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出,這只是芭芭拉對于班尼特的關心,所以她只是笑笑,什麼也沒說。
可惜還不太熟,這位芭芭拉牧師看上去也是那種比較會較真的性子,不然她還真想掰扯掰扯,灌輸一下對于生死的理念……
胡桃的心里話江白自然是听不見,他對芭芭拉的話著實沒什麼反應。
別人對于生死的觀念跟他沒什麼關系,他也沒那個興致跟堂主一樣給人灌輸生死的觀念。
他現在關心的是︰天快黑了,他餓了,該去吃飯了。
「堂主,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胡桃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逛了一下午,此時天色已盡黃昏。
「我們要去吃飯了,感謝你的介紹,下回有機會再見!」
「再見!」
跟芭芭拉告別,幾人離開教堂,去城中找個吃飯的地方。
「你們晚上有地方休息嗎?」班尼特問道。
「隨便找個旅店就好了,我們睡一晚明天也準備回去了。」
「嗯嗯!」
班尼特原本想著如果他們沒地方住的話,介紹他們去朋友家里睡一晚,有地方睡就不用操心了。
至于為什麼不帶他們到自己家去睡……
他的家怎麼說呢,不是很固定……
不太方便留朋友住。
解決掉晚餐,跟班尼特分別,兩人找了家酒店。
「歌德大酒店,真是氣派啊!」看著面前的五層高大樓,江白發出了感慨。
這大樓是一棟完全獨立的大樓,建築精美又大氣。
門前有一個巨大的噴泉,各種植物均勻的分布在噴泉兩邊。
有穿著黑色馬甲的服務員站在門前,迎接來往的客人。
「走!咱們進去看看這大酒店究竟有多氣派!」胡桃大手一揮,率先走了進去。
這酒店內部的裝飾也端的是豪華大氣,不知名發光水晶被制成了燈具,極具奢華之感。
這燈具不僅美觀,在亮度方面也沒得說,即便天色已暗,這大廳也是亮如白晝。
「堂主,咋們往生堂也搞一個這樣的燈唄,你看多亮堂。」
「這燈一看就跟咱們往生堂的風格不搭好嗎!」
一個水晶吊燈,她買回去能掛在哪?哪都不合適好嗎?
「我覺得我們往生堂的燈太昏暗了點,不像這里這麼亮堂……」
江白是真的覺得往生堂的燈亮度不夠,雖然光線暖黃暖黃的看著很溫暖,但這種光非常不利于看書寫字,很傷眼楮。
「堂主你看啊,大家本來就對葬儀一事忌諱,咋們往生堂又老是燈光昏暗,看起來陰森森的,那些覺得害怕的人即便想辦業務也不敢進來,不利于咱們業務開展啊……」
見胡桃有所意動,他再接再厲。
「再說堂主你不是要寫書嘛,房間里燈光那麼昏暗,對眼楮不好,也不利于寫字是不是?」
胡桃被說服了,「行吧,明天去搞幾個這樣的燈……」
兩人走到前台,胡桃敲了敲前台的桌面,問道︰「住宿多少錢?」
服務生面帶微笑,笑容標準︰「單人間一晚上八千摩拉。」
八千!
江白瞪大眼楮,這種價格是不是有點離譜?!
「八千啊,還行,要兩間單人間。」
胡桃對這個價錢沒什麼太大反應,很痛快的付了錢。
看著胡桃掏出摩拉,江白肉痛的很。
這八千摩拉給他多好,他可以一晚上不睡給胡桃搭房子,保證溫暖又舒適!
然而錢已經付了,他現在說晚了。
花了一萬六摩拉訂了兩間房,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到了房間,江白也見識到了蒙德與璃月在床鋪上的差別。
往生堂的床都是架子床,用一個框框將床框架起來,床框上有架子和桿子,便于夏季的時候布設蚊帳。
床最下層鋪上一層曬干的稻草,再鋪上席子和棉被,在保暖的同時讓床鋪更柔軟。
這這大酒店的床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沒有任何架子和阻擋,相當寬闊,被褥潔白柔軟,躺在床上如同陷進了雲里。
「真不愧是豪華大酒店,這摩拉花的倒也值得……」
他承認他搞不出這麼柔軟的床……
房間里還有便捷的熱水和淋浴房,洗手間也近在遲尺。
好幾天沒洗澡,江白好好洗漱了一下,然後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里。
「真舒服∼」
他整個身體都縮在被窩里,只露出一個腦袋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這段時間他可謂是一直在忙,不是在趕路就是在趕路的路上,即便雪山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今天下午在蒙德城也是逛了一天,要不是他超乎常人的體力和身體素質,早就不行了。
倒頭就睡可以說是毫不夸張。
上午十點,一覺睡到現在的胡桃迷迷湖湖從被窩里睜開眼。
睜開眼之後,她有些茫然地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然後拿出懷表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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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十點了嗎?」
她甚少睡懶覺,生物鐘相當準確,起床的時間不會晚于八點,睡到現在可以說是相當少見了。
「是我太累了呢,還是這個床太舒服了呢?」賴在床上不想動的胡桃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把小幽魂從戒指里叫出來,「幽幽,幫我去看看江白起床了沒。」
小幽魂點點頭,直接穿牆進入到了隔壁江白的房間中。
江白此時也在呼呼大睡,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他不知怎麼睡的,一條腿還有一條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同樣露出來的還有小半塊。
小幽魂連忙用小手手捂住自己的眼楮,飄回胡桃身邊。
「還在睡覺啊,那就沒事了。」
小幽魂點點頭,小腦袋點得跟搗蒜似得。
得到答復,胡桃心安理得的把被子一裹,再次閉眼睡了過去。
反正沒什麼事,睡到下午都沒關系。
胡桃睡覺了,無聊的小幽魂可犯了愁。
它在房間里轉了幾個圈,無聊地把腦袋探到江白的房間里,然後捂住眼楮又縮回來,然後又探過去看。
如此往復,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江白翻了個身,讓被子完全月兌離了他的身體。
將江白看光的小幽魂驚恐地捂住嘴巴,嗖的一下縮回了戒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