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洲的血液都沖上了頭頂,都已經喂到嘴邊的可口甜點,他哪還能再放過她。
他直接推開放置在大理石廚台上,那些沒來得及收拾掉的食材,把碗撞碗的當當響。
清除一片區域,顧時洲一把抱著姜暖暖坐了上去,長腿頂開了她的膝蓋,俯身將她半壓著,凶猛咬上她的唇。
她悶聲輕笑,抓了把他的頭發。
察覺到他的手從腰部探了進來,姜暖暖唔了一聲,含糊的說︰「要在廚房?」
「不是你要和我玩點特別的進食游戲?當然要在這。」
顧時州笑容頑劣,沾滿的俊臉低下輕松咬開她的衣領扣子,「我先吃。」
姜暖暖刮了一下他泛紅的耳朵,也沒想著拒絕,只是順從的被他壓在廚台上擺弄時,身下大理石的冰涼感和身軀上的火熱,簡直冰火兩重天。
隱約間還听見有只碗掉在了地上,她的思緒完全要被撞飛,晃蕩的視線里除了白日光暈,就是那張沾著汗珠,嘴唇微張的性感容顏。
顧時洲貼著她的耳朵,還時不時的上去說幾句讓人面紅耳赤的低語,弄得姜暖暖喘著氣咬他。
「就叫聲老公听听,寶貝。」
她嗚咽著,掐著他的手臂好一會,實在忍不住求饒了才輕輕叫了那麼一聲。
整個廚房頓時更加混亂了,那傳到客廳的聲音簡直沒耳朵听
等真正坐上餐廳吃上一口熱乎飯,已經是下午了。
姜暖暖只套了內衣,外面披著顧時洲的灰襯衣坐在他的腿上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
「肚子疼。」
她輕聲哼著靠進他懷里。
大掌放下碗筷很快覆到了她的月復部。
「這里吧。」顧時洲揉了揉。
姜暖暖點點頭。
顧時洲直接搓了搓手掌,等溫度提高了點,從衣擺下探進去繼續揉她的小月復。
「弄得過頭了。」
廚房里的感覺過于刺激,他沒了分寸,讓她恥骨都酸疼的厲害。
姜暖暖眯著眼享受著,顧時洲親了親她的側臉,「突然想起來個事兒。」
「嗯?」
「是不是該改口叫我老公了。」
姜暖暖瞥他一眼,一副他別得寸敬尺的表情。
顧時洲秒懂她的意思,撓了下眉,「剛剛那是逼著你喊的,哪算。」
「再說吧。」她拍開他的手,「我記得你還有綜藝在進行,早點回去完工吧,別拖太久了。」
「吃飽了用完我就想趕人了?」顧時洲眯了眯眼,在她腰上磨蹭著揉了兩下,「結婚證我已經放起來了,密碼就我一個人知道。」
姜暖暖彎起唇說︰「我也沒有要拿回來的打算啊,放你那我非常放心。」
顧時洲輕哼了一聲。
她側過身捧住他的臉,溫聲道︰「早點收工早點回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準備。」
「比如?」
姜暖暖大大方方地說︰「見父母,你還得給我買婚服訂酒席買房子,我要帶花園的。」
顧時洲听著心里格外舒暢,腦袋點著,懶懶道︰「江邊一套山上一套郊區一套,你想買多少買多少,就是我們的婚戒呢?你喜歡什麼樣式。」
他很想戴上這種可以直接向外人展示,自己名花有主的重要物品了。
姜暖暖︰「可以晚一點嗎?」
顧時洲好奇︰「為什麼?」
「因為婚戒是我的畢設,我畫的有些時間了,基本完工。」她拿起他在腰上總是作亂的手指,模了模這骨節分明的漂亮大手,「給我留個指圍,我自己打磨做出來也比較有紀念意義。」
顧時洲听得心中有種終于得償所願的酸澀感,他輕輕嗯了一聲,忽將她往懷里抱的更近,埋在她肩上深深嗅了她的氣味,低聲說︰「現在確定了。」
「嗯?」
「我是獨一無二的。」
姜暖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心里的情緒莫名也跟著漲潮泛濫,她看著遠處落地窗上倒映著兩人交疊的身影,抱著他的肩膀輕輕說︰「顧時洲,你在我這一直是獨一無二的。」
顧時洲︰「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特別的聘禮。」
「什麼?」
「到時候再給你看。」
兩人在家里溫馨的相處了一天,第二日早上有顧時洲的航班,姜暖暖也有課,便跟著他一起起床。
兩人分別前,顧時洲安慰她︰「事情都會解決,你只需要安心等著。」
「我知道。」姜暖暖拉住他的手,「不過我還有件事忘記問你了,姜夢是我媽媽的親生孩子,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你威脅她的話,我知道就是為了我。」
顧時洲默了默,難得認真的問她︰「可以不說麼。」
他已經回避過幾次了。
姜暖暖愣了愣,「可以。」
他不放心,牽起她的手將她拉進懷里,「我這麼做只是因為愛你,沒有任何原因。」
「我明白,走吧。」
送走了一臉不舍的人,姜暖暖腦海里閃過那個真實的夢境。
那樣悲傷的答案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她認真的想了想,決定不再探究
顧時洲在外面工作的小半個月里,姜暖暖悶頭在學校里的畢設也完成了大半。
只是偶然一次在和夏君打卡網紅店吃晚餐,姜暖暖在這遇到了一身名牌的姜夢和其丈夫啟恆。
和之前害怕她離開姜家的模樣不同,姜夢發現姜暖暖後高傲的仰著脖子,直接氣勢洶洶走到她的桌前坐下。
她刻薄地說︰「顧少是把你帶走了,但他也真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們都是豪門家族,沒必要為了你一個農村人傷了和氣。」
姜暖暖淡定切著鵝肝,敷衍的回︰「我也覺得很不值,他都沒來找你們的麻煩。」
姜夢看她的表情在听她的話,一時間都分不出來她是不是在嘲諷,她雙手環胸,高傲道︰「媽媽可是都跟我說了,有新的投資家會入資我們的企業,這點小挫折很快就會過去,你離開我們絕對會後悔的,最後還要落得個什麼也撈不到的下場。」
姜暖暖忍不住笑了。
她不像姜夢毫無經商頭腦,多少還是了解家里的虧損,哪來的投資家會這麼眼瞎啊,八成是姜母愛女心切安慰人呢。
「哦,那恭喜啊。」
姜夢看不慣她還是一副油鹽不進關我屁事的模樣,沉下聲說︰「我不光會在你的床上跟我老公上床,還要佔用你的衣帽間,拿走你所有的奢侈品,徹底把你在家里抹掉,然後看著你跪下來求我。」
站在邊上的啟恆則用著打量商品的目光看著姜暖暖,心中合計著她被人玩爛後自己偷偷用姜夢的錢包養下來的概率。
這麼漂亮的尤物,不讓他玩玩真的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