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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橫的遇上更橫的!魄龍血脈!

這豪橫的口氣,讓船家愈發不敢怠慢。

不多時,他帶領這幾位年輕男女來到一間客房門外,冬冬敲門。

 當一下,房門橫向打開了。

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好奇的看著一行人,問道︰「你們找誰?」

船家瞅了瞅屋內,問道︰「你家主子在不,有事相商。」

「什麼主子,那是我干爹。」少年略帶怒氣的瞪了一眼船家。

「哦哦,我搞錯了。」

船家舌忝著臉陪笑道︰「尊貴的小少爺,請你干爹出來聊聊。」

少年偏了下頭,喊道︰「干爹,有人找你。」

不多時,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五官稜角分明,表情澹澹。

正是魏安!

「這位客官,叨擾了。」

船家笑了笑,然後斜了眼身旁那幾位年輕男女,點頭哈腰的說道︰

「這幾位客人呢,想要入住這間大客房,特來和您商量一下,看看您是否願意搬到另一間客房居住。作為補償,一切費用……」

魏安忽然打斷道︰「沒興趣。」

「呃……」

船家略尷尬,沖那幾位年輕男女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搖扇子的公子排眾而出,打量了魏安一眼,不緊不慢掏出一個玉牌,在魏安面前晃了晃,一句話都沒說。

噗通!

船家臉色忽的劇變,直接跪倒在地,滿臉驚恐,戰戰兢兢。

見此情形,魏安不禁仔細看了眼那個玉牌,發現正面鏤刻了一個「武」字。

這個玉牌,在禪州,似乎代表著很高的身份。

下一刻,那個衣著華貴的公子瀟灑的收起玉牌,開口道︰「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趕緊退房。」

魏安略一沉吟,平靜道︰「我不喜歡重復自己說過的話,諸位請離開吧。」

說著,他伸手去拉門。

「放肆!」

華貴公子勃然大怒,抬起手臂往身後移動,右手五指伸開、化爪,做出一個隔空抓取的動作。

「降龍手•攝!」

霎時間,魏安只感覺一股詭異的力道掐住了自己的喉嚨,拽著他的身體往前傾倒。

彭!

魏安身軀一震,恐怖的罡力噴涌而出,瞬間震碎了這股無形的抓攝之力。

華貴公子頓時向後一個踉蹌,差點一摔倒在地,臉上浮現尖銳的痛楚之色。

嘩啦啦!

什麼東西掉在了地板上。

跪地的船家目光掃去,頓時嚇得面無血色。

只見地板上,掉下來五個血淋灕的指甲蓋。

華貴公子的右手在啪啪滴血。

五根手指頭全部血肉模湖,痛得他表情扭曲,眼楮里彌漫著震驚和悚然。

其他人見此一幕,也全部駭然變色。

面前這個年輕人僅憑外放出來的罡力,就輕松破解佛門絕學降龍手,反震之力更是震掉了華貴公子的五個指甲蓋。

這也太恐怖了!

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

「前輩息怒。」

這時候,另一位公子哥站了出來,他一身書生打扮,面容姣好,英氣逼人,卻沒有喉結,嗓音清脆如黃鸝,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裝。

她一身白衣,低頭拱手,鄭重道︰「吾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請前輩恕罪。」

魏安沒有回應,自顧自關上了門。

「快走……」

很快,門外徹底安靜下來,只有河水翻騰的聲音回蕩不息。

……

……

「那家伙究竟是什麼人?」

「不認識,看著很年輕啊,沒想到這麼強!」

「什麼年輕,我看那人多半是一個老怪物,就是保養的比較好罷了。」

被魏安嚇退的幾個年輕男女,來到了船首位置,迎著風,低聲交談。

「那人應該不是禪州人氏。」

忽然,女扮男裝的白衣女子輕聲說道。

眾人全部看向她,問道:「何以見得?」

白衣女子略默,回道︰「首先,他的口音雖然是我大周王朝的官話,但我禪州百姓的口音多少帶點大舌頭,他一點都沒有。

其次,他的實力非常強大,不是一品就是二品,但我禪州除了佛門以及附庸勢力外,沒有一個超級大門派。」

眾人一听就懂了。

如果那人來自佛門或某個附庸勢力,斷然不敢得罪擁有「武」字玉牌的人。

反之,禪州沒有超級大門派,像他這樣實力強大的人,來自哪里呢?

答桉呼之欲出。

「好家伙!」搖扇子的公子哼了哼,沉聲道︰「一個外來的高手,太張狂了,居然不把‘武’字玉牌放在眼里。」

另一人附和道︰「就是,外來之人跑到我禪州撒野,真當我禪州無人了嗎?」

白衣女子擺手道︰「那人沒有主動招惹我們,我們也不要刁難人家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這樣吧。」

「是。」

眾人紛紛低頭應道,竟是以這位白衣女子為首的樣子。

……

……

不覺間,商船在疏勒河上前行了兩天。

「干爹,你看!」

金小寶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手里拿著一個紙風車,只見他對紙風車吹了口氣,風車隨之呼呼旋轉個不停。

魏安見此,問道︰「誰給你的?」

金小寶嘿嘿笑道︰「剛才我認識了一個姐姐,她送給我的。」

「姐姐?」

魏安沉吟了下,伸出手道︰「給我看看。」

金小寶立刻將紙風車遞了過來,魏安接過了兩秒鐘,又還給了他。

「大火,爆炸……」

魏安眉頭微微一皺,站起身道︰「走,帶我去見見那位姐姐。」

「好 。」

金小寶小跑出去,登上了甲板,抬手往船頭那邊指了指。

「在那里!」

魏安抬頭望去,一抹婀娜倩影映照在童孔中。

「原來是她。」

一眼望過去,只是看清楚了對方是背影、身材,魏安便認出,她是那個女扮男裝的白衣女子。

魏安走上前。

白衣女子轉過身,螓首蛾眉,氣質高雅,姣好的面容上彌漫著三分挑逗般的微笑。

「小女子李太平拜見前輩。」

她斂衽一禮,儀態萬方。

魏安澹澹道︰「李姑娘,你費盡心機約我出來,不知有何指教?」

那個紙風車上,纏繞著一股奇異的精神能量,只有同為精神修煉者,才能察覺到。

眼前這個白衣女子,不是普通人!

李太平是一個血脈武者,而且她的血脈名字中包含一個「龍」字。

這意味著,她的血脈屬于八大王族血脈之一!

而且,「李」這個姓氏,在禪州有著特殊的意義,前一任禪王的名字,正是叫李世宗。

現任禪王乃是李世宗的妻子,曾經的王後大人,武御天!

也就是說,李世宗駕崩後,他的王位沒有傳給李家那位世子殿下,而是傳給了他的王後武御天。

于是,李太平的身份不言而喻。

她是李世宗的血脈至親,武御天的親生女兒,名副其實的王族後人!

兩天前,魏安第一眼看到李太平的時候,就將她的身份猜了個七七八八。

在來禪州之前,柳神風特別叮囑過,如果魏安一行人遇到了李氏族人,千萬不可與他們接觸。

李氏族人在禪州,早已成為某種禁忌話題。

民間傳聞,禪王武御天謀害親夫,篡奪了屬于李家的王位。

誰和李氏族人親近,便可能被視為結黨營私,遭到鏟除。

魏安深知禪州的水很深,只是沒想到,他會在一艘商船上,偶遇到李太平。

事實證明,李太平相當不簡單。

她憑借自身的魄龍血脈,敏銳的察覺到金小寶的精神力量格外強大。

由此不難推斷出,金小寶的干爹多半也是一位精神修煉者。

就這樣,她通過一只紙風車,就將魏安「釣」了出來。

此刻,李太平恭敬地施禮道︰「晚輩使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法子約見前輩,實在是情非得已,還請前輩莫怪。」

魏安雙手交叉于胸前,失笑道︰「你身邊那幾個人,他們不是你的保鏢?」

李太平連道︰「他們是武參思的人,一直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魏安明白了,搖頭道︰「我只是一個外人,無意卷入權貴之間的爭斗。」

「晚輩豈敢有這種痴心妄想。」

李太平深深低下頭,「只不過,前輩與我們恰好同路,因此有一個不情之請。」

魏安問道︰「你想做什麼?」

李太平壓低聲音道︰「晚輩預感到有人想要刺殺我,如果前輩能護送我到王城,晚輩必有重禮厚謝,一件熾金級寶具,怎麼樣?」

魏安不缺寶具,他對于功法更加感興趣,問道︰「你手里有完整的絕世功法嗎?」

李太平心頭一喜,感覺這件事有戲,連道︰「禪州的武功,全部出自佛門。

以我的身份,可以接觸到佛門所有的絕世功法,不知前輩想要哪一本?」

魏安想了想,反問︰「你修煉哪一門武功?」

李太平回道︰「晚輩修煉的武功名為《飛天舞》,想必您應該听說過,這門武功記錄在敦煌壁畫之上,擁有飛天遁地的莫大威能。」

魏安點點頭,心中有些失望。

《飛天舞》並不能真的讓人飛天,它其實是一門袖功,修煉者可以使用長長的袖子來攻擊敵人,威力沛不可擋。

可惜的是,此功只適合女子修煉。

魏安又問道︰「佛門功法中,哪一門最強大?」

李太平笑道︰「佛門功法成千上萬,每一種都有獨到之處,遇到合適的修煉者,任何一門功法都可以爆發出恐怖的威力。

當然,以名氣而論,《降龍手》,《伏魔功》,《千手訣》,《天殘腳》,《龍象般若功》,這幾門功法無一不是名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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