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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出擊的威廉!

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派出去出征的將領是自己的兒子威廉。

威廉在歷史上,于一年後繼承了自己父親的奧蘭治親王身份及尼德蘭執政。

在當下,這是一位年齡不過二十歲的青年。

非常年輕,而且,在這個全世界都追求多子多福的時代,威廉還是位獨生子女,可謂是彌足珍貴。

而他,也是此次出征大順的尼德蘭主將!

二十歲便掛帥出征,這還是比較少見的,不過,誰讓威廉是尼德蘭國第一關系戶呢?

而且,歐洲這邊也比較流行血統論——就是老子英雄兒好漢的那種。

威廉的父親,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乃是歐洲名將也!

這自然而然,威廉也不能夠差到哪去了。

而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選擇讓兒子出兵的原因,一則兒子受過良好的軍事教育,而且十分聰穎,也曾經在戰場上面表現過一番,表現還算良好。

二則是,他覺得自己兒子威廉的威望有些差。

嗯,歐洲也有威望一說!

尼德蘭聯省共和國,顧名思義,是個共和國,但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的家族,卻一直世襲著執政官的職位,而這項職位,不出預料,將來也會被威廉所繼承。

但問題在于,尼德蘭聯省共和國可是擁有著相當一部分的議員寡頭的。

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自然可以鎮的住他們,但威廉就不一定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需要替兒子奠定一定的威望。

從而使得他可以在自己百年之後,成功的繼任執政一位。

此時,年輕氣盛,意氣風發的威廉,正一臉的得意,告別了自己的那位出身英國公主的美貌妻子,踏上了這場,未知的遠征。

而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不會想到,自己讓兒子威廉,遠征大順帝國的決策,將會徹底的改變歐洲歷史的走向——這是真的。

因為威廉這個人十分特殊。

他是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唯一的兒子,一旦他死掉,意味著尼德蘭執政官的身份,將被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家庭的其他旁系給繼承!

而他那位英國公主的妻子,其父親則是那位在三年後要被處死的查理一世國王!

他還有一個兒子,查理二世,會在克倫威爾死後,被英國迎回成為國王,在光榮革命之後,被議會迎來的,繼承英國王位的,就是威廉留下的遺月復子兒子,歷史著名的威廉三世,那位被傳為同性戀,一生未留下子嗣的英國君主。

威廉三世的身份,特別的特殊,他繼承了父親威廉的尼德蘭執政官的身份。

他帶兵進入英國,成為英國國王,使得尼德蘭聯省共和國與英吉利國達成了共君聯盟!

也正因此,奠定了英吉利國日不落帝國的地位。

而此刻,威廉出征的時候,他的媳婦,那位略微禿頂,但模樣還算不錯的英國公主,瑪麗•亨利埃塔•斯圖亞特可還沒懷孕的呢。

而這些,此時,正在送別自己兒子出征的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則並不知道。

他當然不會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個行為,就會改變歐洲歷史的走向。

當然,這實際上也沒什麼——現如今的歷史,跟原先的歷史,差別不要太大了。

所以,少了一個威廉三世,實際上也沒什麼了。

少不少他,歐洲的歷史,一樣得亂成一鍋粥。

……

如果說,洪德元年,是世界局勢,趨于和平的一年,全世界範圍內,貌似都沒有爆發什麼大規模的爭戰的話。

那麼,洪德二年時。

戰爭在這個世界,卻貌似變的頻繁了起來!

先是大明朝入侵布哈拉汗國,隨後,又是美洲大陸上,「德日戰爭」爆發。

德王灣大海戰的爆發,更是直接的顛峰了整個十七八世紀海戰的作戰方式。

而位于歐洲,在三十年戰爭仍然時打時停之時。

英吉利國的內戰,打的熱鬧的同時。

日斯巴尼亞國的腓力四世,還有尼德蘭國的執政官,分別又向遠東,派遣出來了一支遠征,攜帶著大量的遠征軍,向東方發起了進攻!

如果再算上,奧朗則布向波斯發起的戰爭的話。

整個洪德二年。

開年的春季里面!

戰爭是真特喵的頻繁啊!

而在這頻繁的戰爭當中。

作為世界上最有責任與擔當的大國!

大明帝國的掌舵人,朱慈烜卻在這三月風光正好之時,在秦淮河的一艘游船上面,游覽著秦淮河上面的一道道美麗的風景線,听取「啊」聲一片!

邊看的同時,朱慈烜一邊朝身側的成國公朱純臣說道。

「老朱啊,你常在這秦淮河溜達,此地可有什麼漂亮的女子!」

「皇上,漂亮的多了去了!」

朱純臣頓時笑呵呵的回答說道。

是啊,秦淮河什麼地方,這地的漂亮姑娘,當然多了。

但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這秦淮河漂亮的姑娘多了,其中天仙似的女子,用朱純臣這廝的話來說,那簡直就猶如過江之鯽,玩都玩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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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里面真正合心意的,能夠讓人流連忘返的。

卻找不到。

此時,只听朱純臣吐槽說道。

「這秦淮河嘛,值得一去捧場的校書,是愈發的少了,似那些個不懂時事,不曉詩詞,不通音律,不會聲樂,沒點絕活的女子,莫說是文人騷客,或是像皇上您這樣的高雅之人,就連臣這樣的粗鄙之人,也不願意花錢去她們的場子!」

「哈哈哈哈!」

朱慈烜大笑了幾聲,他朝朱純臣問。

「那最近這,可有什麼趣事?」

朱純臣是個特別喜歡八卦的人,尤其對于下三路的事,特別感興趣,而朱慈烜也比較喜歡听,此時,閑著無聊,自是問了問。

「有啊,有啊!」

朱純臣不假思索的說。

「最近秦淮河可不敢亂逛了,听說也不知是哪家窯子里的姑娘,不嫌棄那紅毛人的腥騷氣,接了紅毛鬼子的客,染上了西洋花柳病,這一傳十,十傳百,秦淮河不少下等窯子里的窯姐,都染上了那洋人的怪病,就連一些個畫舫,書寓里頭女子,也有患病的,听說前些日子,幾個朝堂上嚷嚷著世風日下,人人逐利的老家伙,還染上了這玩意,正四處尋醫治病呢……」

「這特喵的!」

朱慈烜暗罵一聲。

這種傳染病可真讓人頭疼啊!

「可不是嘛,皇上,這特喵的都是害人害己啊,這以後讓臣還怎麼過來玩耍?」

一旁的朱純臣瘋狂點頭,一張大臉上,滿是認同。

而朱慈烜卻是翻著白眼,想向他提及,某種橡膠制品。

可就在這時,耳邊一條途經過的畫舫內,一個窗口卻是突然被推開,隨即,里面探出來一個年逾二八的漂亮小姐姐,披頭散發衣裳不整的掙扎著朝外面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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