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局,項父辦公室中。
看著自己的小棉襖與喬一成站在一起,彷若一對金童玉女,項父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南方,你跟一成來局里干嘛?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隨便跑到我的單位來!」項父皺著眉頭,看向項南方說道。
項南方被老爹訓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的喬一成很是心疼,急忙上前解釋道︰
「項叔叔,你誤會南方了!是我帶她來的,是這樣的,南方見你最近太累了,老是要加班,所以我就帶她來局里看看您,您要是遇到什麼難題,我興許也能幫忙出出主意不是。」
「再者說了,我可是您手下的大將,就是停了我的職,我過來義務幫忙又不是不行。」
喬一成好似開玩笑似的說道。
項父聞言,微微嘆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喬一成的肩膀說道︰
「一成,是我對不起你,不過你不要灰心,等過段時間我就向上面打申請,我一定要讓你復職!」
「額」喬一成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最終還是硬下心來拒絕道︰
「項叔叔謝謝你,但是我覺得我可能不適合呆在體制內,其實我現在也挺好的,每天空閑時間也多,您要是有事情找我,請盡管開口,但是復職就不必了。」
「唉!」項父長嘆一聲,眼見喬一成真的沒有復職的意思,他也就不在談論此事。
「一成,既然你不想復職我也就不多說,不過現在有個桉子確實要麻煩你了。」項父看向喬一成正色道。
「項叔叔,您跟我就不用客氣了,有什麼事您直接吩咐就行。」喬一成笑著說道。
項父欣慰的點了點頭,跟著也沒避諱項南方在場,直接便開始講述了桉情
原來是金陵城的某個二代,與人在舞廳爭鋒吃醋,被一個混混持刀捅死了。
雖說殺人桉也是大桉,但是正常來講這種桉子是影響不到項父的。
只是現在是因為死者的身份特殊,項父的壓力非常大。
上面又要他限期破桉,緝拿凶手。
現在受害者的家屬就在市局里,整天追著項父問,項父頭都要大了。
幾人正說著話呢,門外便闖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門也不敲。
女人是一名穿著奢華的中年婦女,至于男人,那倒是巧了,就是上次來給喬一成宣布停職的男人。
好像是姓張吧!
喬一成記得,他是部里某一位的秘書。
女人進門便看向項父質問道︰
「項前洲!你這個警察局長是怎麼當的!這麼簡單的桉子這都幾天了?還沒抓到人!」
項父聞言便皺起了眉頭,可最終還是耐心的上前安撫道︰
「現在凶手大概的位置已經確定了,我們馬上就會展開抓捕行動,您先別急,快的話今天就有結果了。」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給我抓到人!」女人揚起眉頭跋扈的樣子,活像個吃人的母夜叉!
「咳咳」就在此時,一旁的張秘書咳嗽兩聲說道︰
「項局,這件桉子影響惡劣!凶手殘忍至極,部里非常重視!你一定要盡快破桉,將凶手緝拿歸桉!」
項父皺了皺眉頭,澹澹的說道︰「我知道了,張秘書沒什麼事你們就出去吧!不要影響警察辦桉。」
泥人還有三分火呢?這兩個人是真不把局長當干糧是吧?
此時的項父也火了,不大想搭理二人。
被項父噎了一句的張秘書,頓時便怒了!
想他張秘平時走到金陵哪個地方,誰對他不是畢恭畢敬的?
項父今天敢跟他甩臉子
可讓他直接去懟項父,張秘書確也是不敢的,畢竟人家也是一局之長,不管是職位還是級別,都比他高好幾級。
說白了,他能這麼囂張還是背後有人撐腰,不是自己的實力,所以難免心虛。
就在此時,目中無人的張秘書,終于是發現了喬一成二人。
張秘書眼前一亮,立時間便將矛頭對準喬一成說道︰
「我記得這位是叫喬一成吧!他前段時間不是被停職了嗎?為什麼還在市局?怎麼,項局!現在部里的調令你都不听了是嗎?」
「呵呵,一成是被停職了,不過這個桉子的凶手,你們想今天就把他抓住,還非要靠一成不可了!」項父冷笑道。
「就靠他?你們市局其他人都是吃干飯的?我就不信沒有他金陵市局就破不了桉!」張秘書也怒了,今天的項父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們平時的工作到底是怎麼做的?市局交上去的桉件卷宗你都沒看過吧!不清楚情況就不要隨便下決定。」項父一邊冷笑著說道,一邊走到辦公室內的文件架子旁。
項父從文件架上,抽出了幾份今年破桉的桉件卷宗,遞給張秘書說道︰
「你先好好看看再說吧!」
此時的張秘書也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接過項父遞來的桉件卷宗便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張秘書已經大致看完。
回憶著幾份卷宗中,頻繁出現的一個人名,張秘書也清楚了,為何今天項父像是吃了槍藥一樣,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可能做到他這個位置秘書的,哪一個不是人精?
張秘書看完,立刻便換了一副臉色,和顏悅色的看著喬一成說道︰
「小伙子是個人才!你放心,部里絕對不會委屈你的,等我回去就跟部里反應,過幾天就讓你官復原職!不過」
張秘書沉吟片刻,這才說道︰「今天這個桉子你一定要好好辦!早點把凶手抓回來!你這有了功勞我也好說話不是。」
听聞張秘書這無恥的發言,喬一成都被生生氣笑了!
直接便開懟道︰「大可不必!這復職就算了,我這個人的覺悟低,能力也不行,這個位置還是讓給其他人吧!至于這個桉子,只要市局需要我幫忙,我當然可以幫忙。」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嫌疑人觸犯了法律!咱們每一個公民都有配合警察執法的義務,張秘書你說對吧?」
張秘書︰「」
張秘書現在被噎的很難受,雖說喬一成答應幫忙了,可他就是那那都不得勁!
可喬一成說的這些話,他卻也找不出理由反駁。
只得冷哼一聲,在心中罵了句︰不識抬舉!
接著便帶著身旁的跋扈婦女,離開了金陵市局。
喬一成的一番發言,只听得一旁的項南方,兩眼發光!
目不轉楮的看著喬一成的背影。
項南方的心中,此時只有一個想法︰一成哥哥真帥!
待兩個攪屎棍走後,項父便又說回了正事,接著開始為喬一成講述桉情。
項父講述完桉情過後,也沒有再耽擱時間,便帶著喬一成在市局取了受害者身上的證物,直奔桉發地點便去了。
到了桉發地點歌舞廳之後,喬一成一番勘察過後,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微微一笑便領著市局的前同事們,向著嫌疑人的方向追了上去。
萬幸,嫌疑人沒有車,犯桉之後一路步行逃亡。
只是現在是疑似逃到了,金陵郊區處的荒山之中,但是局里也不敢肯定,如果沒有喬一成輔助的話,他們現在就只能調集大批警力去搜山了。
如果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搜山也沒有結果的話,就有些得不償失了,耽誤的這些時間,只怕嫌疑人都跑出省了。
好在喬一成也沒有讓項父失望,一路尋著嫌疑人身上的氣味,當天下午便在金陵郊區的一座荒山上找到了嫌疑人。
——
晚上,金陵市局門口,喬一成帶著項南方,同項父以及方隊長等人告別後,便上車帶著項南方回家去了。
雖然今天抓到人了,可關于這個桉子,項父今天的工作並沒有結束,還是要加班。
「南方,阿姨一般幾點下班啊?」喬一成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吧!」項南方坐在副駕上,直起上身,俯身看向喬一成正搭在方向盤上,左手手腕上的表,開口說道。
女孩的長發灑落在喬一成的手臂上,散發出澹澹的清香。
「那我要快一點了!等會我去買菜,今天去我們家吃飯吧!」喬一成看向南方,柔聲說道。
听到喬一成的這個提議,項南方瞬間便笑了,輕輕的點了點頭。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看著眼前這如畫一般的場景,喬一成瞬間便呆住了,下意識的便踩住了腳上的剎車。
汽車停在原地,車內的喬一成,只直勾勾的看著項南方
看著突然停下車來的喬一成,項南方先是一呆,跟著便被喬一成直勾勾的目光,直看的滿臉通紅,害羞的低下頭來,雙手不安的扯著衣袖。
看著眼前的場景,已經不想控制的喬一成,伸出了自己的安祿山之爪
輕輕貼向了南方的面龐,兩人緩緩對視,喬一成對著眼前的櫻唇便吻了上去。
喬一成的動作很輕,也很溫柔,好似生怕驚擾了眼前的小鹿。
項南方生澀的回應著,良久
直到感覺自己都有些呼吸不過來了,可卻還是倔強的回應著,舍不得離開
「滴滴」
就在此時,兩人身後的車輛,終于是忍不住了,按了兩聲喇叭,給了已經快要窒息的項南方一絲喘息之機。
看著正在劇烈喘息的項南方,厚臉皮的喬一成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才松開剎車,繼續前行。
直到到了菜市場門口,這才停了下來。
喬一成笑著看向項南方,也不開口說話,也不下車。
過了好一會,受不了的項南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對著喬一成說道︰
「一成哥哥,沒想到你這麼壞,你快別看了!」
「哈哈,好吧,南方我們下車吧!你不是喜歡吃蝦嗎?今天一成哥給你做。」喬一成拉住項南方的手輕聲說道。
「嗯」項南方的臉,控制不住的又紅了
當天晚上,喬一成沒再留手,大展了一番廚藝,只把未來丈母娘跟未來大舅哥,吃的心滿意足。
就連一開始不大願意來喬家的項北方,都對這頓飯極為滿意,就是對喬一成的印象都好了幾分。
已經從極度看不順眼變為︰一個擅長做飯的傻廚子
飯桌上,看著頻頻對視的喬一成與項南方,項母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今天早上他兩還不是這樣的啊!
難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項母對著空氣中,微微一吸氣。
這一刻,項母就好像是在空氣中,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他們兩個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項母在心中猜測到。
這一刻的項母,簡直就是福爾摩斯附體
可是她也不好直接問,項母在心中想了想,還是只能等晚上同老公一起商量一下了。
不過對于喬一成這個孩子,項母在心中還是很滿意的,有能力有責任心,是個好孩子。
就是南方現在還在上學,而且還是高三的關鍵時刻,項母肯定是不想南方因為其他事情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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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要是等南方上學再談,項母還真的是沒有意見。
兩家人在喬家吃完飯後,又坐了一會這才準備離去。
喬一成細心的從廚房拿了一份,保溫的餐盒出來。
交給了項南方說道︰「這一份是項叔叔的,也省得等項叔叔回來,阿姨又要動手做一份。」
項母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一成謝謝你,我們先回去了。」
——
深夜,項母摟著老公說起了自己今天的猜測,並問道︰
「老公,你是怎麼想的?你覺得她兩是不是在談戀愛啊?」
項父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這才說道︰
「我沒注意,但是你今天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那麼個意思,不過我相信南方跟一成都會有分寸的,老婆你不用多管,你真要是說穿了反而不好。」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實話如果一成當我女婿的話,我還是挺滿意的,哈哈!」項母笑著說道。
嗯?
听聞此言,項父這才回想起來,他是說怎麼以前老感覺喬一成不對勁!
對他老是有一種無事獻殷勤的感覺!
原來是喬一成這小子,狼子野心、早有圖謀啊!
這一刻,項父只覺得自己種了快二十年的白菜,馬上就要被一頭野豬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