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和你比消耗,我築基六層,你只有築基四層,看誰的法力多!」
御尸宗弟子召回銀甲尸,將自己護在中間,決定與張晨比拼法力。
張晨並沒有受影響,依舊保持著原有的攻擊頻率,一點也不擔心法力消耗。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一個半時辰,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後,張晨開始吞服丹藥。
看到這一幕,御尸宗弟子露出了笑容,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
因為這說明,張晨已經沒有多少法力了,需要依靠丹藥補充。
而丹藥肯定是跟不上消耗的,根據消耗情況,最多再過兩個時辰,他就能獲得勝利。
很快,又是一個時辰過去,御尸宗弟子也拿出了丹藥吞服。
不過此時的他,依然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期間張晨又吞服了許多丹藥,給人一種隨時要撐不下去的感覺。
其實這些丹藥,都是血神子這段時間煉制而成,目前他最不缺的就是丹藥了。
又是一個時辰。
除了服用丹藥,張晨還拿出了儲血瓶,運轉《練血真經》吞噬練化血液轉化為法力。
練血真經可以在戰斗中吞噬練化血液,練到最高境界,只要能吸取到血液,便法力不盡。
副作用是,更容易受到血液中的殘留意志影響,變的嗜血,嗜殺,瘋癲。
而張晨最不擔心的就是副作用,可以肆意運轉練血真經。
但為了不被懷疑,也表現出了瘋癲狀,發起了更 烈的進攻。
御尸宗弟子知道血神宗有這門功法,為了防止被吸血,他還特意給自己下了尸毒。
可是,再怎麼防,也防不住張晨攜帶了大量妖血,根本不需要吸他的血。
「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他一定快不行了!」
雖然開始處于劣勢,但御尸宗弟子不願相信自己消耗不過一個築基四層。
又是一個時辰。
距離兩人上台,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個時辰,御尸宗弟子再也堅持不住了。
長時間的維持尸化狀態,尸氣對身體造成了嚴重的腐蝕,再維持下去,他就真的要變僵尸了。
「我認輸!」御尸宗弟子充滿了不甘的大喊。
張晨裝做受副作用影響,仍然在不斷攻擊,沒有停手的意思。
「好了,這一場我血神宗弟子勝。」血神宗輕輕揮手,將張晨法力封禁鎮壓。
張晨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頓時冷靜下來,誠惶誠恐的朝著高台行禮:「弟子知錯。」
血神宗主沒有說話,再次揮手,將張晨送下擂台的同時,解除了封禁鎮壓。
「築基中期,六號牌上台。」
目前的比斗中,張晨的戰斗耗時最久。
以他的實力,自然可以輕易解決對方,但在宗門內,他只能顯露出一小部分實力。
同時,也是為了麻痹其他對手,讓之後的對手輕敵。因此,就連剛剛獲得的極品法器也沒有使用。
‘這就是元嬰期的力量嗎?隔空隨手便能封禁我的法力,讓我變的和普通人一樣!’
感受著剛剛血神宗主那股無法抵御的力量,張晨心中充滿了向往。
只有到了元嬰期,他才能無懼一切。
後面的比斗張晨沒有再關注,而是盤膝而坐,以常人的速度煉化妖血,恢復法力。
其他人也大多是如此,誰也不知道下次上場比斗是什麼時候,唯有盡快恢復戰力才安心。
人群中,嚴成志神情復雜的看著張晨。
古平山出宗追殺張晨,如今半年過去依然沒有回來。
之前還有可能是沒找到,或者是被張晨跑了,現在連魔道大比也沒有出現。
幾乎可以肯定,是死了!
築基九層的古平山生死不知,築基四層的張晨卻安然無恙,這個問題很值得深思。
所以他猜測,張晨的實力肯定不止表現出來的這些。
等張晨恢復好法力,築基中期的比斗也結束了。
包括張晨在內,只有三名築基中期的血神宗弟子晉級,比築基初期還不如。
其他三宗的弟子,看向血神宗弟子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輕視。
之後,便是築基後期的弟子上台,進行第一輪的比試。
四宗的弟子都是築基九層,可以說是各自宗門內的最強者,
因此,戰斗格外激烈精彩。
各種威力巨大的法術,以及險象環生的反轉,引的眾弟子不斷發出驚呼感嘆。
張晨也被吸引,認真觀看戰斗。
他們中有許多人都不比古平山弱,即使他使出全力,也不能輕易獲勝。
當然,臨時被點名參加大比的嚴成志例外。
他不出所料的輸了,從頭到尾被壓著打,毫無反手之力。
嚴成志狼狽的飛下擂台,對著眾丹閣弟子說到:「嚴某無能,給丹閣一脈丟人了。」
「嚴師兄臨危受命,不能怪嚴師兄,要說責任,也應該是古師兄才是。」一名練丹閣弟子抱不平道。
不少弟子認同的點了點頭,說著古平山的不是。
其實,這名弟子是嚴成志提前安排的,他也知道自己的斤兩,就沒想過能贏,只想多挺一些時間,不至于輸的太難看。
可就算是這樣子,他竭盡全力,只守不攻,也只是支撐了半個時辰。
還好提前安排了親信,轉移了矛盾,挽回了一些面子。
‘同是築基九層,實力相差這麼大嗎?張晨不過是築基四層,他又說如何從古平山手中逃月兌,甚至反殺的?’
切身體驗了與築基巔峰的差距後,嚴成志更加疑惑。
越是未知,越是畏懼。
嚴成志沒有察覺到,他心中對張晨產生了一絲畏懼。
十日後,築基後期的第一輪比試結束。
而血神宗,竟有七人晉級!
如果古平山沒死,應該是八人。
這主要是因為血神宗的環境,築基九層的弟子不敢突破金丹期,只能不斷積蓄力量和手段。
比起其他宗門的築基九層,自然強一些。
築基後期第一輪比試結束後,又重新輪到築基初期的弟子比試。
這次上台比試的,是相近的號碼,比如一號牌的勝者和二號牌的勝者比試。
見識過築基後期的戰斗,築基初期的戰斗就顯得小打小鬧了。
三日後,築基初期的第二輪比試結束,血神宗有兩名弟子晉級。
然後又是築基中期的比試,張晨的對手是六號牌的勝者,幽泉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