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心里的那個魔障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呢?」
老天師看著張靈玉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
「靈玉,愧對師傅栽培,請師傅責罰。」
張靈玉腰往下又彎了彎對著老天師說道。
「靈玉,你,唉,沒事,多練練,你剛轉修才一年多,還不錯。」
老天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教育這個正正經經的徒弟只能說點片湯話。
「是,師傅,那我先回去修煉了。」
張靈玉躬身對老天師說道。
對于張靈玉,老天師也不知道該如何教育,擺了擺手說道。
「去吧,靈玉。」
勤奮,誠懇,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語言談吐稱得上是數一數二。
但就這個性子,悶葫蘆一個。
從小除了會被楊戈刺激的發飆以外,其他時候那叫一個與人為善。
可惜,這個樣子是不行的。
「靈玉,你等會,把屋里那把兵器給楊戈拿過去。」
老天師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對張靈玉說道。
「好的。」
張靈玉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便直接走進屋子。
一進屋子,一桿通體銀色的三尖兩刃刀擺在架子上。
刀桿上絲絲碎裂出用金色縫補,刀柄處兩面凋刻著龍頭,刀刃彷佛從龍口處噴出。
只是微微的亮光就讓這柄三尖兩刃刀閃爍的寒芒讓張靈玉有些膽寒。
「真是一把快刀。」
張靈玉用力抬起這柄三尖兩刃刀之後微微吐氣說道。
沉重,微微晃動便有破風之聲。
只是握在上面,張靈玉就有一種想要把輸入進去的感覺。
「好一柄法器。」
張靈玉握緊三尖兩刃刀走出房門向著老天師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心還正,真是個好孩子。」
看著張靈玉走出院門,老天師愁的就下來幾根頭發。
好孩子走進死胡同里才不容易出來,心太死了,太容易走進去出不來了。
天師府後山吊橋出,楊戈站在一旁看著面前的崖地。
突然,楊戈開口說道,
「來了?」
「嗯,你的兵器。」
張靈玉走到楊戈身邊將三尖兩刃刀立在身邊。
「你也是夠老實的了。」
楊戈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張靈玉有些疑惑地看著楊戈問道,
「又怎麼了?」
「如果我是你的話,一腳就直接把我踹下去,然後把這把刀扔進去。」
楊戈轉過頭看著張靈玉說道。
「有病」
張靈玉皺著皺眉頭說完,直接把刀遞給楊戈後,轉身就要離開。
「先別走,我有件事問你。」
楊戈轉過身看著張靈玉開口問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好,我這次下山,沒有什麼工作,就是听朋友說,四張狂在華北出現了,所以,我要去報仇。」
楊戈運注入三尖兩刃刀里面後,三尖兩刃刀發出陣陣鳴叫。
隨手一翻,三尖兩刃刀化作一把鐵扇放在胸前輕輕搖動。
「與我何干。」
「夏禾,也與你無關?」
楊戈輕聲說道。
但是這話剛一說完,張靈玉便停下腳步。
兩人之間安靜了很久之後,張靈玉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
「楊戈。」
就這麼沒頭沒腦的喊了楊戈的名字後,張靈玉便直接離開了。
「神經病啊?你干嘛喊我的名字啊?」
楊戈有些迷茫的轉過身看著張靈玉的背景問道。
「麻煩了。」
等到張靈玉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有一道傳音低沉的傳進楊戈的耳朵里。
「行行行。」
楊戈不由得嘆了口氣握著鐵扇慢悠悠的走過鐵索橋。
華北大區,大區負責人辦公室里。
徐三踹開門看著正在打著游戲的徐四罵道,
「你給我解釋解釋,全性挖張錫林這事,為什麼讓寶寶一個人去!」
徐四抬了抬眼看著怒氣沖沖的徐三沒好氣的說道,
「吵什麼,吵什麼!我什麼時候說寶寶一個人去了?」
「為什麼去那的機票就寶寶一個人,哪都通任何部門都沒有調動,連我你都不通知,你說還有誰!」
徐四掏出根煙叼在嘴里看著徐三笑著說道,
「派你去,我得給你帶多少幫手,才能壓制的住四張狂中的任意一個?」
「既然你知道這次會遇到四張狂竟然還讓寶寶一個人去。」
「我什麼時候讓寶寶一個人去了?還記的楊戈嗎?」
徐四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听自己這個蠢貨哥哥的廢話。
直接明牌說道。
「他不是三尸現身,難以運轉內了嗎?」
徐三有些好奇的說道。
當年楊戈三尸被引出這事,可是引得各家各戶一陣惋惜。
當然,跟楊戈有仇的幾家可是彈冠而慶。
當年被異人界公認的一件事,就是身染三尸者基本上就算是廢了。
所以,楊戈自然逐漸沒有人提起。
就連自己父親徐翔,當年听到這個消息也是一陣的嘆氣。
這麼好的一個苗子,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問題。
簡直是異人界的遺憾。
徐翔因此連續去了好幾次龍虎山看望楊戈。
一直到自己病倒後才不再去,而龍虎山也感念這份情誼,送下一些丹藥讓徐翔服用。
可惜,藥醫不死人。
徐翔的身體已經接近油盡燈枯,早已無力回天。
龍虎山的丹藥也只是讓徐翔氣色好一些而已。
「好了,楊戈既然能來,肯定已經降服了三尸,不愧是當年被評為有望坐二望一的異人。」
徐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徐四不屑的撇了眼徐三說道。
「得了,你少給我在這嘰嘰歪歪比什麼都強。」
就在兩兄弟正在吵鬧的時候。
馮寶寶已經來到了張錫林的墳墓前。
當年,張錫林下葬的時候,還是自己親眼目睹的。
這一晃已經十幾年了。
「那些人還沒得來,你倒是來的挺早的。」
馮寶寶撐著傘看著站在一旁的楊戈說道。
「哈哈哈哈,能不早點來嗎,那些全性可是要挖我師叔的墳啊。」
楊戈搖著扇子,天上的雨水直接被籠罩在楊戈腦袋上的一股直接散開。
沒有一滴落在楊戈身上。
「接下來怎麼辦。」
「等,等到他們來挖,就行了。」
楊戈看著眼前的墳墓輕聲說道。
為了防止被人看出破綻,楊戈甚至連腳印都沒有在地上留下。
就這麼過了幾天。
南不開大學的宿舍里,張楚嵐接到一通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