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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兩全齊美。(求訂閱)

臥室里,呼呼的兩道氣息,都是在說,不平靜,此刻一點都不平靜。

但是面上,兩女是一個都不想吭聲的,縱然是大鵝這樣的莽夫,此刻腦袋里邊也是亂糟糟的,緊閉著雙眼,裝死。

但徐星河他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他當個傻子,裝傻就能混過去的事情。

章依齡也不敢想自己昨晚那副嘴臉,而溫姨此刻也愧疚的覺得,章依齡發瘋也是怪她,要不是她拉著章依齡斗氣,她也不會發瘋。

所以兩女此刻都有她們的窘迫,于是躺床上裝死,都不出聲,更別說鬧騰了,

徐星河很懂,感受到章依齡溫姨兩成熟的女人,此刻居然有些不敢面對的幼稚裝睡。

但這個時候他不能裝死,全程得按他的引導來走才行。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

徐星河知道該他上線了。

徐星河貼心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昨天哎,這麼也不是事兒,咱們要不先分開聊聊吧章總?溫總?」

呼呼,呼吸重重的,可能沉默了幾分鐘,溫姨那邊的被子一下被掀開了,那邊的章依齡側著身子此刻也還是一動不動,最終,溫姨是深深嘆了口氣,也沒有掩耳盜鈴的要裹著被子,而是艱難的說道,「我在隔壁房間」

是要談談的,但三個人都在,肯定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溫姨憂心忡忡的推開門就出臥室門走了出去。

然後空曠的主臥,此刻純白的床上,就只有兩個人了,一時除了關門聲,還有這靜悄悄的。

溫姨出門之後,徐星河能感受到,章依齡的呼吸松了一些,好像還吐了一口氣,徐星河就再次試探著把手貼在了章依齡的腰間,只不過這次,章依齡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把徐星河的手再拿開。

徐星河知道,要先把此刻的尷尬打破。

于是腆著臉湊過去,開始沒話找話道︰「我晚上睡覺打呼嚕了嗎?」

章依齡還是保持那個姿勢,沒動,沒吭聲。

徐星河慢慢試探,瞎扯了兩句,伴隨著語言,雙手也不閑著的往前探,最後終于從背後用手摟住了章依齡,胸膛貼在了她暖暖的背上。

見章依齡有一點推搡,但並沒有太大的動靜,也知道,她沒有那麼怪自己,也對,在她的視角里,昨晚徐星河也算無辜,前天晚上還幫著自己灌溫姨,並囑咐了她別喝了,萬一喝多了出什麼事情怎麼辦?

是自己沒有听他的勸告,和姓溫的鬧成那個樣子

要說徐星河的錯誤

徐星河明白,此刻肯定先不能把昨天的事情甩鍋給章依齡,于是他先承認錯誤道︰「那啥,咳咳,昨晚上你跟溫總非要拼酒啊,弄到最後我也喝了不少,都怪我,這一沒注意喝酒,腦子就不清醒了」徐星河把手環上了她後背,左右揉了揉,「別生氣了,以後我能不喝酒就不喝了,成不?」

他完全都沒有一點把責任推卸給章依齡,而是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但言語中,喝酒這個事情才是交代得清清楚楚。

當然,徐星河已經明白鵝鵝的風格了,鵝鵝心里已經知道昨晚自己要擔很多責任了,而面上徐星河又把所有問題都攬到了自己頭上,此刻摟著章依齡,她面上的排斥動作都小了很多。

徐星河見狀甚至很坦然交代了問題核心,他知道大鵝喜歡打直球,有事情有問題就要說得直白一點才好,于是他主動交代,「依齡,我不能不承認,其實酒沒錯,錯在我自己,人想亂來,借酒而已你太漂亮,我忍不住,加上你知道意外之下我借著酒勁做出了這種不是人的事情」

章依齡身子一僵,徐星河感受她身子扭了扭,居然轉了過來,眼楮也不裝模作樣的緊閉了,而是睜開,盯著徐星河。

徐星河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圈都紅了,嘴唇顫抖的,像一個犯錯的小孩,有些哭喪的說,「我剛剛成年,我會有很多很多幻想,我,我昨天那種情形,有什麼東西像是在我腦袋里炸開了似的,我想控制,我卻,我控制不了,我」

說著,徐星河眼角還幾滴淚滑了下來,一臉悲痛的,「我對不起」

「你,你」章依齡緊緊盯著徐星河,終于沒好氣地狠狠掐了徐星河大腿一把,「早晚被你給氣死!」

徐星河這算主動在面上把昨晚章依齡的糗事一下徹底掀過去了,但掀過去了並不說明不在了,章依齡的性子一直就是很認理的人,不知道鴨鴨的她,從她的視角看徐星河就是被她卷進來的,

徐星河這種不逃避,把她所有問題全部護了起來,直接讓章依齡更愧疚了,開口了,尷尬的情緒,也被徐星河幾滴淚一下翻了過去。

當然徐星河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真就像一個剛畢業的高中生,不知所措的哭得更揪心了,嗚嗚咽咽的抱住了章依齡,甚至把腦袋埋在了章依齡身上,但章依齡一點排斥都沒有,只是嘆著氣,還主動的輕輕的幫徐星河撫了一下背,「別哭了」

徐星河不听,一個勁的嗚嗚,還說對不起她,都怪他。

徐星河沒想錯,章依齡就吃這種直球,這種直擊問題關鍵,我因為男人的沒有忍住,而不是借著什麼酒勁,借著什麼是她扒他褲子這種錯誤推卸責任,一下就讓章依齡至少在自己這里,有點翻篇了。

「好了好了。」章依齡主動挽住了徐星河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帶了一下,輕聲說道,「我沒怪你了,我是怪我自己,昨天,我才錯了」

這下就好了,最難的一關過去了,說出來,說開就好了。

徐星河急忙抬頭看向她,「沒有,是我錯了,真的。」

章依齡的性子就是這麼直白道︰「咱們都有錯,我不該借著酒瘋和對姓溫的一些莫名的防備,當著她面做出那些嗯,我就不說明了,你章姐還要臉,你個臭小子,也不該」

徐星河臉一紅,小心問了一句,「章姐,你,你不生我氣了?」

「生氣有什麼用?氣也是氣我自己,我沒有完全斷片,也沒姓溫得醉得那麼嚴重,我要是不樂意我也制止你了」大鵝不愧是大鵝,說開了之後,她就什麼都樂意說了。

徐星河咽了口唾沫,眼珠子一轉,「章,章姐,你的意思說,你,你不討厭」徐星河還知道上次章依齡來大學城他們一起拍照的時候,徐星河建立了一些文件夾,章依齡說過的,有些她喜歡的,她就任著徐星河。

一听這話,饒是章依齡臉都紅了一下,沒好氣拍打著徐星河的胸口一下,「想什麼呢?」

徐星河咳嗽一聲,「沒有沒有」

章依齡翻了個白眼,此刻也恢復了之前的神態,有些慵懶勁,伸了個懶腰,從被窩里坐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得美」

「哦。」徐星河訕笑著也跟著坐了起來,然後把臥室的空調溫度開暖和了一點,也是,大鵝正常狀態下,也不會答應自己瞎來吧?最多到最後對他和溫姨估計能睜一只閉一只眼。

然後借溫姨為突破口,或許鴨鴨也就有契機了

結果哪知道章依齡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徐星河差點從床上蹦起來說臥槽,誰知道章依齡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之後,低頭看了一圈臥室,這大鵝若有所思的眯上了眼楮,有些無人可擋突然把腦袋靠在了徐星河肩膀上,飽滿的紅唇帶著熱氣靠近了徐星河耳朵,不講道理的說道,「當然你要是能讓姓溫的心甘情願我確實不介意」

「咕嚕」徐星河空調遙控器都沒握穩,一下掉到了床單上,瞪大了眼楮看著章依齡,喉結涌動好幾次,干干巴巴的問了一句,「你,你不介意」

章依齡不愧是她,像她之前在大學城酒店說的,我能夠接受的,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能接受的,你不能強求我,一點都不用瞞著自己的另一半,坦坦蕩蕩的點頭,把雍容的大腿一下擱在徐星河的腿上,「我想我不介意,看著姓溫的,嗯,我好像感覺並不討厭」

徐星河能感受到他大腿傳來的那種熱乎乎的感覺,他手都抖了一下,虎狼之詞,這他媽是什麼虎狼之詞。

「當然,我想我只對姓溫的不排斥,可能是因為我喝醉了鬧騰過幾次,但每次吃虧的都是我自己吧雖然很不想承認,姓溫的,對我很特殊」章依齡說得明明白白,她的小腳還輕輕蹭了蹭徐星河的小腿,然後眯著眼楮補充道,「你要是能讓她沒有名分守在你身邊,那是你的本事,這件事情我不會反對你,也不會生你的氣,甚至給你一點支持也不是不可以的」

「章姐,你想多了,我沒這種想法」徐星河口是心非的苦笑道。

「不管你有沒有,你也知道你章姐我了,我不喜歡藏著掖著,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說了,我內心是不介意看著姓溫的做我男人小的,這樣她在我面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章依齡眯著眼楮,好像真的沒有再開玩笑。

徐星河抿了抿嘴唇,有些混亂,大鵝,你這莽夫你可真的是這個啊!

徐星河默默給章依齡豎起了大拇指。

大鵝就是這麼坦蕩的人了,徐星河也不裝了,拉住章依齡,輕聲說道,「你打我一巴掌吧。」

「嗯?」

「還有,千萬不要在溫總面前暴露,咱們之前就有一層關系」

「嗯,我明白。」

「依齡謝謝你。」

「嗯。」

徐星河頂著臉上的紅印子,「依齡,我對不起你。」

「行了行了,你去吧。」

等到徐星河終于推開另一間臥室走進去,劉看見已經披上衣服坐在床榻前邊心事重重的溫姨,開門吱呀的聲音不小,溫姨也看見徐星河了,盯著他,臉色微變,「她打你了?」

徐星河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默默在溫姨面前蹲了下來,露出了另一邊沒手掌印的臉,眼圈紅著,欲言又止半天,嘆了好多口氣,淚一滴滴往下掉,手顫抖的去逮住了溫姨的小手,要多慘有多慘的苦澀的說,「溫,溫姨,我是混蛋,你干脆打死我吧」

徐星河高考沒去北影,其實真的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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