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亭搖了搖頭:「這個叫張晨的疑點很大,並且深得李牧民看重。」
「哦?那你說說看。」許義先仍然沒有在意,還以為周文亭是為了故意躲避幫他築基的話題。
周文亭繼續說到︰「兩年前,這張晨還只是一個練氣五層,勉強通過宗門考核的普通外門弟子,做獸園取血的任務時遇到了李牧民
然後在幾個月前,李牧民突破築基後,不僅賞賜了他精血,讓他突破到了練氣七層,還賞賜了他一只妖獸。」
「看來這個張晨真的很被李牧民看重。」姜向宏點了點頭。
而許義先卻臉色一變︰「李牧民自己突破,竟然還有精血賞賜手下?」
「我打听到的消息確實是這樣的。」周文亭回答到。
「李牧民哪來的這麼精血?」許義先不敢相信。
「後面我又打听張晨一天能換多少精血,可是我發現,竟然沒多少人知道他是李牧民的代言人,也沒人從他手中換取過妖血。
一個代言人,沒多少人知道,那他如何為李牧民換取精血的?
為了弄清楚這一點,我又讓人盯著他的洞府。這段時間他每隔幾天會去李牧民的洞府,但從來沒和人交易過。
不僅如此,他在李牧民閉關的幾個月內,和我們的代言人換取過妖血。
所以說,這個張晨身上有很大的疑點,或者是李牧民身上有很大的秘密,張晨只是一個幌子。」周文亭一臉凝重。
「你說的是真的?」許義先也認真起來。
周文亭重重的點了點頭。
難道有什麼轉化生產的精血的寶物?
洞府內又一場陷入沉默,三個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過了許久,許義先開口說到︰「不如讓人和這個張晨接觸,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好。」
一個時辰後,三百三十號洞府外。
「張師弟可在?我是住在山腰的鄰居。」
住在山腰的鄰居找我干嘛?
洞府內,張晨有些疑惑,但還是向外走去。
來到洞府外,見果然是住山腰的干瘦男子,張晨詢問道︰「師兄找我有事嗎?」
和上次的冷漠不同,干瘦男子十分熱情︰「張師弟你好,我叫孫建,听說你是李牧民師兄的代言人,想來換一些妖血。」
張晨沒有想太多︰「以前是的,但我晉升內門後,不再做代言人了,不過師兄想換的話,我到是還有一些妖血,可以換給師兄。」
妖血自己都不夠吞噬,張晨自然不想換給別人,只是給鄰居個面子。
「這樣啊,那師弟這換取的比例是多少?」孫建問到。
「一碗精血一盆妖血。」這是外門換取比例,內門很少有人換妖血,張晨也沒換過,並不知道內門的比例是多少。
不過他本來就沒和人換取的想法,對方不換更好。
孫建︰「師弟能不能便宜點?」
「要不師兄還是找別人吧。」
張晨練化一盆妖血可以獲得六碗精血,一碗賣給別人是為了和別人一樣,怎麼可能同意再虧本換。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師弟了。」孫建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孫師兄慢走。」張晨也沒在意。
孫建回到自己位于山腰的洞府內,而他的洞府內,竟還有一人。
正是來打探消息的周文亭。
見孫建回來,周文亭連忙問到︰「孫師弟,怎麼樣?」
「周師兄,張晨承認是李牧民的代言人,換取的比例是一碗精血一盆妖血,還說現在晉升內門,不再做代言人了。」孫健如實說到。
換取比例沒問題,但不做代言人了?
那每隔幾天去見一次李牧民是做什麼?
見周文亭不說話,孫建小心的問道︰「周師兄還有什麼吩咐嗎?」
「希望孫師弟以後幫我盯著張晨,如果張晨外出,或者有什麼人來找他,還請告訴我,這是報酬。」周文亭拿出一個裝有精血的水囊遞了過去。
「謝周師兄,我一定會幫周師兄盯著張晨的。」孫建開心的接過水囊。
「好,我先走了。」
「我送師兄。」
「不必了。」
離開孫建的洞府,周文亭又走向了一號洞府。
「那張晨說已經不做代言人了,但他依舊幾天去見一次李牧民,你們說,這其中藏著什麼秘密?」
另外兩人搖了搖頭。
周文亭︰「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許義先想了想︰「再派幾個人,以不同的方法去試探。」
「這會不會打草驚蛇?我讓人打听過,這張晨很少與人交際,頻繁派人去試探很容易引起懷疑。」否定了這個方法。
「那你說怎麼辦?」許義先沒好氣道,他最希望的是兩人能先支持他築基,而不是被張晨耽擱時間。
不過顯然,另外兩人必定不會輕易同意,更願意弄清楚張晨身上的秘密。
「不如讓人和張晨交好,取得他的信任後再旁敲側擊。」周文亭提議。
幾日後。
「張師弟在不在?」
洞府內,听到外面詢問的聲音,張晨眉頭一皺。
這幾日,孫建天天來找他,不是閑聊就是要帶他去認識新朋友,讓張晨煩不勝煩。
但礙于面子,又不能完全無視。
平復了一下心情,張晨起身向外走去︰「孫師兄,有什麼事嗎?」
「張師弟,我與你相逢恨晚,雖然只是認識了幾天,但一直視你為知己,我有一個結拜義妹,想介紹給你認識。」孫建異常熱情。
張晨搖了搖頭︰「對不起孫師兄,我需要練習法術,為外出抓捕妖獸坐準備,沒有時間。」
孫建並沒有這麼放棄,繼續勸說︰「不差這一天兩天的,我義妹絕對的個大美人,保證不會讓師弟失望,我和她說過你,她對你很有興趣,說不定你們能結為道侶。」
「多謝孫師兄的好意,我對道侶暫時沒有興趣,如果孫師兄沒有其他事,就請回吧。」張晨沒有興趣再扯下去。
孫建笑容一僵︰「那好,我下次在來拜訪師弟。」
轉過身,孫建臉色難看,要不是周文亭吩咐他,讓他想辦法和張晨交好,他也不會天天來熱臉貼冷。
前幾日的交談沒有絲毫進展,張晨一直推月兌,他才想試一試女人對張晨有沒有吸引力,沒想到還是被干脆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