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洞天哪方先下場,雖說有些優勢,卻也不過是理由罷了。
真正關乎化神的,還是那九場化神死斗,既然是死斗,便代表會有九個化神身死。
化神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通常情況下,化神初期是有三千的壽元。
當然,這是不論那些靈藥、秘法、秘術、傷勢等等其他原因的情況下。
死斗,化神是想也不想。
擊殺同階化神是有很大幾率有天道獎勵的,勝了便能修為大進,敗了便身死道消。
能修煉到化神的,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
同階情況下,誰敢直言必贏?化神同階之中,戰力自然有高有低,可死斗之時,你又怎麼知道你踫到的定是比自己戰力低的,而不是戰力高的?
林成與林清風在這戲院听了一場又一場,那戲子面貌都不帶重復的,屬實是人才濟濟。
……
趙國三宗一門一派並不包括佛門,是因為他們本就不算正兒八經的本土勢力。
佛教勢力遍布整個修仙界,具體多少化神,不得而知。
此時,靜安帶著鹿櫟走上一處山門,那山門灰瓦黃牆,大門涂著朱漆。
鹿櫟上前敲門後,那大門露出一個小縫,探出一個頭來。
見到靜安二人裝扮,門後之人驚呼一聲,走出門來。
她雙手合十說道。「兩位師父來我龍泉庵是?」
靜安還未說話,就見一老太聲音傳來。「明音不得無禮。」
隨後看到一個老尼姑快步走來,雙手合十道。「見過靜安法師。」
靜安亦是面容平靜地回禮道。「惠音法師。」
然後靜安二人便被引進龍泉庵中。
一處禪房中,響起靜安的聲音。「你相中那林家子?」
明明是尼姑,卻用出相中一詞,屬實怪異。
鹿櫟俏眉一挑。「師父,那人資質自是沒得說,可他根本就是一個登徒子,徒兒如何對他動心?」
「是麼?」靜安並未多說什麼。
見她這幅平靜模樣,鹿櫟嘴唇微動,最終也未說出什麼。
「出去玩吧。」靜安輕聲說道。
誰知往日貪玩的鹿櫟今天卻拒絕道。「師父,為何你不讓我念佛經。」
靜安並未解釋,兀自念著佛經。
鹿櫟見狀,好似賭氣一般,從一旁書架拿起一本佛經,坐于青燈旁,打開一頁。
無字。
第二頁。
無字。
……
「師父!」鹿櫟委屈地叫了一聲。
「出去玩吧。」靜安再次說道。
鹿櫟心中委屈更甚,便賭氣朝外走去。
而靜安卻始終低著頭,那佛經從她口中緩緩念出,明明聲音很小,卻在禪房回蕩,慢慢地似是有兩人在念佛經。
隨後,三人、四人……
靜安面色始終平靜如初,好似不會起半點波瀾。
枯月枯月。
枯心枯心。
誰又知道,她曾經是何模樣?
……
林成陪著林清風看了一場又一場戲,听了一曲又一曲。
他覺得此時就好似舊世界陪著暮年的姥爺听老戲一般,說不出滋味,只知道以後再想起時,可能會酸了鼻尖。
直到。
「小子,快看!就那個腳腕戴著銀環那個戲子,絕了!她絕對成了婚了。」
林成。「……」
這听了那般多的曲,看了那般多的戲才營造起來的暮年氛圍感……
可看到林清風吹胡子瞪眼的表情,林成不忍掃興,隨他眼神望去。
「嘶。」
還別說……
林成回來之時,天色已晚。
他模了模懷中嶄新的銀環不由內心譴責。
巧兒不是有紅繩系著了麼,再來個銀環豈不是不雅。
隨後想到鄭青,便又覺得心情愉悅了些許。
既然說好公平。
這銀環,鄭青戴不得?
他打開院門時,就听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只見一個灰影迅速閃過,林成還沒看清是何物,就感覺右腳被一個毛球似的玩意 地抱住。
他抬起右腳,就見球一般的灰球掛在上面。
林成不由抬頭看了眼院子,就見三間屋子有兩間燈火通明,想來兩個漂亮侍女已經到了。
他果斷踢開灰球,並未直接探出神識,而是開盲盒一般朝左側屋子走去。
這種滋味,誰懂啊。
他輕輕打開房門,避免打攪了屋內美人的修煉。
一眼望去,就見一個豆蔻美人盤膝打坐。
那眉眼自然放松,嘴唇微微上翹,好似點了朱砂一般。
林成駐足,用隱字訣隱藏氣息,修士修煉之時最好不要打斷,便是靠近都可能會引起修士氣息紊亂。
巧兒早已熟知他的氣息,所以並不會如此,鄭青則不然。
雖說靠近不會真的出什麼大問題,林成卻不想鄭青受到丁點傷害。
日後,倒是不必如此了。
等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就看到鄭青運行完一個大周天,並且準備下個大周天的修煉。
林成輕輕出聲。「青兒。」
那豆蔻女子長長的睫毛微顫。
林成又叫了一聲。「青兒。」
他慢慢朝著鄭青走去。
鄭青輕輕睜開雙眼,看到林成後驚喜地喊出聲。「公子。」
不知是不是幾日不見太過欣喜,她未著鞋履便朝著林成跑來。
林成微微一愣,倒是第一次看到鄭青這般主動,誰知她跑到身前,便站著不動,不似巧兒一般撲上來。
林成看她白女敕的小腳踏在地上,定然是沾了灰了。
便上前將其攔腰抱起,引起鄭青一陣驚呼,隨後就好似木頭一般在林成懷中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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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這些天有沒有好好修煉?」林成將其抱著坐在床上說道。
「嗯。」
林成低頭看去,就見她面色通紅,屬實有趣。
不由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果真滾燙無比。
「可以突破金丹了嗎?」林成又問道。
「嗯。」
見她如此,林成也不知她有沒有真的听懂自己說話。
便繼續說道。「今天晚上想給本公子暖床嗎?」
「嗯。」
「嗯?青兒想和巧兒姐姐一樣給公子暖床呢?」林成疑惑出聲。
「啊?我……我……」鄭青幡然醒悟,支支吾吾不敢出聲。
她可是听過巧兒哭叫的,只覺得那事定然十分痛苦。
可見到林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鄭青不由顫顫巍巍地應了聲。「好…」
「嘶。」林成看著面前女子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將鄭青輕輕放在床上,不再調笑。
他看向床上屏息閉眼的鄭青,嘆了口氣。
輕輕抱起她的雙腳,放在床邊以真元化水慢慢沖洗。
那清水的涼意也讓鄭青心中微涼,在林成給她擦拭好雙腳後,小心地將腳收回,然後屈膝藏進薄被中。
林成見她那模樣知道她又在多想了,不由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你這丫頭,想什麼呢。」
鄭青並未生氣,強笑地抬起頭來。「青兒沒有呀。」
林成見她那自卑的乖巧不由微微心疼,修仙可以解決很多問題,性格卻因人而異。
就好似有些人飛黃騰達後性情大變,有些人卻一往如初。
鄭青早已見識過世道蒼涼,她無父無母只有林期可以依靠。
當然,如今多了個林成。
可如果身為公子的林成也對她區別對待,她除了受著還能如何?
林成心疼地將她抱進懷中,解釋道。「青兒對公子可是有大用的。」
他並未拐彎抹角,而是直言道。「青兒的處子之身,可以幫公子我啊,在仙路上走得更遠。」
如此意圖直接說出,鄭青卻有些驚喜道。「真的嗎?」
雖說早知鄭青會是這神情,林成心中沒來由還是一突。
他都怕自個把鄭青賣了,她還傻乎乎地來一句「青兒能幫到公子,真好。」
林成模了模她頭上的銀簪,柔聲說道。「自然。」
「等青兒將那功法學會去,公子就把你吃了。」
鄭青面色通紅。「好。」
她只恨不能立馬學會去,就能幫到林成。
林成自然不知她的心思,不然免不得又是一陣自責。
鄭青好似突然想到什麼。「公子,那……那些招式也要……學嗎?」
林成微微一愣,什麼招式?
那功法……
他突然想起那些個動作,便笑著說道。「那你可得和巧兒姐姐好好練練,不然練功傷到公子可不好了。」
「好……」鄭青不敢抬頭。
又和鄭青聊了會天後,林成便走出屋子,畢竟鄭青現在能看不能吃,晚上萬一沒忍住……
林成又躡手躡腳進了巧兒的屋子,卻見巧兒並未修煉,而是躺在床上,似乎沒有精神。
哪怕見到林成時也是如此。
林成不由心中一涼,心想莫不是修煉出了岔子。
他心急地快步走近,然後將巧兒抱起,探入真元,卻發現巧兒一切正常。
「怎麼了?」林成出聲問道。
小會後巧兒悶聲說道。「公子會不會有了青兒妹妹,就不要巧兒了。」
林成微微一愣,沒想到那般懂事的巧兒也會問出這種話。
「吃醋了?」林成捏了捏她的小手,輕聲說道。
果然,這一碗水哪有那般容易端平的?
便是最乖巧的兩個侍女,都會互相吃醋。
「巧兒怕…」她小聲說道。
林成深吸一口氣。「怕公子我不要你?」
「嗯。」
「看來七八天不見,功法出了問題了。」
巧兒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卻見林成輕輕解開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