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的線條燈散著煦煦的光落在床上頭,藍牙音響里放著幾首安靜的古典樂。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已停。
男人扯了浴袍隨手套上,深色浴袍前襟一直敞到腰間,露著肌理縱橫的胸膛和平坦結實的月復部,發梢的水珠被他隨意抹去,稍稍吹干,將那額前碎發抓到後面,露出一雙烏黑多情的桃花眸。
走出浴室,他稍稍放輕動作關上門,來到床邊。
床上一側躺著的姑娘側著身,月復部蓋著一角薄被,暖橙的光線淺淺勾勒出她優越精致的五官,白如玉的雙腿並攏彎曲疊在一塊,裙擺堪堪遮了臀。
姜暖暖睡的迷迷糊糊,身後貼上來一具炙熱身軀,燙的她渾身不適。
「別粘著我,熱死了。」
她胡亂扭了扭,顧時州握著她的胯,往後按了按,輕輕嘖了一聲,「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沒門兒。」
他單手撈來了空調遙控器,一看她開的28度,直接下調到了16,隨即將遙控器一丟,手順著她的大腿上探,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後頸。
睡的再熟姜暖暖也被他鬧醒了,身體突然打了猛顫,仿佛過電一般,手指抓著床單,闔著的眼睜開,霧蒙蒙的扭頭看他,「顧時州!你流氓啊!」
她沒想到他會直接闖進來。
男人臉上沾了,笑的不羈又裝著委屈說︰「都一周沒見了,想我了嗎?還是想它?」
姜暖暖低呼一聲,整個人往上頂了兩寸,差點撞到床頭。
她抓著他的手,狠狠撓了撓,「一周不是一年,你趕緊出去,我明天早上還有課。」
「想我了麼?」他很固執的要她回答這個問題,握著她的肩將人翻了過來,俯身咬在她的下頜上,「說給我听听,寶貝。」
他的聲音含糊又繾綣,氣息滾著她的面頰,雙臂圈著她又讓人無處可躲,肆意欺負。
姜暖暖的眼里很快染了一層水光,手勾住他的腰,用力掐了掐,脖頸便被他輕輕鎖住,一下抬了腰。
「你」
見他要往腰下放枕頭的動作,她立馬要開口說想了,顧時州就直接堵了她的嘴,從齒縫里漏出話。
「不說?那我們先換個方式交流。」
女孩眼尾泛紅,手掌最終無力抵在他胸口,眼前的視線晃蕩,男人精致絕倫的五官始終佔據視線的最中央,沾著熱潮,鮮明又美麗
兩小時的折騰到最後,只有16度的空調冷風這時候派上了大用場,神志完全不清醒的姜暖暖被顧時州緊緊壓在懷里裹著被子,她也沒有任何熱意了。
男人意猶未盡的握著她的手,將自己的指尖擠進去,咬咬她的耳垂。
姜暖暖縮了縮肩膀,下意識的咕噥,「想你了想你了。」
她已經累極,真的不想做了。
顧時州很喜歡她這樣,勾著她說︰「那說句你喜歡我听听。」
姜暖暖閉著眼楮馬上進入夢鄉,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的還在敷衍,「喜歡你。」
顧時州又頂了她一下,「說你愛我。」
姜暖暖皺了皺眉,「愛你。」
他還不滿意,又套路她說︰「明天去領證?」
懷里的人沒動靜了。
通常這種時候,哪怕腦子宕機,姜暖暖都能下意識的拒絕他。
顧時州不滿的埋首在她頸窩,「你就非得等到這破學上完,到底為什麼。」
上午的課在9點鐘。
姜暖暖8點的鬧鐘都沒給她鬧醒,直到八點半,隱隱約約感覺身下有些異動,她才陡然驚醒。
「顧時州!」
她的聲音無力,難以置信他竟然在里面呆了一晚上。
知道他總喜歡對自己渾,這也鬧的太沒邊了。
男人親了親她光潔的後背,嗓音含情纏綿,「我知道你九點鐘有一場學校宣講要听,再給我十分鐘。」
姜暖暖側過臉,看著旁邊撐著的手臂,回過味來,唇間低哼時又羞惱的說︰「別告訴我宣講人是你。」
背後傳來一聲低笑,「我特意爭取來的。」
那炙熱的呼吸落在耳畔,帶著誘哄,「要遲到也是一起遲到,慌什麼。」
姜暖暖一下繃直了腳背,抓著他的手腕深呼吸,「我和你又不一樣。」
「可我他媽一周沒見你,想你想到要爆炸了,就感覺不到?」
顧時州將她抱起來,轉了個身,窗簾縫隙的光芒斑點般落在他的英俊面龐上,那雙含情的桃花眼里藏匿著多少情感,蠱惑著姜暖暖心髒猛的鑽入一股燙意。
「給我,嗯?」
她勾上他的脖子,又是深吸了一口氣,最終抵擋不住美色敗下陣來,「十分鐘。」
「半小時。」
「顧時州!你別給我討價還價!」
好不容易把人脾氣磨軟了,顧時州不敢惹,勾著唇去親她,「那十五,最大讓步。」
姜暖暖無奈妥協。
最後她實在沒力氣,被他抱著去浴室簡單清理干淨,趕在最後五分鐘兩人抵達學校。
姜暖暖從他車上下來,先一步偷溜進了會場里。
朋友夏君拿開自己的包,低聲招呼她趕緊坐下,「你今天怎麼這麼晚?」
姜暖暖打了個哈欠,「昨天通宵搞設計了。」
真•顧時州•設計,在一群老師代表的簇擁下走入會堂,姜暖暖如今上的學校也是姜家之前要她選的金融專業大名校,而顧時州除了現在做明星以外,同樣還是顧氏集團的長子,年級輕輕戰績顯赫,他能來學校做宣講交流,也是學校一大榮光。
夏君激動的拿手機偷拍了對方好幾張,推推姜暖暖的胳膊,「我靠,我還是第一次見顧時州真人,他真的很帥啊!超級無敵大渣男的那種帥!」
姜暖暖忍不住瞥她一眼,「超級無敵大渣男?」
夏君︰「就是看一秒就能讓女人淪陷的意思,你不覺得嗎?」
姜暖暖轉頭又望向台上這會穿起衣服來人模狗樣的男人,點點頭,「是,我也覺得。」
她大一認識顧時州還是很偶然的在一次商業聚會上,母親帶著她像展示衣櫥里的昂貴公主裙,到處見人攀關系,那姿態她很清楚是為了以後的聯姻做準備。
而顧時州呢,天生站到哪都是焦點,周圍總有一群貼著臉上去的交好的人,她的母親唯獨對他避之不及。
問起緣由,據說有一次莫名其妙被他差點開車撞過,還丟下了一段模不著頭腦的話。
姜暖暖曾經問過什麼話。
姜母一臉看神經病的模樣說,他想要他們家里保持家庭和睦的狀態,不然就搞死他們。
听說當時他那語氣還狠的不行
(卡文,一更-,哪個多哪個少我沒有偏愛,就是感覺到哪寫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