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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心里又惱又羞,干脆兩只手並用狠狠地敲打他的胸膛,她是用足了力氣的,可是蕭荊山猶如鐵塔一般絲毫未動。打了一會兒她停下來了,蕭荊山反而問︰「怎麼不打了?」

梅子沒好氣地說︰「手疼。」

蕭荊山一下子笑了出來,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等你歇一下再打我,好不好?」

梅子咬著唇,晶瑩的眸子一閃一閃的︰「不要了,你放開我,這樣抱著多累啊。」而且兩個人的衣服都濕漉漉的,緊緊貼在一起,很是尷尬。之前梅子還沒注意到,經過對著蕭荊山的胸膛一番捶打,梅子發現那胸膛透著熱力就在手下,至于衣服什麼的,根本可以視作無物。

蕭荊山卻壓低了聲音,粗噶的聲音在她耳邊問︰「你不喜歡我抱著你,是嗎?你會害怕我?」

怕?怎麼會呢?開始的蕭荊山的確是讓人害怕的,可是相處下來,小梅子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根本不讓人害怕的啊。

她低垂了頭,小聲地說︰「我,我沒有不喜歡啊,怎麼會害怕呢。」

蕭荊山眼楮一亮,單手托著她的臀抱著,另一只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緋紅的臉頰,低低地說︰「那一天你都怕到把我推開了。」

梅子一听皺起了小眉頭,驚訝地說︰「你說什麼啊?」

蕭荊山想起那日,語氣有些低落︰「難道不是嗎,你不想讓我……」後面的話,蕭荊山隱去了,但梅子懂了。

梅子紅著小臉低著腦袋嘟囔︰「怎麼會呢,我又不是因為害怕才推開你的,你冤枉我。」

蕭荊山訝然地挑了挑濃眉︰「哦,你不是因為害怕,那是因為什麼?」

梅子正要回答,忽然有了個猜測,難道她那天說帕子,結結巴巴沒說清楚,蕭荊山听成了害怕?她想到這種可能,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

蕭荊山見梅子笑起來,繃著臉問︰「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那天是怎麼了?」

梅子嬌滴滴地睨了他一眼,眨了下眼楮故意說︰「就不告訴你。」

蕭荊山看著懷中的梅子笑語嫣然,喉嚨干澀起來,他低沉沙啞地開口︰「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繼續那天的事了。」

說完不待梅子反應,他一個大步走到炕前,先是上下其手,轉眼就將梅子放好了,又隨手拿過一個汗巾給梅子擦了擦身子,這才將梅子平放到炕上。

梅子羞澀地趕緊拉過涼被給自己蓋上,她這時是不害怕了的,可是她心里還在記掛著那個白帕子。

蕭荊山很快也將自己身上衣物褪盡,又擦干淨了,抬腳就要上炕。梅子面朝里不敢看他,听到他要上炕的聲音,軟聲提醒說︰「去拿一個白帕子來,就在我陪嫁的櫃子里有。」

蕭荊山莫名所以,不過還是去角落里打開櫃子拿了白帕子。當他拿著白帕子走到炕前,看著面朝里躺著的那個嬌羞的小娘子時,忽然領悟過來帕子用途。

這是他們的洞房夜,這是梅子的第一次。

蕭荊山領悟到白帕子的用途,很快也想明白了那日的事情,望著炕上緊緊攥著涼被裹住自己的小娘子問︰「那天你不是說害怕,你是要帕子,是嗎?」

梅子面朝里,眸子又羞又亮,卻咬著唇兒一句話都不說。

蕭荊山低聲笑了下,邁步上了炕,有力的大.腿往前一邁,整個人就跪跨在小梅子身旁了,又用手將她翻正了。梅子緊張地睜開眼楮,卻見蕭荊山跪跨在自己面前,俯首凝視著自己。

那就好像他珍藏著的一道弓,弓是好弓,只是藏在深山不為人知罷了。如今他伸手,輕輕撩撥,猶如撫弄著長弓上的弦般。

如果說梅子娘之前很是擔心自家地里的莊稼沒有雨水的話,如今是不用擔心了,山間一場暴雨不知道滋潤了多田地,快活了多少莊稼。

當一切要總算停歇下來時,外面的雞都開始打鳴了。

第二天早上梅子醒來的時候,只見外面天陰沉沉的,茅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天是什麼時候了。梅子動動身子想起來,可是渾身酸疼得厲害,特別是下面,那里就好像跑了幾十里山路般酸痛。

她想起昨晚,臉上就紅了,昨晚蕭荊山好一番折騰,自己後來哭著求他,他嘴里說不怕的,說馬上就好,可是那動作可沒停。一直到了最後啊,他忽然快了起來,弄得她身子亂抖,顫抖著聲音兒幾乎叫不出聲。終于他大吼了聲,不知道是什麼的一股子熱物燙了她那里一下,他就大喘著氣趴到了身上。

他那麼重,人又高大,自己差點被壓到喘不過氣,可那時候自己也沒什麼力氣說話,只顫著聲讓他移一下,幸好他還算自覺,從她身上滑下去了,不過到底還是用那大手摟住自己的腰。

後來的事梅子也迷糊了,只記得蕭荊山又拿了汗巾子替自己擦身子擦頭發,擦完抱著自己睡,朦朧中他把自己緊緊抱住恨不得揉進懷里,可是自己實在沒精神去搭理了,真是累得眼皮子都睜不開的。

她看了看身旁,蕭荊山早已經下炕了,不知道干什麼呢,竟然只有自己賴床到這個時候。她在心里責備了自己一番,掙扎著就要起來,掀開涼被才知道身上什麼都沒穿,而且凶前原本轎女敕的肌膚如今有了淤青,紅得嚇人。她想起昨天那人溫熱嘴巴親上自己時的狂亂,心里更跳得緊了。

正在這時候,蕭荊山推開門進屋了,手里端著一個盤子,里面是炖肉和餅子,還有涼拌野菜。蕭荊山見梅子要下炕,便問︰「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他說話倒是自在得很,可梅子到底是昨晚剛剛經歷了這樣的事,見了他害羞,低著頭柔聲問︰「現在什麼時候了?外面天陰得厲害呢。」

蕭荊山邊將飯菜放到桌子上邊說︰「如今應該是響午了,你也該吃點東西了。」

一听現在已經是響午時分,梅子很是不好意思,歉疚地說︰「我怎麼就睡到這時候呢,要是別人知道該笑話死了,竟然還讓你一個人做飯。」

蕭荊山過來也坐在炕頭,捏住梅子的小手︰「怕什麼,誰敢笑你。如果覺得累就在炕上躺一會。」

梅子想想身上實在酸痛,也便不硬撐著,點了點頭重新半躺下,想到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又趕緊扯了扯涼被蓋緊。

蕭荊山大手摩挲著她的小手問︰「餓了嗎,要不要現在吃飯?」

梅子倒不覺得餓,只是有些渴了,蕭荊山一听,趕緊給她端來早已準備好的茶水,梅子見他體貼,心里有幾分甜,端過茶水慢慢地喝了。

她伸出手捧著茶水慢慢喝,兩只縴細的膀子就露出來了,連帶著脖子下面的一片轎女敕全都隱約可見,那轎女敕上有淤青,顯然是昨晚自己留下的。想到昨晚的那場,蕭荊山喉嚨緊了下,克制下自己看向別處,不過那眸子里顏色深了幾分。

梅子喝完水,看蕭荊山喉嚨動了動,以為他也渴了︰「哦,我都喝完了,你再去倒一杯自己喝吧。」她感到非常自責,竟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也渴了要喝茶。

蕭荊山搖了搖頭,他是有點渴,不過喝水不管用。

誰知道梅子還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手里拿著杯子遞給蕭荊山,非常歉意地說︰「今天我睡太過了,讓你辛苦了。」

蕭荊山接過茶杯,眼楮卻不小心再次落到梅子露出的轎女敕上。這次由于她遞出杯子的動作,涼被滑了下來,兩顆小桃子已經冒出了小紅尖。

蕭荊山呼口及停頓了下,略一猶豫,隨即接過茶碗放到一旁,自己月兌了鞋子也上炕。

梅子見蕭荊山也上了炕,頓時感到局促不安,呆呆地看著他,猛然發現他目光落到自己凶前,一低頭這才發現涼被都滑下去了,慌忙拉上來,兩手捂著涼被護住自己。

蕭荊山坐在炕沿看著自己小娘子慌張的樣子,不近笑了下。

梅子見他笑,心里有些憤憤,撅著小嘴兒問︰「干嘛笑?」

蕭荊山的眸子晶亮,里面如同有個小火苗︰「大夏天的,正當響午,被子蓋得這麼緊小心捂住痱子。」

梅子也覺得有些熱,可是當著這個人灼熱的目光,她哪里好意思放下涼被呢,也只能捂著。只是他目光真得太過熾熱,害得自己臉越來越燙,到了最後根本不敢看他的,只敢低了頭看炕上席子的紋路。

蕭荊山盯著她紅透了的臉頰,低啞地問︰「現在真得不餓?」

梅子搖了搖頭︰「沒胃口,不想吃。」

蕭荊山干脆月兌了上衣,只穿著個褲子躺在席子上,兩手放到腦袋後面枕著手︰「我有點困了,正要睡午覺,干脆你陪我一起睡會兒吧。」

梅子撅嘴,心想平日里你哪里需要睡午覺來著,如今不過是看我在炕上就作勢要睡午覺罷了。她想挨著這人睡自己想想心里就跳得厲害,于是掙扎著拿過衣服就要穿上,她要下炕!

蕭荊山一把拿過她手中的衣服,扔到了遠遠的箱子上,然後大手一拉將她拉倒在自己身旁,就那麼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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