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緩緩流逝。
幾天過去了。
邢景龍沒有再過來挑釁,林哲羽樂的清閑。
要不是茶樓的生意越來越差,城里的物價越來越貴,這日子會過得更為舒坦。
百花樓中。
林哲羽好久沒來了。
但受不住賈彥勇幾人熱情相約。
事後。
百花樓二樓觀舞台上。
幾人坐著听歌、賞舞,吹牛打屁。
「林兄感覺如何,鐘姑娘是不是特潤?」
謝江湊了過來,賤兮兮地笑道。
他這稱呼徹底改不過來了,連賈彥勇幾人也跟著林兄林兄的叫,讓林哲羽極為無語。
你叫我林兄,我叫你謝兄、賈兄,各叫個的,不相干。
「去去,林兄是讀書人,哪會跟你公開場合談論這種事,不知羞恥。」寧輝笑道。
林哲羽莞爾一笑,沒有說話。
百花樓,唔,確實是個好地方……
一樓的舞台上,歌姬唱著歌,歌聲婉轉嫵媚,撩人心弦。
舞姬身穿寸縷,柔女敕的腰肢翩翩起舞,白女敕的肌膚若隱若現,看得賞心悅目。
就在他們喝著酒,欣賞美人舞姿時,一名侍女走了過來。
「哪位先生是林哲羽公子,那邊的徐公子有請。」侍女問道。
「徐公子?哪個徐公子?」林哲羽好奇道。
他在松宜城,除了徐幫主外,可沒有認識什麼其他徐公子。
「是徐勤藝徐公子。」
侍女輕聲說道,聲音很好听,帶著一絲嬌女敕。
「是他!」謝江驚呼。
「你認識?」林哲羽看向他。
「當然認識。」
「徐勤藝公子是徐幫主的小兒子。」
「听說徐公子是徐家年青一代天賦最為出色的,年僅十五歲,實力就達到了煉髒境,日後說不定有機會沖擊練髓境界。」
謝江說道,好奇地看向林哲羽,不知道為什麼徐勤藝會請他過去。
「快去,快去,既然徐公子邀請,可不要讓他久等了。」賈彥勇推搡著林哲羽道。
林哲羽起身,跟著侍女向二樓對面走去。
走進徐公子的包間,里面有三名年輕人,都不認識。
這個包間的位置很好,能夠近距離、最佳角度地欣賞著台上的舞姬跳舞。
「哈哈,林兄來了,徐某對你可是早有耳聞。」
「來來,這邊坐。」
三人中間,那名年輕地公子哥起身,邀請林哲羽坐下。
「在下林哲羽,見過各位。」
林哲羽抱拳朝幾人行了個禮。
除了徐勤藝,其他兩人表現得都有些冷澹,不過林哲羽也不在意。
他和這些富家公子本就不怎麼打交道,也沒認識幾個。
「父親和我提起過你,說你天賦異稟。若能勤加練習,日後又是一名氣血境強者。」徐勤藝笑著說道。
听到氣血境強者,其他兩人都忍不住將目光望了過來。
「來,我給林兄介紹下,這位是陳家的陳熙宏公子,這位是任家的任青峰公子。」
「他們和我徐家是結盟關系,都是自己人。」徐勤藝指了指身旁的兩人,微笑著介紹道。
听到任家任青峰,林哲羽不禁多看了幾眼。
細看之下,那小子眉宇間和任青櫻小姐有幾分相似之處,說不得是親兄妹關系。
「在下林哲羽,見過陳公子、任公子。」
林哲羽朝兩人拱了拱手。
「林兄現在是什麼實力?」陳熙宏忍不住問道。
剛剛听到徐勤藝說這家伙有氣血境潛力,他們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了好奇。
氣血境武者,在松宜城屬于最頂尖的一群強者了。
在他們家族里,氣血境都屬于頂梁柱。
「堪堪鍛骨中期左右,讓各位見笑了。」林哲羽謙虛地說道。
他用龜息大法掩蓋住了氣血境的實力,表現出的實力僅僅在鍛骨層次。
「不錯了,林兄年紀輕輕就達到了鍛骨境,未來可期。」
陳熙宏聞言,臉上浮現幾絲輕視,話語中有些敷衍。
鍛骨境算什麼。
在他們世家里,只要是嫡系核心子弟,從小就用各種寶藥洗練筋骨的,年齡到了十二歲後,都能夠進入鍛骨境。
任青峰剛想要搭話,听了之後,更是直接咽了回去,自顧自地欣賞起了舞姬的舞蹈。
「哈哈,兩位有所不知。」
「林兄之前是個讀書人,一心一意考取功名,來到了松宜城後才開始練武。」
「練武至今,不足三個月時間。」
徐勤藝見兩人神色,就清楚他們在想什麼,于是出聲補充道。
兩人聞言,再次將目光落在了林哲羽身上。
他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若真如徐勤藝所說,那確實相當不凡。
「林兄小時候可有用藥浴洗練過筋骨?」任青峰忍不住問道。
「沒有。」
「從小就開始讀聖賢書,一心就為了考取功名,不曾接觸過任何武藝,也未洗練過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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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羽說道。
兩人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看向林哲羽眼神中露出了驚訝。
沒有從小就用各種寶藥洗練筋骨,奠定下根基,還能兩個多月就修煉到鍛骨境!
這份資質、悟性,當真恐怖。
「佩服!」
「林兄這資質,堪稱天賦異稟!」
任青峰朝林哲羽拱了拱手,稱贊道。
作為世家中人,他們清楚地知道,經過寶藥洗練過筋骨,才達到鍛骨境的人,和靠自己提升到鍛骨境的人的差距。
他們雖然早早達到了鍛骨境巔峰,但都是靠的藥物堆上去的,以後到煉髒巔峰就到頭了。
而林哲羽就不一樣了。
沒有經歷過藥浴洗練筋骨,奠定根基,還能夠三個月內,修煉到鍛骨境。
可見他的悟性資質有多麼強大。
只有悟性驚人,參透武學精髓,才能做到事半功數倍,短短數月間,就達到鍛骨境中期的程度。
「任公子謬贊了。」林哲羽謙虛道。
「哈哈,謙虛什麼。」
「來來,我敬林兄一杯,為剛剛的輕視向林兄賠罪。」陳熙宏舉起酒笑著說道。
林哲羽舉杯,輕踫了下,一飲而盡。
「我也敬林兄一杯,請。」
任青峰同樣舉杯向林哲羽敬酒。
幾杯酒入月復,包間中的氛圍好了許多。
幾人聊一些世家間的八卦,和亂軍的最新消息,林哲羽听得津津有味。
「我們任家都準備要跑路了,後來听說亂軍開始結寨扎營,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爺爺也就放棄了逃走的心思,打算再觀望一段時間。」
任青峰說道。
難怪之前沒見到任青櫻在城外施粥,當時林哲羽還以為任家已經 了。
「入冬了,天寒地凍的,亂軍應該會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有了這段時間緩沖,大魏朝廷就有時間緩一緩,派出大軍鎮壓,所以大概率不會波及到松宜城。」
徐勤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