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友。」齊天微微點頭,片刻後又訝異道。「恭喜林道友踏入化神中期,長生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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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風卻冷冷道。「齊天道友也看到了,這機緣來得太大也不好,若我是化凡入道,此刻只怕非人。」
齊天並未見怪,他作為老牌化神,見識多而廣,自然看出林清風是被天道反噬,才這般冷冽。
他看了林清風身後的林成一眼,說道。「道友今日前來,是為了天道反噬之事?實不相瞞,齊某也沒有其他辦法,知道的不比道友多多少。」
林清風「冷笑」擺手道。「我來此地是想讓齊天道友幫我看看,我有沒有被逆界之人奪舍。」
「哦?」齊天有些古怪地看了林清風一眼,卻也沒有多加詢問,而是先將雙眼閉上,隨後 然睜開。
卻見齊天眼中黑白雙色逆轉起來,片刻後說道。
「道友並未被奪舍,只不過……」齊天皺著眉,似乎有些不確定。
「只不過什麼?」林清風問道,他就知道這事定然沒那麼簡單。
「只不過……道友的神魂中似乎有一陰暗詛咒,可惜我看不出是何詛咒。」齊天沉吟小會後,搖了搖頭說道。
「詛咒?」林清風有些詫異。
「這詛咒藏得頗深,便是我也只能看出一星半點。」齊天繼續說道。
林清風並未再說什麼,而是轉頭看了眼林成。「小子,你先去山下等著。」
說罷一揮衣袖,林成就出現在矮峰山腳。
'不是說好的離不開我?'林成有些無語。
也不知道林清風和齊天有什麼特殊交易,居然需要把他支開。
按理說這種化神不是隨便施展個小手段,他就看不見也听不著了麼。
莫非,還有什麼特殊隱秘?
林成心中也不惱,畢竟有些事實力不足便少打听,總是沒錯的。
他朝四下觀望小會後,便朝著一處高山走去,還未走出幾步,林清風冷漠的聲音便在他心中響起。
「小子,別走太遠。」
林成轉頭朝著矮峰看去,好似自言自語道。「晚輩去見個故人,就在前面的木靈峰。」
說罷駐足小會,卻再未听到林清風的聲音在心中響起。
知道林清風默許了,林成便朝著木靈峰飛去。
而齊天院中也在此時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林成憑著記憶朝郭憐院子飛去。
他在觀山城並未詢問葛詢關于郭憐的消息,不過既然在觀山郡沒有聯系到此女,也就代表著郭憐有可能還在木靈峰。
林成在郭憐院前落下,卻見院門前早已站了四個天靈宗修士,看來郭憐果真還在天靈宗。
出乎意料地是,那天靈宗修士之中他居然看到一個熟悉面孔。
邵明。
他與此人只見過一面,卻很有印象,畢竟上次他都差點以為自個被這邵明綠了。
如何不記得。
看著幾人談笑,林成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畢竟他和這些人不熟。
「道友也是來買靈茶的?」卻見邵明主動開口問道,看來上次兩人見面他還記得。
林成面色有些怪異,合著這些人都是為了買靈茶而來的?
他快速掃過眾人,一個個至少都是築基巔峰修為。
「在下確實是來購置靈茶的。」林成思索片刻後說道。
「既然如此,道友可要來此排隊了。」邵明笑著說道。
「在下還記得購買靈茶不是可以在院中等候麼?」林成說道。
「師兄不知,自從上次破逆大會之後,郭師姐院子便不讓進了。」邵明身邊一個築基巔峰修士搖頭說道。
「哦?這是為何?」林成心中有些猜測,不由開口問道。
「听說郭師妹未來道侶吃味了。」卻見一個金丹中期修士陰陽怪氣地說了句。
林成听出此人語氣微酸,看出他對于郭憐也有些意思。
上次郭憐可是明說過邵明對她有意思的,今天居然還多了個金丹中期修士。
林成不由有些納悶,莫非這些人都是以購置靈茶為理由,實則都是郭憐的追求者?
不然為什麼不派些外門弟子過來購置靈茶。
「只是買個靈茶而已,倒也不必如此吧。」林成旁敲側擊道。
「你真是來買茶葉的啊?」卻見眾人都有些驚奇。
林成。「……」
果然沒有猜錯,這些狗賊都是來撬牆角的!
「既然郭道友已經有了未婚夫,那各位還能如何?」林成說道。
邵明接過話,開口道。「據說葛峰主對那林家少主並不滿意,而且郭師妹也對他沒有感覺,所以……」
'所以你們都想撬我牆角?'
他還待說些什麼,就見院門從里面打開,從中走出一個綁著馬尾,一身澹粉色衣褲,腰間穿戴束腰的英氣女子。
「各位師……」郭憐聲音一頓。
「林師……林世兄。」
「憐妹。」
林成听到郭憐在人前主動喊他世兄,不由有些舒坦。
其實好多事都只需要一個態度。
……
林成靜靜地看著郭憐煮茶,只覺得心思寧靜了許多。
「憐妹這手真巧。」林成忍不住夸贊道。
「林師兄怎麼有空來我這了。」郭憐低頭用清水洗著茶具,頭也不抬地說道。
師兄和世兄不過是兩個聲調的事,表達的關系卻疏遠不少。
林成有些悻悻然,看來郭憐定然是猜到那日他為什麼沒有去送她了。
于是他盯著郭憐說道。「自然是想喝憐妹的靈茶了。」
郭憐自然不信,輕哼一聲。「師兄家中侍女那般能干,不如買些茶葉帶回去讓她們煮給你喝。」
果然。
林成不想在這話題上多聊,便耍賴地抓住郭憐右手。
「做什麼?」郭憐皺眉看向林成。「莫非林道友覺得我郭憐是那種隨便之人?」
郭憐對于林成的稱呼可謂是「變化多端」,隨心情而變。
她說罷就想抽出小手,可林成哪能讓她如意。
方才院外郭憐的言行就代表著她的心意,此時不過是吃醋罷了。
「你我都知道,這誤會最傷人,何必如此。」林成溫柔地說道。
他自然知道,想要哄好一個女人,不需要把話說得多好听,最重要的是——她願意去听,願意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