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笑臉相迎的長老這個時候一個個重新恢復了往常高高在上的樣子。
所謂的天才,也不過是分家的一份子,是他們手中的棋子和工具罷了。
看穿了這些人的本質,寧次再也忍不住臉上的笑容,輕輕的笑了起來。
看到寧次臉上輕蔑的笑容,這些長老紛紛使用了白眼,數雙眼楮就這麼惡狠狠的盯著寧次,似乎在等著他開口。
「我只是在笑,為什麼我之前要想到獎勵這種程度的東西呢?」
寧次睜開了雙眼,兩只眼楮旁邊的血管暴起,但是很快,痛苦的神色就鋪滿了他的臉龐。
大長老手中捏著詭異的手印,這是發動籠中鳥控制的手勢!
只要寧次頭上一天還存在籠中鳥的印記,就會永遠受到這些人的控制,甚至白眼的存在與否,都會成為別人一個念頭的事情。
「事到如今還是執迷不悟?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隨時毀掉你的這雙眼楮,不要浪費你的天賦,好好的跟著我們才有未來可言。」
日向大長老神色冷漠的看著滿臉痛苦的寧次,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正在受苦的並不是日向家族的人一樣。
不過也是,分家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工具,哪還算得上是什麼族人呢?
寧次掙扎著睜開了眼楮,看著曾經這個逼死他父親的人,臉上的笑容更加旺盛。
似乎是被寧次的笑容激怒了脾氣,大長老加大了查克拉的輸出。
寧次感受到的疼痛越發的嚴重,但是他臉上的笑容更加旺盛,扭曲的神色配合上猙獰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有種恐怖的美感。
「我說……你們一群老頭子,都是精英上忍,針對一個中忍,有意思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
帶著震驚的神色,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男子打著哈欠,百無聊賴的對著所有人說到。
「秋葉南風,你居然能夠找到這個地方,難不成這個小兔崽子和你合作了?」看著南風的出現,日向家的長老們臉色更加難看的說到。
他們可是知道南風的身份,身為火影的弟子,能夠出現在這個地方,就說明火影已經準備對他們動手了。
不過白眼並沒有發現更多的敵人,那麼……
「只有你一個人,你覺得你能夠改變多少呢?」大長老的臉色沒有變化,看著南風的樣子,就像是看著一具尸體一樣。
「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哪里來的自信?」南風有點無奈的說到。
「雖然說這麼多上忍我確實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殺掉你們,但是帶著寧次離開也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你真的覺得在我面前使用籠中鳥有效果嗎?」
南風的眼楮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是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己真正的眼楮是什麼樣。
濃郁深邃的紫色眼楮,盯著這些長老們的雙眼,每個人都有種自己靈魂都被洞穿的感覺。
「你的眼楮……奇怪的血繼界限,但是我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奪取了我們日向家的眼楮麼?」看著南風的眼楮,大長老終于臉色變得稍微難看了一些。
「拜托,不要給你們臉上貼金,看著我的眼楮,有什麼地方和你們的眼楮一樣麼?」南風毫不留情的吐槽到。
在寫輪眼的加持之下,南風的所有動作速度都被提升到了最大化,變態的動態視覺能夠讓他瞬間差距到周圍襲擊過來的人。
可以說,現在的南風,天生就是日向家忍者的克星。
不過大長老並沒有放棄攻擊的念頭,他一只手飛快的捏著籠中鳥的手印,另一只手則是面對著南風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但是下一秒,他就發現了很恐怖的一件事。
賴以成名的籠中鳥,在這個時候竟然失去了作用!
日向寧次顯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震驚的看著南風的背影,似乎沒有想到,束縛他這麼多年的籠中鳥就這麼失去了效果?
既然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南風之前說出的能夠解除籠中鳥的話,肯定是真的!
「怎麼,控制別人的手段失效帶來的情況,讓你有點害怕了?還是說,你是面對這種改變的情況產生了恐懼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風已經出現在了大長老的身後,用低沉的聲音說到。
大長老身影有點僵硬的轉過身,不可思議的看著南風,他的胸前逐漸透露出一抹嫣紅,一枚苦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徹底貫穿了他的胸膛。
「這麼多年,日向一族能夠安穩的在木葉生活下去,確實和你們的決策有很大的關系,你們保守,你們害怕,你們想要尋求穩定,甚至連血脈之中的能力都要追求到極致的控制。」
「也正是這樣,催生了宗家和分家的誕生,目的的最開始是為了控制血脈或者更好的控制,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因為這個決定,扼殺了多少天才的誕生?」
「又或者,你們利用了多少分家的人,成為你們口中的棋子或者替死鬼?」
听到了這個形容之後,寧次的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他的父親就是成為替死鬼,代替日向日足死去的。
「你們已經和時代月兌節了,妄想通過這種手段維持你們的統治,未免有點異想天開了,你覺得真的只有我行動了麼?」南風感受到了幾道強大的查克拉的出現,臉上帶著笑容說到。
大長老的眼神變得渙散,在死亡之前,他看到了那些出現的查克拉,其中最為明顯的那一道,分明就是現在的日向家族,日向日足的查克拉!
「援軍來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你先撤退,之後的戰斗不是你能夠參加的。」南風飛快的離開了大長老還帶著余溫的尸體,對著還在發呆的寧次說到。
寧次有點不可思議的點點頭,自己最大的敵人就這麼輕松的死在了南風的手中?多少有點天方夜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