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還是別演了吧！這演技，當真拙劣得辣眼楮！」
阿瑤單純會被騙，但余燼可不會，因為他聞到了大波浪莉莉身上的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種歷經很多男人才會有的略微類似腐爛，或者腐朽的味道。
即便是抹了再多的香水來掩蓋，都無法遮掩的獨特味道。
這也是前世他閱女無數，總結出來的經驗。
當然。
其中最大的原因是由于他那天賦異稟的鼻子。
「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都改變不了你想要坑你朋友的事實。你既然知道你陷入魔窟地獄，明白那里是多麼的骯髒可怕，但你卻義無反顧的想要拉你朋友下水，借以來討得那些畜生的歡心，給你便利。」
「你說。」
「你算什麼？」
「就你這樣的，每天尚且至少的接客兩位數以上的吧？」
「你朋友呢？」
「要是她和你一樣，那她將何等悲慘？」
「運氣好一點，成為某個混混頭子的禁臠，運氣不好，和你一樣，千人騎萬人跨，而她的美貌和氣質，更是讓她會墜入比你還要深的深淵里。」
莉莉啞口無言。
阿瑤更是滿頭冷汗，靈動的大眼楮里，滿是恐懼和後怕！
「那……我能怎麼辦？」
莉莉被戳穿了心中的丑陋，一張臉頓時變得扭曲起來，發了瘋一樣咆哮，引得周圍注目不斷。
「現在就是你唯一救贖自己的機會！」余燼皺著眉掏了掏耳朵，想要給這瘋女人一腳，讓她不要那麼大聲，但看著阿瑤在旁邊，也就沒有行動，「監視你的人，已經跑了。不出所料的話，他會盡快的回去報告今天的事。你若是立馬去報警，不僅可以解月兌，還能拯救那些和你一樣被控制的女人。」
「不……不行！」莉莉顫抖著說道︰「他們有人的。曾經有個姐妹甩掉看守者去報警，結果當天晚上就被送了回來，當著我們的面，被二十多個男人，活生生的輪死！」
「你要是怕，那麼就回去吧，主動回去，成為他們的斂財工具，到最後年老色衰，或者得了病，再也沒有利用價值後，像是垃圾一樣的被拋棄。」
余燼的話，讓莉莉為之一滯。
「那，我該怎麼辦？」
莉莉癱軟在地，眼神空洞，像是被抽了魂兒一樣。
「同……大哥，你能幫幫忙嗎？」
阿瑤到底善良，即便是被算計差點毀了一生，但看到從小到大的玩伴這般，終究于心不忍，禁不住的向余燼求助。
「我說了！」余燼拿起一根串，一口擼掉，感受著香酥脆女敕的牛肉在口腔內被嚼出肉汁，一臉滿足，「……報警！除了這個選擇，你別無他法！」
阿瑤還想說什麼，余燼卻率先開口。
「你要知道，哪里都有壞人，哪里都有蛀蟲，但這個世界，還是有正義，有光明的！」
「這里是龍國。」
「黑暗，在黑夜之中，的確是讓人窒息和絕望的黑暗，但要是曝光了，顯現于光明之下，那就什麼也不是。」
「渝都很大，並不是只有你所在之地那一個警局。我也不信，那群雜碎的手真能通天，爪牙遍布整個渝都。」
「你去其他警局報警，或者直接去總警局。要是這還不放心，直接帶著記者前往，甚至將自己的遭遇發布到網絡上，想盡一切辦法將事情搞大。」
「一旦人盡皆知。莫說那個同流合污的垃圾，就算是總警司，也只能像是鵪鶉一樣，祈禱自己不被牽連。」
莉莉懂了。
阿瑤也懂了。
事實很簡單，辦法也很簡單。
只是。
當局者迷。
一個被嚇住了。
一個過于單純。
「記住。千萬不要單獨一人，要麼在警局，要麼和記者這一類人一起。此事了了，你有兩個選擇，終生在聚光燈下，或者隱姓埋名，找一個誰也找不到你，也不認識你的地方。」
兩個妹子都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余燼所言是什麼意思。
事前。
保證活著。
因為死人，不會說話。
而想要活著，就得有人保護。
要麼是警察，要麼是想要挖掘大新聞的記者。
這兩者，都必然會保她。
否則。
前者將失去公信力，被全國唾罵，甚至傳到海外，使國家蒙羞，這是上面那些人絕對不想看到的，誰敢搞事，誰死。
後者則失去巨大的利益，畢竟，這是攪動全國的大案，產生的經濟效益，以「億」位單位，誰不眼饞？
而事後。
總有漏網之魚的存在。
要是真的報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能夠避免這一切，很簡單，成為公眾人物，或者，改名換姓甚至整容，誰都不認識，那自然就能避免悲劇發生。
「……阿瑤，我走了！」
「你，保重！」
「以後若有機會，我會贖罪！」
「對不起！」
莉莉走了。
很是決絕。
若是有選擇，誰想被控制，做那千人騎萬人跨的BIAO子？
最可惡的是。
罪受了，錢還是別人的。
這誰受得了？
她不想活成余燼口中的下場。
成為垃圾被拋棄。
既如此。
那就唯有奮力一搏。
此行艱難，但她沒得選擇。
不將那群人連根拔起，即便現在逃走，也寢食難安，甚至有很大的概率會和當初那個，被當做雞來警告她們的女人，被抓回去，然後受盡凌辱，絕望而死。
「你呢？你不走？」
余燼縱然不是聖人，不會多管閑事，但對于那群黑惡勢力的渣滓，更是沒什麼好感。
只是指點一下，說幾句話罷了，又不費工夫，順手而為。
而這。
就有極大可能端掉一處黑暗深淵，將某些畜生繩之以法，也算是積功德了。
更何況。
要是不弄掉那個組織。
就憑他今天的作為，打了人家的馬仔，料來定有麻煩。
這麼做，也算是為了自保，解決一樁麻煩。
「……」
听到余燼的話，阿瑤撅了噘嘴，不但沒有離開，反而一坐了下來，一雙美眸看著余燼，雙頰微微鼓起，像是河豚一樣，看這沒有，好像很是生氣。
余燼︰……
我TM沒招惹你吧？
你這表情是怎麼回事？
啥意思。
合著我幫了你們，我還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