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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番外一失控(4)讓他發現你身上都是……

奚遲坐在車後座上, 什麼看見,手被捆住動了,感覺到霍忱把車一直停地向前開, 遠遠超了回他家的距離。

他來為剛才的當街「綁架」想跟對方說話, 這時終于忍住問︰「我們去哪?」

霍忱的聲線前方傳來, 听來有一絲沉悶,「你別幻想著他會來救你。」

奚遲無言以對,只能調整了舒服的姿勢,繼續坐著了。

等車終于停住,他又被霍忱抱了下去。

「把我放下, 」他實在受了繼續被這樣抱來抱去, 聲線緊繃道,「我以自己走。」

霍忱反而把他摟得更緊了︰「放心,沒人會看到。」

他只能捏著對方的衣服, 感覺到微微的失重感, 應該是上了電梯,接著是開門聲, 門被反鎖的聲響。

他又被抱著走了一段,然後墜入了柔軟的床上,感覺到霍忱把他的鞋月兌了, 沒來得及羞恥, 腰上突然一涼,忍住驚叫聲。

「霍忱!」

霍忱沒回應他, 少見地一直沉默著, 像故意放慢動作折磨他一樣,慢條斯理地把他皮帶解下來,又一點一點把他褲子月兌了。

奚遲臉上的皮膚快燒著了, 雖然被蒙著眼楮,能想象對方掃在他身上的眼神多麼晦澀深沉,就像看逃跑又被抓回來的獵物一樣。

他想踹霍忱一腳,但什麼看見,萬一踢在對方頭上讓病情又加重了怎麼辦?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他腳腕被攥住了,接著上面纏上了一柔軟的觸感,迅速收緊。

他下意識猛地縮了一下,清晰地听見嘩啦一聲,是金屬鏈條晃動相撞的聲音。

他耳朵里轟的一聲炸開了,聲線里帶了一絲顫抖︰「你這……變態!」

他看到能想象來現在的畫面,印象里被捆住腳腕這種場景……只在老家的人拴貓的時候見。

一道視線定在他腳踝上,黑『色』的皮圈和白皙的膚『色』對比鮮明,令人喉嚨發緊。霍忱目光一路往上,眸『色』越來越暗,止渴般地伸手在他嘴唇上蹭了一下。

「寶貝,你怎麼這麼乖啊,我準備好你會抬腳踹我了。」霍忱說著,膝蓋擠進他腿中間,俯身靠近了他,「就為怕我對你的小狗做什麼?」

最後一句明顯帶著幾分狠意,奚遲想理他,腿內側被布料擦的觸感讓他背僵了,咬著牙道︰「你把我腳上綁的東西解開。」

「我知道你喜歡,但我沒辦法,」霍忱語氣像在哄他,格外堅決,「我又舍得把你手捆太長時間,你要做手術呢,被我捆壞了怎麼辦。」

說得冠冕堂皇的,奚遲心想,好像剛才綁了他一路的是別人一樣。

霍忱解開了綁在他腕上的繩子,把他的手拉到眼前檢查。

「綁印子了。」霍忱憐惜地說著,在他手腕上『揉』了『揉』。

「是你……」

他沒說完,手腕上突然傳來溫潤的『舌忝』舐,讓他指尖一顫。

霍忱自然無暇回答他,只有綿密的吻順著他手心向上,黑暗中他的感覺仿佛放大了幾倍,濕軟的觸感掃指縫時,他的呼吸『亂』了。

他開始覺得眼楮被蒙住了錯,用看見自己的手指隱沒在對方的唇間,被吮吸輕咬的畫面。

「他見沒見你這麼愛的反應?」霍忱貪婪地盯著他的表情問。

沒听到回應,霍忱的嘴唇終于離開他指尖,像要檢驗成一般,忽然抓著他濕漉漉的手往下。

他猝及防,月復肌瞬間繃緊了,听見霍忱滿意地輕笑了一聲,然後充滿佔有欲地說︰「你只能給我看,許對別人這樣。」

隨著動作他掌心像被燒著了一樣,臉上更是滾燙,想把手對方的指間抽來,越來越綿軟無力,發的聲音變了調︰「……你有完沒完?松開。」

「我明明沒開始。」

霍忱目光灼熱地盯著他仰的脖頸,微微顫動的喉結,忍住伸手覆在上面,感覺到它抖得更憐了,然後往下解開了他衣服的扣子,看見上面斑駁的痕跡時猛地一頓。

奚遲心道好,他把這事忘了,這下霍忱更得發瘋。

他眼楮上綁的布條剛才已經在床單上快蹭掉了,他干脆抬手把它扯了下來,正撞上霍忱垂眸看著他的視線。

他來沒見霍忱這樣陰戾的眼神,像的要把他存在的軌對象親手殺了,再把他鎖在這里一輩子似的,心里猛地一緊,考慮要是把相說來算了。

霍忱低頭盯著他,那雙墨『色』的眸子平常總是那麼冷靜,但現在眼角泛了紅,目光里被染上了熱度,又濕又亮,讓人移開眼。

這是他曾在黑暗中長久覬覦著的寶藏,他以為此做任何事,付任何代價,一想到奚遲這樣注視著另一男人,他就無法克制那些瘋狂的念頭。

奚遲眼看著他眼神越來越晦暗,解釋道︰「其實……」

霍忱仿佛怕他說和別人有關的細節,直接把他的話堵了回去,一邊格外強硬地吻著他,一邊按著他的手繼續剛才的動作,他腰軟了,發的聲音隱沒在兩人唇間,模糊清像是嗚咽,听得他自己臉發燙。

他快喘氣時才被松開,趕緊別開臉,聲線喑啞地再次開口︰「霍忱……」

霍忱又扳他的下巴吻了上來。

「嗯,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他看著對方的眸光越來越炙熱,開始認擔心今晚的狀況,但好像有點晚了。

……

房間里斷回響著金屬鎖鏈晃動的聲音,和樣被撞碎了的喘/息,他越是咬著唇想聲,霍忱越是執著于『逼』他叫自己的名字。

視線忽然轉來,他看見床頭的牆上貼著什麼東西。

看清楚之後,奚遲抓著枕頭的手指瞬間收緊了。

全是他的照片,他一身白大褂垂著眼楮寫病歷的樣子,在學術大會上發言的樣子……看來嚴肅而規整,透著些冷淡的意味,知道對方是以什麼心情貼在這里,又是用什麼目光反復欣賞。

指定幻想什麼,比如……像現在這樣。

想到這,他心跳猛地加速,額角的血管突突跳到頭腦暈眩,腿開始止住發抖。

霍忱顯然注意到了他的反應,跟他一看去。

「被你發現了。」

柔軟的觸感印在他繃緊的後頸上,身後的人順著往上吻到了他通紅的耳朵,音『色』微啞︰「看見我的秘密……用這麼激動麼?」

他眼眶酸熱,頓時抖得更厲害了,唇間發的字句斷斷續續。

「變態……偷窺狂……停!停一下……」

鐵鏈晃動的聲音反而越來越響,無休無止一般。

直到霍言清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跡被蓋住,換成了新的,霍忱才平靜下來,滿意地摟著他,在他濕漉漉的發梢上聞來聞去。

奚遲覺得自己連抬眼皮的勁沒了,只能在心里狠狠踹了對方幾腳,悶在枕頭里聲音有點啞︰「把我解開……我要去洗澡。」

「要,以洗掉。」霍忱錮著他的腰,語氣執拗,「等你的小狗一路聞著跑來,他就會發現,你渾身上下是我的味道。」

他臉上剛平息的熱度又轟地涌來,心想著什麼『亂』七八糟的。

「知道他听見這,會會在送死的路上跑得快一點。」他耳邊的聲音忽然透了一絲愉悅。

奚遲猛地轉臉,看到他握著自己的手機,作勢要給霍言清發消息,忽然有種預感。

「什麼東西?」

霍忱在屏幕上點了一下,里面頓時傳來一陣難以自抑的喘息,緊接著是斷斷續續的句子,平日里冷靜的聲線變得喑啞,浸在了滾燙的浪『潮』里,斷被拋又落下。

這聲音他再熟悉了,听著自己尾音發顫地喊對方的名字,有其他意『亂』情『迷』時的胡話,他腦子里嗡嗡作響,瞬間紅到了脖子。

霍忱剛才竟然……竟然錄了這種東西。

「別放了!給我。」他瞪向霍忱道。

霍忱暫停了錄音播放,但依然握著他的手機,執著地看著他的眼楮問︰「你是為怕他听見你跟我在一有多爽,是……」

沒說完就挨了一巴掌,雖然以這種相擁的姿勢使上什麼勁,但在安靜的臥室里听來格外清脆。

霍忱眨了眨眼,仿佛沒感覺到痛,看見他眼神像是的氣了,忙湊近了解釋道︰ 「我逗你的,寶貝,別氣,我怎麼能舍得讓別人听見呢,我自己欣賞就夠了。」

「快刪了。」奚遲眉心是擰著,有點自然地說。

霍忱故意『露』一絲猶豫的神情︰「再听一遍?你平時會叫我這麼多……」

「刪了。」奚遲語氣堅決。

霍忱在他繃緊的唇角親了一下︰「好吧。」

看著對方刪除了錄音,他伸手想拿手機,又被收走了。

「以聯系他。」

奚遲已經懶得反駁了,閉上眼楮,提醒他︰「家里貓沒喂。」

「我喂了,你的電腦我拿來了,有什麼工作消息我告訴你。」

奚遲無奈地想,霍忱為了囚禁他是準備充分,好明天是周末。

霍忱看他想說話的樣子,把他摟得更緊了,鼻尖埋在他發梢又聞了聞,討好般地妥協道︰「我們去洗澡。」

奚遲將信將疑地撩眼簾,身上黏黏乎乎的感覺確實有點難受,于是他點了點頭。

結進了浴室一多小時才來,在霍忱又把他的腳腕綁上時,他已經沒什麼精力抗議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發誓,等到對方記憶恢復,必須再加月的書房。

正這麼想的時候,霍忱端了杯溫水遞給他,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慵懶問他餓餓,讓他更加牙根發癢,搖了搖頭,沒接那杯水。

「至少喝點水吧,寶貝。」霍忱目光誠地看著他道,「然我怕你月兌水。」

奚遲愣了一秒,接著耳根一下熱了來,轉去想理他。

看著他躥紅的耳廓,霍忱眼底漾了笑意,是去熱粥了。

這時候,奚遲終于有空閑打量了一下周圍,他一直知道霍忱前在什麼樣的地方活。

現在看來,比他想象中的要簡潔,基上全是灰黑『色』,除了必備物品外,什麼沒有。

床頭貼的那幾張他的照片,算是整間屋子最有活氣息的部分了。

他禁想到他們認識的時候,霍忱每一次切換來,躺在他現在躺的位置上,盯著天花板思索冰冷的復仇計劃的樣子。

許偶爾會像對他說的那樣,在霍聞澤的記憶里搜尋一些跟他有關的片段,別扭而貪婪地回味著。

以至于霍忱把粥端進來,想要喂他喝的時候,發現他神『色』緩和了很多。

「我自己來,我手又沒被捆住。」

他說完看到霍忱眼神動了動,忙道︰「你別想。」

霍忱表情『露』了一絲遺憾︰「你把我鎖住的時候喂我吃飯的,我能報答你。」

他表情一滯︰「那是你騙我說手抬來了。」

霍忱唇角彎來,舀了一勺粥遞去,討價價︰「吃一口。」

奚遲搞懂他干嘛這麼執著,就著他的手喝了,然後馬上把勺子拿了來。

霍忱坐在床邊,望著他低垂著眼喝粥的模樣,柔和的霧氣在眼前縈繞,睫『毛』上似乎沾上了水氣,臉頰剛才的親昵泛的粉『色』沒退下去,一直蔓延到被領口遮住了一半的鎖骨。

上面的吻痕異常扎眼,雖然是新的,但他清楚覆蓋著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他眼底的笑意漸漸摻上了別的意味,晦澀艱深,又在對方抬眼看來的瞬間收斂來。

「你以前一人在這的時候做什麼?」奚遲放下碗問道。

霍忱想了一秒,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把里面的東西遞給他。

最上面的是一張建築物內部結構圖,里面整公司的布局,包括各種通道,監控死角……以及在其中藏匿炸『藥』的詳細設計。

下一張紙上是與心率連通的定時爆/炸裝置的構造,他看著畫上去密密麻麻的線,有種危險近在咫尺的感覺。

霍忱放在他腰間的手動聲『色』地收緊了,嘴唇貼著他側頸的皮膚,聲音听來有些沉悶。

「你是是後悔了和我在一……」

脖子上落下了一串溫熱細密的吻,他听見對方接著問︰「你是害怕,所以才想找一單純的小男孩……我身邊逃走。」

突然加重的吮吸讓他呼吸一緊,感覺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咬住喉嚨。

「你撿到我的那一天,就能甩開我了。」他耳邊的聲音越來越灼熱。

奚遲這才意識到,原來霍忱平時總漫經心的,潛意識里會想這些,擔心他覺得自己陰暗怖,會逃離自己。

他和霍忱拉開距離,看著對方的眼楮說︰「我沒想要離開你,來沒有害怕,包括現在這麼莫名其妙地被你鎖著。」

霍忱眸光一轉,像被點亮了似的。

奚遲接著說︰「所以趕緊把我松開。」

「行,」霍忱含著笑意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寶貝,你這是在給我灌『迷』魂湯。」

他沒了辦法,低頭繼續翻了幾下霍忱交給他的一摞紙,突然一幅畫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畫上的人是他,在一張被撕下來的速寫紙上,手里抱了花束,微微牽唇角笑著。

他一眼就看是自霍以辭的手,只是為什麼會現在霍忱這里?

霍忱盯著角落里的「辭」字和下面的日期,眼里的溫度凍住了,能畫這樣動的神態,那人一定是暗中覬覦很久了。

奚遲看他表情又變了,稍有些緊張地提醒︰「你仔細想想,這畫為什麼會在你手里?畫它的人去哪了?」

「你認識他?是他和你有什麼故事?」霍忱盯著他的眼神暗『潮』洶涌,「我記得了,有能是被我殺了吧。」

「……」

奚遲咬了咬牙,感覺在自己側腰摩挲的手越來越重,再次試圖喚對方的記憶。

「記記得你匿名給我訂了束花?」

「嗯,」霍忱聲音更低沉了,「這男人就是借此趁虛而入啊。」

「霍忱,你冷靜點,再想想,」一只手他衣擺探了進來,他呼吸突然一頓,「……嗯,你之前約我去酒吧,為什麼……」

他唇上被咬了一口,跟他對視的目光熱到像要把彼此包裹在一燃成灰燼。

「我想來了,」霍忱滿含佔有欲地盯著他,「在酒吧有吉他手勾引你是是?」

「……」

床尾的鐵鏈再次晃動來,聲音越來越響,但蓋住床中央漸漸失控的呻/『吟』。

最後他隔著窗簾,看到天『色』已經蒙蒙亮了,管他說什麼,哪怕平時很有用的,霍忱像瘋了听見一樣。

他視線開始模糊了,只剩下一念頭,這失憶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他一定要讓對方在書房待夠一年,怎麼求他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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