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忽然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僅僅冷眼的看了眼又收回視線。
「哥哥,你還是直接說了吧!流星宗到底怎麼了?」月離開口問道。
龍飛夜也是好奇不已,「對對,快說說,這不要臉的又干了什麼?」
听到龍飛夜這麼說,龍弦星頓時看向他。
「瞪什麼瞪?敢做還不讓人說了?」龍飛夜嗤笑道。
忘憂隨即開口︰「史宗主,你宗門的弟子都是怎麼確認身份的?」
史詩不禁又是疑惑了下,「確認弟子身份?」
「對,就是確認弟子身份,不然,若是有人冒充你們宗門弟子,潛伏進宗門,豈不是很危險?」忘憂語氣淡淡說著。
輕掃了眼龍弦星,並未錯過他眼眸內的那一抹慌色。
史詩若是再步懂問題是什麼就真的不用當這個宗主了,臉色漸冷。
又是看向龍弦星,「說,你做了什麼?」
龍弦星听到忘憂所言,當即看著他,眸內露出驚訝之色。
史詩的話,又讓他立刻回神,連忙斂去內心的異樣,忙道︰「師父,您不相信弟子嗎?這分明是對方故意挑撥,這樣的話您怎能信?弟子是什麼人您會不知道?」
「呵,本宗主還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也當初也不會收你為徒,簡直就是本宗主這一生都難以抹去的污點。」史詩的一點沒留情面,說話時的語氣也相當冷。
龍弦星的面色一僵,雙手握拳頓時緊了緊,說話聲音也有些顫抖︰「師父?這是您的真心話?」
龍游林頓時不樂意了,當即喊道︰「史宗主,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弦星就算對小葵這件事上做錯了,但也不能因此就一棒子打死吧?好歹他喊了你這麼多年師父,你就因為外人的幾句話,就如此對待他?」
史詩冷冷的笑了聲,「本宗主就這樣,如何?你敢發誓,你兒子沒做其他對不起流星宗的事?」
龍弦星被包裹的臉色又是一僵,緊緊握著的手也頓時又用力了幾分,看史詩的眼神卻是更加的難過般,「師父……您怎麼可以如此不信任徒兒……」這樣子,仿若像是被史詩的話傷到了。
只不過,史詩並不在意。
龍游林語塞,本來還氣勢洶洶的想說什麼反駁,可是史詩的話讓他一下子沒了底氣,自己的兒子他會不清楚嗎?
自然是不敢真的發誓,特別是最近听說發誓還特別的靈,有人就因為發誓被直接劈死了。
隨即龍游林轉口道︰「這話怎麼可以這麼說?弦星才不是那種人!」
「你是心虛了所以才這麼說的吧?」月離淡淡道。
忘憂當即拍手,幾個人抬著擔架上來,擔架上有東西是用白布遮蓋著,遠遠看著應該是尸體。
龍弦星一看被抬上來的東西,內心抑制不住的恐慌,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
「就放在那邊上。」忘憂指了下,示意了道。
他所指的位置真是龍弦星的身邊,龍游林看著越來越近的擔架,已經能猜到是什麼了,同時,還味道從擔架方向飄來的怪味,這明明就是尸體的腐臭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