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你剛才還說我不知足,現在這不知足的不就輪到你了麼。不行,這麼好的東西我也得找找。」說著,林之洋就又要趴在地上尋找。
多九公連忙阻攔道︰「林兄你就不用費心思去找了,這躡空草比起祝余要罕見的多,而且不吹不生,估計剛才唐兄所吃的那顆是恰好受到在地上啄食的鳥雀的呼吸之氣,這才長起來的,這種情況少之又少,哪里能再找到第二顆。不說別人,老夫在海外這麼多年,雖然之前听聞過,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躡空草,甚至要不是唐兄吹他,我都不敢認了,所以這就是一個人的福緣。」
正說著,多九公忽然皺起眉頭︰「咦?從哪里傳來的香味?大家快分頭找找,估計這是好東西。」
三人連忙循著味道尋找起來,因為唐寧本就身強力壯還修有內功,所以速度最快,沒過多久就在一處峭壁找到了香味的來源,只見在峭壁之上有一株赤若涂朱、約長兩尺的紅色小草。
端詳良久,覺得與記憶中《服食方》中關于朱草的描述很是相像︰「朱草狀如小桑,睫似珊瑚,汁流如血。以金玉投之,立軟如泥。投金為金漿、投玉為玉漿。人若服之,可立地成仙。」
唐寧搜尋了一上,在帽子上找到一塊小小的玉牌,然後將朱草從根折斷,與玉牌放在一起進行揉搓,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玉已成泥、清香撲鼻。然後一口吞下,頓覺芳馨透腦、精神百倍。
直到這個時候,林之洋和多九公才走了過來,好奇的向唐寧問道︰「妹夫你這滿嘴通紅的是吃了什麼好東西啊?」
「剛才在這峭壁之上看到有株小草很像傳說中的朱草,于是我就把他給吃了,可惜吃得太過著急,忘記給九公和舅兄留下一點,恕罪恕罪。」唐寧致歉道。
多九公抬頭看了看朱草的斷根,然後指著旁邊的一塊斷碑對唐寧說道︰「據說服食朱草之後,人可力大無窮,唐兄不如試一下。」
唐寧聞言走到斷碑旁邊,雙手一探,居然毫不費力的就將斷碑給舉了起來,再借助躡空草用力向上一躍,竟然就這麼舉著斷碑站在空中。
見到此景,多九公羨慕道︰「唐兄是真有福緣啊,前有躡空草、現在又服食了朱草,我雲游海外多年,卻一樣都未曾遇到,將來如果唐兄位列仙班,可一定不要忘了我們啊。」
「什麼位列仙班啊,這朱草吃了之後也就是力氣大了一點,然後頭腦清醒了一些,說起來我現在甚至能將我從小到大所有寫過的詩文全都背下來。」唐寧謙虛道,但隨即就皺著眉頭、表情痛苦的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我肚子怎麼突然間這麼疼?」
可話還沒說完,就听 里啪啦一頓響,從他身體後方的中下部位傳來一陣惡臭,燻得多九公和林之洋全都退避不迭。
直到過了十多秒才停了下來,林之洋捂著鼻子戲謔道︰「妹夫,我估計這是朱草在驅逐你肚子里的濁氣呢,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清爽了許多?」
其實剛才唐寧也在詫異這件事,因為按照玄幻小說的說法,這會兒自己身上應該被排出一大堆的黑泥才正常啊,怎麼現在卻變成放屁了?
但隨即他就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于是驚訝的說道︰「咦、奇怪了,剛才我還說能把從小到大所做的詩文都背誦下來,可現在怎麼就記住十分之一,剩余的部分死活都想不起來了呢?」
「這有什麼奇怪的?肯定你那十分之九的詩文寫的太臭,朱草受不了就把他們趕了出去。要我看,以後妹夫你要是再出詩集,也不用挑選了,單把現在想不起來的全都刪去,留下的肯定都是精品。」林之洋胡亂解釋道。
隨後又感慨道︰「怪不得妹夫喜歡到處游山玩水,這僅僅今天我就見識了這麼多的奇花異草,果然有趣!」
沒想到多九公在一邊指著不遠處的一只異獸打趣道︰「真是巧了,林兄剛剛說到果然,這果然就來了!」
唐寧抬頭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個形象如猿、渾身白毛但又雜有許多黑紋,身長不到四尺,身後有一條極長的尾巴,頰下還有許多黑須的異獸正守著一只死獸,在那里慟哭。
林之洋見狀不解的問道︰「咦?這就是果然?他在那哭什麼呢?」
「此獸就叫果然,最為忠義,所以一般獵戶都是打死一個,將尸體扔到路上,再躲在旁邊,這樣路過的果然一見到同伴的尸體,就會蹲在旁邊痛苦不已,任人捕捉、絕不逃竄,所以這應該就是獵戶下的餌。」多九公緩緩的解釋道。
听了多九公的解釋,唐寧嘆道︰「哎,想不到這小小的野獸倒是比某些人還要忠義。」
就在幾人感嘆的時候,忽然從路邊竄出一只斑斕猛虎向果然撲去,唐寧本想將這只老虎收過來,但顧忌到多九公和林之洋就在身邊所以只得作罷,拽住兩個胳膊騰空而起,躲開老虎。
待老虎走後,多九公忽然向唐寧說道︰「唐兄,我曾經听聞說是其實老虎並不吃人,甚至還非常怕人,而被他吃的人其實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人、只是野獸,也就是所說的人面獸心,不知可有此事?」
「這個咱們就不得而知了,好了、咱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還是趕緊回船吧。等過兩天到君子國的時候咱們再下去游玩。」驚魂未定的林之洋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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