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老人家覺都少,所以,趙老爺子該听的,不該听的,帶著夏姥爺兩人在走廊里都听了個備細。
兩人也不見外,黑著臉就進了會議室!備注,夏老爺子的臉更黑更臭!如果趙老爺子像被人倒會三百萬,那他的就直接上千萬這麼多了,黑得慘人。
古氏兄妹已經準備走了,看到趙老爺子同夏老爺子走進來,兩人真的是嚇了一跳,沒听到這兩人在啊?但不打招呼是不行的,對吧,所以兩人自然得叫人啦。
可這兩位老人家,真的很任性,听都沒听到一樣。古州長還好說,兩人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而古淑麗叫了一聲爸爸同伯父,就仿佛是對著空氣叫的,根本沒人回應。
古州長自然是看出來了,但他以為是自己沒有前來參加航少的婚禮的原因,也是,作為娘家舅舅卻不參加佷子的婚禮,那真是說不過去。
「趙首長,婚禮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家古蘭出了車禍,我一時抽不開身……」
古州長怎麼好意思說,古蘭醒過來後,變得神叨叨的……害得他最近的最近的州長大選都沒心思了,怎麼還有想法去參加佷子的婚禮?當然了,主要原因還是請帖送來的時候,妹妹再三在電話里說了,這個兒媳婦她是不喜歡的,並沒有要自己一定參加。古州長還想著參加下一次的呢!反正妹妹這個人就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性子,古州長自然也就顧著自己的女兒,懶得多此一舉。沒料到,居然得罪了親家。
「有事沒有,有事說事,你們古家的事我不想知道!」趙老爺子脾氣十分不好。語氣也相當的沖。
「爸……」古淑麗倍感沒有面子,老爺子懟的這可是自己的娘家哥哥!
「老白龍,坐下聊!」趙老爺子晃若沒有听到她在說話,對著龍伯說道。
被人當著自己的面,嫌棄自己認定的聖女,還讓自己話都沒得回,誰叫說這話的人是門主的親媽呢?龍伯再一次覺得申秋嫁給航少仿佛是有點別扭,要不,這小子真的別當什麼門主得了!把他弄出龍門去,下次再有人敢當著自己的面說聖女,就直接打回去。龍伯正在心里面想象著出氣的事,猛然間趙老爺子跟自己說話,還明顯是給那女人沒臉,龍伯心情一下大好,這才對嘛!
「可以啊,這邊請,聊幾塊錢的?」龍伯把申秋經常調侃自己的話搬了出來!
這個計量單位比較熟悉啊。
「先聊十塊的!」平時秋丫頭陪自己聊十塊錢的,就很夠了,呵呵!
「爸爸,我在跟您說話呢!」古淑麗面子都丟光了,硬著頭皮攔在自家公公面前。
「你哪位?我說過了,最好我們不認識!」
「爸爸,您當真的啊?」
「你算老幾?我會跟你開玩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趙老爺子不樂意了,當著眾人的面冷冷地譏諷自己的兒媳婦。
夏老爺子先則一聲不吭,這時候卻插了話進來,讓人听著傷心傷肝的︰「干什麼?你以為自己誰啊,趕快走開,別攔著我們講正事!」
「夏伯伯∼」
「打住,你誰啊?別讓我說出好听的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下子,古州長都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不對的了。
「趙伯伯∼」
「走吧,當我們不認識!」
「爸爸,為了個小丫頭值得嗎?她有什麼∼」
「她沒有什麼,但她是我孫子的救命恩人,沒有她就沒有我孫子,我趙家的光景就得從寫,大華聯邦有沒有我趙家生存之地都難說,你還在這里嫌東嫌西的,長心了沒有?」
「難道我養大了兒子,就連挑選兒媳的資格都沒有?」
「挑,也得有命,我就不知道我愛秋兒哪點配不上你兒子!若非有是多年交情,想娶我孫女,哼!」夏老爺子冷哼。
「怎麼,你現在是要挑事?」趙老爺了可听不得這話,誰說都不可以,在他心里,申秋同趙子航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誰敢說半個不字,就是跟他作對。
「趙首長,這是聊還是不聊?」龍伯看都不看古家兄妹一眼,催著兩人過來把這十元的天給聊了再說其他。趙老爺子對著古州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兩人討了幾個沒趣了,再留下來更難堪,馬上借機就告辭了。
兩兄妹這一路走去,說了些什麼自然不可能為外人所知。航少也盡了人子的最基本的禮貌,把媽媽送到了酒店大門,看著他們坐上車走了也就回來了。
申秋依然沒有出門,其實,這時候,申秋已經醒了,但是听到了一些不想听的噪音,申秋選擇呆在自己的客房里,省得彼此尷尬。
大小雙雖說中文不好,但是也不致于女乃女乃所說的話他們听不懂,兩小只都沉默了。直到這些聲音遠走了,兩人的臉色都沒有緩過來,這也導致了,兩人直到成年,對所謂的女乃女乃一直采取忽視的態度,根本沒有一絲放在心上。就算航少後來搬出父親的架子來,兩小也根本不在意,所謂咎由自取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航少送走舅舅同媽媽回來後,打開了申秋的客房門,申秋同兩小正在吃早中聯餐,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發生的,但是,生活總有那麼一天兩天讓人有點突出常規嘛!
「秋兒,我們過去說會話,孩子們,你們自己呆著可以嗎?」
「我想這沒有難度。」
「沒問題!」
大小雙平靜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來幾分鐘前才受到親女乃女乃的暴擊!航少後來才知道兩小听到了母親的話,不禁有些佩服這倆孩子情緒控制力,當時真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申秋列席了關于隱門、關于古蘭的會議,但是沒有提出任何有建設性的意見。
好在龍伯等人也就是想要她知道事態的發展,並沒有打主意讓她參加尋人。申秋能夠安靜地呆在大家的背後,就是大家最希望的。
申秋也沒有任何想要出頭擔事的想法,夏晴她也看到了,夏國棟也看到了,還看到了古蘭。甚至于將軍也見到了,知道了想知道的,許多不想知道的自然也沒有理。
龍伯他們都忙起來了,很忙,申秋帶著大小雙,回到了紫藤院去生活,七天後,等元覺大師的化身窯打開了,再送到靈骨塔去,差不多十天的的樣子,航少就陪著申秋母子到Y省。一切都計劃得挺好。
夏老爺子自然操心夏晴同夏國棟的事情,好端端的一個兒子變成了和尚,今後回得來回不來還是另外一回事。而夏晴依然還在恢得期。
至于趙老爺子就真是被航少勸了不知道多少次後,按捺住想帶著申秋母子去逛古玩市場的想法,只是天天搬著些私人珍藏來同三人鑒賞。
這個可以有,雙胞剛好正是迷上考古的時候,听一听怎麼鑒定瓷器什麼的,也是不錯的。這樣一個教得起勁,兩個學得有味,申秋依然在任何可是睡覺的時間睡覺,人生就只剩下吃同睡兩大主題。
時間一晃就過了七天,古蘭仍然沒有找回來,好在她打過電話回家,說自己很安全,讓古州長夫妻放心!不然的話,這事情還真是麻煩了。因為該隱隨便怎麼尋,整個人都不露面了!除了這個電話就再無消息傳出來。
這天,是元覺大師的化身窯開窯的時候,自然少不了念經誦佛的一些佛門儀軌。最聳動的就是,元覺大師的化身窯里,居然取出了差不多一千多顆舍利子!真的是很哄動啊,震驚了華國全聯邦的佛教界。
包括總統副總統都親臨《皇覺寺》見證了這個奇跡發生的時刻。
開窯這天,邁克同雙胞也參加了開窯儀式。唯一遺憾的就是申秋仍然不能親臨現場。開心的是元覺(夏國棟)同申秋站在一起,兩人在《福田大酒店》的景觀陽台上,用望遠鏡看到了寺里的一些鏡頭。
「晴天,你有什麼安排嗎?」
申秋看著他︰「沒有,我其實想問問,你知道化身窯里能出舍利子嗎,能出多少粒?」
元覺看著申秋︰「小丫頭,尊師重道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需要的啊!」
「真把自己當師還是道了?」申秋看著他,挑釁地︰「是不是有點傷心,不敢去看啊。畢竟燒掉的是自己的肉身?」
「你其實不相信我就是元覺吧?」夏國棟樂呵呵地。
「是不是有那麼重要嗎?我其實只想學學你收人的技術?」
「你以為是技術,其實啊,是裝備先進的原因。」
「大活人,又不是靈魂體,就那二指那麼大的一個小葫蘆∼」
「晴天,我真的好擔心,你現在說這些話,如果你真的全部恢復了後,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不會,就你這樣作,活不到我醒過來的那天!」
「你倒還真是有遠見,其實我在這邊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你讓你那徒弟來,借了我的東西,這說話間快一個月了啊!」
「是嗎?放心罷,我會按時歸還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隱隱總擔心上了某人的當,這時間確定是帝都時間計?」
「我雖說騙過你一次,但僅是一次,並且當時也不是你啊!你怎麼該記得的不記得不該記得的,全想起來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申秋同他隨興談著,見他接話也接得快,隨口問道︰「所謂龍魂是怎麼回事?」
「龍魂,你听到了?」
「嗯。」
「你知道嗎?所謂龍門其實是個保安公司,他們效忠的對象是龍族。事情有些遠,也就不跟你細說了,你只用知道一點,龍族是確實存在的,龍門守著的是龍族聖地。這個地方,有著大家能夠聯想的所有一切,龐大財富,至高權利∼」
「噢,」
「而獲得這一切的關鍵,是有龍族血脈的人結婚所生的孩子,這些孩子中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能產生帶有龍魂之力人。」
「那有龍魂之力的人,會受傷嗎?」
「不會,放心吧,就像主人回家一樣,沒任何問題。」
申秋听了,這才低頭沒吭聲,大小雙變成什麼龍魂,她只是隱隱的猜測到,只要沒有危險也就放心多了。想來,航少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孩子置于險地而不顧忌。這事情暫時可是擺著,到後期再看。
寺里估計是已經打開了化身窯,群情炸了的感覺。
「好象是出東西了,你感覺呢?」
「出自然是應當出的,這幾百年我念的經可都積存在這里了……」
夏國棟看著申秋,而申秋沒看他,正拿著望遠鏡認真地看呢。眼鏡倍數還是不夠,看不太清楚,但肯定是出舍利子無疑了。
「夏晴你以後,有空照料著些!」
「我?」申秋看著夏國棟,這人眼里再不是空空如也,居然充斥著父愛如山的那種。真夠滑稽的,你沒當和尚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過父愛這種奢侈的東西。
「其實後悔已經晚了,如果爸爸這個職業我還能從頭再來的話,我會很認真、很負責的好好干!」
「我其實自身難保,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會關照的。」
「嗯,謝謝你了。」
「你說這干什麼?」申秋不解地問。覺得這人有點無語。
「其實,他們找古蘭的話,真的是白費勁了……」
為什麼?申秋這話沒來得及問出口,就看到夏國棟由袖子里(他如今完全的一副僧人打扮。)拿出那枚葫蘆來。
「這葫蘆怎麼跑你手里去了?我記得一直是我收著的?」
「這是我的東西,你收著也沒用!」夏國棟提著葫蘆︰「別小瞧了,不比你的藥蘆空間小,我這次會把她帶過去。」夏國棟提起空間球,讓申秋很是難過了一把。
「她一個人?」申秋想著那個叫將軍的男人,這人不去嗎?
「將軍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也順路帶回去了,」
這人帶走了將軍同古蘭,那龍伯他們該怎麼辦?可以通知他們收工嗎?這個和尚真是害人不淺?
申秋正往壞處想著某人,卻突然發現身邊異象突生。夏國棟正變得光彩奪目而又漸漸的身影變得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