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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懷上。(求訂閱)

「你給我畫餅呢!」

徐星河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沒有啊,實話實說就是。」

章依齡小手輕輕柔柔的一點一點撩撥著徐星河的頭發,聲音都是有些懶洋洋的。

把章姐抱在大腿上,離他確實是太近了,那股子香氣啊,就一個勁的往徐星河鼻子里邊鑽。

徐星河不管,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不過很快被章姐眯著眼楮給摁住了,「別鬧,怎麼的,想在車上?」

徐星河肯定小雞啄米式的連連點頭。

「你想得到挺美,賊手手拿開,我有個電話。」章依齡作勢就要從徐星河大腿上站起來。

徐星河不干,依舊抱住她,一本正經的喪心病狂的說道,「沒事,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章姐一只手握住了手機,盯了徐星河好幾秒,然後從牙縫里擠出來了兩個字,「流氓。」

「瞎說,快點,手拿開。」徐星河打算和章姐玩更多很新的東西。

結果沒想到一番拉扯之後,章姐真的陪她玩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保姆車里哼哼唧唧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秘書關心的問候了章姐一句,「章總,您是我們公司的頂梁柱,您得愛惜身體啊。」

打個電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了。

看來章總有些病了。

確實,章依齡此刻雙手挽住了徐星河的脖子,鴨子坐在他的身上,臉上帶著緋紅之色,然後腦袋靠在徐星河肩膀上邊,一口接著一口的熱氣從章依齡的口中吐了出來。

看樣子此刻確實病得不輕。

徐星河詢問她的病後感想,她牙齒沒好氣的貼在了徐星河肩膀的肉上,咬了一口,然後嘴巴輕輕一抬,徐星河的耳朵就觸手可及,章依齡輕輕的說,「下次不能這麼瘋了」

徐星河點頭,答應了下來︰「下次一定。」

章姐緩了好一會兒,才重重吐了口氣,臉上的紅色褪去好多,重新坐好,把裙子拉了下來,站了起來,想了想,把腿上裹著的絲襪也月兌了下來,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

丟在地上,章姐低頭看看,然後推搡了徐星河一下,「一會兒我先回家洗澡,你記得去給我買藥。」

「買什麼買。」徐星河拉住章姐的手,搖搖頭,「順其自然,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生咱們就生,那是老天爺的賜福。」

「誰年紀大了,當著我面說一個女生的年齡,不怕我生氣?」章依齡笑盈盈的一撓徐星河的手心。

徐星河感覺手心癢癢的,深情款款的看著章姐,「我章姐怎麼會生我氣呢。」

「那可說不準。」章依齡正在包里找濕巾,然後抬頭又看著徐星河說,「我現在懷孕了,訂婚就有些不方便了。」

徐星河點點頭,「確實。」

不過心里在想,就是因為懷孕了訂婚不方便,所以一定要先懷孕啊,到時候就可以順勢說,不訂婚了,孩子都有了,等兩年徐星河時間到了,直接結婚辦婚禮,自己孩子還可以當花童,多幸福的一家人啊。

徐星河是抿對了章媽媽章爸爸的意思的,就是得生孩子,意外懷上了,盼孩心切的二老,哪兒會管她們倆婚姻的事情,肯定是要章姐安心養胎,一點也馬虎不得。

等孩子出來了,章姐產後恢復了,也就一年多了,徐星河還有一年多差不多也就可以領證了,那還急什麼?

訂婚這個事情就算是解決了,徐星河門清,就是得先讓章姐意外懷孕了來。

「不過還是,順其自然吧,懷上就生,考慮訂不訂婚干嘛,听你爸你媽的意思也是盡快,那就沒必要再拖了,而且本來那個事情也不是那麼準的,可能等我們訂婚了還沒懷上呢,你說對不對?」徐星河語氣正常的往下說。

章姐當然一點意見都沒有啊,眯著眼楮把身子擦干淨了,「那就隨便你吧,也是,咱們即使懷上,也不知道第一個是兒是女呢,是女兒還得懷,早些也好。」

徐星河覺得十分有道理,連忙點頭,順手也開始幫章姐擦腿,想了想,賊心不死的說,「章姐,真不打算去醫院一趟嗎?」

章依齡無情的把徐星河推開,「不,去,沒結婚前你就別想了,總歸是要讓你小子有點期待的,不然結婚前什麼都給你了,你結婚幾天不就膩了?」

徐星河握著章姐當即表示︰「那肯定不會,就這腿,也得玩好多年才是。」

章姐沒好氣的輕輕等了徐星河一腳,「拉倒吧你,走了上樓回家了。」

徐星河點點頭,屁顛屁顛的就跟著章姐回了家

第二天早晨。

天亮了,有光跑進了臥房。

徐星河先一個醒了,腰酸背痛的他睜開眼楮打了個哈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雍容熟美的面容,正是章依齡的睡臉。

此時的章姐就躺在他身旁,正臉對著他,呼吸吐氣均勻,睡的很香。

徐星河揉了揉眼珠子就開始盯著章依齡一個勁兒地看,越看越神清氣爽,他之前可能都想不到有這麼願意配合他的女人,心中不禁愛慕極了,伸手輕輕捏住章依齡額角上散落下來的一縷黑色長發,拿在鼻子上美滋滋地嗅了嗅。

真香。

得妻如此,哥們夫復何求呀?

想起昨天晚上的半推半就,心頭一片滿滿當當的情愫,想著昨晚跟章姐的那些溫存。

徐星河覺得心中很充實,很滿足。

自己真是祖墳上冒青煙兒了。

有個這麼大方的大老婆。

徐星河認為自己一定得把這種感覺保留下去,一定得對章姐好點。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章姐對他這麼放任,還說結婚前得對他有所防線呢,有個屁。

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撩開,頓時,章依齡身上光  的曲線就暴露了出來,見狀,徐星河嗓子眼兒一干,立刻伸手模上去,像撫模一件陶瓷藝術品一般模了模章姐的大腿,感受著上面的熱乎氣兒和優美的弧度。

徐星河手心一片細膩的觸感。

這時,章依齡長長的睫毛兒微微一動。

徐星河忙住手,愛意十足的眼眸兒直勾勾地望著她,「章姐,醒了?」

章依齡也沒睜眼,帶著困意嗯了一聲,「幾點了?」

「大概……」徐星河抬頭一看表,「七點鐘不到吧,還早。」

挪了挪身子,章依齡將眼楮張開一道縫隙,慵懶地看了他一眼,「七點都沒到,這麼早弄醒你媳婦干什麼?」

徐星河笑道︰「沒想叫你呢,就是忍不住想模模你,誰讓你太漂亮了。」

章依齡漂亮的眸子突然眯得更細了,「你小子昨天是不是舒服了?過癮死了?」

這是要算後賬了啊,徐星河馬上干咳道︰「沒有啊,咳咳……」

「沒有?」章依齡唇角泛起一個微笑,「我都說了不去醫院了,都到家了,都洗好澡了,你小子裝醉,騙我把你送到醫院」

徐星河哎呀一聲,臉紅道︰「瞧你瞧你,說的太難听了啊,都什麼啊,怎麼能算是騙呢,昨天是真暈了,胃有點不舒服」

徐星河昨天晚上到家了就提議兩人小酌怡情,然後喝著喝著就不勝酒力了,倒在一邊,說他胃難受得,要讓章姐送他去醫院。

章姐喝了點酒也沒反應過來,一臉的著急,喝了酒車也不能開,連忙打了個的去了醫院。

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恢復正常的徐星河已經開始死皮賴臉的醫院里邊拉了

章依齡眯著眼楮還是盯著他,「哦,是嗎,真的胃不舒服?」

「真的啊,我可一點兒欺騙你的意思都沒有啊,我你還不了解嗎?我對你一直都特別真誠的,以前暑假在公司作事的時候,特尊重您老人家,我對你掏心掏肺都來不及呢,哪兒還敢欺騙您老呀,真的啊,那啥,對了,昨天去醫院出什麼事兒了?」徐星河一看逃不過,開始裝傻了起來,「我喝多了點兒酒,其實記不太清楚了。」

「裝的挺像。」

「我裝什麼了?真記不得了。」

「呵呵,那句算了吧,就別記得了,下次去醫院就想都不要想了。」

徐星河立馬投降了,「好了好了,就知道我說不過你,昨天的事情我鄭重道歉,沒經過你同意就連哄帶騙了,是我的錯,以後做什麼我肯定都征求您老的意見,同時嚴格執行您老的方針,還會團結在您老周圍,緊跟您老的步伐,你看行了不?」徐星河上去摟摟她的腰,章依齡微笑道︰「你擱我這里開大會呢?」

徐星河知道她其實我不生氣了,「你要開心,我天天都擱你這里開大會。」

「是嗎?」章依齡身子慵懶的動了動,「那你的溫姐姐不要了?」

徐星河咳嗽一聲,「還是要的。」

「呵呵……」章依齡閉閉眼,翻了個身,「行了行了,我現在就想多睡一會兒,昨天某些人不知輕重,明明自己喝醉了要洗胃,結果最後幫我洗,哎,真是上了某人的當。」

徐星河羞澀的一抿嘴唇︰

「我的錯我的錯,你快睡吧。」

「給你章姐蓋上被子行不行?」

「好,我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吃飯時我叫你。」

「哎,我算是看出來了,男人都是狠心的,現在連頓飯都不樂意給我做了。」

徐星河哭笑不得,「我做我做。」

「記得弄些我愛吃的。」

「行行行,這還用你說啊。」

簡單交流幾句之後,徐星河終于從床上坐起來,愛惜地一低頭,在章依齡光滑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給她捋捋頭發後,將被子給章姐蓋緊了。

徐星河這才穿鞋下了床,怕打擾她休息,徐星河還是去的客廳衛生間刷牙洗漱換衣服。

章依齡說的對,昨天晚上也是酒精湖了腦子,一上頭就開演戲了,也幸好章姐大度一點也不跟他計較,她真的對他太好了,從認識開始,不說面上嘴巴經常掰扯兩句,其實實際上,基本上可以說是是百依百順了。

徐星河此刻心情舒爽的同時也心疼起了章姐,這實在不叫事兒。

從衛生間洗漱出來,徐星河就張大嘴巴給打了個哈欠,眼神一定,開始翻騰起了冰箱準備著早餐。

……

大概八點多鐘。

熱氣騰騰的早飯被徐星河端上了桌。

卸掉圍裙扔在廚房,走出來的徐星河看了看餐桌,滿意地點點頭。

今天他可是十分認真了,心疼咱章姐嘛,這一桌子東西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的,這輩子徐星河還沒給過別人這麼用心地做過一次早飯呢,很豐盛。

「章姐!」徐星河對著樓上喊。

章姐這邊是別墅,地下兩層,地上三層的,主臥在第三層,一層樓都是臥室,賊大。

徐星河喊了好幾聲,都快打電話了。

「听見了。」樓上女聲才一飄。

「下來吃飯吧,都弄好了。」

「嗯,就來。」

徐星河又準備上了碗快,一件件地放好在桌兒上。

這邊剛一弄完,樓梯上就傳來優雅的腳步聲,風韻萬千的章姐邁著輕步慢慢下了樓,她頭發是濕的,顯然之前洗過澡還沒來得及吹干,可能徐星河下來做飯了,她也就沒心思睡覺了吧。

屋子里全是地暖暖氣,暖暖呼呼的,時刻保持著26,7度。

溫度特別適宜。

章姐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女款黑色襯衫,領口纏著黑色花邊,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也並沒有扣上,里面白底的絲質內衣在襯衫胸口上若隱若現。

反正家里也沒外人,下面則什麼都沒穿,一雙大長腿露在外邊,也沒褲子,只是章姐邁腿的時候偶爾能從襯衫下擺里看到一抹絲質白色。

徐星河哭笑不得的說,真的有些時候不能怪他,章姐真的太會撩撥人了,整個人就一個妖精。

然後徐星河和章姐吃飯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早餐都已經涼涼的了。

章姐的黑襯衣扣子都沒了一大半,整個人還有汗水黏湖在身上。

坐在椅子上,章姐呼呼的連續吐了好幾口氣,然後沒好氣的說,「要死啊你,你這樣,我最近一個月遲早給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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