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派蒙就是派蒙！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躲在衣服里的派蒙發出抗議。
「抱歉」意識到自己冒犯了，阿貝多干脆的道歉。
走過一個山坳，阿貝多帶著兩人來到自己營地，「我的營地到了。」
來到火堆前，派蒙從毛絨絨的大衣里鑽了出來，「哇！好大的山洞啊！」
「這里是我一處研究的地方。」阿貝多打開一直架在火堆上保溫的煮鍋，從中盛出兩碗稠汁蔬菜炖肉，又給兩人倒上熱水。
「條件簡陋，吃點東西暖暖身子。」
派蒙和空坐在火堆邊，幸福地喝了一碗熱熱的濃湯，感覺周圍寒冷都被驅散了。
不得不說，在這樣寒冷的天氣里，能喝上一碗熱熱的濃湯是一件極美的事情。
阿貝多坐在一邊，撥弄火堆讓火焰燃燒得更旺些。
「我對你在龍災中的表現很有耳聞，你對元素力的異常掌控，還有諸多神秘之處都讓我非常感興趣……」
空側頭看他，想看看阿貝多到底想說什麼，「不知你們是否願意協助我完成一些研究，我會支付相應的報酬。」
「研究？什麼樣的研究？像你之前那樣嗖的造出花來的那種研究嗎？」派蒙好奇。
阿貝多搖了搖頭，「有一定相關。」他看向空，在空疑惑的目光中問道︰「你是從遠道而來的是嗎？」
空愣住了，沒有想到這麼輕易就被這個才見過一次的人看透了底細。
「你怎麼會知道？」
目前知道這些的人並不多，也只有幾個人而已，這位阿貝多顯然不在這個範疇中。
「你和我一個朋友一樣，身上帶著星海的味道。」
「朋友？能告訴我是誰嗎？」空對阿貝多所說的這個朋友很好奇。
這個朋友會是熒嗎？
阿貝多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陷入了思考中。
就目前而言，知道江白身份的人並不多，就他所說，也只有他和那位鐘離先生，就連他的堂主，對此事都並不知曉。
且從他隨身攜帶假神之眼來看，他應該並不想讓人知曉他的特殊性。
想著，在空失望的目光中，他搖了搖頭，「抱歉，沒有他的允許，我不好暴露他的身份。」
「你要做什麼樣的研究？」空問道。
阿貝多掏出一顆種子，「這是我之前得到的一顆來自世界之外的種子，有我那位朋友的幫助，我已經獲得了一點讓它盛開的想法，但我還需要更多的實驗樣本。」
「我有一個疑問，這個種子發芽以後會長出什麼東西？」派蒙飄了過來。
「不知道，但我覺得重點不在結果，而是過程。能夠使用煉金術，在提瓦特喚醒不屬于此世界的生命的話，我對生命本質的理解，應該就能更進一步。再之後，就算創造，也並非不可能的事了……」
在能夠進行創造之後，他就能夠讓自我的生命形態更近一步，在生命的本質上他將與人類再無差別。
「听不太懂啦……但我只關心一件事，你會給我們多少報酬？」派蒙期待地搓手手。
阿貝多想了一下，「唔，就價值而言的話……一百萬摩拉會不會有點少？」
「一百萬摩拉！」派蒙的眼楮變成了摩拉的形狀，然後想也沒想地答應了一下，「沒問題！這個委托我們接了！」
空嘴角抽搐，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就阿貝多的話語來看，他們明明可以再提提價的，兩百萬三百萬說不定都有可能的……
但派蒙一句話，讓他虧了兩百萬。
要是江白在這里，肯定會死皮賴臉地讓阿貝多瘋狂加倍，然而這是空，他干不出這種事情，只能默默吃下這個虧。
「那休息一會我們開始第一項研究吧……」
「第一項研究是什麼？」
「是關于元素力的。我想觀察一下你使用元素力的方式是不是跟我那位朋友相同，在此之前，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空點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
阿貝多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準備對照當時江白的情況。
「首先，你有別人沒有的器官嗎？比如第二個心髒，第四個胃之類的。」
「應該沒有。」
「那你的髒器，跟正常的提瓦特人有區別嗎？強度、活性、愈合力……這些，有區別嗎？」
空一下子被問住了。
這問題他完全無法解答，因為他並不知道提瓦特人的髒器強度、活性是怎麼樣的。
「我不知道……」
「那稍等我一下。」
阿貝多走入自己的實驗台前，快速調配了一瓶藥劑。
「這瓶藥劑能夠檢測你體內髒器的活性。」
派蒙有些緊張，「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不會，雖然有一點副作用，但對身體並沒有危害。」阿貝多搖頭。
「什麼樣的副作用？」
「會讓人體進入一段時間的氣體排泄狀態。」
這個藥劑跟江白上次喝的有點像，但並不相同。即上次之後，他對這系列的藥劑改進了很多，雖然副作用同樣是氣體排泄，但改進過後排泄的是正常氣體，沒有味道。
空將信將疑地將藥劑喝了下去。
藥劑沒什麼味道，口感很喝水沒什麼區別。
但很快，他感覺他有一股氣體在身體內游走，游過四肢百骸，最終找到了一個出入口。
「噗——」
一聲響亮又綿長的屁聲響徹山洞，如同氣球放起的聲音長達半分鐘之久。
空從脖子到臉蹭一下變得充血，如同一只炙烤中的山豬，通紅通紅的。
阿貝多和派蒙努力保持平靜的模樣，只是肩膀一聳一聳的，忍的很幸苦。
就在空想找個雪堆把自己埋起來的時候，這個綿長的屁終于結束了。
他此刻就像一條月兌水的魚，癱坐在椅子上，失去了任何精氣神。
為了一百萬摩拉，他可是徹底社死了……
「你不是說只是氣體排泄嗎！怎麼會這樣！」派蒙為社死的空打抱不平。
「抱歉，是我忽略了……」阿貝多誠摯的道歉。
之前給江白喝的藥劑副作用是放臭屁，他吸取教訓改進了一下，味道雖然沒有了，但對實驗者的身心健康顯然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下一瓶還是再改進一下吧，促進腸胃蠕動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