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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前世的原因。(求訂閱)

「不,不是,我們一輩子那樣啊?」

徐星河還沒來得及說話,環顧一下四周,眼神就變得驚恐了起來,「等等,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徐星河能很清晰的看見,四周出來吃早餐的同學,沒反應過來就吃了個大瓜,也看見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女同學,又默默的從包里拿出了她們的手機,卡察卡察的拍照。

還有那個米線店的老板,貌似此刻表情古怪,然後很快又釋然,沒多少停頓,又露出一副我懂,我完全都懂,畢竟我也是過來人的眼神。

徐星河看見這種眼神,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那什麼,老板,你听我解釋,我們是清白的!

徐星河見欒清夢已經把紅票子放在了老板的桌上,補的錢都不要了,拉著欒清夢就出了門。

留老板一邊模著手中紅票子的陣腳,一邊唏噓感慨,「現在的小年輕啊,還害羞,要換我以前,現在早就親上去了,一代不如一代啊。」

不管老板說啥,徐星河把欒清夢拉到了一條小巷子里邊,他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給欒清夢上一課了,那麼高調干嘛?

做事要低調,你看你三個姐姐,現在藏得多好,只字不提有男朋友,欒清夢你的素質有待提高,多給三個姐姐學學。

本來想責怪一下她,怎麼這麼莽,跟誰學的,大鵝嗎?又瞧見欒清夢哭得我見猶憐的,嘆了口氣,扯了張紙出來,遞到了清夢的手上,

「擦擦,你瞧你,哭成個什麼樣子了。」

表情語言是感覺有點嫌棄的,但欒清夢已經很知足了,她感覺她和徐星河之間的一道牆,終于被她挖開了。

徐星河總歸是知道了我見猶憐的女孩子總是會被人欺負了,看著欒清夢這幅模樣,能激起保護她不被別人欺負的同時,又想自己欺負她試試看,徐星河又捏了一下欒清夢帶著淚痕的簡單,然後掐了一下,「哭得真丑。」

「那我不哭了嘛。」欒清夢吸了口氣,腦袋我說著徐星河掐的那個方向偏偏,只不過嘴巴是都著的,顯然有些委屈。

她的Kitty貓的小錢包那麼可愛,徐星河非要說它丑,欒清夢被徐星河拉出米線館的時候還很急,手中還攥著她的小錢包呢,此刻更是攥得更緊了,明明就不丑。

徐星河覺得欒清夢的臉手感很好,還沒松開手呢,可能是捏得太久了,欒清夢以為可以,于是又小心的把手抬起來,環住了徐星河的腰,面對面的,胸貼胸的,她又把自己的身子往徐星河身上送,好像要把之前那麼久她沒蹭徐星河的時間通通找回來。

「哎喲,你哪兒學的,現在怎麼這麼黏人?」

「我,我怕你跑了。」叫徐星河態度松動一些了,欒清夢心里酸酸的,太不容易了,也終于可以和他好好交流一些了。

徐星河努努嘴,推了一下掛自己身上的欒清夢,「我跑過嗎我,趕緊松開,大街上呢,別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你明明就跑了!」

欒清夢見徐星河的語氣沒有了生冷,反而給徐星河抱得更緊了,委屈壞了,「高三的時候,還有暑假的時候,你都把我丟下了」

「靠,你別惡人先告狀我給你講,明明是你把老子丟下了!」徐星河一下架著欒清夢的胳膊把她推開一臂的距離,這鍋他不背。

這鍋現在的欒清夢當然也不背啦!

她又快被徐星河氣哭了,小嘴一撇,「我什麼時候丟下過你了?」

「」徐星河想了想,「哦,夢里。」

「?」欒清夢目光一下都呆滯了一下,好想咬徐星河一口,可又想到他們剛剛和好,只能自己委屈的擦淚,聲音有些不敢置信,「你就為了夢里,虐我這麼久?」

徐星河覺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雖然28歲的欒清夢和現在的欒清夢不互通,但好說是同一個人,沒準能給出一個自己答桉呢?雖然徐星河對于這個問題不再糾結了,但如果能听到自己想要的,或許他面對欒清夢的時候就更加釋然了,于是徐星河開口,「如果我說,我高三沒有那麼對待你,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高考,畢業,一起上大學,一起進學生部,順其自然在大學我們在一起了」

「學校寧靜的小樹林,或者深夜的江邊,就我們兩個,我會拉著你的手,抱著你依偎在樹旁,又或者露著了迎面寧靜的江面,湊在你的耳邊,不需要任何人暗示明示,順其自然的,說我愛你」

「我們會搬出去,早上我可以把你輕聲喚醒,可以讓你眯著眼楮勾著我的脖子讓我抱著去洗澡,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門去學校,一起上課,一起回家,一起摟著彼此在沙發上看老電影,你會纏在我身上,吻著我被我抱進臥室」

徐星河說著曾經的一點一點,欒清夢也安靜了下來,但淚一滴一滴的還是順著臉頰往下滑,她又伸手了,鑽進徐星河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星河,星河,我們現在也可以的。」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徐星河把欒清夢再次推開,認真的看著她的眼楮,「我們很恩愛,雖然會有爭吵,雖然也可能不是那麼美好,但我們真的以為一定會走到最後了」

欒清夢知道不是說的現在,她眸子里閃過一絲迷茫,「然後呢」

「然後,我問你,如果是這樣,你會放棄我嗎,如果你真的放棄了我,那麼你,心里在想的是什麼?」徐星河問出口了,此刻小巷子里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時機,地點都有了,也終于有機會了。

「我不會」

「別說不會,我問如果,你放棄了,我是真的想知道如果你選擇了放棄,你是會怎麼想?」徐星河不給她壓力,笑了笑。

欒清夢听出了徐星河的認真,她並沒有說什麼癌癥,失憶這些徐星河肯定能想象的答桉,我會怎麼想嗎?欒清夢呆呆的站在了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徐星河在等,但最終嘆了口氣,終于有點想明白的感覺,她已經不是那個她了,難為一個現在滿眼都是自己的人,干嘛呢?

人這輩子最難的就是灑月兌。

但徐星河難得灑月兌一回,平靜的說,「回答不出來,那就算了。」

「我先回寢室了,下午上課見。」

徐星河說走就要走了,誰知道好轉身,欒清夢就伸手攥住了徐星河衣角,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回答道,「星,星河」

徐星河停住了腳步,扭頭過來,「嗯,我在。」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是不可能丟下你的。」

徐星河不免覺得好笑,「嗯,我知道。」

然後,欒清夢確實認認真真的想了徐星河的問題,並且在組織語言怎麼回答,最懂你的人,一定是你自己,「對我來講的話,我重視的人,我一般會重視他的一切,也會愛屋及烏,他在意的,我會在意,他喜歡的東西,我也會去爭取喜歡如果,我發現,我的存在,可能會讓他重視的,喜歡的變得,嗯,劍拔弩張的話,我想,我會在發現問題之前,想辦法一個人偷模的去解決」

說話的時候,欒清夢一直會觀察著徐星河,她唇瓣微微張著頓了頓,瞅著在等她後話的徐星河,最終垂下腦袋去,

「如果到最後,我發現,我解決不了,最好的可能我會找人商量,我該怎麼辦,最壞的打算,我可能會一個人偷模的藏起來。」

「然後祝他幸福?」徐星河突然反問一句。

欒清夢眼皮一抬,瞅瞅徐星河,點點頭。

「傻子。」徐星河罵了一句,但他有點理解去醫院了,卻沒有完全理解,「具體呢,能不能說一種具體的情況。」

欒清夢想了想。

「不用著急,慢慢想,反正還有一上午的時間,站著累了吧,要不去車上坐一會兒?」徐星河總感覺在外邊說這些事情,有別的耳朵在听似的,這玩意兒付費都不給听的。

欒清夢當然是徐星河要怎樣就怎樣咯,跟著徐星河走到停車的地方,拉開門,就上了車,還不忘了揉揉自己的腿,然後徐星河電話響了,是他媽打來的,「喂什麼東西營養品啊,那你就收著很多,有燕窩什麼的嗎別管,你吃就是了,別人都說了是她媽媽感謝我的,不知道送我什麼好,才給家里買的這些,那你就收著嗯嗯,我知道,這周末她媽媽是要請我吃飯,我會幫你說謝謝的那,沒什麼事情掛了。」

原來是章依齡的母親不是要來了嗎,人家也不可能空著手,就讓老爸去公司裝了一車的營養品回來,老爸還以為公司終于想起他了呢,結果非但沒讓他干活,工資照給的同時,還提一大堆回家。

可以說是,感謝生了個好兒子了。

等電話掛斷。

欒清夢或許就知道她該怎麼說了,徐星河低著頭還沒把手機完全放下去的時候。

「星河。」欒清夢紅唇輕啟,輕輕喚了一聲。

徐星河抬頭,測過身子,「嗯了一聲。」

「如果,因為我,你和徐阿姨產生了不可調節的問題,或者和徐爸爸鬧得不可開交,你會怎麼辦?」

徐星河不理解是什麼意思。

欒清夢就接著解釋,「就是徐爸爸,徐媽媽,還有我父母,經常看見家里有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生小孩了,偶爾會說,自己孫兒會是怎麼樣的,我記得小時候徐爺爺也是,听我爸說,他只有兩個兒子,你大伯生了個女兒,阿姨懷孕的時候,他們多緊張,生怕生個女兒,想兒子,想傳宗接代,你大伯還一直安慰徐爺爺,這個不是兒子他就再生一個,下一個再不是,徐叔叔就再要一個」

傳宗接代的舊習,其實一直都在的,邁入新時代的人們還好點,「上一輩,上上輩的人,他們內心底都還留有傳宗接代的想法,你是你們家的獨苗,嗯,我想了想,你讓我說說具體是怎樣的,那麼,我想如果我不能生,而且我比你們都提前知道自己不能生了」

欒清夢此刻完全是從自己的思維方式往下去思考問題的,而不是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所以情緒很理性的在分析,看看徐星河,手有時候還會空中活動一下,

「嗯,那以我的性子,我會擔心你愛我的話,會不會因為我的這個原因,和家里鬧得不可開交我不想讓我愛的人,和他愛的人因為自己產生隔閡的,最終我大概率會選擇不想一開始就讓人知道,一定會在背後做很多很多的努力。」

「如果我努力了很長一段時間,發現怎麼樣都無法解決這種問題話,我想」

徐星河倒是比較激動,「不是,不能生算個什麼問題啊?試管嬰兒不是完全合法的嗎!怎麼就處理不了?就算處理不了,也總得嘗試啊,什麼都不說,你擱哪兒自我感動呢。」

欒清夢被凶得一縮,可憐巴巴的低下頭去,小聲滴咕一句,「是你讓我說的。」

抹了抹眼淚,把頭扭在一邊去了,「說了之後又要罵我,那我不講了嘛。」

徐星河意識到自己反應大了,看著那邊望著窗外,悶悶不說話的欒清夢,嘆了口氣,「對不起。」

欒清夢一愣,現在也好哄,轉過身子來,底下頭,「哦」

「我也是覺得這想法可能有點太草了。」

「你讓我舉例說說的,我只是想了個例子,而且,如果是我提前知道了,一直瞞著你跟你在一起這麼久,騙了你,騙了你這麼多年,我想肯定會有很深的罪惡感的,就是這種罪惡感,在感情里,才最促使人想逃避吧,特別是瞞的時間越久,那就像卡在自己喉嚨里越深的刺,連拔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一件本來可以解決的小事,就像硬幣撞向小石子,小石子撞大石頭,大石頭撞更大的東西,最終砸死了自己你是這種意思吧?」徐星河突然想叼一根煙吸吸,瞅瞅欒清夢,沉默兩秒,「你他媽還真有可能是做出這種傻事的人。」

「你能不能莫罵我了呀。」欒清夢小嘴都起來。

「不能,你讓我罵罵,不然我要被你憋死。」

「那,那你罵吧」想要據理力爭的欒清夢小臉一垮,委屈得躺在那里,不吭聲了。

不過徐星河沒有罵,而是表情突然很奇怪的問了一句,「如果你檢查,發現你真的不能生怎麼辦?跑路?」

欒清夢怕說自己想法,又得挨罵,于是干脆一撇小嘴,擺爛不說,不過想想,徐星河雖然罵得本意不是罵她,但好歹態度有些粗暴,欒清夢也不明所以,還是有點生氣,扭頭過去,悶悶的說,「那,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哦,這輩子好辦,找個人幫你生一個。」

徐星河一邊說著,一邊系著安全帶,準備帶著欒清夢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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