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如願找到林福笙,心情欠佳的季小福模進君子墨的私藏酒窖。這麼多天她並沒有夢見林福笙,不知道如果醉酒的話能不能夢見。
季小福心情不好,君子墨這個師父也很人性的給她放了個假,並不知道自己的藏酒已經不保,等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空瓶子和歪倒在一旁面色砣紅的季小福。
「我說你這個丫頭,你可真是我好徒弟啊,讓我去照顧淘氣丫頭還有古家那小子,你可倒好,把我的私藏給我清了一半!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喝啊!」
季小福睜開惺忪的醉眼,「怎麼是師父啊。」
「你現在是待在我的酒窖里,不是我還能是誰。你看你那點兒出息,不就是幾天不知道他人去哪兒了嘛。要我說,就應該趁著他不在,該怎麼嗨怎麼嗨。」等以後和黑十字對上了,還不知道還有沒有時間了。
「他不在,還有什麼意思?」季小福咕噥了一句,站起身又去置物架上順下來一瓶。
「停停停,這個可不能給你喝,這個這世界上就這一瓶了。」君子墨心疼的把酒攬懷里,他不像其他人那樣只藏知名的酒。相反,他這邊的酒很多很小眾,甚至是全世界只一瓶。就好比他搶救過來的這瓶,這是他在一個避世的小村子尋到的老釀酒師傅,本來想讓老師傅幫他釀點兒酒,結果老師傅拒絕了,但是勻給了他兩瓶,一瓶他喝了,這是唯一僅剩下的,他平時喝都是一盅盅的喝,哪里舍得多喝。瞅小徒弟這架勢,估計能都給干了。
「你這丫頭,酒仙體質是怎麼滴,」君子墨把酒放回架子,強把季小福攙扶到旁邊的躺椅上,他的視線掃了一眼地上的空瓶子,「這要是尋常人,就光這些酒就該醉死了,你可倒好,還想著再喝。雖然我是的確舍不得我的酒,但是丫頭你也得愛惜一點兒你的身體啊。這麼喝,可難成!」
雖然沒有醉倒需要人扶的地步,但是君子墨的好意季小福沒有拒絕。
「師父,你還有更烈的酒嗎?我想喝醉,可是怎麼都醉不了。」季小福躺在躺椅上晃悠著腿,一臉委屈。喝了這麼多她也剛到微醺的地步,她酒量是大,可是若是以往的話,這個量應該能喝醉了啊。
然而現在,並沒有!
這難道就是借酒澆愁愁更愁,然後直接給她愁精神了嗎?!
「醉不醉的也別想著再喝了。等著,我讓人去給你弄點兒醒酒湯來。」
君子墨剛說完,秦柯就敲了門,「尊主,有人來了。是林福笙少爺。」
一听到林福笙三個字,季小福一咕嚕就竄起來了。到底是喝了太多,就算意識沒醉,但是交卻已經軟了。
「在哪兒在哪兒,」
君子墨在旁邊撇撇嘴,「出息!出息!就不能有點兒出息!」
季小福一臉理所當然的說,「我有福笙哥就好,還要出息干啥?」
君子墨一噎,好吧,他有一種無從反駁的感覺。
「那看著你這樣子,醒酒湯也不用了。」
「不用了不用了,」季小福跑到旁邊的鏡子整理儀容一邊說,「福笙哥就是我的解酒藥的,解酒藥都到了還要醒酒湯干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