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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番外一失控(2)他知道你是他哥哥的……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 奚遲感覺霍聞澤把他摟得格外緊,到了有點喘不過來氣的程度,他抗議了兩次自己這樣睡不著, 才稍微被放松了一些。

第二天起來後, 他一下床踩在地板上, 腿上就襲來一陣酸脹,顯然是為昨天在書櫃前面站的時間太久。

他臉上隱隱熱,咬著牙暗道霍聞澤真是借著失憶『亂』吃醋,至他最近是法以正常心態走進間辦公室了。

等在洗間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他眉心鎖得更緊了, 還好位置都比較靠下, 襯衣領口扣緊還能遮得住。

此霍聞澤送他上班的一路上,他都不太想和對方說話,默默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而霍聞澤余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到他冷淡的表情, 唇角越繃越緊。

車停在了醫院樓下,奚遲準備解開安全帶下, 卻又被霍聞澤一言不地按在副駕駛上親了半天。

他推開對方,霍聞澤近距離盯著他的眼楮,眸子里暗『潮』涌動, 問︰「你是不是覺得個小男生受委屈了, 在擔心他?」

奚遲搞不懂他怎麼又扯到這里了,目光坦然地回望著他︰「不是。」

他又想了想, 確實有點擔心霍聞澤沖動下做什麼, 就算是單純的警告,對黃文睿一個學生來說也夠嚇人了。

于是他認真地說︰「你別找他,這事真的和他一點關系也有。」

說完他就感覺扶著自己肩的指收緊了, 霍聞澤眼底除了火光,還涌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失措。

奚遲他委屈的眼神,心想這肯定是醋吃得更厲害了,伸『模』了『模』他的側臉,緩聲道︰「我保證不會跟他有任何私下的聯系,好麼?」

反正來也有過。

霍聞澤表情這才松懈下來,握緊了貼在自己臉頰上的︰「我就當見過他『騷』擾你,他別想有下次。」

到小黃學終于從無妄之災中逃月兌出來,奚遲松了口氣︰「我上班了。」

霍聞澤又湊過來親了他好幾下,才把他放走。

然而平靜的生活過了幾個小時,奚遲中午完門診,機里彈出了一條新消息,來自一個繪小貓咪的像。

來是霍以辭切換過來了。

他點開消息,是一張圖片,里面成簇的淡紫『色』花在陽光下安靜地盛放,每一朵都像一枚星星。

應該是風信子,和對方在一起久了,他在基上對所有常見的花都有所了解。

霍以辭的消息隨即傳了過來。

奚遲回復的話剛打上,霍以辭又道︰

奚遲唇邊的弧度瞬間僵住了。

霍聞澤的洗漱用品還擺在衛生間里,還有昨天換下來的衣服,為太晚了他們也有收拾。

如果霍以辭忽然見這些,難免要誤會。

他了一眼時間,迅速地決定趁中午回一趟。

進門後,『女乃』糖想到他這個點竟然會回來,驚喜地跑過來在他腳邊躺倒要『模』。

奚遲蹲下來在小貓咪軟軟的肚皮上『揉』了半天,才得以被放進屋,他在家里環視了一圈,檢查需要處理的細節,然後干脆利落地收拾好,留下霍以辭存在的痕跡。

這個時候干洗店的人按響了門鈴,他把霍聞澤昨天的西裝和領帶交給洗衣店員工,順便把其他要洗的衣物也一起送洗了。

一切處理好後,他著煥然一新的房子,有種自己真的在背著男朋友偷情,在在毀尸滅跡的錯覺。

奚遲連連搖,再一次祈禱這段日子快點過吧。

幾個小時後,霍以辭推開了家門。

『女乃』糖再一次驚喜地跑出來,蹭著他的褲腳喵喵叫著撒嬌,雖然她已經和所有人格都混熟了,但平時還是最黏霍以辭。

霍以辭辦法地牽起唇角,彎腰把貓抱起來,『女乃』糖窩在他懷里,探要聞他臂彎里的花束。

霍以辭把花拿遠了,小心地放在玄關的櫃子上,告訴小貓咪︰「這可不是給你的。」

『女乃』糖乖乖地趴在他肩膀上,著他把購物袋拎進來,把里面的菜慢條斯理地塞進冰箱。

然後霍以辭撓了撓布偶貓的下巴︰「走,洗澡了。」

『女乃』糖听到「洗澡」這兩個字,瞬間炸『毛』,從他懷里噌地蹦下,一溜煙地跑影了。

霍以辭笑著搖了搖,能再抓貓,一番斗智斗勇,威『逼』利誘,終于又把小貓咪從客廳的空調頂上拎了下來。

他著布偶貓的藍眼楮,溫聲勸道︰「你又蹭一身灰,他最愛干淨,你不洗澡的話他不會再喜歡你了。」

『女乃』糖縮著脖子,弱弱地「喵」了一聲。

霍以辭抱著貓走向浴室,卻突然見地板上落了一張紙,應該是剛才『女乃』糖處逃竄時從哪里蹭下來的。

他把張紙撿起來,順帶著了一眼,目光卻定在了上面。

是一張干洗店的回執單,落款的時間是今天中午。

奚遲中午回來過,還送了衣服干洗麼?

他對這種不符合常規的行為心生疑『惑』,更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這張單子,到送的衣物里,包括了一條男士西裝褲,一條領帶。

而奚遲平時上班是不會穿麼嚴肅的,他握著單子的指微微捏緊了,轉身走進臥室打開衣櫃,不出所料,奚遲的幾套西裝都規規整整地掛在里面。

這條褲子是誰月兌在他家里的?

霍以辭眼里的笑意『蕩』然無存,有些失神地想,他們交往以來,感情一直都好,一起住一起養貓,每一秒都過得溫暖而甜蜜。

難道這是他一個人的錯覺,難道奚遲早就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些無趣了?

或許他不應該這樣懷疑自己的男朋友,可能是誤會呢?

『女乃』糖感覺主人好像忘記了要給自己洗澡這件事,而且隱約察覺出他情緒好像不太對,仰起腦袋擔憂地喵喵叫了兩聲。

霍以辭垂眸望著小貓咪圓溜溜的眼楮,問︰「你有有到昨天是誰跟他在一起?」

『女乃』糖不解地歪。

「反正你也不懂。」霍以辭苦笑道。

『女乃』糖把歪向了另一邊。

奚遲完下午的門診,從門診樓出來,一眼就到了在路的對面等自己的人。

霍以辭目光和他踫在一起,唇角立即彎了起來,三步並兩步走至他面前,把里拿的花束遞給他。

奚遲端詳著自己里的花,風信子像一片藍紫『色』的星空,讓人的心情也變得澄淨。

他抬起眼簾向霍以辭︰「今天是什麼節日麼?」

「不是,」霍以辭眸光溫潤,「是到它們時正好在想你。」

奚遲被他得耳根熱,霍以辭總是隔三岔五地做一束花送給他,也有什麼理由,總是說恰好有了靈感。

「回吧。」

他說完,霍以辭突然牽起了他的,拉著他一起下了台階。

奚遲想著在還在門診樓下,準走幾步就能遇見事,甚至還會撞見剛過的病人,于是輕輕地縮了一下,想要抽出來。

想到握著他的卻收得更緊了,他有些意外地望向霍以辭的側臉,為對方會態度這樣強勢。

霍以辭又走近了一點,輕聲道︰「不想松開你,免得又有人在背地里盯上你,偷偷送花獻殷勤。」

奚遲心想他估計指的是第一次見面束匿名花,失憶了這個倒還記得清楚。

走幾步,他們真撞見了迎面走來的事,是他們科的護士長。

「哎呀,這不是小奚嘛!」她眼神落在兩人交握的上,笑得眼楮都眯起來,「感情真是好,你這男朋友真不錯啊,早上把你送來,晚上又接回,還這麼浪漫。」

奚遲被她調侃得耳朵更燙了,察覺到霍以辭在听見「早上」之後,唇角瞬間繃緊了一分。

回到家後,『女乃』糖完全不理霍以辭,一扎進奚遲懷里喵嗚喵嗚叫,委屈地控訴自己受到的折磨。

奚遲她蓬松了一倍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抱著『女乃』糖安撫般地『模』了『模』,忍不住把鼻尖湊近眼前雲朵一樣的軟『毛』,一股甜甜的寵物沐浴『露』味。

霍以辭著面前溫馨的場景,眼底一片柔軟,接著又涌上了晦澀不明的情緒,上前摟住了他的腰。

奚遲忽然被他從背後抱住,感覺到霍以辭湊近了他的梢,像他聞『女乃』糖樣,仔細地聞著他上的氣味。

溫熱的呼吸掃在他耳朵上,癢得他後背一僵,開口道︰「別聞了……」

霍以辭還是繼續摟著他,緩慢地嗅著他柔軟的絲,鼻息間全是熟悉的洗『露』清香,反正是有什麼別的男人留下的氣味,讓他心情稍微緩和了麼一點。

「在門診泡了一天,能有什麼味道。」奚遲說著往旁邊躲了一下。

他身後響起溫柔的聲線︰「你的味道。」

听得他耳朵更紅了,抱著貓轉過身,移開了話題︰「我倒是聞到了點別的香味,你在炖什麼東西麼?」

霍以辭還是環著他的腰,望著他道︰「山『藥』排骨湯。」

奚遲點了下︰「不用一下嗎?」

霍以辭彎起眼楮︰「到時間。」

被夾在中間的『女乃』糖感受到空氣越來越黏糊,習以為常地從奚遲懷里跳下,自己玩了。

霍以辭頓時把他摟得更近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輕聲問︰「我平時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麼?」

奚遲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答道︰「有。」

霍以辭又認真地著他問︰「有有讓你不喜歡的地方?」

「有,」他眨了眨眼,「都好……」

他剛說完又被吻了上來,霍以辭一邊輕吮著他的唇瓣,一邊像要確證什麼似的,指撫過他的、耳廓、耳垂,順著他側臉往下,越吻越深,他的也越來越暈,直到感覺到對方在解他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他才猛地警惕起來。

霍聞澤昨天留的吻痕還在他脖子上,要是被見就解釋不清了。

被忽然按住,霍以辭離開他的唇,用詢問的目光望著他。

奚遲一瞬間覺得他是不是察覺了什麼,微微偏開了視線︰「咳,我有點餓了。」

說出來他自己也覺得不太自然,好像心虛一樣,明明他什麼都做。

霍以辭目光落在他緊扣的領口,他這種遮掩的態度,更加證實了個男人一定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

他呼吸都艱澀起來,極力壓抑才有伸扯開對方的領子,他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這麼難堪。

「我湯。」霍以辭收斂起眼中的情緒,用平常的語氣道。

之後的一整個晚上,都過得格外平靜,平靜得仿佛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奚遲洗完澡,著睡衣寬松的領口遮不住的印子,眉心緊鎖。

想到等他從浴室出來時,臥室里的燈已經關了,讓他覺得有點奇怪,心想難道霍以辭在生悶氣?

不過這樣他也松了一口氣,畢竟一片黑暗之中,什麼也不清。

他『模』黑躺上了床,剛踫到枕,就被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接著灼熱的吻封住了他的唇。

這個吻不像往常一樣耐心而繾綣,仿佛是情緒壓抑了一整晚,終于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激烈的唇舌糾纏讓他氣息快『亂』了,急促的呼吸聲在一片黑暗里格外響。

等他有點暈了才被松開,接著吻又落在他側頸上,微微的痛感讓他悶哼了一聲,心想這『毛』病還會在人格之間傳染麼?

霍以辭听見他的聲音才輕了一點,但馬上又在旁邊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印子。

他覺得霍以辭絕對是對他起了疑心,全程格外沉默又特別執著在他身上留痕跡,能說平常溫柔克制的人吃起醋來更瘋狂。

等感覺到自己懷里的人呼吸均勻地睡著,霍以辭才坐起身,打開床燈,又把亮度調暗了些,借著昏黃的光線靜靜端詳著對方。

奚遲眼睫低垂著,眉間擰起了一個小弧度,起來好像有點累到了。

霍以辭輕輕地把他遮到下巴的被子拉下來一節,為奚遲皮膚身特別白,此刻從脖子到胸前星星點點的緋紅,顯得尤其觸目驚心。

他心里頓時泛起了一陣歉疚,目光掠過,在某個位置上停住了。

這個痕跡顯然不屬于他,他清楚自己都親過哪里。

他指月復按在了個小小的紅印上,控制不住地想,個男人昨天是如何把它留下的,奚遲當時又是怎麼樣的表情和聲音。

怒火瞬間燃至了頂點,他無論如何也要把個男人找出來。

這時奚遲似乎在睡夢中感覺有些冷,往下縮了縮。

霍以辭立即把扯下來的被子蓋了回,又把被角在他肩膀下掖好,著他表情恬淡的側臉,目光驟然柔軟下來,摻上了幾分復雜的情緒。

接著他重新關掉燈,摟緊了身邊的人,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送奚遲上班之後,霍以辭徑直了小區的監控室。

他找了個貓走丟了,想要查一下活動蹤跡的理由,申請前天晚上他們一棟的監控錄像。

保安他溫文爾雅的樣子,直接把電腦給他讓他慢慢查,自己跑一邊玩游戲了。

霍以辭抿唇點開天的錄像,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

畫面里始終有出他熟悉的身影,讓他產生了一絲僥幸心理,直到監控里的時間越過了十二點。

奚遲的背影突然閃進了屏幕中央,走在他旁邊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親昵地摟著他的腰,而奚遲仿佛對此習以為常,十分自然地和他一起走進門廳等電梯。

霍以辭捏緊了里的鼠標,死死盯著個男人的胳膊,仿佛要把他放在奚遲腰上的燒出一個洞似的。

保安小哥打了半天游戲,回到他來溫潤謙和的眼神里,此刻正跳動著灼灼怒意,嚇了一跳。

「業主,我你這架勢不像找貓,倒像是抓老婆出軌。」

他自認為幽默地開了個玩笑,結果被霍以辭抬眸了一眼,臉上表情梗住了。

「不會真是吧?雖然不符合規定,我肯定得幫你。」

保安小哥立馬放下游戲,義憤填膺地走過來,和他一起著畫面里親密無間的兩個人,感嘆道︰「你這樣的長相氣質,你……男朋友還能和別人在一起,這個界怎麼了?」

這時,畫面里奚遲忽然把男人的扒下來,跟他說了什麼,而穿西裝的男人側過身邊回答,邊反過來握緊了他的。

電腦前兩個人時見了個男人的臉,都狠狠地愣了一下。

保安小哥先開了口︰「業主,這不就是你自己嗎?我這又不是結婚錄像,不興這麼來欣賞的啊。」

霍以辭臉『色』卻蒼白起來,一言不地搖了搖。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奚遲會跟他的親弟弟在一起,他們是雙胞胎,來就相像,算是這個界上和他血緣最近的親人。

是霍聞澤早早被從家里接走,當接班人培養,他們的關系也淡了,屬于會暗暗地為對方的成就興,但不會見面聊天的程度。

而在,霍聞澤居然背地里對他喜歡的人下,他從小到什麼都可以讓著對方,但是奚遲絕對不可能。

保安小哥在旁邊著他臉『色』波瀾翻涌,連連搖。

「唉,在的人啊,這個界怎麼了?」

出之後,霍以辭立即撥通了某個電話,但對面一如既往地有人接,于是他編輯了一條信息,禮貌而態度強勢地警告了對方,並約對方出來好好談談。

過了兩個小時,霍聞澤坐在辦公室里,盯著這條消息臉『色』冷到了冰點。

他的雙胞胎哥哥,竟然敢暗地里勾搭奚遲,起來時間不短了。

霍以辭甚至還警告他離開自己男朋友,真是可笑,他們從小就認識,在一起已經三年多了,霍以辭有什麼資格從中間『插』一腳。

概就是憑一些所謂藝術家的浪漫段,加上和他相似的長相,讓奚遲放松警惕,處心積慮地一步步接近。

他把電話回撥過,然而並有接通。

霍聞澤眸光深沉地呼叫了秘書過來,讓她立刻找人把自己辦公室牆上的畫取下來。

秘書心生疑『惑』,這畫听說是霍總的另一個人格自己畫的,為什麼在到它跟到仇人一樣?

「再幫我訂一束花。」他咬著牙開口道。

秘書听了花店的名字,更加疑『惑』了,這不算是霍總自家產業嗎?還需要這麼認真訂?

再听見要送的人是誰,她疑『惑』到了極點,但她也不好問,就當是總裁夫夫之間的情調吧。

另一邊,接到了訂單的杜小倩樣非常疑『惑』,終于把老板盼來之後,她支支吾吾地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惡劇,有個訂花的信息留的名字是霍,霍聞澤……」

接著她感覺到老板周身的氣壓更低了。

「送給誰?」霍以辭盡力維持著語氣的平穩。

杜小倩撓了撓︰「老板娘。」

奚遲此刻還不知道他們的明槍暗箭,他今天術有點多,從術室出來時天已經黑了。

奇怪的是他聯系不上霍以辭,又找了霍聞澤也有音訊,而其他的人格好像也並有出。

他就先回了家,想著待會兒聯系霍聞澤秘書問問。

洗了個澡,他著自己從脖子一路蔓延到側腰上的曖昧印記,緊抿著唇扣上了睡衣的扣子,時在心里暗暗決定,等對方恢復了,要把睡書房的期限延長到兩個月。

就在這時,他家的門鈴被按響了。

奚遲走到門口往外,是霍聞澤又切換回來了,還好他已經提前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他打開門道︰「你帶鑰匙……」

話說完,他就被霍聞澤反身壓在了門後。

他這才注意到霍聞澤狀態有點不對,目光稍有一點『迷』蒙,卻又格外灼熱地盯著他的眼楮,鼻息交織,他聞到了對方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他微蹙起眉問,「不是說好了你不可以喝酒麼。」

一個是為酒精對病情不好,另一個原是,他霍聞澤喝多了之後,對人格切換的控制力會減弱,容易出短時間內人格轉過來轉過的象。

有時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此在某一次之後,他跟所有人格都定下了禁酒的約定。

霍聞澤仿佛有听見他的問題,低埋在他頸窩里用力嗅了兩下,聲音低沉喑啞︰「你身上有別的味道……」

奚遲心說『亂』在人身上聞來聞的『毛』病也會傳染,他剛洗完澡能有什麼味道,往旁邊躲了一下,問︰「什麼味?」

霍聞澤直勾勾地著他︰「花香味。」

奚遲目光瞥向放在花瓶里的風信子,開口道︰「不是我,是真的……」

他說著,到霍聞澤眼神掃向藍紫『色』的花時,頓時變得更加晦暗,忽然明白,他應該是知道了自己昨天跟霍以辭待在一起。

霍聞澤又『逼』近了一寸,鼻尖幾乎擦著他的鼻尖,質問道︰「他知不知道你是他弟弟的男朋友?肯定知道吧?這樣也阻止不了他接近你,他還裝什麼正人君子……他是不是經常偷偷來找你?」

听得他皮麻,臉上一陣陣地泛起熱度,這又是什麼詭異的情節走向?

听不到他的回答,霍聞澤湊過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時兩三下把他睡衣前面的扣子扯開了,著他皮膚上的斑駁,嘴唇微微抖︰「你和他在一起就這麼爽嗎?他能……」

「閉嘴。」奚遲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耳廓通紅地說,「你喝多了,先進來洗把臉清醒清醒。」

他握住霍聞澤的腕想把人拉進來,卻猛地被對方抄起腿彎抱了起來,霍聞澤像听不見他的抗議一樣,直接扛著他走近了臥室。

整個人陷進柔軟的床鋪里,奚遲仰起臉瞪向對方︰「霍聞澤!」

然而他到的卻是一副微怔的表情。

他心里猛地一跳,不好,果然是喝酒有所影響,霍以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切換回來了。

「你還在叫他的名字,」霍以辭帶著幾分茫然的醉意,捏起他的下巴,執著地盯著他道,「我都知道了,天和你在一起的就是聞澤,我到他摟著你進了家門。」

奚遲覺得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熱,這怎麼可能得見,來霍以辭的酒量還要更差些。

霍以辭接著問,嗓音帶了一絲喑啞︰「他找你的時候,知道你和他哥哥在一起麼?還是他根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可以和他分享任何東西,有你不行。」

奚遲再次感慨這是什麼詭異的台詞,他覺得自己再听下要被燒著了,別開臉道︰「別說了……」

霍以辭當他還在惦記著霍聞澤,眸光一暗,低在他滑動的喉結上輕咬了一下,把他剩下的一半睡衣也月兌了。

過多久,霍聞澤又換了回來,似乎對他一直咬著下唇不出聲在意,非要摩挲著他的唇角,目光灼灼地問︰「你究竟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哥?不可以都喜歡。」

直到把他『逼』到眼眶燙地說「喜歡你」才罷休。

等轉成霍以辭,也是如出一轍地吻著他的耳垂追問︰「你到底喜歡我,還是喜歡聞澤?能選一個…… 」

如果不是對方失憶了,他真的要懷疑這是故意的。

最後他心里有一個念,好了之後兩個月的書房,誰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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