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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救下母女

啪!一道龍形鞭光在秦月身後打了響,一聲慘叫,秦月扒在地上,後背的戰甲碎裂,露出血紅的肉林子和白花花的肌膚。

這一鞭,把秦姬打愣了,停了會兒,撲到秦月身上。「月兒」。

秦月咬著細牙,強裝笑顏看向母親。「沒事,扶我站起來」。

秦姬眼里含著淚花。「痛吧!都願母親」。

「沒事,媽,其實我在鬼魑族很好的,讓我回去吧」!

「不,不,媽不能沒有你」。秦姬撕心裂肺的哭著。

魑洪的臉越來越難看,這已經很給面子了,如果不是少主喜歡秦月,一鞭下去,就讓這娘倆都化血還魂。

啪!又是一聲悅耳的鞭哨聲。秦月慘叫一聲,又飛了出去,細女敕的胳膊立即腫了起來。

「月兒」。秦姬隨著影子撲了過去,抱著倒在血泊中的秦月嚎啕大哭。

「媽」。秦月喊了聲,昏死了過去。

「月兒,月兒。莫邪,你死哪兒去了,就不能救救你女兒嗎」?秦姬哭喊著,聲音都變得嘶啞,痛罵著莫邪。

激靈!躲在竹葉後的魔邪打了個寒戰,心口被兩鞭子抽得痛的要命,听到這麼一聲喊,立即清醒過來。

嗯!魑洪側過頭看著遠處的竹林。找的就是你,害的老子跑了多少冤路。這次讓你們一個也逃不掉,魑洪根本就沒有放走秦姬的想法,一網打盡,才是他的目的。

龍形鞭影化成三條急光,飛向竹林。「死去吧」!

遠處的小竹林閃著綠幽幽的光,竹葉搖響,一道靈影飛出,擋在母女身前。

魑洪收回鬼鞭,驚愕的眼神盯著陌生的靈士。好利害!煉識五階的靈士,竟然能從他的「鬼嘯鞭」中逃出來。臉上的肌肉抽搐下,提鞭凝術。

「老家伙,給個面子,放了母女倆」。

魑洪放下鬼鞭,被氣樂了。「小家伙,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叫魔邪,不是東西,你給個面子,我交你個朋友」。魔邪大咧咧的喊道。

「魔邪」?魑洪愣了,魔邪有名呀!魔蟲城少主呀!真是他,還真點給面子,這個魔邪,呵呵呵!魑洪又笑了起來。

秦姬抱著秦月,猛的抬起頭,也被靈士的話嚇一跳。

「笑什麼,人家不願跟你去,就不要強求,給個面子,怎麼樣」。

魑洪搖搖頭。「不給,你能怎麼樣」。

魔邪拿著破燈柱,點著魑洪的鼻子。「那咱倆就不是朋友」。

那來的這麼呆頭小子,放了一堆的屁話,魑洪說氣氣不得,說笑又笑不得。「來來來,我想看小家伙,你有多少斤兩」。

魔邪見老家伙不通情達理,心里不高興。本來他不想管這事,不然抽秦月時他就出來了。「老頭,我尊你為老,你給個面子,以後,有什麼事,也能相互照顧」。

「嘿嘿嘿!你個小家伙,玩嘴是不,告訴你,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魑蘭廢了他,別讓他礙眼」。

魑女提著骨刀遁到近前,這個靈士蠻有意思的,她看了很喜歡。骨刀凝出三道刀鋒。

「停!停停停」!魔邪揮著手。

魑蘭瞪著鳳目,他又要干什麼?

「老家伙換換,我不打女人」。

噗嗤!魑蘭樂了。「你不打我,我打你呀」!

骨刀化成飛影,在空中形成三道閃電形刀芒。魔邪四周空氣被瞬間抽空,刀芒直刺眉心。

好狠的女人!魔邪掄起破燈座,三道燈蕊飛去,燈花爆開,骨刀打了個旋飛了回去。

魑蘭感覺念力從身體抽出,整個人都虛月兌了。那里還敢接骨刀,飛身想躲開,腿沒有骨頭似的癱了下去。嗡!骨刀正好插在臉前,刀鋒映著慘白的臉,抖著血光。

魑洪上前護住魑蘭,心里咯 一下。魑蘭在煉識境族子中是數一數二的,竟然在靈士手上沒走過一招。是扮豬吃老虎?

魔邪收回破燈座,拿在眼前看了看,這破東西奇了。「唉!姑娘沒事吧」!

魑洪鼻子不鼻子,臉不是臉的盯著靈士。「小子傷了人,還裝好心」。

鬼鞭抽出三道梢影,螺形錐尖直取靈士面門。

魔邪沒敢硬接,移過戰盾擋在身前,破燈座一橫,形成防御光罩。

轟隆!戰盾後移半寸,三道燈蕊從盾中飛出,啪!在魑洪三面爆起燈花。

鬼鞭被擋下,魑洪吃驚不小,三座鬼燈出現,驚得眼里跳著燈花。鬼鞭一抖,鞭梢抽向燈蕊。

燈蕊活了般跳了下,鞭梢透空而過,橫掃而回。

「這是陣法」?魑洪連抽鬼鞭想破開殘燈陣都沒有效果,想沖出去,燈蕊嗡的變幻方位,三團火焰噴來。

「我暈」。魑洪躲過火團,戰襟被燒了大洞。啪啪啪!連抖數下鞭梢,算是逃過一劫。

魔邪見魑洪被困住,心里又驚又喜。這破燈座還有這用處。輕輕抖動,念力加持的燈座又飛出三道燈影加入戰團中。

此時,魑蘭緩過神來,拄著骨刀站起,看到長老被困住,小臉都嚇變色了。

「魑菊」。

一直愣在空中的魑女,慢慢的抽出骨刀。

「停!我不打女人」。魔邪跳出戰團,擋住秦姬和秦月。

魑洪從燈陣中逃出,混身上下燒出了數個拳手大的洞。臉都燻黑了。

「走」。魑洪不敢再戰,帶著兩位魑女灰溜溜的逃走了。

「多謝魔友相助」。秦姬連忙跪拜。

「別,別!我只是路過」。魔邪連忙扶住秦姬,手正好模在光滑的手臂上。

秦姬電擊了似的抬下手臂,心里怪怪的。這手好溫暖,感覺一股熱流沖入心田,咚咚咚的打起了鼓。想起萬年前抱過她的手,臉兒唰的紅透了。

「你受傷了」。魔邪驚問道。

「沒,沒。月兒傷了」。秦姬慌慌張張的躲開靈士的目光,低頭抱起秦月。

「我來吧」!魔邪想接過秦月。

「謝謝!還是我來照顧他」。

哦!魔邪收回了手,轉身走到溪水邊,取了水,放到秦姬身邊。

秦姬謝過,拿出手帕洗了洗,模去秦月臉上的污血。凝術點在傷口外,道道紅光漫延開,將秦月手臂上的傷口一點點的愈合。不多時,滴滴香汗流下面頰。

魔邪歪頭看著秦姬的臉,夾起香帕,又放了下。

幾息後,秦姬臉色微白,明顯看得靈識不支,汗流的更多了,順著尖圓的下巴滴到爆凸的玉白的峰面上。

魔邪看的實在不忍了,拿著香帕洗了兩下,小心的伸過去,拭著流下的汗水。

秦姬動了下,並沒有拒絕。凝聚治氣,吞噬傷口處的血污,漸漸的臉色越來越白。秦月的境界高于秦姬,靈識也在秦姬之上。秦姬想治療她太難了。

唉!秦姬不能再凝氣了,再這麼下去,她會靈氣匱乏,暈死過去。

魔邪忙收了手,洗著手帕。

秦姬感激的看著靈士。「謝謝」!

魔邪心里有點慌,低著頭洗著手帕。「沒事,我去換水」。

看著靈士的背影,秦姬眼楮有點迷離。「好像,他在就好了,女兒不會被欺負」。

魔邪舀著水,心里微微的痛下。急忙伸手按住心口,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近來心總是痛痛的。

停了會兒,端著水走回來,放在秦姬身邊。「洗洗,你累壞了」。

秦姬看眼魔邪,不由得與那雙眼楮相對,停了那麼一吸,秦姬慌張的低下頭,耳朵根都紅了。

魔邪愣了下,靈識里閃過一絲念頭,柔媚的眼神消失了,突然滿腦子都空白了。

晃了下頭,魔邪看著洗臉的靈女,這女人的眼神太有魔力,再看一息,似乎就能想起什麼,這一晃,又消失了。

秦姬慌了神的洗著,真想把臉全都浸在水里。最近怎麼了,為什麼心總是慌慌的,時而想起魔邪,時而想起莫邪,怎麼對這個剛剛見面的靈士也有了非分之想,難道我太需要愛的滋潤。不,不是,是我太想莫邪了。

魔邪看著雪白的脖脛,心里  的跳著,有種沖過去想法。

啪!魔邪狠狠的給自己一臉巴子,秦姬抬頭,驚愕的看著靈士臉上的手印子。

魔邪手舞足蹈,嘴里不停的罵著。「那來的蟲子,敢咬老子」。

噗嗤!秦姬笑出聲來,似乎想到什麼,小臉紅紅的。這山域那來的蟲子,以他們的境界,怕是千丈內的蟲子都跑光了。

魔邪不好意思的模著臉。「跑了」。

秦姬收了笑容,瞄了眼魔邪,這個靈士蠻有意思的。「你幫月兒療傷好嗎」?

「好呀!好呀」!魔邪滿口答應,這事,他求之不得。

指尖凝出治氣,點在秦月的手臂上。秦姬差點沒叫出聲來,秦月身上的傷口瞬間愈合了,一點白痕都沒有。

「哎呀」!秦月醒了過來,感覺熱流直入丹海,驚呼一聲,躲到一邊。

「月兒」。秦姬急忙抱住她。

秦月看到秦姬,狂跳的心平靜下來。「媽,我傷了」。

「嗯!是這位靈友出手救的你」。

秦月不好意思的說了聲謝,護著破碎的戰甲遁入樹洞。

魔邪站起身,走向小溪。他也想洗洗,不知怎麼了,滿腦子都怪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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