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甲靈士捏著真元,心里這個氣呀,眼看到手的肥肉這麼飛了。噗!血氣爆開,硬生生的將真元捏的爆了。「莫邪,你個縮頭烏龜,你的女人被奸污,含狠自爆,都沒有種出來,你就等著戴綠帽子吧」!
凶神惡煞般的罵了會兒,還是不見莫邪的蹤影,銀甲靈士狐疑的看向蒙面靈士。「他真的不在」?
蒙面靈士點點頭,這應該是錯誤的信息,如果莫邪在,不可能看著承影負辱,莫邪的性格,他太了解了。
銀甲靈士住了嘴,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真他罵的晦氣,女人沒玩到,還弄了一身的血。
「走,他還在城中」。
銀甲靈士和蒙面靈士出了大殿。
另一片空域,饒酥捂著臉,關閉六念。不敢看殿內的景相,太污垢了,太血腥了。她不敢相信,靈族還有這麼無恥之徒,竟然當著人家的面奸婬。
「他們走了」。常野小聲的說道。
饒酥小手打開條縫,看了眼殿內,紅著小臉,咬牙切齒的罵道︰「什麼破地方,竟然是透明的,嚇死我了」。
常野沒有說話,回頭看眼躺在床上的莫邪,那兩個人是什麼人,怎麼和莫邪有如此深的仇恨。哎!輕輕的嘆了口氣,走到床邊,看著面目平靜的莫邪,如果他知道這事,一定會瘋的。
饒酥走到近前,拉了下常野。「這事,千萬不能告訴他」。
常野嗯了聲。「把他送入血魂鐘內吧」!
饒酥驚愕的看向師哥。「你還想去奪‘萬魂之骨’」?
「師妹,‘萬魂之骨’是靈境的搶手貨,這根留給莫靈友,我們必須再搶到一根」。
師哥能這麼義氣,饒酥也沒的說,這對莫邪沒有什麼壞處,只好同意了。
常野抱起莫邪走近殿內放著鐘型器物前,輕輕的放在鐘口下,拿出「萬魂之骨」放在莫邪手中。回身剛剛離開,「血魂鐘」下的「萬魂之骨」亮起,鐘身上閃出無數符文。莫邪被一片紅光罩住,一閃消失了。
饒酥眨巴著媚眼,對這種景像沒有半點驚異。拉著常野出了大殿。
血魂城內,所有祭台都亮起,守在祭台下的尊祖們被強大的推力擊出數千丈,一個個跌的鼻青臉腫。爬起身,看向遠處的祭台。
只見祭台被青光籠罩,台上的「萬魂之骨」閃爍著白光。這是怎麼回事,還沒等尊祖們想明白,「萬魂之骨」全部消失了。
血魂城的修者都停了手,瞪著驚恐的眼神。發生什麼事?誰都沒有想明白,也沒有听說過。驚疑之時,一道環光爆射開,無數修者被擊出「血魂城」。
常野和饒酥走在洞穴中,突然,洞域亮了下,二個被定在空中,神識恍惚一息,眼前又黑了下來。
黑暗中,二人愣愣的站著,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饒酥的眼楮動了下,伸手推推師兄。「師哥怎麼還不走」?
啊!常野如夢方醒,模了下腦袋。「師妹,你看到什麼」?
饒酥笑道︰「看到你扭著大,真難看」。
常野被饒酥說笑了,他不是問這事,剛才似乎有什麼異象,如今什麼也想不起來。回手拉住饒酥的手,向洞域深處走去。
「師哥,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饒酥好奇的問道。
「讓我想一想,我也忘記了,似乎我們要去干什麼?別管了,到洞外就知道」。
常野也迷迷糊糊的,看到黑漆漆的洞,心里直打怵,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麼?只是他不敢說,怕嚇到饒酥。
「師兄,你說我們能找到莫邪嗎」?
常野臉色陰沉下來,這句話,師妹從聖境一直說到了靈境,他的耳朵都听出繭子了。「會的」。
「希望他能化血重生,只是不知道,重生的他是否還能認識我們嗎」?饒酥邊走邊痴情的問道。
「見面就知道了」。常野的心痛得臉都抽變了形,師妹什麼都能忘記,唯獨莫邪忘不了。
前面出現青光,常野停了下來。噓了聲!饒酥急忙捂住嘴,大眼楮盯著青光。
常野的腦袋痛的利害,怎麼也想不起來干什麼?等了會兒,二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青光越來越亮,刺得眼楮都睜不開。適應了會兒,常野讓饒酥守在這里,自己向青光走去。
饒酥實在是不放心,偷偷的跟了過去。
常野走到洞口愣在哪里,洞外空域懸浮著一鼎青光大鐘,無數的符紋在鐘上游動,那青光就是符紋游走時閃爍的光芒。「師妹快來看,找到寶貝了」。
「在」。饒酥出現在常野身後,看到空中的青光大鐘愣了,張著小嘴,瞪著驚愕的眼神。「師兄,這鐘好面熟」。
常野呲著牙樂了,師妹看什麼都面生,就這次說面熟。「別管那些,想想辦法,弄到手再說」。
饒酥想得腦袋都生痛,她是面熟,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哪?仿佛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就在眼前,可是腦袋里一片空白。
常野圍著被青光籠罩的大殿走了一圈,什麼也沒有找到。空中只有這到一鼎巨鐘,可是,常野就是不死心,從靈袋中取出奇形靈器,看了眼,大驚失色。「混天儀」怎麼不好用了。
饒酥慢慢的走近巨鐘,等常野看到,已經晚了。剛接近鐘域,一道青光擊在身上,饒酥瞬間消失了。
「師妹」!常野大喊聲,伸著大手,愣在空中。幾息後,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抓住頭發,用力的撕扯著,嘴里不停的嘮叨著。「師妹都怨我,都怨我」。
咧著大嘴哭了會兒,常野擦著鼻涕站了起來,愣愣的看著青光,一步步的走近,伸開手臂,仰著淚水橫流的臉。「打我吧!打死我吧」!
一道青光落在身上,常野的虛影留在空中,一閃消失了。
不知過了多久,空中「血魂鐘」一聲驚鳴,鐘聲如同天宇落下一般,青色光環從鐘內向四域擴開,光環籠罩下的血魂城消失在光中,只留下九九八十一座遙遙向望的「血魂祭台」。
唰!四道光影飛出,成品字形站在「血魂鐘」周圍,這四道影像面目相同,青一色的魂甲,手持骷髏彎月弓,面目平靜的盯著鐘身。
鐘身上,符光化成九條青鱗的長龍,盤在鐘體上,飛旋騰轉,每一次轉過,青光四放,天籟之聲回蕩四野。
唰!一道光環落下,莫邪盤坐在環光中,雙目微閉,身前閃爍著「萬魂之骨」光影。
禁識奴手持骷髏封魔斬走出空域,呲著大板牙,單膝跪拜在空中。「恭喜主人突然聚魄境」。
莫邪慢慢的睜開眼楮,抬頭看眼頭上罩著的九龍血魂鐘,伸手抓去,一條青鱗龍握在手中。青龍張牙舞爪,在手中盤飛,卻不敢傷莫邪。
「去」!莫邪松開手,青鱗龍飛入「血魂鐘」上。嗡!鐘身閃出無數的光字,在空中形成一段炫目的字符。
「主人,這是經文」。
禁識奴大叫著,指著符文讀了起來。
莫邪听著听著,慢慢的站起身。這不是經文,是血魂城的一段歷史,記錄著血魂城由來。
「靈混子」?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念域里,是他,原來「血魂城」不是這個名字,而叫「靈魂城」。千萬年前,「靈魂城」被破後,血染萬里空域,後被叫「血魂城」。就因「靈魂城」衰敗,靈族一蹶不振,再無力與異族爭鋒。
莫邪看著這段符文心里怪異,即是這樣,這段文字應該在城破之後鑄入此鐘,是誰寫的哪?
伸手再次抓來一條青鱗龍,放回到鐘體上。又一段符光字被擊出。這段文字記錄的是「靈混子」一統靈族十大戰事,件件寥寥數筆,卻畫龍點晴,把十大戰事寫的驚心動魄。
莫邪看過,嘆息一聲。取出「霧化石」,鈍鈞出現在身後,看到莫邪,驚的媚眼飛花。「莫邪哥,你到聚魄境了」。
「哇!鈞兒,你到煉識五階了」。
「哎呀!你又笑話人家」。鈍鈞掄起小拳頭打來,莫邪輕輕伸過小臉,閉上眼楮,等著鈍鈞溫柔的一擊。誰知,溫濕的香唇落在臉上,咯咯的跑開了。
唰!青光亮起,鈍鈞被定格在空中。莫邪伸手抱住小蠻腰。「跑不了吧」!
「哎呀!松手,雪奴瞪眼楮了」。鈍鈞抓著莫邪的手,笑彎了腰,卻一不溜神躲到莫邪的懷里。
「他們還少看了」。莫邪抱著鈍鈞的腰,輕輕的吻過側臉。「叫你出來,是看看‘血魂城’的奇聞」。
鈍鈞順著莫邪手指方向看去,這才發現空中的符文。側臉呶了下嘴,竟然是這樣。
莫邪抓住一條條青龍,「血魂城」的秘事一件件出現在空中。看到「血魂城」萬年血戰,這才了解到,當年的金蟬子是何人。原來,金蟬子是混靈子的妻子。
「莫邪哥,這麼說,金蟬子是女的」。
「是男的模著沒有感覺」。
鈍鈞嗯了聲,突然感覺不對。狠狠的瞪了眼。「說什麼哪!這麼污」。
莫邪嘻嘻的笑著,半抱著兩團玉峰邊緣。鈍鈞沒有阻止,凝視空中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