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若盛第一次的那一晚,也是臨律的第一次,對于兩個都沒有什麼經驗的人而言,除了享受以後也帶著刺激的微澀。
這次,臨律再次像瘋狗一樣死命在若盛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的時候,但是卻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動手。
他想要一點一點模索若盛的全身。
面對這幅場景,若盛渾身開始發顫,紅點更是紅腫了起來,而且給人一種上面似乎掛著什麼東西的錯覺一樣。
若盛全身動彈不得。
這種、這種感覺,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和那晚在夢中的感覺一模一樣!
一個驚恐的猜想突然浮現在若盛的腦海里。
難道說、難道說之前他以為的夢根本就不是夢,他居然真的和一個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男人交尾了!而且那人還是水中的怪物!
想到此,先前很多詭異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明明在那晚之前他心中很是煩躁,但是過了那晚以後他卻覺得渾身蘇爽,原本的煩躁也全部都消失了!
之前若盛還疑惑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看來,那應該發.情期到了。
雌性人魚的發.情期是很強的,在發.情期間他們會意識不清,而他居然在這期間被人給上了?!
若盛像是被雷擊了一樣,整個人驚恐得不行。
之前消失的那種刺激感又重新出現了,身體似乎蘇醒了過來,開始涌現出無線的空虛感。
若盛有些害怕得發抖,耳邊似乎傳來了灼熱的呼吸聲,他的背脊似乎也靠在了某個結實的胸肌上。
那些水只是把他捆住了而已,除此以外倒也沒有做什麼其他的。
不知過了多久,臨律的醋味發泄得差不多了,若盛感覺自己被放開了,身上那些窒息的觸感也全部消失了。
若盛擦了擦身體的水跡,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心有余悸。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若盛卻仍舊月兌力。
若盛不想要臨律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連忙將凌亂的頭發打理好,然後對著臨律含笑︰「臨律……」
臨律裝作無辜︰「你怎麼了?」
看到臨律想要過來,若盛連忙喊道︰「別!別過來!」
他不想被臨律發現自己身上的痕跡。
臨律自然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誰能想到現在看著正正經經的小人魚在一分鐘前還被他撫模了全身。
臨律覺得有趣,裝作不知道地說︰「若盛,你的魚尾巴上面怎麼有一片魚鱗不見了?」
若盛︰「禿、禿了!」
若盛連忙去看自己的魚尾巴,發現魚尾巴上果然有一片鱗片不見了,而且還是他最最喜歡的那片鱗片!
若盛忍不住爆粗口︰「都是那個狗男人的錯。」
說了兩個字以後意識到了什麼說漏了嘴,趕緊又將聲音縮小。
但以臨律的耳力自然能夠听明白。
狗男人……
臨律微微皺眉,對這個稱呼有些不喜歡。
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若盛越是在水中待著越是覺得害怕,連忙扯著臨律的手一起上岸。
臨律有些不舍,畢竟泳池這麼美妙的地方可以讓他近距離感受若盛的體溫,就這麼離開了那可真是有點讓人不舍啊。
在若盛上岸的前一秒,臨律再次用水依依不舍的環了若盛一下,而若盛對此一無所知。
上了岸以後,若盛連忙穿好了衣服,將身上的痕跡遮擋了起來。
若盛匆匆忙忙的回去了,甚至沒有來得及看一眼臉上還掛著意猶未盡表情的臨律。
若盛回去以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全身,發現有好幾處指紋,胸口處的指紋最重最深。
魚魚氣瘋了,用手不停揉搓,但是收效甚微,仍舊有一些痕跡留在他身上。
第二天拍戲的時候,若盛都還有些魂不守舍。
臨律過來的時候,若盛還頗尷尬。
昨天臨律應該沒有發現他身上的痕跡吧?
一想到很有可能會被臨律發現,若盛就渾身發麻,腳指甲蓋都摳出三室一廳了。
不過幸好,臨律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若盛松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應該就是沒被發現。
今天要拍的戲比較重要,是若盛和臨律之間的對手戲。
之前舞會上林安安那柔軟身體讓謝妄內心再次彌漫了痛苦以及情.欲,所以在扶醉酒的若盛上樓的時候,他對林安安進行了第二次的窺視。
而這次,比第一次的簡單親吻尺度要大得多。
為了追求真實感,在拍戲之前若盛特意喝了一杯酒,小人魚變成了小粉魚,看著傻乎乎的,特別可愛。
听見今天要拍的是這場戲以後,若盛渾身一哆嗦。
要、要被臨律給發現了嗎?好恐怖!
聞笙將無關人員都疏散開了,只留幾個主要人員。
臨律一點一點的將若盛抱上了床,若盛的耳朵緊貼在臨律的胸口上。
透過薄薄的布料,若盛可以感受到衣服下面躍動的體溫和撩人的硬邦邦的觸感。
真是讓人吃驚。
若盛想,如果臨律不是雌性人魚的話,一定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很快,臨律就將他放到了床上,若盛立馬裝出一副癱軟無力好揉捏的樣子。
中間空余了幾秒,攝影機懟到了臨律的臉上。
臨律的臉上浮現出糾結以及難耐,而此時,臨律的手也動了動。
他將若盛胸口的衣服解開,一層一層,露出若盛潔白無瑕的皮膚。
若盛內心哆嗦了一下,在蛻衣服的時候,衣服布料的摩擦讓若盛昨晚本就飽受折磨的某個地方更加難受了。
媽的,這下子看來是真的要被發現了。
如若盛想的一模一樣,雖然若盛沒有睜眼,但若盛始終覺得臨律的目光注視著他身上有痕跡的地方,因為他隔著衣服有意無意的觸踫了一下那個地方,有點疼,有點難耐。
雖然若盛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衣服差點全解的時候,若盛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若盛慌亂起身道︰「抱歉導演,我可能得調整一下情緒。」
之前若盛的表現一直不錯,基本上都是一條過,對于若盛的這個請求,聞笙欣然接受,讓所有人休息半個小時。
休息時,若盛拍了拍自己的臉。
沒事的,沒事的,別緊張別緊張,不就是月兌衣服嗎?不就是被臨律發現身上的痕跡嗎?沒什麼的。
休息時間結束以後,若盛重新喝了一杯酒,然後接著拍戲。
這次,臨律同樣開始解他的衣服,只是不同的是,若盛感覺他的動作緩慢了不少,像是獵殺動物的獵手,一點一點將動物折磨至死。
「啪」的一聲,隨著最後一顆扣子的解開。
若盛頓時羞恥地閉上了眼楮。
臨律一定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跡,肯定認為他是一條壞魚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