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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今天沒空(求訂閱)

「你也真是不心疼我啊,我這都帶奴奴一天了。」溫姨輕笑的說道。

「哦哦,那算了吧。」徐星河扭頭瞅瞅她,笑著說道︰「那我幫你捏捏吧。」

「行了行了,我沒事的,你坐好了,我幫你按一按。」說著,溫姨就坐到了徐星河背後。

徐星河一瞅,也就沒說什麼,舒舒服服地背著身對著她,感覺著肩膀上按上來的兩只手,徐星河他就慵懶地閉上眼楮,舒服得很。

溫姨在服侍人方面特別有研究。做飯也好,按摩也好,都讓徐星河覺得精神上和身體上都特別的享受,那個滋味,根本不是言語上能形容的出來的。

「力度行嗎?」

「正合適,舒服。」

「嗯,那你哪兒難受就告訴我。」

「好,謝謝了。」

「不用謝的。」

揉著揉著,徐星河手上也不老實了,把手往旁邊一放,落在了溫姨放在自己身旁的大腿上,在她緊身褲上捏了一把,他只看到溫姨大腿一僵,也沒回頭看她的表情,旋即就把溫姨大腿拿起來放在床上,捏起她的拖鞋扔掉,在她裹著肉絲襪的美腳上揉了揉,手感很好,滑  的。

溫姨的腳不自然地動了動。

徐星河也不管,繼續捏著,根本不撒手。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徐星河感覺到給自己捏著腦袋的兩只小手兒力度漸漸有些輕了,就知道是溫姨累了,馬上把腦袋一側,「別按了,可以了。」

「剛十多分鐘。」

「挺舒服的了,來,我給你按按。」

溫姨忙道︰「不用不用。」

「那可不行,每次都是你照顧我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今兒也給我個表現的機會行不行?」

「真不用的,我身上不難受。」

「不難受也給你揉揉,舒坦舒坦。」

「星河,真別了,你剛剛給我搬書也辛苦了。」

「我那叫什麼辛苦啊,小事兒小事兒。」

徐星河不由分說地走到溫姨身後,擰著她的肩膀讓她背過身去,然後就開始給溫姨捏肩膀了,一下接一下,徐星河弄得很細心,捏完肩膀又馬上給他揉了揉頸椎和腰,最後還錘了錘。

「行了星河,差不多了。」

「你別動別動。」

徐星河給她捏了二十多分鐘。

溫姨一瞧,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漸漸地,徐星河看到溫姨眉梢上放松了一下,眉宇慢慢松開了,眼皮垂了一下,垂了兩下,末了徐徐閉了上。

「溫姨?」

「……」

「溫姐?」

「……」

沒言聲,好像睡了。

看她這樣,徐星河也笑了一下,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低頭在她軟乎乎的唇瓣上吻了一口,然後就給溫姨蓋上被子,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的肩膀,溫姨是靠在徐星河身上睡著的,徐星河當然也沒辦法離開了,更沒有叫醒她,就這麼摟著溫姨的肩膀靜靜陪著她。

一個小時過去了。

徐星河手都麻了,可想了想還是沒舍得叫醒溫姨,就側身換了個肩膀讓溫姨靠著,順手還把兜里的手機模出來了,側頭撥了號碼,是給柳姨打的。

電話通了。

「單位有點事,得晚點。」

「就是跟你說聲,今天晚上你就在大學城歇著吧,別跑這麼遠回來了。」

「啊,怎麼了?」

「晚上臨時有點事,嗯,你明天回來吧。」

「嗯,正好我今天也得加班,那我也不著急回去了。」

掛了線,徐星河又給章姐打了一個電話。

「喂,章姐。」

「怎麼了?」

「今晚我就在溫姐這里待著了,她一個佷女兒在,今晚有點不方便。」

「不是已經發短信和我說過了嗎。」

「還是得打個電話通知您老人家一下,對不對。」

「呵呵,知道了。」

等電話掛斷。

很快八點了。

轉眼過去了四五個小時。

外面的菜香飄進了屋里,溫姨幽幽轉醒,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趕緊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徐星河笑笑,「醒了?」

溫姨飛快從他懷里起來,「幾點了?」

「八點?該吃飯了,今兒咱倆嘗嘗樓下餐館的手藝。」

「都八點了?」溫姨驚道︰「你,你怎麼不叫我啊,哎幼我怎麼睡著了,你,你一直抱著我來著?」

徐星河一嗯,「看你睡的香,沒好意思叫你。」

「奴奴也不用擔心,我聯系人看著的。」

溫姨眼圈都紅了,慌忙心疼地給他揉了揉肩膀,「都怪我,你,你快躺下歇一歇,趕緊休息。」

「沒事兒。」

「走,吃晚飯去,看你也累了,吃完咱們早點休息。」

徐星河從床上站起來,登時腳下一軟,差點摔著,畢竟生生一個姿勢做了五個小時啊,身上早麻了。

溫姨趕忙扶住他,眼中更是露出暖呼呼的目光。

外面,有錢能使鬼推磨,章姐幫他聯系的人一盤盤把菜端上桌子,然後看見徐星河出來了,話也不多說的就離開了。

等特別溫馨的把晚飯吃完。

溫姨就踫了徐星河一下,說,「不早了,趕緊刷牙洗臉去,睡覺了。」

徐星河噢了一聲,「那我今天,我……」

溫姨看看她他,問,「你什麼?怎麼了?」

徐星河瞅了瞅那邊奴奴,「晚上怎麼睡?」

徐星河一留下,按理說在以前都是溫姨和奴奴一塊睡的,溫姨最喜歡帶她了,這麼多年,基本連睡覺都不會分開的。

「我這里有兒童床,奴奴一個人睡覺也挺老實的,所以」

所以,外屋很快就只留下了徐星河和溫姨倆人。

徐星河咳嗽道︰「要不然你還是和奴奴睡去?」

溫姨臉上紅了一點,很窘,不過沒吭聲,也去刷牙洗漱了,可當她從衛生間出來後,卻是快步走進了另一間主臥室,並沒有跟奴奴一起。

徐星河一看就明白了,洗了把臉後就轉過身緊巴巴地跟著溫姨進了屋,將門一關,只見屋里的溫姨早都月兌掉了衣服鑽了被窩,旁邊還留出了一個空地。

徐星河假模假樣道︰「那啥,奴奴在呢,這麼睡合適嗎?」

溫姨側著頭低聲道︰「奴奴大了,我現在也打算和奴奴分開睡的。」

「呃,我是說咱倆是不是有點……」

「……隨便的。」

「那我可進去了啊?」

「……可以的。」

徐星河也不矯情了,月兌掉鞋子衣服就一撩開被窩,鑽了進去,有著溫姨的身子在,被窩里暖呼極了,還飄著股清香。

徐星河享受地呼了口氣,「咱倆可好久沒躺在一起睡了,那什麼,要不然咱倆聊聊天兒?也不急著睡呢。」

「嗯。」溫姨把頭微微側過來一些。

徐星河就從被窩下摟住她穿著睡衣的熱乎身子,「你跟京城回來之後,工作是不是輕松好多,現在咋樣?不累了吧。」

「還行,不累,不過有時候有些東西要交接。」

「嗯,你其實,要想干就接著干,不想干了你在家歇著也行,我現在也有錢了,也不用管你家里了,嗯,現在就是怕你太累了,看得我也心疼。」

「星河,其實你不用對我太好,比如今天下午,你給我按摩,我睡著了你還摟著我一動不動四五個小時,我……」

「說這個干啥,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再說了,老是你照顧我了,也該論到我伺候你一回了啊,呵呵。」

「其實不用的。」

「你覺得不用,可我覺得用。」

溫姨頓了頓,輕輕往徐星河這邊湊了湊,從暖洋洋的被子下面主動挽住了徐星河的手,臉上能看到有些紅。

徐星河其實心里明白,溫姨別看都三十多歲了,不過因為以前的生活經歷,心里一直都沒什麼安全感,所以溫姨性格一直都比較自卑和柔弱,除了在照顧人體貼人的細心和細致以外,溫姨都沒什麼年齡大了的人的樣子,就算徐星河比他小了幾歲,其實溫姨在他面前也很弱勢,挺考慮他的意見的。

徐星河就反摟住她,親了她嘴巴幾口。

溫姨很不好意思,但還是略微回應了一下。

嘴唇一分,徐星河就道︰「所以啊,以後隨便使喚我,家里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成不?」

溫姨嗯了一聲。

徐星河就笑了下,鬧心不改道︰「那我再伺候伺候你。」

溫姨忙道︰「不用,你下午都給我按摩好久了,我……」

「不是這個伺候,是那個。」徐星河一翻身,直接將溫姨熟美的身子給撲住了,親親她的脖子。

溫姨頓時明白了,脖子根熱得不得了,沒說話。

「到底行不?」

「……嗯。」

「呵呵,那我可來了。」

「嗯……可以的。」

溫姨很順著徐星河,幾乎是他說什麼就听什麼,于是雖然臉紅,但還是主動把衣服從被子下面月兌了。

一件……

兩件……

睡衣和秋衣一件件地被溫姨拿出了被窩。

徐星河也激動了,這麼久沒見溫姨,也實在太想她了,下午那一次太倉促顯然有點不夠,徐星河就馬上將衣服月兌掉然後一頭扎進被子里,和細皮女敕肉的溫姨折騰在了一起,只見床上的被子來回滾了好幾圈

次日。

一大清早。

雪花停了,大地染上了一片略厚的積雪。

徐星河醒了,一睜眼就看到了溫姨熟美的面孔在靜靜看著他,他揉揉眼楮打了個哈欠,「幾點了溫姨?」

「七點多,七點十分吧。」

「呃,你不是早醒了吧?」

「……嗯,昨天睡得不少,六點不到。」

「嘿,那還跟這兒躺著?」

「我怕起來動靜大吵醒你。」

「咱倆哪兒還那麼多講究啊,沒事兒。」

「你九點上班,還能再多睡會兒的。」

「不睡了,呼,昨天這一覺睡得舒服啊。」

徐星河伸了伸懶腰,側頭一看被窩里的溫姨沒把睡衣穿上,秋衣什麼的還都丟在旁邊的椅子上呢,就把手往她那里一伸,又忍不住捏了溫姨一把,她雖然感覺挺害羞的,但一向也挺配合徐星河的,所以徐星河也是最喜歡吃她豆腐揩她油的,很過癮。

果然,溫姨也沒說話,只是有點無奈。

徐星河可不管那個,繼續抓著她肥肥的大腿。

又肉乎,又白女敕,又香,又有手感,感覺好極了。

跟溫姨在一塊待著,徐星河總會感覺到有一種很輕松的心情,因為溫姨性格比較賢惠,從來不會跟徐星河發脾氣生氣,因為溫姨比較柔弱,徐星河說什麼話她基本都會听,等等等等,所以徐星河跟她在一塊沒什麼壓力,不會像跟章姐在一起時很多事兒還要看看章姐心情,于是此刻心里面就會感覺很舒服。

「星河。」

「嗯?」

「該吃早飯了。」

「我再捏幾下。」

「不要了,奴奴也……」

「唉。行吧。起床起床。」

徐星河就大大咧咧地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再看溫姨,則是把被子捂在胸口伸手將衣服拿進了被窩,然後低著頭在被窩里很艱難地將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不讓徐星河看到。

徐星河樂了,故意把被子拉開。

正穿褲子的溫姨頓時一擋擋,「星河,你別鬧。」

「都老夫老妻了,還怕啥看啊。」徐星河瞅著她身子。

「不行的,這樣我怎麼好意思,你還是讓我蓋上被子吧。」

「不成,我今兒必須看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就是拿我當外人啊?」

溫姨無奈極了,想搶被子蓋上,卻還是拗不過徐星河,最後只好當著徐星河的面兒慢慢穿緊身褲和衣服,臉上突然帶上了紅暈?

徐星河就喜歡看她這樣,欣賞地端詳著。

溫姨的身材真不錯啊。

該豐腴的地方都很豐腴,但又不顯得胖,身材是那種正合適的類型。

至于女人怎麼叫身材合適,徐星河心里也有個自己的標準,比如像清夢,比較苗條比較瘦,但身子很翹,該鼓的地方很鼓,腿很長,這就是身材好了,再有比如溫姨這樣的,比較豐腴,但豐腴卻豐腴在了該豐腴的地方,再加上大腿上有一些豐滿的味道,小腿卻不胖,這也是身材好了,畢竟,女人的身材很少會只看單一的某某一點,基本都是綜合全身上下的整體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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