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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神法杖自動認主,巫神在上,他,他,他是巫神轉世!」

望著眼前如神降臨的張橫,巫神塔里的所有人個個震駭,縱然是巫王彩雲飛和幾名長老,也完全無法保持平靜,震驚莫名。

要知道,供奉在巫神塔的這根紫金法杖,乃是當年族神蚩尤使用之物。按照古老的預言,巫神復生的時候,這根法杖會自動認主,這就是神杖爭鳴,巫神復生的含意所在。

此刻,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就讓這根巫神法杖自動認了主,那豈不是說,他就是轉世重生的巫神嗎?

一念及此,如何不讓所有人心頭震憾?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張橫喃喃著,此時此刻的心情也是無比的激動。

就在剛才,當他抬頭望向祭台上的雕像時,目光觸及蚩尤神像手中的那根法杖,心頭卻是猛然劇震。

因為,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無比熟悉,無比親切的情緒。

不僅如此,就在那一剎那,體內的巫力真元也陡地運轉如沸,似是要破體而出。

這一刻的感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烈,完全不是當時路過巫神塔時的那種感覺。

「難道?」

張橫心頭大震,猛地似是意識到了什麼。

但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腦海中嗡然爭鳴,意識仿佛與那根法杖產生了某種奇異的聯系,剎那間就被緊緊地吸引住了。

這就是他剛才出現如痴如狂狀態的原因。

此刻,感受著手中這根紫金法杖傳來的一股奇異的氣息,張橫的心中也是驚喜莫名︰「突破了,哥們竟然又一次突破了,從二品的頂峰,突破到了三品的初階。」

不錯,隨著意識與紫金法杖的溶合,一股澎湃的力量從法杖內傳來,剎那灌注入了張橫的體內。

張橫仿佛是吃了一劑大補藥一樣,體內的巫力真元陡地鼎沸起來,修為在那一刻,直接就突破到了三品的小巫境界。

這根紫金法杖內,有當年蚩尤遺留的真元力量,張橫得到它的認主,這股力量就灌注到了他的身上。卻是給了他一次大造化。

並沒有結束!

腦海嗡鳴,無數的信息滾滾灌入,張橫的神情卻是急劇地變化起來,口中喃喃著︰「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天巫傳承與九黎巫族,竟然出自同源。」

紫金法杖中,傳來的信息,讓張橫終于解開了心中的無數疑團。

原來,九黎族的巫神蚩尤,他所修練的功法,與張橫得到的天巫傳承,出自同源。

只不過,天巫傳承中還有風水和相道等,而蚩尤所傳承的玄學方面,卻只有其中的佔卜一項。從這個角度來說,張橫所得到的天巫傳承,比九黎族流傳的巫術更深奧。

當然,九黎族經歷了上千年的傳承,也已發展出了它特有的許多秘術,光是從佔卜這方面來說,卻是比天巫傳承中所記載的更龐大。

現在,張橫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對巫神塔有如此熟悉的感覺,又能讓自己的巫力真元產生共鳴,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天巫傳承的功法,與他們所修練的巫法出自同源的原故。

只是,紫金法杖雖然把大量的信息灌入了張橫的腦海,但是,當張橫的意識向內探去,卻赫然發現,它最中心的部位,竟然還存在著一層隔膜,竟然無法觸及。

張橫的心中又是一震︰難道這紫金法杖中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以自己現在的力量,還無法探及?

心中又驚又疑,張橫一時卻也無法解開其中的謎底。

「橫哥哥,橫哥哥!」

正閉目待死的蕭若,此刻也感受到了四周氣氛的異樣,不由睜開了眼來。

然而,當她看到張橫手持紫金法杖,傲然站立在祭台前,她整個人嬌軀劇震,神情也剎那變得難以喻意的激動︰「橫哥哥果然就是當年巫神的轉世輪回之體,橫哥哥!」

蕭若自然也清楚這根紫金法杖的含意,能得此巫神法杖者,乃是九黎族的族神,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而這更是再一次印證了張橫就是當年巫神蚩尤的轉世之身。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小子怎麼可能會讓巫神法杖認主?」

巴圖渾身劇震,臉色剎那變得驚駭之極,整個人都瑟瑟發起抖來。

巴圖可不是傻瓜,他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不是嗎?張橫是巫神的轉世之身,那麼,他得到了紫金法杖的認主後,就已是如今九黎族的新一代巫神。

可是,他巴圖竟然與他做對,這豈不是說,他巴圖是與新一代巫神在唱對頭戲嗎?

開玩笑,巫神在九黎族中,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別說他巴圖只是大長老,就算是巫王,敢與巫神作對,那也絕對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些,如何不讓巴圖駭然驚魂?

「得自天命,興我九黎!」

這個時候,張橫緩緩地轉過了身來,手中高舉紫金法杖,對著彩雲飛等人一字一句地道。

得到這根紫金法杖的認主,張橫自然也明白了它所代表的含意。

而這句得自天命,興我九黎,正是鏤刻在法杖上的一句話,也是擁有法杖者對九黎的承諾,此刻,張橫卻是當著眾人說了出來。

「得自天命,興我九黎!」

彩雲飛與扎哈等人互望一眼,終于一個個 通一下,跪倒在了張橫的面前,人人神情激動之極︰「參見巫神!」

面對手握巫神法杖的張橫,法杖上散發的凜凜神威,讓巫王彩雲飛等人個個心戰膽寒。

巫神法杖,在整個九黎族中,都是一件至尊的法器。無論是誰,面對巫神法杖,體內的巫力真元都似乎被完全壓制,根本興不起反抗之力。

這就是巫神法杖的神奇之處,它是整個九黎族巫神的象征。

巫王彩雲飛他們,終于服臣在了張橫的腳下。

「得自天命,興我九黎,得自天命,興我九黎!」

陡地,廣場上響起了震天的呼喊聲︰「巫神,巫神,巫神!」

那些九黎族的族人,原本個個震憾在剛才的事情中。但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供奉在巫神塔千多年的巫神法杖,竟然在此刻自動認主。

這頓時把所有人剎那震攝。

不過,只要是九黎族的族人,都知道巫神法杖所代表的意義,更清楚巫神法杖認主,是代表了新一代巫神的出現。

瞬間,他們也瘋狂了。一個個高喊著巫神,振奮之極。

無數人的喊聲,匯成滾滾的聲浪,直沖天際,整個巫王寨的山脈都似乎要搖晃起來,空間回蕩著一個名字︰巫神!

望著黑壓壓虔誠膜拜的人們,耳邊傳來海嘯般的呼喊聲,張橫的眼眶也有些熱辣辣的濕潤,心中激動莫名。

新巫神誕生,整個巫王寨所在的九黎族,頓時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人們高呼著巫神的名字,虔誠地祈禱,個個興奮之極。

滾滾的聲浪,回蕩群山,久久不息。

「聖女乃是九黎聖母轉世之身。」

好久,張橫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紫金法杖,向著眾人道。

「啊,原來聖女是九黎聖母的轉世之身!」

四周再次響起了一片難以抑制的驚呼。

不過,現在張橫這位新巫神的話,根本沒有任何人敢置疑,他如今完全是真正的神棍了,反正是說什麼,這里的九黎族族人,都會毫無理由地信服。

所以,不待他再次做出指示,扎哈和格桑等幾名長老,已是親自上前,解去了蕭若身上的繩索,把她恭迎到了祭台邊。

「橫哥哥!」

蕭若此時此刻也是激動之極,美眸灼灼地望著張橫,一時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嗯,兒,讓你受苦了。」

張橫可不管別人異樣的目光,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眼眸中也難得地露出了一抹溫柔。

陡地,張橫牽著蕭若的手,猛然轉過了身來,目光凜然地望向了巴圖︰「大膽巴圖,暗算本族聖女,該當何罪?」

「啊,巫,巫,巫神大人,我,我,我……」

巴圖臉如死灰,渾身瑟瑟發抖,身體都幾乎要癱軟了。

面對張橫的責問,他心膽俱裂,已是感覺大事不妙。

「巫神大人,暗算聖女,萬死不得贖其罪。當律得凌遲。」

一邊的達拉長老竄了出來,指著巴圖喝叱道。

「你,你,你,達拉,你……」

巴圖驚怒交加,指著達拉卻是你你你地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終于,他哇地一聲,狂噴一口鮮血,幾乎昏覺過去。

達拉四長老,本是他巴圖的盟友,一向是以他為馬首是瞻。

然而,今天當遇到他巴圖陷入絕境的時候,這家伙卻立刻竄了出來,不但不為他說話,而且還貌似成了要對付他的急先鋒。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巴圖憋屈之極,窩囊之極,也是憤怒之極?

然而,事到如今,巴圖卻也只有認命的份。他心中明白,得罪了至高無上的新巫神,偏偏誰也不能救他了。

不僅如此,任何曾經與他有關的人,現在是恨不得與他劃清界線,以免被他牽連。眼前的達拉長老,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一念及此,巴圖已是心如死灰,頹然地癱軟在了地上。

「嗯,那就按族規辦事。」

張橫冷冷地望了巴圖一眼,他今天也是絕不會放過這老家伙。

這老家伙與宋長風暗中勾結,一而再地陰謀自己,如果放過他,無疑就是放虎歸山。

張橫可不想給自己今後留下什麼後患。

「巫神,不如就把他施以火刑。」

達拉咬了咬牙,提出了建議。

「嗯,這事就由你們處理。」

張橫不置可否,揮揮手︰「此事就到此為止。」

說著,拉著蕭若的手,向巫神塔下走去。

他可不願看那恐怖的火刑場面,所以,巴圖的事,還是交給他們九黎族的族人自己去處理。

「恭送巫神!」

誰也不敢阻攔張橫,巫王彩雲飛等人立刻跪伏在地。

「啊!」

癱軟在地的巴圖,卻是一聲慘呼,終于昏死了過去。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原本是想用來對付張橫和蕭若的火刑柱,最後竟然落到了他自己頭上。

如今,一切已成事實,他這回是真的完了,而且要被永遠釘在九黎族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聖女失貞的危機,終于因為張橫得到巫神法杖認主,成為新一代巫神而化解。

不過,現在的張橫,卻那里有功夫享受這新巫神的榮耀,他如今心中有無數的疑問,想要解答。那兩卷羊皮卷上的神文到底能不能解開,還有,剛踏入三品的小巫初階,所獲得的能力,也讓他心癢難忍,他是迫不急待地想要研究這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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