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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遭賊

因為下午忠軍還要收拾東西去學校報到,所以一群人一吃完午飯,就下了山。

「小念,你們下次要是再去山里玩兒,記得還叫著我呀。」臨分別前,趙邵航對謝小念說道。

「行,沒問題,肯定少不了你的份兒的。」謝小念看趙邵航今天那麼高興,就笑著應道。

等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回到家,打開大門時,臉立馬就拉了下來。

「啊,媽媽,我種的菜,我的菜!」湯圓一看到院子里她種的那盆番茄,秧子被弄的斷的斷,折的折,而且番茄不論大小都被摘了個精光,就立馬大哭著喊道。

肉圓和蔥花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種了兩個月的菜被破壞成這樣,也開始跟著湯圓哭了起來。

和平雖然沒有哭,但也是緊握著拳頭,一副很是惱怒的樣子,他的心血就這樣不知道被誰給毀了。

煎餅種的青菜雖然早早的吃完了,此時被破壞的並沒有他種的菜,但見兩個妹妹哭的那麼傷心,也是生氣不已。

「後院的菜也被摘光了,而且菜秧子也被折壞了很多。」趁著謝小念哄幾個孩子的功夫,許忠軍走進後院,看了下後院的情況說道。

看幾個孩子雖然已經不哭了,但仍抽抽搭搭的很是委屈,許忠軍說完後院的情況之後,就趕緊去安慰幾個孩子去了。

「咱們家這是招賊了呀,這賊還真是陰損,把已經熟的菜摘了就算了,干嘛把剛結不久,還不能吃的也都給摘了呀,而且還把秧苗破壞成這樣,這以後還怎麼結蔬菜啊!」羅長松生氣的說道。

「爸,你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小偷給找出來,讓他收到應有的懲罰。」謝小念勸道。

「小白,你能不能聞出來是誰偷的家里的菜?」謝小念轉頭問身邊的小白道。

「是鄰居周寡/婦,她是從柴房那個牆角翻過來的。」小白立即回答道。

「小念,你問出來沒,是誰偷的?」忠軍見謝小念問小白,連忙開口問道。

「小白說是周寡/婦從柴房那邊翻牆過來偷的。」謝小念陳述道。

「竟然是她,咱家和她無緣無仇的,咱們之前種的菜吃不完,你還主動給她家送過一回,她後來又來家里要了一籃子,她怎麼那麼恩將仇報,竟然趁著咱家沒人,來偷家里的菜。」羅長松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個周寡/婦平時雖然嘴巴刻薄了一些,還老是向別人哭窮,愛佔寫小便宜,但他還真沒想到,周寡/婦竟然是這樣的人。

「小念,怎麼了?怎麼孩子們哭的這麼大聲呀?我之前可從來沒有听你家孩子哭過呢,出啥事兒了這是?」隔壁陳大娘一听見湯圓他們的哭聲,趕緊趕過來說道。

「你家的這些菜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長的好好的嗎,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陳大娘轉眼看到盆里種的菜,接著問道。

「我們一家今天出去玩了,一回來就看到了這樣的情景,幾個孩子見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菜,全部被毀了,所以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謝小念出聲解釋道。

「這誰呀?偷你家的菜就算了,怎麼能把秧苗也給扯成這個樣子呢,這以後可還怎麼長蔬菜?」陳大娘出聲罵道。

「可不就是嘛,我家的菜結的比較多,平時吃不完,我也會給左右的鄰居們送一些,你說這兩邊的鄰居,哪家沒有吃過我送的菜,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不但把前院這盆里的菜給破壞了,就連後院的,也都給禍害的不成樣子了。」謝小念生氣的說道。

「後院也給破壞了?這誰呀,怎麼這麼缺德呀,怎麼能壞人口糧,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小念,你去派出所報警吧,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不能任由這樣的小偷逍遙法外。」陳大娘出主意的說道。

因為小念家的動靜不小,加上今天是周日,有不少工人在家休息,所以陸陸續續的,不少人都聚在了謝小念家的院子里。

而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周寡/婦也裝模作樣的擠在了人群中。

謝小念知道要是沒有證據,周寡/婦肯定不會承認這是自己做的,所以謝小念就偷偷吩咐小白,去周寡/婦家弄一個能明顯證明她身份的證物過來,扔到後院里去。

等過了不到兩分鐘,小白表示已經辦好了時,謝小念也就不再和眾人一塊討伐賊人,對眾人說道︰「大家在這邊住的時間都比我長,肯定都很熟悉這里的每個人,還請大家幫幫忙,把我家前後院都找一遍,看能不能找到小偷的線索,這樣等會兒我報了警,警察來了我也好陳述事實。」

「沒問題,這樣的小偷堅決不能饒恕,要不然下個遭殃的,還不知道是誰家呢!」陳大娘立馬同意的說道。

她的一番話,也令那些本來認為事不關己,只是純屬看湊熱鬧的人的積極性提高了起來,萬一下一次被偷的是自己家,那就有他們哭的了。

而幫忙找證物的人中,就數周寡/婦最是積極了。

雖然她自認為自己做的很小心,沒有證據留在這邊,但仍然積極的幫忙尋找證據,想著要是真的留下了什麼證據的話,她也好早找到早銷毀。

等大家找了不到一分鐘,陳大娘就立馬舉起一個銀戒指對小念說道︰「小念,這是你家的戒指嗎?怎麼會在菜地里?」

「不是,這不是我家的戒指,我家沒有這樣的銀戒指。」謝小念搖頭說道。

謝小念家除了孩子的長命鎖,沒有一件銀飾的東西。

「這會不會本來就在你家後院,是院子的前主人留下的,只是你們沒有發現呀?」听到動靜,圍過來的一個鄰居猜測道。

「不可能,我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小念家翻地種地的,怎麼可能沒有發現,而且這銀戒指這麼光亮,一看就是經常帶著的。」陳大娘反駁的說道。

而討論的眾人並沒有看到,周寡/婦圍過來時,一看到陳大娘手里的那個戒指,立馬眼帶驚恐,不自覺的後退了一小步。

那枚戒指是她結婚時的陪嫁,她平時非常珍視,干活的時候是從來不帶著的。

她來偷謝小念家的菜時,還專門提前把戒指給放到盒子里收了起來,這會兒怎麼會掉在這邊,難道是見鬼了?

「這戒指怎麼那麼眼熟,我看著怎麼那麼像周蘭的。」李春桃看到陳大娘手里的戒指,疑惑的開口說道。

而她說的周蘭,正是周寡/婦的名字。

「咦,還真是,你不說我都沒有發現呢,現在越看越覺得是周寡/婦的。」姜菜花開口接道。

現在她丈夫有了工作,和老田家也分了家,因為沒有孩子沒有壓力,兩口子過的很是滋潤,姜菜花的腰桿也越來越直了,所以當著這麼多人,說話的聲音也依舊洪亮。

而其他人听了兩人說的話,也都覺得這戒指好像就是周寡/婦經常帶著顯擺的那只,紛紛扭頭看著在一旁站著的周寡/婦。

「這確實是我的戒指,不過這戒指我都已經丟好幾天了,沒想到竟然掉到你家後院兒了。」周寡/婦裝作驚訝的說道。

周寡/婦說完,就想伸手去搶陳大娘手里搶那枚戒指。

可惜陳大娘哪能讓她如意,一個側身,就讓她撲了個空。

「你說你的戒指已經丟好幾天了,那請問你丟了多少天了?」謝小念認真的問道。

「記不清了,就覺得好幾天了。」周寡/婦眼神有些閃爍的說道。

「大家有誰記得,自己最後一次見周寡/婦帶著這個戒指是什麼時候嗎?」謝小念問周圍的人道。

「我知道,前兩天周寡/婦還帶著這個戒指和我顯擺呢,說這是她的陪嫁,還說我一個農村人,恐怕結婚的時候別說是銀戒指了,就連個銅的都沒有,我們還因此拌了幾句嘴呢,這個我們院里好幾個人都听見了。」姜菜花立馬出來指認道。

周寡/婦自己日子過的不寬裕,還想在自己身上找優越感,所以經常在她面前有意無意的拿她農村人的身份說事兒,姜菜花早就恨極了,有這樣落井下石的機會,她哪里肯放過。

而之前不愛說話,現在大家不愛和她說話的姜菜花並不知道,周寡/婦也是從農村來的,只不過接了自己男人的班後,把戶口遷到了城里。

「對,我也看見了,當時我媽媽和鄰居嬸子還勸架來著呢。」一個小姑娘出聲說道。

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這個小孩子一出口,其他人就紛紛相信了。

「那我是這兩天才丟的。」周寡/婦繼續狡辯道。

「既然是你的陪嫁,而且還那麼珍視,你怎麼連什麼時候丟的都記不清呢,而且你上次來我家,也已經是半個月之前的事了,當時你也就只是在我家堂屋,像我哭窮一番,然後從我家要到一籃子蔬菜後,就立馬走了,根本沒有去過我家後院,那麼你剛丟沒兩天的戒指,是怎麼跑到我家後院兒的?難道戒指自己張腿了嗎,這個你怎麼解釋?」謝小念條理清晰的質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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