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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道破天機

碧玉面如土色,捂著臉,翻身跪在空中。「主人息怒,那個怪物真的躲在石頭里」。

火雲掌凝在空中,火影沉默些許,難怪這個禁識奴能來到靈域,原來是「霧化石」帶來的。

「在何處」?

「主人,就在鈍鈞手中」。

「鈍鈞找到了禁識奴」?火影瞪著凶殘的眼神,碧玉嚇得直躲。「是的」。

嘿嘿嘿!火影干笑了兩聲,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想找到禁識奴,雪奴體內有莫邪的魂魄,必須得到他。

「他們去了哪里」?

「听說,去了大長老哪兒」。

「走吧!我知道了」。

碧玉長出了口氣,終于可以走了,心都要嚇碎了。

林間花徑,易絕拉著鈍鈞飛速的走著,邊走邊用術法凝煉花精。

鈍鈞心急如火,臉上淡靜如粉。她心里明白,易絕非常的喜歡她,每次外出歸來都送來一珠花精,這花精是用萬朵千年奇花精髓凝煉而成,一珠,沒有百年焠煉難得其精華。

易絕笑眯著多情的眼神,粉紅的女敕臉在眼中閃著羞澀。「鈞妹別急,我還有千朵就可以焠煉一珠」。

「快走吧!能不急嗎」?

易絕搖著頭,沒有什麼事比為師妹收集花精更重要的,至于大長老的靈兵被盜,只是他想見鈍鈞的借口。

「易師兄采花哪」?幾位師妹笑盈盈的走來。

易絕嗯了聲,頭都沒抬。他的事,眾師兄弟妹都知道,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鈍鈞羞得小臉丹紅,掙扎的想把手抽出來,火熱的大手握的更緊了,微微感覺到一絲疼痛,小臉更紅潤了。

「鈞師妹也去听消息」?眾靈女笑盈盈的圍到鈍鈞身邊,擠著神秘的眼神。

「啊」!鈍鈞可算有了機會,抽出微紅的小手,與師姐們攀談起來,易絕心里不情願,又不能表現在臉上,只好默默的跟在後面。

「知道嗎?這回大長老都氣瘋了,所有弟子都受罰了」。

「是呀!不講理,他天天當寶似的看著,天天抱在懷里,丟了還怨別人」。

「就是」。

眾弟子憤憤不平,不多時來到雄偉的大殿前。殿前石階上跪著數千弟子,只穿著內甲,背後甲絲碎裂,血跡斑斑。

無數弟子躲在遠處的林中圍觀著,眼神里凝著恐懼之色。

數千弟子中,有百余位尊祖,這些在島內一呼百應的人物也在其中,怎能不讓人心懼。

一位長須老靈士背著手,來回踱著步。凶狠的目光掃向眾弟子,這眼神如同刀子一般,落到那個弟子身上,嚇得他哆嗦個不停。

「說!神盾哪?我的神盾哪」?老靈士咆哮著,聲音已經接近于嘶啞,看來吼了很久了。

沒有弟子敢回答,一個個低著頭,汗珠子在咆哮聲中滴滴掉落。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找不到,都給我殉葬」。

殿域靈光閃動,一位中年風韻靈女走出域門。眉尖微挑,臉上掛滿了冰霜。

「師哥火氣不小呀」!

老靈士怒容凝固,小眼眯成了縫,笑嘻嘻的快步迎上前。「師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吩咐聲,我好去接你」。

風韻靈女斜了老靈士一眼,沒理他。看向眾弟子。「都起來吧!忙各自的事,尊級弟子留下」。

眾弟子唰的站起,行過大禮,蹣跚的離開。

老靈士眨巴著長皮眼,沒敢阻攔,笑眯眯的,八面威風勁在風韻靈女面前矮了一截。

等眾弟子都離去,風韻靈女狠狠瞪眼老靈士。「丟人,進殿」。

老靈士的老臉抽搐著,耷拉著腦袋跟進大殿。身後弟子們長出了口氣,輕輕的拍拍胸口,取出戰甲穿在身上,面帶欣慰的跟了進去。

遠處的弟子失望的搖著頭,沒好戲看了。大長老是妻管嚴,代嬌子師尊回來了,什麼脾氣都沒了。

「看看,什麼是真愛,這就是。神兵都沒有心愛的人重要」。

「有這種愛,死我也願意」。

易絕偷偷拉住冰冷的小手,斜眼嬌艷的側臉,手緊了緊。

鈍鈞的心完全不在這上面,她被一種熟悉的氣息困惑了,這氣息,她原本感應不到,但念域中的「赤日神兵」能。

「師妹想什麼哪」?鈍鈞愣神的樣子,令易絕十分疑惑。

「啊!沒有」。鈍鈞急忙收回念力,又不自覺的掃了眼遠處的大殿。

易絕順著那道眼神看去,眉頭鎖成了疙瘩。什麼也沒有看到。

鈍鈞轉過身,默默的向外走去。易絕有點慌了。「鈞妹,你怎麼了」。

走了兩步,鈍鈞轉過身。「師哥,求你一件事」。

易絕咧開大嘴,傻笑兩聲。「求什麼?有事直說」。

鈍鈞掃眼四域。「我想進入長老」。

易絕一把捂住鈍鈞的嘴,他明白後面是什麼話。急忙拉著師妹向遠處走去。「回亭內商量」。

鈍鈞戀戀不舍的看著身後的殿影,不情願的跟著易絕。

二人回到亭樓內,易絕模了把臉上的汗水,瞪著大大的眼楮。「為什麼」?

鈍鈞咬著嘴唇,沉思了會兒,抬頭看著那張焦急的臉。「師哥,還記得我提起‘靈域之門’的事」。

易絕點點頭,那事是夠離奇的了,如果不是出自鈍鈞的口,他只能當笑話听。「你是說莫邪」?

提起這個名字,易絕心里酸溜溜的,卻又無法回避,這麼多年,他苦心經營這份感情,就是想從鈍鈞心里慢慢的抹去那道影子,如今發現,效果微乎其微。不過,他很欣慰,至少鈍鈞並不討厭他,二人之間也有親密的接觸,雖然很少,卻令他神魂巔倒。

「不是,是那幾件聖兵」。

騰!易絕來了精神。這件事,鈍鈞提起過,太離奇了,他從來都沒听說,聖兵有靈性,還能說話,打架。「那一件」?

鈍鈞搖搖頭,拄著香腮。她也想不明白。信息都是「赤日神兵」傳遞給她的。「我想進入長老殿,估計就能找到蹤跡」。

長老殿為何與聖兵扯上關系?不過,師妹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放心,這件事交給我」。

「好,你去辦,我聯系小月」。

易絕高興的不得了,興高采烈的跑出大殿。

易絕剛走,殿域氣溫急降。禁識奴大搖大擺的坐到石案邊,拿起靈果啃了起來。

發過晶信,鈍鈞走到妝台前,叮當的敲打著。禁識奴坐著沒趣,走到鈍鈞身邊,瞪著大眼楮看著妝台上的物件。

鈍鈞做的很細心,每一步都精準到位,看得禁識奴直咧嘴。

移容術,莫邪算是大家,卻沒有鈍鈞的手法高超。

看得愣神時,靈域微動。小月出現亭內。「鈍鈞」。

喊了聲,小月被禁識奴驚呆了。「你是」。小嘴哆嗦起來,整個人都不能麻木了,心跳到嗓子眼。禁識奴嘿嘿兩聲。「主人,在下是雪奴」。

「你你,莫邪哪」?

「主人在聖境」。禁識奴苦笑道。

小月根本就不信,莫邪進了「靈域之門」,怎麼可能沒到靈域,還在聖境。「胡說,你怎麼來的」?

禁識奴嘆了口氣。慢慢的把「靈域之門」的事講了一遍,進了「靈域之門」後的事全是編的。鈍鈞停下手中的活,細細的听著,這事,她沒有問過,也沒想問,過去的事了,她不想再問了。小月問起這事,她才知道原來是這樣。

小月愣了會兒,突然掩面哭泣。萬年了,她抱著一絲希望,四處尋找,希望能找莫邪,今天徹底的失望了。

禁識奴慌了神,鈍鈞遇到它時,十分的冷漠。小月會這樣,有點措手不及。恨恨的罵著主人,都是主人讓它編的假話。

哭了會兒,小月抬起頭,盯著禁識奴。「你說的都是真的」?

「啊!真的。靈域沒有魂者,誰不知道,我也是‘霧化石’帶入靈境」。禁識奴又編起瞎話。

小月噙著淚水,走到鈍鈞身邊,扶在她的肩膀上,不停的抽泣。鈍鈞實在是干不下去了,輕輕的拍著小月。「我都說過了,沒有希望的,你何必這麼痴情」。

淚水浸過戰甲,濕透了鈍鈞的心,痛痛的不能呼吸,萬年了,這種痛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感覺不到了。

禁識奴看著兩位女主人,心里罵著。主人也太狠心了,明明可以現身,就躲在「霧化石」中瞪眼楮。幾次,禁識奴都想罵娘了,看見「霧化石」,火氣又壓了下來。

鈍鈞拍著小月的肩膀。「別哭了,我們還有件要事」。

小月抹著擦不干的淚水,強忍了會兒,又趴在鈍鈞的身上嗚咽著。

「好了,好了,還想那死鬼干什麼?他如果有心想著我們,早就來靈域了」。鈍鈞咬著牙罵道。

「他是魂者,能來嗎」?小月淚汪汪的哭道。

「還能讓我們回去陪他」?

小月一愣,猛的直起身,擦去眼中的淚水。「對,我回去找他」。

鈍鈞慌了,急忙拉住小月。「你瘋了,這事萬萬使不得」。

禁識奴也嚇了一跳,立即擋住小月。「女主人不能去,主人他早就來靈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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