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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還好是你。(求訂閱)

試問誰能拒絕一個會喊爸爸的大鵝呢?

拒絕不了,她還穿褲里絲。

「咳。」徐星河輕咳了一下,想听都已經听到了,把水遞給章依齡,「那什麼,餓了嗎?晚上還沒吃飯的吧。」

章依齡張開紅唇嘴巴貼在杯沿喝了一口,然後把翹著的美腿放了下來,也不嫌髒,反正一會兒也要洗,就踩在地板上,把杯子放了回去,隨意的揉了揉頭發,「都可以,你看著點吧,我先去洗個澡。」

「好牙刷毛巾在這櫃子里的,不在台子上」徐星河也跟著走過去,章依齡身子挪開一些。

鼻子里鑽進章依齡身上的女人香味兒,也不知是香水味兒還是衣服上的洗衣液留下的味道,反正很澹雅,很好聞。

徐星河彎腰去找,跟此刻拿起洗漱台杯子,在刷杯子的章依齡幾乎貼在了一起,衣服也踫到了一塊。

「是這個抽屜。」

「不是,下面一格。」

「找到了。」

剛拿出來,胳膊肘往外一抽,後胳膊不小心就踫到了章依齡身上,肘部擠進了大鵝肉呼呼的大腿里,軟極了,心下也不禁一蕩。

豐滿啊!

觸感太好了!

「對不住。」徐星河咳嗽一聲,道歉。

章依齡笑笑,關掉水,倒是沒有在意這個,而是突然眯著眼楮問,「看來星河對這酒店很熟啊?」

有點危險。

徐星河反應奇快的說,「我找前台問的。」

「是嗎?」章依齡瞅瞅他,最後沒說什麼。

「那我出去了。」徐星河把東西塞到章依齡手上,「等會兒咱們是去下邊吃,還是讓服務員送過來?」

徐星河訂的是個套房,有客廳的那種,而且為什麼選這家酒店,就是這個套房,他還專門準備了換衣服的一個小房間

「一會兒下去吃吧,時候還早,吃完飯再到處轉轉。」你說章依齡厲害不,徐星河還沒徹底走出去呢,她小手擱在褲子腰帶上邊,就要月兌褲子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徐星河連忙褪了出去,倒不是他慫,最重要的是章依齡可和鴨鴨不一樣,即使是和鴨鴨睡覺了,鴨鴨的那個性子,絕對會藏得死死的,徐星河,什麼徐星河?

而章依齡呢,徐星河怕他前腳剛進去舒服了一把,後腳,他全家都知道,「你們兒子已經被我睡了,請放心的把星河交給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對他的」

這話當著爹媽的面說著,是有一點離譜,但要是大鵝說的話,那好像就不那麼離譜了,這事兒她真干得出來。

臥室,徐星河往床上一坐,模了模自己剛踫到章依齡大腿的胳膊肘,軟綿綿的感覺似乎還在呢,

然後往床上一躺,拿著手機翻了翻,想了想,這都快8點了,吃個飯,下去轉轉,那得幾點了?今天的正餐徐星河可沒往呢,行李箱都搬來了,于是給舍友發了一個短信說自己今天不回寢室了,能打掩護幫忙掩護一下,他就在外邊住了。

隨後的十來分鐘,徐星河也沒事可干了,他可是從下午睡到晚上的,這下肯定也是睡不著了啊。

墨跡了一會兒。

女人細潤的聲音從外邊擱著門,有些輕輕的傳了過來,「星河,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箱子遞進來,剛剛忘了。」

「好。」招呼著,徐星河連忙出去,然後就看見了客廳中央的黑色箱子,拉著就去敲了浴室門,「喏。」

浴室門是磨砂玻璃的,但是沒有太厚,好像能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在里邊靠了過來,開了門,一只帶著香氣,也帶著水漬的手臂伸了出來,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澡洗得太快了,不過徐星河一想,出門過來的時候,章依齡肯定是洗完澡了的。

過來可能也只是簡單沖一下,換身衣服,然後和徐星河一起出去,在她眼里,這肯定算是和徐星河一起出去約會了,當然比較重視。

箱子被送進去之後。

章依齡知道玻璃是磨砂的,能若隱若現看著一點肉色的影子,但她依舊大大方方的在里邊並沒有躲起來,而是隨意的打開箱子,開始淅淅索索換起衣服來。

徐星河在外邊看得一愣一愣的,突然想抓起鴨鴨的頭發,輕輕把她摁在玻璃門上,然後說,「慢慢學,慢慢看」

太勾人了,鵝鵝這成熟女人。

片刻後,臥室門就開了。

看到走出來的章依齡,徐星河當時就咽了口唾沫,因為對面的章依齡竟然早不是那身運動裝的打扮了,她大晚上的竟然穿出來了一身旗袍,紫色的那種,上面繡著點點鮮艷的花朵,好像是牡丹花的形狀,大腿上裹著肉絲襪,鞋子也是一雙八九厘米的黑色細高跟鞋,頭發明顯沒洗,但是是重新盤在腦後的,和這一身紫旗袍相得益彰,整個人就不要提了,簡直是美艷逼人的感覺。

許嵩的詞寫的對啊,紫色的妹妹很有韻味

章依齡這身裝扮,真的太殺人了。

徐星河之前在公司都是看她穿西裝的,這種突然的視覺沖擊,那種被旗袍包裹的身段

怎麼辦?好想模模

徐星河眨了一下眼,「你這……」

章依齡當然是大方的走出來,還優雅的轉了一圈,笑盈盈的道,「好久沒穿這身了,好像可有點緊了,怎麼了,不好看嗎?」

徐星河可以很確定的說,不是緊了,這他媽完全是因為你太大了,趕緊搖頭。

章依齡不是鴨鴨這個害羞鬼,她主動把身子湊了過來,親昵的挽住了徐星河的胳膊,徐星河只感覺自己胳膊陷進了一個軟乎乎緊致的地方,那個香氣一個勁一個勁的往徐星河的鼻子里邊鑽。

她是一點不把徐星河當外人,大方極了,十分得體的挽住徐星河,有些依偎著站在他的旁邊,因為穿著高跟鞋,頭發剛剛打到徐星河的鼻子旁邊,溫柔的扭頭,漂亮的眸子一彎,「你喜歡就好。」

徐星河干巴巴的抿著嘴唇,都不敢輕易扭頭瞅她身子,視線一側有些居高臨下的往下去,那種紫色的質感,加上那種弧度

鴨鴨過來,大鵝上課了,都過來,听課!

她太 了。

徐星河咳嗽一聲,「走,走吧。」

「等會兒,我拿件外套披著。」

十月,房間里有自動調溫的空調沒感覺冷,但已經入秋,沒外套出去,肯定是有些涼嗖嗖的,于是章依齡要蹲下來在箱子里找外套。

她這件旗袍是短款的,裙擺也就不到膝蓋的位置,這麼一彎腰欠身,她豐腴臀部上的旗袍布料也被抻上去了不少,雖然沒到走光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兩條裹著連褲肉絲襪的大腿背面幾乎都露在了站在浴室門口的徐星河眼中。

章依齡身材本來就很好,腿很長,現在加上這麼一雙高跟鞋,就更加高挑了,大腿跟上身的比例幾乎到了一個很夸張的地步,非常惹火。

章依齡小手隨便扒拉了幾下,就回身,手機就是一件可能剛剛能到肚臍到不了腰的短款外套,是黑色的,隨意的披上之後,更多了那種雍容的貴氣,「走吧。」

這女人啊,太能打了。

又重新貼了過來,兩人真的就像兩口子似的慢悠悠走到了三樓,用餐的地方。

可能是之前徐星河住院照顧徐星河照顧慣了。

「來。」

他們今天是吃的西餐,章依齡有條不紊的吧牛排切成一塊一塊的,然後就和徐星河換了一個盤子,徐星河其實都已經切著吃了幾塊了,「章姐,你」

可章依齡卻是一點都不嫌棄他,就他剩了三分之二的牛排表情都不帶變的優雅的吃了起來,不過她還是不樂意的說了一句,「別叫我章姐,下次我可不答應了。」

「鵝鵝」徐星河訕訕說道。

「快點吃吧,是我切得太大了嗎?」章依齡說著,也確實不嫌累的,好像還要給徐星河把盤子里的牛排切得更容易下嘴似的。

徐星河當然是哭笑不得扒拉開了她的手,「你呀,就別管我了,我自己知道吃,累著你。」

「女人不就是要照顧自己的男人嗎?我不會覺得累。」章依齡說著,看見徐星河嘴角好像還沾到了牛排的醬汁,于是從包里扯出一張紙,賢惠的給徐星河擦擦嘴。

這覺悟,這個勁,徐星河覺得他不要臉一點,大鵝這莽夫都能十分自然的把飯嚼碎了喂他的

一頓飯,徐星河吃的叫一個舒爽。

真正的飯來張口。

吃什麼,章依齡都是先緊著他,好像要讓他吃完了之後,自己才慢悠悠的處理自己。

大鵝,你是受的什麼教育啊?

要不推給鴨鴨,也讓鴨鴨學學?

你們倆學成之後,以後咱家里,我真成主上了

「吃好了嗎?」

「嗯。」徐星河點點頭,不過這次他比章依齡動作快,他手中早就準備好了紙,等章依齡發下喝湯的勺子,就把手伸了出去,輕輕揉搓了一下她紅潤的嘴唇。

章依齡愣了一下。

「總不能讓我們大鵝照顧我一個人,對吧?男人也要愛護自己的女人,對不對?」徐星河笑嘻嘻的把紙捏成一團,扔空盤子里。

章依齡眼楮彎彎的,沒說話,「先讓我補個口紅。」

徐星河點頭。

章依齡不會讓徐星河等很久,很快整個嘴唇,更加的紅潤晶瑩,漂亮勾人極了。

她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包,然後站起來,就把小手伸出,眯眼瞅著徐星河,聲音細潤溫暖,「走吧,小男人。」

徐星河反手就握住了她的手,倆人拉著小手,就起身離開了餐廳。

「去哪兒?」

「隨便轉轉吧。」章依齡的小手很滑,很細膩,捏起來很舒服,同時也很調皮,時不時悠哉哉的輕輕玩弄一下徐星河的手指,一會兒勾搭一下徐星河大拇指,一會兒又是食指

徐星河被她小手玩得有些癢癢的,最後當然直接沿著她漂亮的指縫,一條一條的扣了上去。

十指交錯,很舒服。

今天的天空,也真好。

月亮剛過十五,依舊圓潤,月光皎潔,空氣涼爽輕快。

「真好。」

本來兩人安安靜靜散著步呢,章依齡突然扭頭看向徐星河,「我們這個圈子里,很多人都信命,信玄學,都在說,人人本質都一樣,為什麼我們生在了這種家庭,而有的人奮斗一生,都沒有一個出生好我之前不信的,但遇到你,我信了。」

徐星河不知道章依齡突然說這個干嘛,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一個公園里邊,樹葉還有沙沙的聲音,時候已經不早了,很安靜,空氣里還有泥藻的味兒,他們倆站在公園的人工湖邊,湖邊被石頭圍欄給包圍了起來,就站在旁邊,徐星河沒說話,只是也轉頭看著她。

公園挺黑的,此刻只能借著稍遠一點的地方以及頭頂的月兒,傳來的的依稀亮光。

章依齡不嫌髒,手肘輕輕撐在了石板圍欄上邊,然後輕輕抬頭望了望,「也是在水邊,當時是不是也是這麼晚我傻乎乎的下水救人,差點把自己搭上了。」

「你是挺勇敢的,其他人都不敢下去的。」徐星河笑了笑,手撐在石板上。

「那是傻星河,好像還沒有真的好好當面認真謝過你吧?」章依齡把剛剛分開的手輕輕塞到了徐星河手上,彎眼,睫毛微微顫動,「星河,謝謝你救了我。」

「又來了,你謝了好多次了,還說沒謝。」徐星河反手捏住了她手,無奈笑道。

「這個不一樣」章依齡此刻好像很認真,「星河,幸好是你知道嗎,上次在山上,我真的,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我真的好無助,也好懊悔,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過,我還有好多事情想要經歷,我突然好想要結婚,想要生子,每次回到安靜的家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我似乎變得好想要一個人陪」

徐星河捏緊了一下她的手。

「我是不信命的,但遇見你之後信了」

「為什麼是你?」

章依齡是沒想讓徐星河回答的,她扭過身子,主動的把徐星河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似乎想讓他感受她的心跳,四目相對,章依齡突然笑了,「還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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