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權御沉喉頭微動,沒有否認,「起初只是懲罰你,懲罰你這個小東西如此狠心,這些年身在江臨卻沒有來找過我!」
權御沉說到這一點就氣,那蹙緊的眉頭更是擰緊,眼神像是要將夏月給吞了那樣凶猛!「
所,所以抽了我1000cc的血?」「
如果真抽了你1000cc的血,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的躺在我身下?」
夏月听到權御沉的這一句反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沒有1000cc……」她
之前也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原先還以為是自己命大,原來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抽她1000cc的血!
「100cc而已。」「
權御沉,你真是壞到沒邊了!你居然多加了一個零?這可是多了十倍的血量!」「
嚇你當然要夸張點,誰讓你蠢?」他輕笑,伸手撫上她白皙的臉頰,而後動手扯掉了她裹著身子西裝外套。西
裝下一秒就掉落在了地上。夏
月嚇得驚叫出聲,「我的衣服!」
「你確定是你的衣服麼?」他嗓音低沉的反問著夏月。
夏月愣了愣,用余光瞄向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那
寬大的西裝外套一看就是他的!
夏月靈機一動,改口說道︰「不管,你都是我的了,所以你的衣服也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他輕笑,听到夏月這樣說,他那想要吞了她的凶猛眼神里帶著些許寵溺的意味。
「都是你的,只要你開口,要整個世界我都想辦法給你搬來,嗯?」
夏月望著眼前突然對她的態度發生翻天覆地轉變的男人,一下子有些適應不過來。她
抿了抿下唇,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是不是我小時候太可愛了?」這
個小東西還敢再自戀點麼?難怪能和小四喜聊得來。
「嗯,可愛到把我的心都勾走了。」
「可是杜霜月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啊!」
「她像你,但她不是你。」他伸手握住了夏月的手,將她的雙手按在了她的小腦袋兩側,而後和她十指相扣,「勾走我心的人是那個站在路邊哭泣,但卻倔強的寧肯受凍也不接受我衣服的小東西,不是那個嬌氣到吃不了一點苦頭,甚至還要誣陷我小東西的女人。」
「我才不是小東西!」
「嗯,你不是東西。」
「權御沉!」夏月真是快被他氣死了,想要起身的她不停的動著身子,可是身子被他牢牢壓制住了……
「你知道你有多誘人麼?」
「我知道啊,不然沉少今天也不會這麼的!意氣風發!」「
呵。」他邪笑著揚唇,那模樣真是壞到極點了,「所以,你身為我的女人,是不是應該要盡到你的義務?」
「我的義務?」夏月的脊背一直,小腦袋瓜飛速運轉著……
不,不會是……陪睡的義務吧?」「
你難道不該讓我每天都這樣意氣風發麼?」
「……」夏月還沒來得及出聲抗議,唇瓣就被權御沉牢牢給堵住了。
這個吻,簡直是漫長到了極點,仿佛要吻到時光的盡頭那般……
身子徹底軟了下來,在這個男人的懷抱里,夏月簡直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整個人都是軟趴趴的……
她已經深深淪陷在了這沼澤泥潭之中,這輩子恐怕也無法自拔。
權御沉,我忘記告訴你了。
其實,這些年我一直都注意著你的動向,恨不得就像是狗仔隊那樣注視著你。
可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認識我,是不是還記得我。
盲目找你,也許會落得無法收場的境地。我
雖然什麼也沒有,但我這顆愛你的心是真的輸不起。所
以,我一直偷偷藏著,藏著,原以為這份愛意會永遠埋藏,卻沒想到被你這個惡質的壞男人給騙出來了……
夏月伸手環抱住了他強勁有力的腰肢,收緊了力道。
現在,陽光正暖,有你真好。只
是她心里還有著疑團等著他來解答。
沙發不停地晃動著,這一室的旖旎徹徹底底的散不去了,伴隨著那濃濃的酒味徹底擴散了開來……
這里是溫馨一片,但半山別墅內卻是徹底炸了鍋。「
沉呢?沉去哪里了?他這些天不是一直都在這里辦公的嗎?」杜霜月一早醒來沒有看到權御沉和夏月,就開始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到處問。「
我問你們話呢!」杜霜月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不爽的瞪著眼前的佣人們。佣
人們紛紛低下頭,不敢吭聲。「
說話!」杜霜月抓著一個佣人,伸手不停的搖晃著她,那力道真是讓佣人都嚇住了。原
以為柔柔弱弱的月小姐,現在卻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抓著人不停地晃……
「月小姐,我實在是不知道!」佣人低著頭,害怕的出聲道,「我們當佣人的怎麼能過問主子們的行蹤呢?月小姐,不是我們不說,是……是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幾
個佣人也是紛紛點頭,低著頭不敢看眼前神情可怕的杜霜月。
杜霜月氣的亂叫,氣的直跺腳!「
啊啊啊……」她拿著手機發了瘋一樣打權御沉的電話,但電話卻一直都是無人接听的狀態。她
找不到人,她就像是一個瘋子那樣不停的罵,罵到累了也不停歇,甚至還動手打佣人們,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了她們的身上……
恰巧歡顏來了,她本來是想來半山別墅找夏月聊聊天的,她知道夏月一個人在這里也苦悶,可是沒想到這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看到眼前的景象,歡顏都嚇蒙了。
這還是那個風一吹就會倒,身形宛如趙飛燕的杜霜月嗎?
歡顏瞪圓了那雙清澈的眸,確定自己沒看錯後,她立即就咳嗽了幾聲。杜
霜月听到咳嗽聲,正準備發怒破口大罵的時候,剛一轉頭看到歡顏,所有的罵聲全部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歡顏,你怎麼來了?」方才還怒火沖天的杜霜月,現下卻朝著歡顏展露了笑容。「
你是不是想問怎麼這麼巧,剛來就撞破你這種可怕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