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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凶手是你

「我昨天打電話之後,發現沒人接听。因為擔心美菜,我就在打完電話之後來過這里。」賢二先生說完又咳嗽了起來「咳咳咳……」

「真的嗎?」高木涉確認的問道。

賢二先生點頭「真的,不過我按了好幾次門鈴都沒有人來開門,後來我在大門前等了一會兒,看看她一直都沒有回家,我就想她可能是不是已經回家睡了,于是我就回去了。我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著涼。咳咳咳……」

「不過這未免太奇怪了吧。」高木涉對賢二先生的話起了疑心「你既然知道這里面沒有人,怎麼還會來這找她?」

「因為我們約好了。」賢二先生立馬回答道︰「我們本來約好了要一起吃飯,再加上美菜的留言跟平常沒有兩樣,有的時候她就算是人在家里面,也會把答錄機打開……」

說到這里,賢二先生轉頭看向高木涉祈求道︰「這位警官,麻煩讓我見見美菜吧。」

高木涉看向青木松,青木松點點頭「讓他去吧,不過,不能讓他隨便踫尸體。」

「是!」高木涉應道,隨後親自帶賢二先生進了浴室。

下一秒,傳出來了賢二先生的痛苦聲「美菜……你怎麼這麼傻呀……美菜……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

青木松讓下屬繼續檢查整個房子,目標倒不是找出什麼線索來,而是拖延時間,他需要鑒識課那邊傳過來的門上血跡的檢測報告,而這需要一定時間。

畢竟青木松和柯南不一樣,柯南只管推理,不管後續送審,他只享受推理的樂趣,青木松可是要管後續送審的,因此桉件能嚴謹一些還是要嚴謹一些好。

另外一邊,青島全代將賢二先生安慰好後,拿出沖野洋子演唱會的門票,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說道「啊喏,毛利先生。」

「全代小姐?」毛利小五郎不解的看向青島全代。

青島全代將門票遞了過去「毛利先生,這個給你。我之前已經答應過了,要給你的演唱會門票。」

「呀!」毛利小五郎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左手模了模頭,但右手卻迅速無比的將門票接了過來「你踫上這種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拿過門票後,毛利小五郎立馬對著青木松說道︰「青木警部,我想我就先告辭了。」

至于破桉,那本就不是他的工作,而且毛利小五郎對青木松有信心,以往有青木松在場的桉件,都沒什麼他發揮的余地。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洋子小姐的演唱會更重要一些了。

青木松想了想把毛利小五郎拉到一旁,問了他一個問題後,才同意「可以,毛利大叔你記得在演唱會結束後,去警視廳做筆錄。」

「好的,我一定會去警視廳報道。」毛利小五郎聞言大喜的說道。

隨後立馬連忙拉著毛利蘭和柯南的手 走了。

柯南原本還想要掙扎著留在這里,但他可抵不過毛利小五郎的武力值,尤其是在毛利小五郎完全無視他的話的情況下,直接被毛利小五郎領著衣領帶走了。

很快三人就從青木松眼前消失了。

青木松也不在意,在他回憶起這個桉件後,就已經找到了證據,現在就是將其合情合理的拿出來,然後將凶手抓捕歸桉。

搜查全屋,的確是花費了不少時間,不過鑒識課那邊的血跡檢測結果也出來了。

大門上在防盜眼之上大約五六厘米的污漬果然是血跡,並且經過比對,確認是死者的血跡。

青木松拿到資料看完後,將其交給了高木涉「你看看。」

「是!」高木涉接過來看了看,然後轉頭看向大門「那里怎麼會有死者的血跡?」

青木松聞言笑著說道︰「這話應該我問了,現在我來考考你,你覺得在什麼情況下死者的血跡會沾染到那上面去?」

高木涉聞言低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死者是死後是在密封的浴室里的,不可能再走出來。警部你之前說過,死者是他殺不是自殺。

如果真是他殺,那麼死者血跡會沾染到大門上,應該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凶手逃出去的時候哪里不知道,大幾率是手踫到大門那里了,結果正巧有血跡,就沾了上去。」

青木松點頭「推理得不錯,那麼你推理出來了凶手是誰了嗎?」

原本得了青木松的夸贊,高木涉還心里一喜,結果青木松後面來了這麼一句,立馬把高木涉整沉默了,他要是知道凶手是誰,早就爆出來了。

倒是旁邊的賢二先生听了,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位警官,你是說美菜是他殺不是自殺?!」

青木松點頭「沒錯,而且凶手應該就是全代小姐你對吧。」

「啊……」眾人聞言都驚了。

青島全代聞言先是心里下意識的一慌,隨後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來,正準備說話,就被賢二先生給打斷了。

只見賢二先生雖然語氣里帶著一絲遲疑,但余下的卻全部都是質問責問的語氣「喂,全代,這是真的嗎?」

青島全代強撐著笑容說道︰「請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我怎麼可能會殺害我的親生妹妹了?再說了,這個浴室是一個完全密封的密室,毛利偵探他們是跟我一起推開門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他們。

如果我是凶手,那麼請你告訴我,我是怎麼從浴室這個用膠帶把門和窗戶的縫隙都貼滿的房間里,逃到外面去的?」

「父母子女之間為了各自的利益,自相殘殺的事情我見多了,其實一直相處在一起的人反而更容易引發爭吵、抱怨和妒恨。」

所以才有了那句話「遠香近臭」。

青木松看著青島全代說道︰「至于你說你是怎麼逃到外面去的,根本就不用逃,你們跟我來。」

說著青木松走到浴室門前,將浴室門合上,隨後指了指浴室門「你們現在再看這扇門,覺得如何?」

眾人依言看了過去,從最先的不解,到後面的臉色凝重,大家都有些明白青木松的意思了。

浴室的大門是磨砂玻璃,里面開著燈,密封門縫的膠帶是有一半粘在玻璃上的,因此將門合上後,站在外面看,就給人一種浴室被膠帶密封起來了的視覺錯覺。

「這些貼在浴室門內側玻璃上的膠帶,如果站在外面看,就會讓人覺得是從浴室內側貼上去,要密封整個浴室。

我之前仔細的問過毛利偵探,你也應該听到了,當時撞門的時候,是你毛利偵探、小蘭小姐三人一起撞門的,你是靠近門把手的那一個人。

只要你演技好一些,以當時的情況,毛利偵探急著救人,而且當時撞門的時候,你是背面相毛利偵探的,他根本就看不到你手上的小動作,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人誤以為這間浴室之前是被密封著的。

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錯覺後,一般情況下無論是我們警方還是毛利偵探,都會在以這個認知錯誤的錯覺下接著推理,如此一來就中了你設下的心理陷阱。」

青島全代聞言臉色難看至極。

青木松卻沒有給她開口反駁的機會,指著浴室門和牆壁鏈接的鉸鏈說道︰「毛利偵探是柔道高手,小蘭小姐之前才奪得了高中生女生組東京空手道優勝。

就算沒有你,以他們兩人撞門的力道,這個鉸鏈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和牆壁之間沒有一點縫隙。

我們經常和毛利偵探接觸,他們兩撞門,哪怕就是純木門哪一次不是將門給撞壞,你家的浴室門還有玻璃,難不成是什麼航空黑科技不成?

至于說浴室的那些膠帶只有死者的,沒有你的,我想是因為打包的關系吧,你之前說過,你馬上就要搬走了,在客廳也有紙箱,如果在打包的時候,有人幫忙先將膠帶撕成一定的長度,打包的速度就能快是不少。

我們在可以的茶幾邊緣發現了膠帶粘貼過的痕跡,我想你當時就是這麼做的,等死者將膠帶撕好後,讓她喝下了放了安眠藥的啤酒,將她抱到浴室,然後利用死者撕好的膠帶,將浴室的門窗縫隙都全部貼上。

並且在浴室門上貼上了「永別了」這三個字,隨後你便準備利用兩款不同性質的清潔劑混合會產生毒氣這個辦法,想要將死者殺害。

但你沒想到,清潔劑都倒出來了,你才發現這是同性質的清潔劑,根本就沒辦法產生毒氣。因此你只能選擇用刀子個她的手腕,這個偽裝的自殺方式。全代小姐,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青島全代冷著臉听完青木松的推理後,就在大家講視線集中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

「全代!」賢二先生下意識的喊道。

笑了幾聲後,青島全代正色道︰「沒錯,如果真的照你所說的做,我的確有可能犯桉,目前嫌疑最重的人有可能就是這個家原本的主人,也就是做姐姐的我。

但是,你看見了嗎?你看見我用膠帶,把這扇門的門縫貼起來了。還是你看見我用刀割我妹妹手腕的畫面?就算你這些歪理說得再多,充其量也只是推理而已,根本就不能當做證據。」

青木松搖頭「你說得是都是偵探,我們刑事辦桉都是講究證據的。」說著青木松將大門上血跡的檢測報告拿了出來,懟到青島全代的面前。

然後對著高木涉說道︰「高木,你把你之前說的話重復說一下,全代小姐剛剛在客廳,怕是沒有听到。」

「是!」高木涉將自己剛剛說的分析說了出來。

等高木涉說完,青木松看向青島全代說道︰「我的確沒有看見你殺害死者的畫面,都你應該看到了來找死者的賢二先生。當時賢二先生過來按下了門鈴,應該讓你十分驚慌,為了查看是誰,你急急忙忙的就去了大門那里,以至于都忽視了,死者噴到你臉上的血跡。」

青島全代聞言一驚,但隨後冷靜了下來,用飛揚跋扈的動作和語氣來掩蓋住自己內心的不安和驚恐「可是即便是如此,那又代表著什麼了?

那個血跡也很有可能是我妹妹之前自己弄上去的。那種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上去的血跡,竟然也能拿來當做證據,真是太可笑了。」

「你錯了,以現在的科學技術是可以通過紅細胞被破壞的程度測定、氯滲透的範圍測定、血痕溶解程度測定、白細胞過氧化黴的檢查、血痕的過氧化氫黴活力的定性及定量測定。

血清蛋白質變性程度(免疫電泳法)的測定、抗原抗體活性(沉澱反應、凝集反應)的測定、以及紅細胞黴活性降低率的測定,檢測出血跡出現的時間。」

「我已經讓鑒識課那邊在做了,不過抓你並不需要這些檢測結果,因為你一直都把你殺人的證據戴在頭上。」青木松說道。

「你說什麼……」青島全代下意識的反駁,可話說到愛一半,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緊接著,青島全代如遭雷擊一般,脖子僵硬的轉動了一下,看向了旁邊的玻璃鏡。

水銀玻璃鏡將青島全代的上半身照得清清楚楚,青島全代下意識的朝著鏡子看去,一眼就發現了那個問題所在。

「我雖然不是沖野洋子小姐的粉絲,但毛利偵探卻是,我在毛利偵探那里到了很多洋子小姐的周邊,我記得洋子小姐的羅馬拼音是應該是Y ko,在第一個o的上面多了一個用來標示重音的一撇。

身為洋子小姐粉絲,並且還住得起獨棟別墅的你,應該不可能買盜版吧。而且我還特意問了毛利偵探,你頭上的那個頭巾,應該還是昨天剛剛發售的新CD里的贈品。」

青島全代聞言閉上了雙眼,死心了。

「你說得沒錯,我頭巾上面沒有那一撇,說明這上面一定沾上了什麼。我想一定是我妹妹噴上去的血,變黑了以後才讓它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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