的話,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以那個大胡子的戰斗力,估計也很難將他給殺死吧?
不過這個大胡子到底跟我爸有著什麼樣的仇恨?他與我爸到底啥關系?
我突然想起這個大胡子的某些特征很符合軍人的特點,而且和我爸一眼,都喜歡喝苦丁茶。
難道……大胡子與我爸一樣當年是那支部隊里面的人物嗎?
很有可能啊,我記得我剛遇上大胡子要給葉傾城取子彈的時候,大胡子就對我說我長得很像他的一個戰友。
難道大胡子口中的‘戰友’就是我爸不成?
如果是這樣,大胡子既然是我爸的戰友,那麼大胡子與我爸又怎麼可能會有仇恨呢?
這份仇恨又是從哪里來的?
我沉默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頗為歉意的看了面前葉傾城一眼,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在想問題。」
「沒事。」葉傾城對著我笑了笑。
「對了,肩膀上的傷痕怎麼樣?」我對著葉傾城詢問道。
「已經沒有大礙了。」葉傾城說道。
「醫生說你的處理方法很不錯,也很及時,我已經換了一次藥了。現在只要沒有什麼大動作,我幾乎不會感覺到肩膀上的疼痛。」
「這樣就好。」我松了一口氣。
「等你的傷徹底好了之後,我就給你弄一點很厲害的藥粉給你,可以讓你的傷口不會留下一丁點難看的傷疤,就跟沒發生過什麼一般。」
「這個……我不需要。」葉傾城想了想,然後便說道。
「啊?你不想要讓那難看的傷疤消失掉嗎?」我疑惑的詢問,女人不都是愛美的麼?這個傷疤留在葉傾城的肩膀上,估計以後葉傾城連禮服都不能穿了。
「當然想啊。」葉傾城點頭。
「不過……這個傷疤對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我得把它給保留著。」
葉傾城說這句話的時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過我卻並沒有注意到葉傾城此刻火熱的眼神。
我翻了翻白眼,開口說道︰「你留這個干嘛啊?還不如消除掉。」
「不是有句話說了嗎?男人身上的一道傷疤就是一個勛章,我覺得用在女人身上也合適。」葉傾城笑道。
「這什麼歪道理啊?」我郁悶道。
「反正我是不會消除它的,我得留作紀念。」葉傾城說道。
這都能拿來留作紀念?
要是我的話我估計看著就來氣吧?也不知道女人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著什麼東西,怎麼跟我的想法就那麼不同呢?
「對了,你看我這記性!」葉傾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我專門給你帶了一點小米粥過來,我喂你吃吧。」
「呃——不用了吧?」我看了葉傾城一眼說道。
趙秦才下去給我買粥了,待會趙秦再回來的時候看到我飯都吃完了,趙秦得怎麼想?
「你不餓嗎?」葉傾城一臉疑惑的問道。
「掛著水呢,倒是不怎麼餓。」我指了指病床邊的吊瓶回答道。
「那也吃點吧,你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給你拿來。」葉傾城說道。
然後葉傾城便起身走到了床頭櫃邊,打開了自己帶來的袋子。
不過這時候呢,病房門突然被人打開,趙秦提著袋子走了進來。
原本趙秦是挺高興的表情,想著這種時候自己不能情緒太低影響到我的心情。
結果趙秦一見到病房里面還多出來了一個人,而且是自己不願意見到的人,趙秦的臉色就拉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趙秦踩著高跟鞋快速走到了我的身邊,一臉警惕的看著床頭櫃旁邊的葉傾城,如臨大敵一般。
葉傾城看了趙秦一眼,回答道︰「我來看看張成醒了沒有,恰好我給他帶來了晚飯。」
「謝謝你的好意,你帶來的晚飯可以自己吃掉了,我給他買了。」趙秦面無表情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晃了晃說道。
「買的不好吃,我這是讓我家的廚師專門做的,很好吃。」葉傾城說道。
「你……」趙秦不由得憤怒。
「不就是小米粥嗎?再好吃能好吃到哪里去?你自己吃吧。」
「我又不是給你吃,你著急個什麼勁?」葉傾城撇了撇嘴,打開了保溫盒。
「張成也不吃,你別拿出來了!」趙秦急道。
趙秦覺得,自己作為我的女人,我就應該吃她買來的飯,葉傾城算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哪兒都有她啊?
這女人真可惡!
「你怎麼知道張成不吃的?萬一他就喜歡吃我這個呢?」葉傾城瞥了趙秦一眼。
趙秦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故意跟自己作對的吧?
「你……張成,你到底是吃我的還是吃她的?」趙秦氣不過,轉過頭瞪了我一眼開口道,臉上表情的意思是,如果我選擇吃葉傾城的東西的話,那她就跟我沒玩。
我不由得郁悶,心想這倆女人也太無聊了吧?為了一碗粥都能爭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們不需要爭的?
這倆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死對頭啊。
「這個……」
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感覺哪一個答案都能夠得罪其中一個女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