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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吳總的名字來看,行舟者,必然在水中。」

張橫沉吟了一下︰「所以,由此可以看出,他本命五行應該屬水,而且,必然是水特旺。因此,那位替他看大酒店風水的大師,才會給這酒店取名五洲,這完全符合了他的命格,對他的事業自然是有相當的利助。」

「哦,張老弟的意思是說,人的姓名要與本身的命理五行屬性以及所從事的事業相配合?」

一邊的趙君儒大感興趣︰「這樣,對事業才會大有幫助?」

「這個當然!」

張橫點頭︰「這就是取名的藝術了!當年給吳總看風水的那位就是個高人,深明其中之道。」

剛才見識過五洲大酒店的風水布局,張橫確實是對當年給吳行舟看風水的那位高人很是贊賞有加。

「哦,那張老弟,你看我的名字怎麼樣?」

趙君儒更加的感興趣了︰「以我名字來看,最好是做什麼事業?」

「哈哈,趙哥的名字當然好!」

張橫滿臉的狡黠︰「君儒者,君子儒雅也!正好能配得上趙哥這樣的翩翩公子。」

「至于說趙哥的名字最好能做什麼事業?」

張橫沉吟了起來,故意拖長了聲音。

「啊呀呀,張老弟,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趙君儒已被引起了好奇心。

不僅是他,旁邊所有人也都好奇地望向了張橫,甚至連楊文竹都是一臉的期待。

「哈哈,趙哥,以你的名字,最好是去教書,哈哈哈,你教出來的學生,肯定個個如君子般儒雅!」

張橫大笑。

「教書?」

趙君儒一愣,但立刻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被張橫給忽悠了,不禁又氣又急︰「好啊,你這家伙竟然敢拿我趙哥開涮。」

說著,做勢就要打張橫。

「哈哈哈!」眾人樂成了一片。

一時間,包廂里氣氛無比的熱鬧。

「張少,我倒是听說過給吳總看風水的那位高人是誰。」

一邊的杜明湊了上來,解了趙君儒的尷尬︰「他就是江南省赫赫有名的風水馮家!」

「據說馮家是風水世家,其祖先在清朝的時候,曾做過乾隆皇帝的御用風水大師,名動一時。」

杜明顯然是對他所說的那位風水大師的情況比較了解,見楊文竹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他那里敢買關子︰「只是後來好象因為被皇家看風水時,出了一點差錯,幾乎要被砍頭。最後,馮家的那位先祖心灰意冷,這才告退回到了家鄉,從此就隱居在我們錢塘這邊。」

「馮家的先祖曾有如此顯赫的身世,但他們在風水的造詣上,也確實是有所真傳。」

杜明臉上浮起了一抹向往的神色︰「我們錢塘許多名勝古跡,據說都是馮家後人布置的風水格局,直到如今,仍是長盛不衰。」

「為吳總看風水的那位,是如今馮家的家主,現在應該有七八十歲了。」

杜明繼續道︰「早年他在錢塘一帶,也是極有名氣,人稱鐵嘴馮半仙。听說我們江南省省府大院的設計,就是出自他手。只是,在幾年前,听說他已經封盤,從此不問世事,最近更是從未听說他為誰看風水。現在人們請馮家的人看陰陽風水,出面的大都是他的後輩子孫。」

「哦!」

張橫眉毛微微一挑,心中有些震動。

他自然知道,省府大院是什麼,那里住的都是一省最高級別的大干部。

馮家現任家主,竟然能為如此重要的地方設計,足見他在那些大佬們心中的地位。

「我與吳總關系不錯,也曾听吳總說過,這幾年他的酒店出了點問題,就曾想請馮老先生出山。」

杜明臉上現出了感慨︰「只是,請了很多次,馮老先生也沒答應。後來,還是他的兒子來了一次,替這里看過風水。至于看過後,有什麼變化,我就不清楚了。」

說到這里,杜明滿臉饞媚地向張橫笑道︰「不過,我看馮家的後人可能不行,他來看過後,門口的剪忉局依然沒有改變,這肯定是他沒有看出來,比張少您可是差遠了。」

杜明不失時機地拍了張橫一記馬屁。

鄔貴的事杜明心中一直有個梗,生怕張橫記恨在心里,會在今後給他穿小鞋。所以,他現在是巴不得尋找機會與張橫彌補彼此的間隙,希望張橫不要記仇。

「杜總謬贊了,小子那能與馮家傳人相比啊!」

張橫客套了一句,心中卻已記住了江南風水世家馮家。

對于張橫來說,他以前確實是不知道江南有馮家這樣一個風水世家。

不過,現在自己也走上了陰陽風水這一條道,自然是要多了解一下這方面的消息,甚至有機會他也想與同行接觸一下,以印證自己所得到的天巫傳承與其他各門各派在風水上的差別。

正說著話,酒菜陸續端了上來。

滿滿一桌的豐富菜肴,酒宴的氣氛非常的熱烈。

杜明做為地主,在場的除了劉興強之外,又是他這個總經理職務最低,因此,就擔當起了勸酒的角色。

他屁顛屁顛地撅著個大,殷勤地為眾人倒酒。

楊文竹身有貴恙,顯然胃口並不怎麼好。所以,她在最初的時候,禮貌性地敬了張橫一杯酒,之後就只是象征性地淺嘗即止,滿桌的菜肴,她也只是偶爾才動一下筷子。

不過,為了不影響酒席上的氣氛,楊文竹暗中示意趙君儒和杜明兩人,替她好好地招待張橫。

趙君儒和杜明在商場上滾爬多年,那可都是老油條了,在這種酒席上勸個酒,自然是不在話下。

所以,兩人輪翻而上,殷勤地為張橫勸酒。

但是,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卻發生了。

張橫是只雛鳥,那里經得住杜明和趙君儒這兩個老油條勸酒,一開始就被兩人給灌了四大杯。

張橫以前雖然也會喝點酒,但酒量並不大,而且平時也很少喝。

此刻,被一下子灌下四杯五十四度的茅台,頓時肚子里就象是開了鍋一樣。

尤其是他現在還是空月復喝酒,這個滋味確實是有些難受。

張橫只覺,肚月復間仿佛是燒起了熊熊的烈火,一張臉更是剎那漲紅一片,成了關公臉。

不僅如此,陣陣的昏暈感傳來,張橫這回是真的有些醉了。

劉興強一直非常的克制,他自知今天自己完全是靠了張橫的面子才能出席這個酒宴,又加上是新任副總,所以非常的拘謹,喝酒根本就是裝裝樣子。

杜明和趙君儒也完全沒要強勸他的意思,因此,幾輪下來,他喝的並不多。

眼看張橫一張臉紅得發紫,劉興強不由替他擔心起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讓劉興強傻了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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