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所有人站到校長室的時候,harry才知道這事兒到底鬧得有多大——他一進門,發現校長室里依次站著魔法部部長,傲羅司司長,以及一打的傲羅還有neville的叔叔,諸位教授,harry簡直懷疑這間房間會把人悶死在里面,畢竟這間都是書架子且不開窗戶的房間,看上去實在是很容易氧氣不足。
接下來的事情簡直把他轉暈,甚至于他進屋後的行程是這樣的︰听著眾人的‘梅林!那是igre’,還有‘梅林,是sirius•black!!’,簡單解釋這一切,接受校長‘暫時坐下來談談’的想法,以及,和魔法部部長握手,被他問候;和傲羅司司長握手,被他問候;和專查這事兒的傲羅分隊隊長,恩,沒問候;被snape教授用尖酸刻薄的語言訓斥(不過那怒火很快沖著black先生去了);接著,neville的叔叔也帶著一個絕對完美的,帶著關懷和假笑的表情,和他握手,直到harry的院長flitick像是急急忙忙把自己的學生叫到一邊兒去休息,harry才得以休息。
那干瘦矮小的教授一邊用一種警惕又困惑的眼光,看看sirius又看看蟲尾巴,一邊拉著harry的手,擔憂又高興地問他︰「你有受到任何傷害嗎,孩子?要知道你的學姐學長們都擔心壞了,還有你的同學,anna小姐已經來問過我三次了……」
「哦,我沒事,院長,」harry模模自己的鼻子,對這樣的關心有些羞愧,他們實在是應該再早一點出來的,「我……我待會兒回la塔去,讓您擔心了。」
flitick看到他的神色,滿意地拍了拍他的手——畢竟他算能夠到harry的肩膀,姿勢也會很奇怪——他低聲說道︰「那麼,介于你帶來了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harry也低聲回復道︰「這個……恩,很復雜了。」
值得同情的是,neville的叔叔,那位有著紫羅蘭眼楮的美男子,在問候完harry後,去問候neville了——可憐的胖男孩在看到他小叔叔的那一刻,前十分鐘的勇氣消散的無影無蹤,他那個棕色腦袋低的不能再低,喊他叔叔的聲音也帶著哭腔。
harry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順便有點兒好奇地再次打量了一下neville那位小叔叔。
其實is•如女生們所說,是個非常英俊的男人——他有著一副相當精致的面容,一頭和neville不太相似的黑發柔順而又光滑,姿態和行頭都打理地十分完美,那雙堪稱迷人的紫羅蘭眼楮更是他最令人驚艷的地方——那相當神奇,據說很多人對這位is的一見鐘情,是建立在第一眼看到那雙眼楮的基礎上的。在那一瞬間他的高傲,他的冷淡,他不屑的眼神,都會淪為修飾容貌的綠葉。
那種美像寶石,昂貴,冰涼,被擺在高價櫥窗里不可接近,卻又真切地有著吸引力。
不過叫harry來說,他也覺得那雙眼楮非常美,但是比它更美的也不是不存在——
——沒有一個人能拒絕charles的藍眼楮,絕對沒有,它經常令harry覺得那簡直美得不似人類的眼珠,那麼藍,那麼亮,好像一片夜空,遙遠又美麗,卻能一眼望進你心底。
想到這里他不禁有點郁悶——要不是這突發事故,他早寫完了論文結尾,然後回家找爸爸去了,沒錯,回家,這是他今天晚上原本的行程,結果這下好了,他不得不又拿時間轉換器轉幾圈了。
……額,不知道這樣的魔法器具有沒有副作用?
「我不敢相信,albus,」agal教授緊繃著臉,高聲尖叫著,「我的學生——我以為早犧牲了的學生,今晚居然站在這兒,而他還活著!梅林啊,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誰能行行好,告訴我?remus?sirius?還有r?」
她看著面前這三個舊日的學生——站著的疲憊萬分的remus•lupin,被囚牢生活折磨得沒有人樣的sirius•black,渾身僵硬但無疑還活著的igre。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還有著過去的影子agal還記得他們闖過多少禍……領頭的那個雖然已經逝世,可兒子也正站在不遠處,那和他父親如出一轍的臉,令她差點以為自己還在十幾年前。
想到這里,她不禁又忍不住看向snape,後者的緊緊盯著sirius,臉上的表情雖然相當麻木,冷硬地像冬天的夜晚,那雙眼楮卻暴露了他的心情。
她知道,如果說snape在這世上還有著那麼個最恨的人的名單,那麼sirius•black絕對位列榜首。那是一攤子老賬了,連agal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忘了這件事了,可是當那些事情的主要人員齊聚一堂時,她還是會覺得這事兒發生在昨天。
那時候,這里除了她和dumbledore,也站著幾個學生——沉默又異樣嚴肅的james,憤憤不平的sirius,內疚自責的remus,還有害怕地顫顫發抖的peter。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苦主——seve**s•snape。他當場發誓永遠也不會原諒這四個人,當著所有人的面用最惡毒的話語詛咒他們,尤其是black和r,隨後揚長而去。
從此這五個人才是真正的斷絕了所有的往來,恩怨尤深。
「這一定是有什麼緣故的,」lius•fudge(康奈利•福吉),這個小個子卻相當粗壯,有著一頭灰色卷發的魔法部部長搓著手,一邊搖頭一邊驚愕地看著地上的人,「這是……這是sirius•black以及peter•pettigre?我的梅林啊,這該是怎樣的混亂啊?!」
dumbledore湊近了去看蟲尾巴,那雙睿智的眼楮在這男人身上打了一個轉,隨後便移開。他嚴肅又慎重地說︰「這確實是peter……是的,我記得,作為一個校長我記得我所有的學生。但是現在看來,他沒有死在十年前……關于這件事情,remus,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想有一樁案子需要重新審查,」remus急切又鄭重地說,「sirius是無辜的——當年他們換了保密人——」
「哈!」snape發出了一聲強烈的冷笑,「在隔了十年之後,企圖用謊言來逃月兌自己的罪名嗎?black,你真是半點兒也沒變,你還是一樣的愚蠢!」
「閉上你的嘴,snape,」sirius回以一個諷刺的夸張表情,「你一定把全部精力投入了這件事上!可惜結果不會是你想要的——為什麼不回去弄你那副藥劑呢?哈,要我說,那可是你為數不多的長處!那才是你擅長的,你又為什麼非要站在這里討人厭?!」
harry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不過是一瞬間的時間,snape的魔杖抵上了sirius的脖子,後者依舊肆無忌憚地叫囂︰「怎麼了,snape?現在才覺得丟人嗎?你想殺了我,來啊!說我愚蠢,對,我是個愚蠢的人,可你又怎麼樣?你比我還有低劣幾倍,我听說了,你苛刻地對待harry,把對james的恨延續到他身上!你不配做一個教授,你這——」
「你最好閉上你的臭嘴!」在一邊兒氣的差點冒煙,他抽出自己的魔杖,想要給這披著他舅舅頭餃的狂徒一個教訓,harry趕忙拉住他——這時候拉架可純屬浪費時間。
但是這不夠,那邊的snape和sirius儼然恨意太深,lupin的勸架都不能跟讓他們停下來,snape看上去恨不得掐死這個老同學,而sirius則儼然一副死了也要拖著snape一起去地獄的氣勢,不得不說,這場景實在是太混亂,以致于harry的眼皮子直跳。
——為什麼我們不能直奔主題呢?他有點無語地想。
好在現場並不是只有他們的。
傲羅們在回過神後,訓練有素地圍了上去,一下把不是很有抵抗意志sirius拿下了,蟲尾巴也被捆了起來,而snape也在同事們的勸說下把魔杖放了回去……只是看上去依舊處于暴怒狀態,那種仿佛淬毒的陰森表情,讓harry實在是很好奇,他們倆到底有著什麼深仇大恨。
那甚至不是討厭,不是厭惡,那種感情不是對一個罪犯的,不是對gryffindor的,而是一份純粹的恨,seve**s•snape對sirius•black的恨。
並且強烈到只要harry站近點……都會忍不住跟著一塊兒恨sirius。一種恨意強烈到這種地步,harry覺得他們倆大概沒有任何機會可以緩和關系了。
dumbledore大概是看出來蟲尾巴為何僵硬無比,揮手施了個升溫咒,這做了十年耗子的男人才哭著爬起來……然後是一番痛陳。
因為harry一直在盯著他,被關進大冰瓶子的恐懼促使他一股腦兒地說出了實情,卻不敢說harry干了什麼……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也被動了手腳,因為他恐懼猶存,但是關于被關押被控制的任何細節都想不起來了。而他知道,有關十年前的事情,一旦自己有任何隱瞞,harry會痛下殺手。
他看向男孩的眼里有著深深的畏懼,他害怕男孩,害怕地要命。
這讓默默關注他腦袋,且站在一旁的harry哭笑不得。
「他——黑魔王,他太可怕了……他有著你們想不到的秘密武器啊!!」
在被質問為何出賣朋友時,蟲尾巴抓住dumbledore藍色的巫師袍角,痛哭流涕,「我真的不是有意背叛james的……我只想活著,我只想活著啊!!想活著也有錯嗎?!dumbledore,救救我,救救我,sirius會殺了我,harry要殺了我!」
「那麼,」agal強忍著心里噴涌而出的怒火,高聲問道,「一直都是你在出賣那些勇敢的,為了抵抗黑魔王而犧牲的巫師?!」
「我真的沒辦法啊!」蟲尾巴嚎啕大哭道,瑟縮著回答道,「我……我,我一直沒有james那麼勇敢,我沒有sirius那樣強大,我也不像remus那麼謹慎,我實在是沒辦法啊,黑魔王,那個人,那可怕的人,是他非要james的命不可呀!!饒了我,我只是一時被強迫了啊!」
「你是個gryffindor!james是你最好的朋友!」agal大聲斥責道,harry和還沒看見過她如此生氣的模樣,「算當年你的成績差的一塌糊涂,他們——被你害死的巫師們,還是有許多幫助你在戰場上安全地活下來了!而lily,更是從未瞧不起過你!你因為這樣的理由,把他們出賣給了黑魔王?!你——你簡直不配當一個巫師!你讓我太失望了r,我從未想過我居然會教出這樣的學生!」
這平時緊繃著面容的女巫,此刻臉色漲紅,憤怒至極,以往銳利的眼中甚至還滿含淚水︰「james和lily,多麼好的孩子……harry當年甚至才一歲,你甚至不顧他失去父母且無人照看,把你的罪責推卸給sirius!他之後甚至失蹤了十年!梅林,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是我的學生做出來的!」
而此刻,作為耗子主人的ron,站在一旁听完整個過程,已經完全傻掉了。紅發的男孩張著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渾身發抖,若不是neville怯懦地提出要求,讓ron先回去,恐怕他受到的驚嚇會進一步加深。
而旁邊一直將手搭在佷子身上的is,則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
「如果你膽敢變成這樣卑賤的巫師,」他對自己的佷子冷冰冰地道,「對別人卑躬屈膝,且像他們那樣卑賤又愚蠢,那我把你趕出家。」
neville渾身又是一顫,低聲回答︰「是,是的,小叔叔。」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樣,sirius!」蟲尾巴尖銳地質問sirius,「在那樣強大的力量下,你也會屈從!」
「我會去死!」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sirius的目光毫無疑問已經把蟲尾巴對穿了千萬次,他一字一句地說,「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出賣他們!」
「哦,你不會的!」蟲尾巴揮舞著雙手,絕望地反駁,喃喃道,「沒有誰會在他手下不屈從的!」
「那只是你!」lupin打斷道,「如果你的背叛真的有原因,那只是因為你比別人都要膽小怕死。」
「恕我打斷你們的對話,介于它現在像是一場鬧劇。」
neville的叔叔,在場的成人里最年輕的那位家現任家主打斷了他們。
「為什麼我們不能拿一點兒……吐真劑?」他挑眉看向一旁漆黑的魔藥教授,「我相信英國最好的魔藥大師,肯定會有那麼一點存貨——只需要三滴,black和pettigre都能說出一切。」
「那是……那是不符合司法程序的閣下,」fudge部長有點猶豫地說,隨後詢問老校長,「你的意思是怎麼樣,dumbledore?」
「哦,我看不出有使用吐真劑的必要了,」dumbledore沉聲說,「畢竟真正的犯人已經說出了一切,毫無疑問,sirius•black是無辜者,而當年他確實是沒有經過審判,直接進了阿茲卡班,這在當年是錯的。」
harry暗暗松了口氣——有dumbledore這麼一句話,接下來的事情不會很艱難了。
從他進入這間房間,他看了個大概——怎麼說呢,感覺不愧是英國呢,權利確實不是獨大的……而且似乎全英國唯一魔法學院的校長和最偉大的白巫師這兩個名頭,值得任何人接受dumbledore的任何建議。
「哦,我不這麼認為,」is冷冷地說,「他沒有背叛r夫婦,投靠黑魔王,不代表沒有對我的家人做下惡行——」
在harry耳邊嘀咕︰「得了吧is•是要咬black一口,不然black吃撐了才會去折磨夫婦!又不是說他們是什麼英雄!家早敗落了。」
「!」harry連忙拉了他一下,「你不能這麼說——他們都是在戰爭中為了抗爭惡勢力而犧牲的,他們當然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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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下手的是本人的姨媽,這樣說不僅太失禮,也太過分了。
的聲音不大,neville的听力卻很好,他一下子望了過來,看著的眼里滿是委屈與憤怒毫無畏懼地瞪回去,neville卻什麼也沒說,把頭轉了回去。
「得了吧,」sirius直接打斷了他,對著家的家主露出一個回敬的冷笑,黑色的眼里仿佛有刀子扎進去,銳利又泛著冷,他毫不客氣地說,「好像我沒听過你的事跡一樣——你這為德國貴族做事的狗,什麼時候過你哥哥frank了?」
neville立馬張嘴想說什麼,被叔叔按住了肩膀,只好漲紅了臉,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說話。
「我想,是時候讓孩子們出去了。」agal望著neville,緩和了聲音,「接下來的事情不是孩子們可以看到的。」
dumbledore點點頭,望向harry︰「是的,正該如此——harry,可以帶著你的朋友先走一步嗎?我想你們學院里的同學一定都等急了。」
「哦是的是的,」flitick教授立馬附和道,這小老頭听到這句話點頭如搗蒜,「快去吧,孩子們——我想你們的同學都有幫你們留下一份熱乎乎的晚餐。」
neville沉默地搖了搖頭,堅持不走開。
「可是這件事的結果——」卻不甘心被這樣打發出去,他還想爭辯什麼,結果snape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乖乖垂著頭被harry拉走了。
「來吧,我們回去。」harry輕聲細語地說完,對remus和sirius點點頭,同時對neville露出一個抱歉的笑,手上動作加快,趕緊推走了金發的slytherin,生怕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又管不住自己的嘴。
老實人往往是最好欺負的,可是也不能因為那是個老實人往死里欺負啊。
叫harry來說的話,他也得承認在對待neville這方面確實是過分了,可是對neville大部分的敵意,都出自于維護harry的好意,harry也不好真的把劈頭蓋臉教訓一頓——是很要面子的,直接跟他說的話,打死他他都不會有所改正。
立馬滔滔不絕地開始數落家有多討厭,那個is•對他爸爸有多麼無禮,對harry的名聲又是如何的打壓——反正都是一些harry不在乎也不知道的事情。
他干脆地堵著耳朵,在自家院長同情的眼光下,背過頭去,開始默默在心里循環背誦化學元素周期表,直到說得嘴巴都干了,他才得以清淨。
隨後他風一樣地披著隱形衣回到la塔,去和級長penelope學姐匯報了一下平安,頂著一頭被□□得不成樣子的鳥窩頭,回到寢室,轉了三圈時間轉換器以防天黑迷路。
…………
「嘿,harry,你回來了?」
john坐在娛樂室的沙發上,把harry郵購回來的巫師棋攤在桌子上,順口問道。
harry抱著書包,一頭躺倒在john隔壁的沙發上,多次使用能力讓他今天特別累︰「晚上好,john,只有你一個人嗎?」
「bobby在寫作業他們又看電影去了,教授他們接到一封郵件後全上書房了。」john抓了一把爆米花塞進嘴里,饒有興趣地看著harry,「你知不知道現在感覺像bobby?他用完能力也是一身冷氣!我說他他還不信,總說我捉弄他。」
「……額,」harry給自己倒了杯可樂,眼神猶疑,「實際上我確實用了他的能力。」
還差點凍死一個人。他把這句話吞了下去。
john在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後,發出了一系列問題︰「哇哦——他那能力可是特別容易失控,不過是誰惹你不開心了,harry?你最後整死了幾個?你怎麼不用我的能力?太不太夠意思了!」
「別用‘整死’這樣的詞行麼,」harry累到連聲音都輕飄飄的,「我遭遇了一個……恩,這樣說吧,魔法界的冤案。」
john吹了聲口哨︰「你的生活太精彩了,等會兒得給我們講講,」他把黑色的棋子往前挪了一步,黑色的王掄起椅子把對方打碎了,于是他又喝彩了一聲,「這棋太夠勁兒了!」
「嘿伙計們,我在外面的郵箱里拿到了信件……哦,晚上好,harry,」李千歡進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幾個信封,看到harry的時候,帶著夸張大耳環的黑發姑娘眼楮亮了亮,「你回來的正好,這幾封信是從你家那邊轉送來的!你知道是誰寫的嗎?」
harry用一個茫然的表情做了回答,接過她遞過來的信件,瞅了瞅上面的名字,扔到了一邊。
「誰寫的信?」李千歡問。
「我以前學校的同學。」harry疲憊地說,「我——我明天再看。」
李千歡和john默不作聲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知道harry小學里的同學對他有多冷漠。而harry的表情也證實了這一點。
那這幾封信會是說什麼的呢?
「對了,」李千歡想了想,拍拍harry,「你最好去教授的書房一趟,他跟我們說的,如果中途看到你回來了,叫你去一趟。」
「什麼事情?」harry抱著書包從沙發上坐起身來,疑惑地問。
「似乎是他們一個老朋友要結婚了。」john頗為八卦地低聲道,「你們是沒听到,sean和alex他們得知這個消息後,吃驚地快把房子給掀翻了。」
harry站起身來,聳肩︰「那我現在最好去找爸爸——大概是要和我說這件事吧,一般來說我們要去祝賀並且參加婚禮的,對吧。」
……
harry站在門口的時候,听到自己的姑媽在里面說話的聲音︰「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個emma•frost,要結婚了,和一個來自英國的基督教徒!他甚至不是變種人!」
然後,理所當然的,接著傳來的是爸爸那溫和的聲音︰「別這麼說,情一向是奇妙的,最起碼emma找到了她的幸福,我們該祝福她——而且,不是變種人也沒什麼不好,不是嗎?」
「她居然還要harry給她當花童——」那冷臉挑眉,故做假笑的樣子,harry隔著門板都能想象地到,「——不過我得說是個好主意。我們可以帶harry去買一套小西裝。」她的語氣在句尾峰回路轉。
「爸爸?」harry敲敲門,「是我,harry。」
「快進來,親的!」harry听到他爸爸快活的聲音,果不其然,一推開門,他看到爸爸大笑著把手上一張白色的請柬推向自己,「你回來的正好——來看看,harry,我的一個老朋友emma要結婚了,她邀請了我們去參加婚禮,順便還去找了erik,哦天哪,我真沒想到,她居然要求erik和我分別貢獻孩子給她當花童!」
忍不住笑著撇嘴,「那當然,那女人眼光頗高,肯定什麼都要最好的——真會挑,harry和nina,光想想我覺得那真是太可了。」
「那是說我又可以見到nina了對不對?」harry驚喜極了,想到可乖巧的小姑娘,他覺得疲憊一掃而空,「是什麼時候的婚禮,爸爸?」
「聖誕節。」charles笑的十分開懷,「今年的聖誕節,我們將會和erik與nina一起度過——我邀請他們了,他們也答應了,他們將在感恩節回到美國,高興嗎,寶貝?」
在一旁拉過佷子給他整理頭發,一邊整理一邊發出受不了的聲音︰「天哪charles——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嗎?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了!與其問harry,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是不是高興的要死了?」
「我確實高興的要死了。」charles毫不猶豫地承認道,「能和朋友一起過聖誕,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不知為何,harry被懷里,听到了自己姑媽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聲,與一句不明意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