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行》在釜山拍戲的時候,由于延相昊年堅持用瞎姐這不是本國的演員,所以投資方這邊也很不滿意他的所作所為。
這次申請用釜山站的鏡頭就給駁回了。
想給他一個教訓。
延相昊也非常的為難,找到馬禹東,希望他能給自己出的主意。
馬禹東就問他,「是不是非得要這一個鏡頭不夠?不能換人?」
延相昊拿起劇本,「我這個劇本叫《釜山行》,不讓我去釜山拍戲也不行呀。」
兩人正想辦法呢…
馬禹東忽然提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只能偷拍了!」
偷拍?
沒錯。
在開拍之前,馬禹東仔細研究了一下當地阿SIR們的行動規律。
從他們發現劇組違規,到走過來詢問,再到拘留導演總共有十多分鐘的時間空檔。
然後,這漏洞不就出現了嗎?
「咱找個人冒充導演,去跟阿sir們交涉,然後在這十分鐘里收拾東西,轉戰下一個地方。」
「再被發現在轉移。」
「理論上說,只要咱們導演敢死隊夠用,基本上能在這把需要的戲份全部拍完!「」
延相昊听完後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這缺德主意…也虧你能想的出來!
馬禹東義正言辭反駁!
「這不是我想的,這是我從一個來路不正的導演身上學來的。」
延相昊對那個導演有些頗為神往。
「會有機會的,那個人叫郭凡,回頭我給你介紹認識。」馬禹東又開始畫大餅了,「現在最主要目的是,咱們該行動了!」
延相昊猶豫了。
還是同意了。
他總得試試,雖然這個辦法听起來不是很靠譜,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更何況,他們這個劇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房間內綠幕下拍攝的。
只有部分景點需要到實景拍攝。
所以,偷拍這種方法道也不是不行,就是看他們膽子夠不夠大?
延相昊的膽子不算小。
否則,他也不會從一個動畫片的導演一躍而成為了一部電影的導演。
說干就干!
這邊。
馬禹東剛回來,人身自由就被瞎姐嚴格把控住。
自從那次全智賢殺個回馬槍還被發現後…
馬禹東便失去了自由,瞎姐就幾乎和馬禹東形影不離。
在劇組里,只要看見一個人,那麼在三米之內肯定會有另一個人的蹤影。
這已經成為了整個劇組的共識。
大家都感嘆兩人的關系是多麼的親密。
馬禹東卻是冷笑一聲。
羨慕吧,拿自由換的。
就像現在。
瞎姐去上個廁所的工夫都需要馬禹東在外面陪著。
好在演員廁所是單獨的一個地方,也不至于讓其他人旁觀著他。
馬禹東還是有些尷尬,蹲在面前抽煙,「你說你上廁所還讓我陪著,怕掉下去啊?」
瞎姐在里面悶哼一聲,「不帶著你,難道再讓你去和那個結了婚的狐狸在一起鬼混嗎?」
馬禹東無奈解釋道︰「」不都跟你說了嗎?那是她突然回來的,而且那場酒局也不是我非要去,是延相昊非拉著我去的。」
導演這麼給面子,他總不能在眾人面前不給導演面子吧?
瞎姐也和金賽綸那里問清楚了事實。
確實是對方殺了個回馬槍,但這不是理由…
況且,「你還騙我了,我問你干什麼呢,你告訴我你在喝酒…」
一根煙抽煙了,用鞋子踩進泥土里,「是啊,我當時確實在喝酒,我不跟你說了,延相昊導演請客。」
瞎姐在里面提褲子洗手,「可…還有其他人在呢,你怎麼不說?」
馬禹東猜測她究竟尿到哪只手上了…「因為你也沒問呢。」
瞎姐一時語塞,冷著臉出來,用他衣服擦手,「那合著還是我的錯了?」
馬禹東是有潔癖的…
這衣服…怕是不能穿了。
回到片場。
延相昊已經在這里等候。
馬禹東得到了短暫的自由,「準備的怎麼樣了!?」
「妥了,我已經安排了一隊導演,足足有十個人,足夠我們拍攝出想要的鏡頭。」
馬禹東對他的豎起一根大拇指。
不愧是未來的大導演。
行事果斷有魄力。
為了防止被檢查到他們的意圖,延相昊他們將幾十個演員等分散開來。
一批一批地進入到車站內。
導演拿出了對講機,把各個地方的人湊到一起來,找了一個沒人的站台便開始了拍攝。
在車上。
存活下來的那批人也下了車。
據說這里已經被軍隊控制了,很安全。
馬禹東便帶著瞎姐隨眾人坐著電梯往下趕,很快便發現了那些軍隊。
可那些人也都被感染了。
見到他們,都瘋狂地沖了過來。
猶如粉絲接機般狂熱。
馬禹東這時展現自己超強臂力,在電梯往下行駛的電梯上,直接抱住了瞎姐,將她送到了隔壁上行的電梯上。
自己則一躍而過來,拉著瞎姐向上跑。
而在逃跑的過程中,馬禹東踫見了小女孩。
小女孩即將喪命于喪失之口。
馬禹東猶豫了一下,還是非常艱難的喪尸撞開。
將小女孩從地上拉起,交到自己妻子的手里,「你們兩個向前跑,這里我來殿後。」
瞎姐無助地搖頭,「要走一起走。」
馬禹東將她推離了兩米,「來不及了,快跑!」
可接下來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只見一個工作人員發現了他們,「喂,你們干什麼的?」
馬禹東停下了表演,看向延相昊,咱們是該跑了!
延相昊沖他點點頭,隨後,從自己身後的私人導演隊伍里指出一人,讓他去和工作人員周璇。
他們則開始收拾東西,向下一個地方轉移。
你追我跑的戲碼在這里上演。
終于…耗費掉了五個導演之後,他們這段戲文戲已經基本結束,剩下的戲就都是在火車上了。
這時,被騷擾的不耐其煩地火路站長,帶著工作人員也都已找了過來。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延相昊還想故技重施,可是這次對方沒給他機會。
延相昊見反正完成了任務,就將自己是個導演,在這里拍戲的事情說了出來。
拍戲?
站長臉色肉眼可見的轉變,「那你們拍戲有許可嗎?」
延相昊縮縮脖子,又指了一個導演出來,想讓他幫忙頂罪。
站長氣笑了。
他還在這兒呢!
「行了,我知道你們沒有許可。」
「你們拍攝的視頻是怎麼樣的?拿出來我看看,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詆毀我們站點的工作。」
聊起電影,延相昊就不困了,將自己拍攝的一個鏡頭放出來,引來眾人驚嘆!
站長不僅沒有大發雷霆,反而還挺喜歡這部電影的,「這是歐美的喪尸片兒吧?沒想到咱們這里也能拍攝出來。」
「有點兒意思,好好拍。」
延相昊很驚喜,「那你是同意我們繼續拍攝了?」
「我是很想同意的…」可惜站長還是搖搖頭,他是系統里的人,必須按照規章制度辦事。
「我從個人方面支持你們,但我現在是這里的工作人員,你們沒有許可的情況下,我是肯定不會同意你們繼續拍攝的。」
「而且有客人投訴了,說你們擾亂了現場秩序,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延相昊很失望,可馬禹東卻通過翻譯听出了什麼來…
只要一個解釋?
而不是要仗著天時地利人和來抓了他們?
他找來延相昊,拉著他將自己猜想說了一遍。
延相昊都蒙了…
大家都是人,你咋就能听出來那麼多?
而事實上…
對方也真如馬禹東所說的那樣,只是帶走了一名導演而已。
而且那幾個導演,在被關了一天後,罰了點錢就放了。
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
馬禹東等人跑回到了行進的車里。
雖然是月兌離了困境。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延相昊將觀眾們的情緒調動很多,讓他們在喘息地一剎那,又開始為下一幕倒吸一口冷氣。
之前為了逃離。
瞎姐帶著小女孩兒等人走錯了車廂,此時被困在了都是喪尸第13節車廂那里。
她們此時正躲在一個衛生間里,用手機求救。
結局自然不用多想。
一個是馬禹東的老婆,一個是男主角的女兒。
只有一個救人的選項擺在幾人面前。
中間隔了三四個車廂,第一個車廂,幾人配合著激昂的BGM沖過去了。
馬禹東沖在最前面,再一次展現了他的拳拳到肉,看得眾人熱血沸騰,恨不得跟隨沖鋒。
第二個車廂,他還想沖。
孔劉說︰哥們,這回再沖,咱們就得陪哀樂了,不能這麼沖了。
男主角畢竟是男主角,不可能一無是用。
他利用自己在經濟領域的精確眼光,發現這群喪尸在漆黑的環境里是看不見人類的,只能憑借聲音行動。
在大家的配合下,幾人終于是找到了被困的家人。
但是回去的時候呢,此片另外一個關鍵人物站了出來。
教唆眾人將馬禹東等人關在了門的另一頭,以防止他們帶著喪失沖進來。
他將人性中的惡展現的淋灕盡致。
這也是這部影片的看點之一。
大鼻子將惡展現了出來。
而男主角孔劉則是一個先惡後善後的典型。
馬禹東則是真正的善。
三個主要的男演員形成的對立世界觀,也方便觀眾更加了解這部戲所要表達的價值觀。
但事實上。
善在惡面前,總是會受到傷害。
馬禹東便為了保護瞎姐的安全,置之死地。
他獨自一人擋住了大門。
用盡自己,最後一絲清醒喊出了自己為孩子取的名字…
安安~
隨後,他被淹沒在了喪尸群中,而他的妻子則平安的進入到了平安點。
「卡,恭喜東子殺青了!」
延相昊帶頭鼓掌。
其他人也獻上衷心的祝福。
馬禹東在這部戲里表現得太棒了。
有他在,大家很難將注意力放在男主角身上。
風平浪靜時,他是溫柔的老公,耐心的等待老婆和孩子上廁所,「唯唯諾諾」;
波濤洶涌時,他是可靠的男人,用粗壯手臂拼殺出一條血路,勇 無比。
而最讓人動容的時候就是他在被咬之後,知道自己已經感染,便堅決的不讓自己的太太靠近。
臨別之際,還不忘深情的叮囑老婆記下肚中女兒的名字。
‘這個大叔明明不帥,長得還很老成,可他身上的魅力卻是肉眼可見。’這是現場很多當地妹子的想法。
延相昊也是很不甘心地讓馬禹東下線,可他害怕自己拍著拍著,男二變男一了。
最後由靚麗青春地金賽綸獻上一束花,「恭喜大哥哥殺青!」
「謝謝。」
延相昊提議現在就下班休息,帶馬禹東去吃個殺青宴。
馬禹東抱著花拒絕了他的好意,在別人失望的目光下說道︰「我又不是今天拍完戲明天就回國,我還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的,倒不如全劇組殺青後在一起吃飯。」
這倒也是一個辦法,而且還可以省下一筆錢呢。
延相昊現在終于明白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這個說法。
他是一個劇組的導演,每天一睜眼便是各種的費用賬單需要他的簽名。
肉眼可見的資金在不停的流失,而他作為一名導演卻無能為力。
現在能省則省。
他又招呼那些準備下班的演員回到工作崗位。
不能浪費剩下半天的工資錢。
繼續壓榨這些演員。
在罵罵咧咧聲中,這些喪尸們表情更加的不爽。
鏡頭里。
瞎姐一眾人雖然來到了平安車廂內,可在壞人大鼻子的叫囂下,眾人將他們隔離到了另一節車廂。
誰也不敢確定他們中間是不是有人被咬了?
但也沒有人能證明他們有人被咬了。
此刻,人性的惡也徹底將整個車廂彌漫。
誰也沒注意到的是。
一個姐妹花的老妹妹,此時顫顫巍巍的走向了阻隔僵尸的大門。
她的姐姐剛才就是跟隨瞎姐等人一起逃難的。
就是因為他們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才讓她的姐姐被咬了。
此時,她的姐姐還混跡在那群喪尸中。
每當妹妹看向姐姐時,她的心中就會流露出一絲記恨。
「你們這群人才是怪物!」
雖然在這群人眼中,他們並沒有做錯。
可在妹妹眼中,她要替姐姐報仇!
她也沒有錯。
錯的只是他們立場不同。
但在人心目中,總是有一桿公平秤。
人之所以稱為人。
就是因為他們會幫助弱者。
這是他們和野獸之間最大的差別。
所以延相昊在處理這個劇情時也很果斷。
直接以姐妹之間的感情作為基礎,讓妹妹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用無盡黑暗來懲罰這群禽獸們。
而且也不覺得有一絲的突兀。
反而會讓大家看到這種現世報而感到痛快。
曾有一種說法︰首先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所以在很多影視劇中,都是按照這一名言而展開的故事情節。
甚至可能壞人從一開始就無惡不作,在中途卻始終能逃離正義的制裁,直到最後大結局的時候,主角團還必須付出些什麼代價才最終能解決掉這個壞人,讓正義得以實現。
可大家看這樣的電視劇真的會很爽麼,並不一定。
遲到的正義,那還算是正義嗎?
馬禹東的《惡人傳》珠玉在前,在其中他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桉。
正義為什麼要遲到?
福爾摩斯說過︰「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復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延相昊跟著有學有樣…
啊,現在向主席台走來的是喪尸二班的同學們,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顆火熱的心。
瞧他們個個精神抖擻。躍躍欲試。
張揚的腳步是他們不羈的青春。
血盆的大口是他們放縱的靈魂。
我相信在這次咬人運動會上,他們一定會團結一致,奮力拼搏,齊心協力,共鑄輝煌!
本來是一幅幅悲慘的畫面,但擺在馬禹東的形容下,瞎姐反而還想笑。
氣得她ng好幾次,瞎姐向導演申訴這個臭老公。
既然殺青了,就趕快驅逐出片場,否則很影響她演戲的情緒。
可馬禹東不僅是一個演員,此時更是一名投資人。
在片場比導演的官兒大。
入夜。
瞎姐將那束玫瑰插入花瓶中,擺放在桌子的正中間。
她深深嗅一下花香,嘴角含著一絲笑意,「總算是生活中多了一點兒情調。」
馬禹東因為殺青了,整個人也變得懶踏踏地,躺在沙發上,「我倒是覺得你買的那個塑凋更加有生活的趣味。」
瞎姐卻看擺放在床頭的那個小孩兒塑像。
現在怎麼越看越丑?
她後悔了。
早知道這樣,倒不如將這個屬相賣給那個女的了。
「對了老公,子怡姐說你那個申請答復下來了。」
「額,什麼時候?」馬禹東還沒有接到答復,她是怎麼知道的?
瞎姐故作神秘道︰「這是自子怡姐的內部消息。」
既然是國際章親口對瞎姐說的,那馬禹東也就信了。
人家在這個圈子里混跡了十幾年,老前輩了,其人脈不比他差。
他安利瞎姐,「那你這個未來的領導夫人感覺如何?」
瞎姐拾起一片掉落玫瑰花瓣放在鼻尖。
最後又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中,雙唇微微一泯。
點綴上了玫瑰的紅艷。
她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甘蔗上多出了幾枚紅嘴唇印記。
今天高興,馬禹東倒也沒有阻止,只是靜靜享受著瞎姐的福利。
十幾分鐘後。
甘蔗爆發出了糖漿。
按理說,瞎姐以前性格也就咽下去了
這可是美白的膠原蛋白…
但今天她卻怎麼也咽不下去?
甚至有些反胃。
馬禹東遞給她一張紙,「咽不下去就算了,吐出來吧。」
瞎姐擦拭嘴角,「可能今天胃口可能有些不太好吧…」
天天吃泡菜,換誰誰胃口都不能好到哪里去。
………
瞎姐所在的這輛列車停在了一個新的站台上。
車長告訴眾人︰車內的燃料不夠了,他必須要重新找一輛車。如果願意的便跟他一起下來,這是目前唯一的活路了。
瞎姐等人也只能跟著車長下來,在下方尋找新的火車。
這個車站非常的大,有十幾條鐵軌並排排列在一起,猶如參天大樹龐大的根系。
就在他們即將尋找到一輛新的火車時,忽然後方一輛疾馳的火車奔馳而來。
那個車上已經沒有活人了,都已經被感染,所以也沒人來為這輛火車減速。
轟!
撞向了另一輛車。
兩輛車發生了翻轉。
巨大的爆破聲引來了周邊的喪尸們。
孔劉大喊︰「快跑!」
瞎姐等人一起向唯一一輛車頭那里跑去,因為那輛車頭正在行進中,顯然已經有生存者逃了上去。
鐵軌到處都是石子和枕木組成的陷阱。
尤其瞎姐還綁著一個小抱枕。
行動多為不變。
一不小心便被絆倒了。
剛開始在鏡頭里,延相昊也只是覺得意外,甚至覺得這個時候的摔倒更能體現一個人焦急的情緒。
況且。
瞎姐又不是真正的孕婦,摔一下也沒什麼。
但很快他便發覺到了不對勁,因為瞎姐一直沒有站起來。
甚至當第一名喪尸沖了過來時,她還是沒有出現。
不好,出事了!
那個第一個闖過來的喪失也停止了腳步,連忙揮手大喊︰「快過來,她身體不舒服。」
全劇組頓時亂了套。
沒想到女主角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問題。
馬禹東第一個沖到鐵軌那里的,只見瞎姐臥倒在鐵軌中。
臉色蒼白。
額角的汗水。
渾身縮成了一團,不時地還一顫一顫。
他目眥欲裂,「快送醫院。」
驅車來到最近的醫院。
延相昊跟著忙來忙去。
又是掛號,又是拍片兒。
憑借自己人脈,找來了一名會講中文的醫生。
醫生看看馬禹東懷里的瞎姐,此時瞎姐好多了,但還是無精打采。
馬禹東撐著強有力的臂膀,「醫生,她到底怎麼了?」
醫生沒有輕易下診斷,而是看著手里的報告單,「她最近吃什麼都?」
馬禹東當即想到是不是她的胰腺炎又犯了?
當初她胰腺炎就是老毛病了,雖然讓中醫幫忙調整,幾年沒有復發,但是不是又復發了一次?
是不是和吃了甘蔗有關系?
瞎姐蒼白的小臉掛上了一絲紅暈,「我沒有,你別亂說話。」有氣無力的讓人心疼。
可馬禹東現在很焦急,顧不上那些了,「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皺著眉頭,「還真不是胰腺炎犯了。」
猶豫了下,給出了診斷︰「你老婆肚子被租出去了,期限10個月,這期間你身為老公必須要忍!」
「不能給孕婦亂吃東西,尤其是那個!」
醫生很坦誠,「雖然我也給我老婆經常吃,但現在你老婆才剛剛懷上,最好是少吃…」
「多吃些動植物的營養,而不是從你那里得到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