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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誰和你說的!(求訂閱)

徐星河忙活一晚上,終于回到了寢室。

一到寢室,黃文這個狗日的,就賊兮兮的靠過來了,問他這麼晚才回來,干嘛去了,徐星河盯了他一眼,一邊收拾著位置,一邊翻了個大白眼,「關你屁事。」

「我知道,陪女朋友去了吧。」黃文笑得曖曖昧昧的。

「陪個屁,老子愛學習,大學不可能談一段戀愛的。」

溫姨,鴨鴨,鵝鵝。

這他媽最少也得成三段嘛!

徐星河把自己座位上的包拿了起來,把車鑰匙擱了進去,完事兒之後,翻了翻包,從里邊拿出一個筆記本。

這是上次鵝鵝給他買的,他本來不要的,鵝鵝非要給。

章依齡就是那種,我有錢,我就要給我男人花的那種類型。

徐星河沒辦法,你不花,她會不開心,她都說過的,只要她開心的,她都依著徐星河。

徐星河當然不會因為所謂的臉面,去和鵝鵝鬧這種不分好壞的矛盾。

鵝鵝喜歡,她的好意,徐星河當然會收下。

模著筆記本徐星河就笑了笑。

看來是心情不錯,

這種笑容在黃文的眼中,有點春風得意的感覺,這狗日的又不知道章依齡的存在呢,簡單一聯想,黃文就不難直直,傻笑。

星河和清夢今天晚上有新進展啦!

清夢給徐星河表白了。

瞅瞅徐星河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嘖,黃文啐了一下,鄙視了一下徐星河,臭小子,當著欒清夢的面兒真勾八會裝呢,還你可以做小,你有喜歡的人了。

名偵探黃文,就知道,徐星河這狗日的,背地里悶騷著呢。

果不其然,臉上的笑容就藏不住了。

不知徐星河是想到他們家愛得炙熱,一代莽夫鵝鵝傻笑,黃文轉手就模出了手機,給欒清夢打了兩個字,「穩了。」

然後收起手機,一把拍在了徐星河的肩膀上,「狗日的,你就裝吧,就偷著樂吧。」

徐星河︰「?」

他沒明白,就看見黃文樂呵呵的走了。

「莫名其妙的。」過來說了一堆沒頭沒腦的話,然後就走了。

「莫不是苗苗給他甩了,他精神不正常了?」徐星河誹謗他一句,還沒把思緒收回來呢。

就听見他們寢室一道痛徹心扉的嘶吼。

「哦∼不!不!」張華突然從他的位置上崩了起來,一把捂住自己的臉,此刻一臉的生無可戀。

徐星河正好站著呢,和張華有那麼一個對視,于是眉頭一挑,「怎麼了?」

張華哭喪著個臉,跑過來拉住徐星河的手,一臉迷茫,「哥,你說,舌忝狗真的不得善終嗎?」

徐星河一愣,「林映純又拒絕你了?」

張華追林映純從開學到現在了,拒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張華也算是打不倒的小強,憑借他來自東北的虎勁,愈戰愈勇,他覺得就像打副本了,每個關卡,每個boss有難有易,林映純無疑是超強力的boss,雖然一次一次的倒下,但真的听到那一句,我答應你,我答應做你女朋友了,突破自我,功德圓滿之後,那種收獲的喜悅多美好。

張華之前是這麼想的,現在傻乎乎的看著徐星河,說,「哥,我道心快崩了,穩不住了,怎麼辦」

追林映純這樣的女孩,當然有的人會崩。

張華和林映純太不相配了,更別說林映純還心有卷戀,對其他男生都不感冒,當然是地獄難度。

徐星河拍了拍張華的肩膀,然後興致勃勃的听著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啥事了。

張華從桌子底下拉出半件上次喝剩下的啤酒,然後一只腳踩在了啤酒箱子上邊,「我難,我太難了啊,你說,我身高也不矮吧,長得雖然不比徐哥,也不比老劉,但也算長得端正吧,還有女同學找我要扣扣的呢,結果呢,昨天,就昨天,我本來想著是周末,就想要約她今天出去吃飯,誰知道她說她胃不舒服,說算了,我叫她多喝熱水,然後想著買點熱粥給她送去,那個知道我剛剛路過前門的時候,剛好看見她從火鍋店出來」

張華交代得還是挺明白的,徐星河也听得明白。

張華咕嚕咕嚕灌了自己一口,有點憤憤。「你就說,她明明都說胃不舒服了,怎麼還和室友一起去吃火鍋?不想和我吃飯就直說啊,又不直接拒絕,她當我是什麼!」

徐星河盯盯他,還沒說話,有一個室友經常就听著張華的抱怨,東扯西扯他的經歷,自己都還沒戀愛呢,結果仿佛就已經心累了。

對張華翻了個白眼,也算是這麼久了,大家也都熟起來了,張口就是,「狗日的張華,你他媽的上次明明就說,為什麼林映純拒絕你,每一次都那麼生冷,都不知道委婉一點,說她有沒有心,你都這麼卑微了,還不想想你的處境靠,今天就是人家委婉也有錯了對吧,正話反話都遭你個狗日的說了。」

徐星河給室友豎了一個大拇指,干得漂亮。

張華悶頭喝酒,也不吭聲了,反正不舒服,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嘛。

徐星河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張華的肩膀,然後搖了搖頭。

張華咕嚕咕嚕喝酒,苦澀的抬頭,「哥,你也覺得我沒有希望了嗎?」

另外那個室友可能真的听煩了,勞資也想談甜甜的戀愛的,狗日的張華,天天在寢室了散播負面情緒,搞得王浩都快覺得女人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他家單傳呢,這還得了?

于是王浩也不忍了,直接就開始肺腑之言了,「老張,我這人說話直,可能你不愛听,但我他媽真的看不下去了,你是從那個時候覺得你有希望的啊?院里邊的群你沒加過嗎?咱們院一共才幾百個人,那個非官方的院群,擠進來了兩千來人,你以為為你來的呢?都傳開了,好多男生都瞄著林映純的,能大著膽子,主動去圍著這種女生的,你覺得會很差?人家上次那個開奔馳的約林映純都被當著面,就在教室門口拒絕了,這種妹子根本就不是咱們hold住的好不好?」

王浩嘛,還年輕,說著說著也能上頭的,就有些年輕人的口無遮攔,這很正常,「你不要以為徐哥是咱們室友,人家身邊一直有欒清夢圍著,就產生了錯覺,你上你也行徐哥多帥?再說句直白,人家上學都開奧迪的,黃文是蘭博基尼吧,欒清夢家里也不簡單吧,人家和欒清夢還是青梅竹馬」

徐星河咳嗽了兩聲,王浩在寢室,確實平常都沒什麼聲音的,也有些形單影只,可能跟他平時說話的風格有些關系。

當著徐星河的面,和張華說這個,確實有點傷和氣的。

不過王浩也不在意,張華臉上當然有點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憋得,有些臉紅了。

徐星河打著圓場,「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我和欒清夢說白了,其實也不是一定講一個門當戶對的,有些時候,其實看的是一種感覺,還有能不能有機會有沒有途徑認識比較優秀的人,大學里邊,確實是一個很單純的途徑了,很多時候,追求這種女生,也不是看得太物質,或者把自己看得太卑微」

徐星河說這話是有話語權的,王浩也不吭聲了,丟掉耳機,轉過身子,也準備听徐星河怎麼說。

小男生愛面子嗎,當著面說什麼人家太優秀了,人家追求者也優秀,怎麼的,什麼意思嘛?就是我配不上她對吧。

其實理錯了嗎?也不是吧,但當然就有點不舒服。

未來還長,誰又能知道誰呢。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話還是沒毛病。

不過,有徐星河插了一句,原本有點劍拔弩張的氣氛,也一下好了許多,張華也悶悶的看著徐星河,但眼神可能還有點期待,「哥,意思就是,我追求林映純沒錯吧?」

「都是年輕人,追求自己想要的,這怎麼可能有什麼錯,年少還猶猶豫豫的,這樣不好,這我就不得不說你一句了,老王,你的話不錯,但咱們還是學生,一切皆有可能的,你別說得這麼武斷。」

徐星河並不想寢室因為一些狗屁的話,鬧得不愉快,整出很多的矛盾,所以出聲給話茬接過來。

追女神,當舌忝狗嘛,這事兒能有多稀罕,徐星河看著王浩把話說完,王浩抬頭看了徐星河一眼,想了想,點點頭,「也對,我可能想得太復雜了。」

張華本來就是個敞亮的性子,徐星河也不討厭他的性子,王浩也不是傻子,順勢遞了個台階下來之後,張華心里憋悶都少了一點,「就是嘛,老王,我知道我自己和林映純差距很大,包括喜歡她的人,都很優秀,但我讀個大學,好不容易動心一次,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干吧,就說她沒戀愛,我也沒戀愛,就萬一呢?」

徐星河比王浩聰明的點兒就在這兒,他很知道說一些並不怎麼利好話的時機,也拿捏得好分寸,他也開了一瓶啤酒,然後遞給了王浩,又給自己開了一瓶,喝了一口,擱在腿上,然後另一只手拍了拍張華的肩膀,

「老張啊,你的勁就是少年的勁,很好,都是一個肩膀兩只手,一個腦袋的,誰又比誰差呢,該追就追,但有個事情得提醒你一下,別陷得太深了,明白嗎?你就沒有想過,都這麼多人去找林映純了,很多人可能都像你一樣,或多或少的表現了一些意向了」

徐星河說著給張華踫了踫瓶,看吧,先抑後揚,也是肺腑之言,徐星河說出來的,張華就是不像之前,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他握著酒瓶,這才是在听人說話的嘛,「哥,你說。」

徐星河其實也是,經常在寢室听到張華生無可戀,也哭笑不得了,都追了這麼久了,之前一直沒說,今天趁王浩直接把話題說開了,徐星河也就勸張華了,「你想想,這麼多人都追求她,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按你說的,她的拒絕其實都很果斷的,你買了這麼多次早餐了,她一次沒收,明顯也不是吊著你們,人家是打心底的就不想接受男生」

張華木然的看向徐星河,「什麼意思?」

徐星河沒再吭聲了,只是搖頭拍了拍張華肩膀。

張華此刻哭喪著臉,終于說到今天他心態崩的根本原因了,「哥,我知道的,人家來山城找人的,能從京城特地過來,這麼遠,可以說對她而言,應該很重要了,有沒有可能人家心有所屬了呢?」

「額,你也知道?」徐星河一下把酒瓶子放下了,瞪著一雙眼楮。

張華都知道,清夢也知道,徐星河哭笑不得,合著人家也沒有把這個當秘密,徐星河現在才有點映像,上輩子就零星听到什麼傳言,林映純不遠千里來找人的。

王浩一听,瞅瞅徐星河,他做總結了,

「反正,說了這麼多,林映純這個妹子,不適合你不對,不適合極大部分男生,我也不勸你什麼直接放手,年輕總是要為別人拼過命的,對吧?但別太情緒化了,追到她是皆大歡喜,被拒絕才是常態,嗯,明白嗎?」

徐星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瞅了瞅王浩,笑著說了兩個字,「有理。」

然後王浩就又帶上耳機打游戲去了,張華有些難受,把剩下的啤酒通通喝了干淨,最後一臉茫然的躺在了床鋪上。

時不時拿出手機,把手機舉在眼前,看著愣神小半天,然後又收起來,不一會兒又舉起來。

最後,打開了手機鎖屏,找到了班級的群聊,點開了和黃文頭像很像的情侶頭像,最後迷迷湖湖的敲擊著什麼。

等到第二天,張華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徐星河和王浩陪著他去喝了粥,然後準備去上課,然而張華突然有點別扭,時不時瞅了瞅徐星河,然後拍拍腦袋,好像做了什麼壞事。

「?」徐星河遞給他一張紙,擦嘴,「怎麼了?」

「沒,沒事」張華訕笑道,就說酒是個壞東西了!徐哥我對不起你!

徐星河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還是如往常一樣上課趴在桌子上,今天不知道咋的了,欒清夢沒來上課,請假了,據說是回家拿什麼東西了。

無所事事到下課。

「星,星河」黃文他又小跑過來了。

「?」徐星河一愣。

「映純找你」

「額。」徐星河一額,皺著眉頭站了起來,等到了外邊,圍欄旁邊,冷風吹得林映純的頭發飄飄然的,徐星河伸了個懶腰,「咋了?」

然而,此刻林映純有點想打死他,一雙美眸緊緊的盯著徐星河,「誰和你說,我是性冷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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